作者：芊之羽
所以，当这两人重新回到了谭振华对面之后，苏尔坦亲王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用阿拉伯式的礼节，双手抚胸，非常正式地向谭振华弯腰施了一礼，用极为郑重的语调说道：“埃里克，我现在正式为我曾经的不礼貌言行向你道歉，希望能取得你的谅解，如果可能，我还希望能获得你的友谊。”
谭振华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迷人的微笑：“为什么不呢？我亲爱的苏尔坦亲王殿下。”
第961章 东风漫卷黄沙（中）
既然已经将之前的矛盾解开，三人重新再开始谈话的时候，彼此之间的气氛也就自然多了一些坦诚的意味。
谭振华首先问道：“苏尔坦亲王殿下，您能不能坦率地向我解释一下，贵国为什么会想到向米国申请购买“长矛”这款短程地对地导弹？”
“这个……”涉及到了国家秘密，苏尔坦还是犹豫了片刻，不过，咬了咬牙，他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这个缘由，还得从1982年说起，埃里克，你应该知道，那一年，以萨悍然发动了对黎百嫩的侵略战争，并在战争中将叙利牙的驻军和巴雷斯坦解放组织游击队彻底击溃，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占领了黎百嫩的半壁江山，给那里的人民带去了深重的灾难。”
谭振华轻轻点头，他当然知道这场爆发于1982年6月4日的战争，还知道在这场战争中大出风头的几款武器系统，比如在贝卡谷地上空逞凶的“侦察员”和“驯犬”两款无人机；比如取得了骄人战绩的“怪蛇3”空空导弹。
“法赫德国王陛下曾经说过，这是一场“罪恶昭彰”的战争。”苏尔坦的语调激动起来，“它用武力践踏了人世间的一切正义和公平，善良与秩序，赤裸裸地宣告了强权的胜利，也提醒了我们所有的阿拉伯兄弟，不武装自己，不建立强大的国防，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眼中的肥美的大餐。”
谢赫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有些过于激动的苏尔坦，又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安抚下了亲王殿下激动的情绪。
深深吸了一口气，苏尔坦继续说道：“而自从1980年两伊战争爆发以来，又将我们的另一个盟国拖进了战争的深渊，从边境冲突发展到对对方盟国船队无差别攻击的“袭船战”，再到现在使用导弹对对方城市、平民、建筑、设施进行攻击的“袭城战”，战争越来越没有边界、没有底线，埃里克，谢赫应该告诉过你我们的感受了，我们几乎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随时需要担心会不会有一枚导弹落在我们的城市中，落在我们的头顶上。”
谭振华再次点头，拥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又一向将中东视为自己最大潜在市场，并因此而对这里的形势非常关心的他当然知道苏尔坦亲王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所以，在面对以萨和伊波斯双重威胁的情况下，为了我们国家以及我们盟友的安全，法赫德国王提出了，我们壕沙需要拥有一种“能够提高我们武装部队和人民的士气的武器”，一种敌人“对我们进行攻击之前必须掂量掂量的武器”的伟大计划。”
谭振华再次点头，表示了对法赫德国王这项“英明决定”的赞同，并说道：“所以，苏尔坦亲王殿下你就被选中了，因为你从70年代开始，就一直负责着建设壕沙国家防空体系的重任，并亲自去米国接受过学习和培训，引进并部署了贵国第一套C3I作战指挥系统以及以“霍克”地对空导弹为核心作战兵器的防空网络，之后又全权负责了从高卢引进“响尾蛇”和“猎鹰”防空导弹系统的计划，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会被法赫德国王私下里称为“壕沙导弹之父”对吧？”
“这是法赫德国王和我开的一个小玩笑，我的成就远远担当不了这个称呼。”苏尔坦亲王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红霞，“而且，在引进“霍克”防空系统的工作中，班达尔亲王在其中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他是一位杰出的外交家和社会活动家，毕业于不列颠克兰韦尔皇家空军学院，曾经在壕沙皇家空军中以一名尉官战斗机飞行员的身份服役了17年，另外，他也在1978年，米国向壕沙放开销售F-15战机的项目中发挥了重大作用。”
“也就是塞尔日·达索不在这里，否则的话，他一定会为了你这句话吐槽到死。”谭振华心中腹诽，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敬佩的神色道：“这么说来，班达尔亲王殿下实在是一位杰出的人物，在等我回到米国之后，一定要找机会认识他一下。”
