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芊之羽
马哈穆德首先致辞：“感谢大家为了迁就我的信仰而一同在这里用餐，你们都是我真正的朋友，愿我们的合作顺利，友谊长久。说罢，举起了手中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大家都举杯，然后抿了一口，郑项青喝完发现不对劲，悄悄问谭振华，“怎么是水？”
谭振华冲着马哈穆德的方向努努嘴：“他们不让喝酒的。”
郑项青“哦”了一声看向威尔，果然发现这位公子哥明显不爽，不过他好歹在巴铁待了一阵子，早就习惯了，没酒，那就先填饱肚子再说。
不用觥筹交错，再丰盛的午餐也会很快结束，下午威尔和马哈穆德就准备离开宁都去往魔都，那里有直飞伊堡的班机。不过，在众人都起身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谭振华暗地里拉了一下马哈穆德。
马哈穆德心领神会，悄悄落后了众人一点，正好跟谭振华走了个并排。
等威尔先迈步进了自己的房间后，谭振华才跟着马哈穆德进了他的房间。
谭振华首先开口：“上校先生，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马哈穆德郑重点头：“谭，你放心，我一回去就向总统先生汇报，你的这个计划，就算失败也不会让我们损失什么，而一旦成功我们则是收益巨大，我想，他一定会同意的。可我怎么联系你？”
谭振华想了想说道：“你有办法联系詹诺竹吗？”
“可以的，詹先生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
谭振华笑道：“那就好办了，你到时候只要联系他就行。”
马哈穆德眼睛一亮：“谭，你是说，你们官方……”
“不，上校先生，你误会了，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生意罢了，完全私人性质的，我们华夏官方是不可能介入这种别国内政的。”
马哈穆德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不过，你这样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叮嘱我这几句吧？”
谭振华说道：“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事实上，我找你，是想通过你买点东西。”
“哦？什么东西？”马哈穆德好奇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从来都是他们找华夏买东西的。
“我想要几辆石喀勒河。”
第152章永远的兄弟
“What？”
马哈穆德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玩意他可没有，不但没有，甚至可以算是他最痛恨的玩意之一了，他有好几位潜入阿福汗充当抵抗组织战地参谋以及游击队训练官的战友就是牺牲在这件武器上面，所以提起来他颇有些咬牙切齿。
谭振华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要搞几辆石喀勒河，就是老毛子的那个四联装的23mm口径自行高炮，带雷达的和不带雷达的版本都行，二手的也收，不过得是跑得动打得响的，看成色定价钱。”谭振华说完，忽然感觉哪里不对，细一想，卧槽这台词怎么跟前世收二手车的一模一样？
马哈穆德脸色铁青，冷冷地回道：“没有！”
谭振华见他脸色不对，忙问道：“上校，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
马哈穆德想想这还真不能怪谭振华，自己对这件武器有多大的怨念人家可不知道，于是，他稍微缓和了一下解释道：“谭，不是你说错了什么，而是有件事情你不知道，我有好几位战友就是牺牲在这“石喀勒河”的炮口之下，所以，我们巴铁上上下下都对这件装备怨念很大。”
谭振华闻言默然两秒，这才开口道：“上校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提起这款武器，勾起了你的伤心事，我道歉。不过我一向认为，邪恶者使用武器制造杀戮和罪孽，而善良者使用武器维护正义与和平，这些都与武器本身无关；恰恰相反，先进的武器一直是我们人类制造的高级工艺品，人类正是为了追求更加犀利的武器才推动了科技的不停进步。”
马哈穆德想了想说道：“谭，你说的对，如果我有“石喀勒河”那样的武器，我也会在战场上使用它，这无关正义与邪恶，只关乎胜利与失败。”
“所以，你能帮助我搞到这个大杀器吗？”
“不能，我上哪里给你搞去？那头熊现在和我们又不对付，根本不可能卖给我们的。”
谭振华笑了笑，指指自己的脑子说道：“我知道你们没有啊，你们巴铁的主要武器供应商无非就是米国、高卢还有我们，而且，苏俄正在你们的友好邻邦家里打生打死，这“石喀勒河”可是他们的大杀器，怎么可能供应给你们？那不是授人以柄吗？不过你没有，不代表你的朋友那里没有啊？你想想，除了米国，你们的另外一个金主是谁？”
“你说壕沙？他家里也不会有啊？人那是出了名的狗大户，家里穷的就剩下油和钱了，买东西从来都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一水儿的米械，他家里怎么会有毛熊货？”
“我当然知道狗大户家里的情况，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他援助的另一个破落户。”
“哈，我明白了！”马哈穆德一拍脑门，你说的是伊克拉家，没错，他那里都是些毛熊留下的玩意，不过好像他们现在自己也缺武器缺的厉害，特别是象这种容易在战场上消耗掉的装备，我听说他们上你们这里买坦克都是论K的。”
谭振华笑道：“坦克轮不论K买我不知道，那买卖太大，我这副小身板折腾不起，我就想要个几部“石喀勒河”到缅玉撑撑场面，上校先生你知道的，缅玉多山多林密，正是这个玩意发挥作用的好地方，要不这样，这几部“石喀勒河”等我用完了，我就送给那些人如何？正好加强下他们的火力。”