“埃里克，我会向我的兄弟班达尔亲王介绍你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我的班达尔兄弟一向非常好客，我想，他一定会乐于认识你这样一位来自华夏的，影响力卓著的人物。”
“那么，我就先谢谢你了，苏尔坦亲王殿下。”谭振华单手抚胸冲着苏尔坦微微欠身，表示了自己的感谢，并接着问道：“这么说来，这就是你们决定向米国申请购买“长矛”这款短程地对地导弹的缘由了，不过很遗憾，我的一位消息灵通的朋友告诉我，他说虽然“长矛”只是一款射程很近的地对地导弹，但是，你们的申请依然被国会否决了，理由是担心向你们出口这款导弹，会破坏地区的军事平衡，并可能对以萨的国家安全造成严重威胁。”
“他们总是这样，他们总是这样！”
苏尔坦亲王刚刚缓和下去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他们可以把“长矛”、F-15、F-16还有其他所有的先进武器弹药都卖给以萨，把他们武装到牙齿；他们还偷偷向以萨泄露制造原子弹的技术；他们甚至在第一次中东战争中，为了拖延以萨失败的进程，不惜在联合国使诈，以调停的名义整整拖延了四周时间，好让他们的军援到位，他们甚至强迫不列撤走了他们派来支援我们的军官团，并停止向我们提供武器，并最终导致了我们联军的失败；在他们的眼中，以萨获得任何可以威胁阿拉伯世界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都是合法的，而我们阿拉伯人获得任何可以威胁或者报复以萨的能力都是不合法的，他们卖给我们的F-15甚至都不允许携带副油箱！我们花了大笔的金钱去购买他们的武器，却还要面对米国国会的“凌辱”并且感谢他们所赐的“恩惠”，法赫德国王陛下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他感觉到壕沙王国的安全和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是啊，他们就是这样的，一向如此。”谭振华一边在心中幸灾乐祸，一边给予了苏尔坦亲王足够的口头安慰：“他们这么做不是一贯的政策么？指望他们能改变立场，那还不如指望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以萨已经从这颗蓝星上自动消失了。”
“埃里克，这怎么可能。”苏尔坦亲王想要回应一下谭振华讲的这个冷笑话，可最终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有些丧气地说道：“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办？除了米国，还有谁能向我们出售这种敏感的武器？苏俄倒是有，但是他们必须被排除在外，鉴于我们壕沙目前与米国的“盟友”关系，以及米国对我国石油产业的影响力和控制力，我们不可能冒着与米国彻底翻脸的危险购买苏俄货，对我们国家来说，那样做实在太危险了，不列颠与高卢又没有类似的产品，就算有，他们想要卖给我们也得米国人点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向我们提供这种武器？”
然而，当苏尔坦亲王这句一时激动的话语冲出嘴边的时候，却突然发觉，周遭忽然陷入了一种莫名诡异安静的气氛之中，他猛地抬头张望，却发现谢赫正满脸古怪地盯着自己，而谭振华的脸上则挂着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第962章 东风漫卷黄沙（下）
詹诺竹正美美地待在自己的处长独立办公室里，靠在一张藤椅上，就着屋角“嗖嗖”冒凉气的大冰块，一边享受着大大的电风扇在这个宁都酷热夏季中午带给他的清凉，一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打算趁着午休的功夫眯瞪一会儿，偷个小懒。
可惜，今天他注定是不能得逞的。
桌上的电话铃宛如催命般响了起来，发出了阵阵喧闹的噪音，吵得他的心脏都跟着不争气地乱蹦了几下，“这特么的谁啊，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他嘟囔着起身，拿起电话，就听见了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嚣叫：“死瘸子，小爷在外面都快晒化了，赶紧的，出来接客！”
卧……槽？这祸害不是已经滚回米国去了么？啥时候又折回来了？
“你不会自己进来啊，天儿那么热，懒得动弹。”他没好气地回道。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声音立刻就低了八度：“小爷我倒是想进去，可门卫大哥他不让啊，他说他倒是能认得我的脸，可认不得我的证……”
“你给门卫看了啥证？”詹诺竹实在好奇。
“还能有啥证？我特么的身上就带了一本护照，不过足够证明我就是谭振华了吧？但是门卫大哥说了，证明了也不行，非得保卫科同意才能放行。”
詹诺竹此刻真想仰天狂笑三声以表达自己胸中的畅快：小子，叫你嘚瑟，这下吃瘪的吧？想进咱4014所办公区的大门啊，你那脸长得再俊，和门卫再认识再熟悉，只要你没证，嘿嘿，那也全无卵用啊，哈哈哈哈哈，且等着吧，在这大太阳底下多晒一会儿，等老爷我慢慢滴洗漱更衣……
等他磨磨蹭蹭哼着小曲一瘸一拐下了楼走到了门卫室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幸灾乐祸纯属想多了——这小子正优哉游哉地待在门卫室里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还捧着一个大茶缸子“滋遛滋遛”地喝得正起劲，走近了一瞧，居然是酸梅汤，还特么的是冰镇的！
见到他过来，这小子倒是好心，把手里的大茶缸子往他手里一塞，咽下了最后一口然后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啊，你看这酸梅汤里的冰都快化完了。”
詹诺竹有那么一瞬间的小感动，接过了那个大茶缸子，转了一小圈，避过了谭振华刚才嘴巴对着的部分，小小呡了一口然后问道：“哪儿来的？”
“这不是所里给门卫发的消暑降温福利吗？我看屋里还有一块大冰，就撬了点下来给凉了凉，味道不错吧？”
你还别说，就谭二现在在所里的名声，那是比所长大人都要响亮三分，所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老谭家里出了一个富可敌国的二少爷，听说在米国开了一家印钞厂，直接自己印钱自己花……所以也是所子弟的门卫大哥其实是认得这位的，只不过限于规定不能随便放人进去，但在这门卫室里，倒也能给他行个方便——万一他请自己去米国给看大门呢？那不也发达了？
“嗯嗯，不错，喝着舒坦，行了，跟我进去吧，啥事啊？”
刚才还叫嚷着要进去的谭振华却不动弹了，反而拉了他一把道：“我刚才想了想，这事儿啊，不太适合到所里面说，嗯，你看那儿的树荫底下也挺敞亮的，就那儿吧，视野特别开阔，还能防着人听见。”
他这么一说，詹诺竹顿时也警觉起来，他还从来没见过，谭振华对哪件事这么小心过，不由得暗自心惊。
“这小子不会是在外面捅了什么天大的篓子然后躲回国来了吧？按这小子无法无天的尿性，还真有可能啊！”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跟着谭振华的步子，两人走到了一棵大大的梧桐树撑开的树荫下，也不讲究，直接就着马路牙子坐了下来。
然后，谭振华一开口，詹诺竹就立刻像被马蜂蜇了般一下又蹦了起来，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伤了十几年的腿从没那么听使唤过——“你，你说啥？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哆嗦，可那根指着谭振华的手指却颤抖得宛如一根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枝。
“我说，有人想跟咱们买几发东风导弹耍耍——哎瘸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我特么的一巴掌呼死你个败家玩意！”詹诺竹都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小子，你之前卖卖无人机、卖卖枪支弹药什么的也就算了，这回你想干啥？卖东风导弹？给谁？给谢力那小子啊？你怕不是疯了吧？那东西可是镇国重器，轻易不能示人，平常提都没人敢提，你连这都敢往外倒腾，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谭振华一翻白眼道：“谁说我要卖给谢力了？那玩意我就算想卖，他也要能会使才行啊？就他手下那些货，怎么能摆布得了这种大杀器！再说了，他们现在身份地位那么尴尬，我怎么可能干出那事儿来？小爷我青春正好，还想在外面多逍遥几年。”
詹诺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谭振华一番，再次确认道：“不是卖给谢力他们？”
“不是”。谭振华摇摇头，回答得斩钉截铁，“瘸子你也不想想，就他们那种穷酸，也配买这个？”
听到不是帮谢力整这玩意，詹诺竹也稍微冷静了点儿，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也对，谢力那帮穷孩子，哪里能摆弄得起这东西，那是巴铁的老马？更不可能了，老马要是想买这玩意，不会来找你。”
“当然不是老马。”
“那是谁？”
“来来来，附耳过来。”
……
“卧……了个大槽，居然会是他们？”
“怎么样，这笔买卖可还做得？”
“等一下，你等我捋一下……你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我高血压差点犯了，不行，这事我实在吃不准，我得赶紧回家问问我们家老爷子去。”
他转身刚想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一把抓住了谭振华道：“还有你小子也别跑，跟我一块儿去，事是你惹出来的，可别想点着了火就算完！”
谭振华被他拉得一个趔趄，嘴里着急忙慌地喊起来：“瘸子你等一会，我还得把这大茶缸子给人门卫大哥还回去……”
第963章 不省心
“其实，分析壕沙的心态也很简单，他们的要求无非是这么几条。”
再次见到了詹老将军，谭振华已经没了前两次的拘束，不过，在这位神态威严的将星面前，他还是收敛了神色，表现得很有分寸。
不过老将军对他倒是非常的和善，毕竟，今时今日，这个一直被他所关注的小伙子，早已不是当初刚见面时的那副青涩模样，几年的磨砺，这个被他寄予了不一样希望的年轻人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的才华和能力、取得了超凡的成就，而他的传奇事迹，也被各种添油加醋地在小道消息中到处流传。
但有一点老将军是肯定的，谭振华，已经富可敌国却也的确没有违背当初对的他许下的承诺，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
这让他的脸上多了一抹长辈对小辈的慈色：“说说看，”他说道。
“大致上，需要满足以下4个条件。”谭振华开始掰着手指一条条地讲述，不过一开口立刻原形毕露，开始满嘴跑火车：
“第一，小打小闹时一般用不到，但一拿出来威力就能吓死人，要能一锤定音，属于能动手绝不BB系列；
第二，能够迅速鼓舞壕沙军民士气——所以东西必须要拉风，要能一把亮瞎围观无知群众的氪合金狗眼；
第三，要让敌人明白，别逼他真的发射，因为一旦射出去敌人就啥也不用琢磨了，在家等死得了；
第四，卖家不要有政治附加条件，像米国人那样，又想卖武器挣钱又想掐住人家要害的做法要不得，王爷们菜是菜了点，可面子还是必须给足的。”
“说白了，就是想要几发“真理”呗！也是，那东西顶儿尖尖、身子圆圆，上面还住着一颗小蘑菇，又高又壮又长又粗的，看着都喜庆，谁家能不喜欢啊？”被谭振华的语调风格感染，詹诺竹也难得地在自家老爸面前开起了玩笑。
“对啊，没几发“真理”在家里撑着场子，说话都没人听，对吧？这道理可不光咱懂，王爷们也是懂的。”
这两个混账小子！
詹老将军胸中的一口正气差点没憋住……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勉力维持住了自己面上的长者神态，只不过嘴角还是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骂归骂，谭振华带来的这条信息还是值得重视的。
东风导弹是国之重器，是华夏立国的基石之一，其重要性当然非同一般，可也不是不能示之于人的——其实，这东西在某些时候，还就得拿出来亮亮，要不怎么震慑那些心怀叵测的屑小之辈？
去年，也就是1984年，在国庆35周年的阅兵仪式上，华夏的战略导弹方阵就第一次公开展现在了世人面前，由东风5洲际弹道导弹、东风3中程弹道导弹、巨浪1潜射弹道导弹组成的战略导弹方阵第一次公开露面并接受了国家领导人的检阅，当那些车辆整齐驶过广场的时候，那种肃杀的气势，充分展现了华夏军人不好战但也不畏战的决心意志，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心潮澎湃。
也正是有了这些压箱子的宝贝，华夏才能保证国家的安全和人民的幸福——想来，壕沙也正是从这次阅兵的公开展示中看到了这种武器强大的威慑作用，所以才起了拥有的心思。
但是，能卖吗？
讲真，就詹老将军本人的意见来说，这笔买卖，值得一试。
别人不知道，他身处这个位置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军队、军工企业当前的状况有多么的窘迫。
为了将全国的力量集中到经济建设中去，今年已经开始执行百万大裁军的动作，而且，裁减的，又何止是军队的定额？
与之相对应的，是国家要求逐步将军费开支在国民经济中的占比从5%降低到2%以内！
那必然意味着，军工企业的订单将会大幅度的减少——可那样一来，这些企业又用什么来养活自己？长此以往，必将导致这些企业人才的流失，而人才的流失也必然导致技术能力的流失，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循环！
所以，嗅出了风向、感受到了生存危机的国内军工企业们，现在正玩了命地抓外贸、抓军工产品出口，而如果国家能同意这笔订单，必然是一个金额惊人的大单，这对整个华夏的军工行业，都是一个重大利好，也能养活、带动起一大批军工企业。
所以如果国家同意，这肯定是能好好挣上一笔的好买卖。
那么，假设能卖，又该选择什么型号？
东风5这种大杀器肯定是不能够的，那可是华夏武器库中，唯一能将大蘑菇送到1万公里之外，可以覆盖米国部分国土的载具，也是华夏与米国获取战略核平衡的底气所在，是家里最压箱底的底牌之一，所以根本就不用考虑；巨浪1就更别提，那玩意得有核潜艇才能使——话说壕沙应该不会还想买上一艘核潜艇来耍耍吧？那个，真不能够啊，华夏自己都没整瓷实呢；那么就只有东风3。
东风3的射程达到了2800公里，在华夏装备时，基本覆盖了整个东、东南亚、大半个中东及苏俄的大部分地区，当初研制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与苏俄的战略核平衡，如果给了壕沙，那么就将使其拥有了对整个中东地区进行战略打击的能力——换句话说，不论是以萨还是伊波斯，都被笼罩在内，那，这两个国家一旦知道了，恐怕立刻就得跳脚吧？
而且以米国人的尿性，他们一旦知道了，肯定是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