这话戳中了马哈穆德的心坎，他摸了摸自己上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胡子，沉思了一下说到：“谭，这事我暂时不能答应你，不过，我们总统阁下和伊克拉的沙大木总统关系不错，我可以请总统阁下帮你问一下对方，至于能不能成，我就不能保证了。还有，我听说伊克拉也有人在你们这里啊，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们开口？”
谭振华笑道：“能为了我这么点小事麻烦到总统阁下，我实在是太感激了。至于我们这里的伊克拉人么，我又不认识，而且我就算认识也不会和他们做这桩生意的，有些生意，只能是朋友之间才能做的，上校先生，你说对吧？”
马哈穆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谭振华接着说道：“这样好了，我送点小玩意给你们，就当成是我对你们的谢礼吧。”
“哦？什么样的小玩意？”马哈穆德可不敢随便小瞧谭振华拿出的小玩意，他前一个玩具自己可让自己花了500万美元呢！虽然付账的并不是他。
谭振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肥皂盒——为什么又是肥皂盒啊，不能换个别的盒子吗？残念！
没办法，谭振华手头上合适的机壳就这个最好用了，不大不小，正正方方。
马哈穆德看着他掏出的东西疑惑地问道：“这是……一块肥皂？”
谭振华连忙打着哈哈解释道：“哈，这个外壳是容易让人误会啊，不过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还是让我们来看看重点：
这里面装了一台无线电信标机，所谓信标机，就是能发射有规律的无线电波的机器，当然，这台有点特殊，因为，它是金属磁场感应式的，范围大概在直径20米，当它在这个范围感受到一定量的金属聚集并带来磁场变化的时候，就会自动启动，并向外发射特定波长的电磁波，它的发射距离是2公里，当然，如果通过中继的话，距离可以更远，上校先生你想想，在什么样的战场情况下，它能启动？”
马哈穆德略一思忖，顿时眼前一亮：“你说的是运输车辆和装甲集群通过的时候？”
“上校先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一下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你看，如果我们将这个小设备做下伪装，比如，将它的外形做成一块路边的石头，再给每一个设备都编上不同的发射编码，并事先测绘好设备所在地的坐标，那么，只要这个设备感应到金属磁场的变化并向外发射信号，只需要几秒钟时间，接收设备就能判断出发出信号的设备坐标，如果手头上正好有几门射程之内的107，那就……嘿嘿嘿，你懂的。”
马哈穆德脑补了一下那样的战场画面，不禁就是一个哆嗦，这谭振华实在太狠了，阴人的手段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难道说不愧是华夏吗？蓝星所有游击队的战术老师果然不是盖的，就连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是深谙此道。
话说回来，这真是个好东西啊，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慢着，刚才他好像说要送给我们？不行，我要赶紧再确定一下。
想到这里，他迟疑地开口道：“谭，你刚才是说了，这东西是送给我们的？可这只有一台啊，怕是不够用吧？”
谭振华哈哈大笑道：“是啊，这台是信标机的原型机，算是我个人送给你的小礼物，而且这个东西做起来很简单的，你们有收音机厂吗？有就能生产，最多你们向我们华夏购买某个型号的高频功率管就行，依咱们两家之间的关系，这点要求简直都不是个事。
我测算过，自己生产的话，成本超不过30块人民币去，至于接收机，用短波电台就行，实在没有，带短波的收音机也行。我想这对你们也没什么难度吧？有了这个，可比让那些骆驼们捣鼓什么路边弹、土地雷强多了。而且这东西用起来也简单，10分钟就能学会，喏，这是图纸。”谭振华说着，从口袋了掏出了两张图纸塞给马哈穆德。
马哈穆德接过图纸，心中激荡，他站起身，一把拉住谭振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再使劲拍了拍谭振华的背才放开了他，郑重地说道：“谭，我代表我的国家和人民，谢谢你，你是我们巴铁人民永远的朋友，我马哈穆德永远的兄弟！
第153章知识产权
出了马哈穆德的房间，谭振华找到了正在大厅里坐着闲聊的郑项青和詹诺竹二人，他问道：“詹哥、项青，这次香江之行，怎么会那么快的？在我印象中，就算是那边政府效率高，也没高到这个份上吧？才三天就下来了，还得算上项青往返的时间，我还以为怎么也得等个十天半个月的。”
郑项青笑着解释道：“还是因为詹哥牛啊，他找的一家委托行和一家律师事务所手眼通天，只要给钱，办事利落的很，其实也没花多少钱，里里外外花了不到2000美元，就全搞定了。”
“哦？那家律师事务所很厉害吗？”
“嗯，听说是在整个香江都有名的，规模挺大，我看他们的办公场地占了好大一层楼。”
谭振华转向詹诺竹：“詹哥，这家律师楼什么背景，靠谱吗？”
詹诺竹奇道：“你要在香江打官司吗？和谁？”
谭振华只好向这位法盲普及下基本知识：“谁说律师只能打官司的，我告诉你，有些律师甚至一辈子都用不着上法庭一次。比如这次帮着项青办妥开办公司的各项政府手续。而我正好要找一家靠得住的律师事务所帮我处理一些事情，不打官司。”
詹诺竹沉咛道：“靠谱肯定是靠谱的，那家律师楼叫做“慧恒律师事务所”，乃是荣家的御用，具体背景不是我这个层面上的人说得清的，我这次也只是为了加速我们的进度，借用了一下他们的力量，你想要联系他们，这个我可以帮忙，不过你得要告诉我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因为据我所知，他们接客户很挑剔的。”
“荣家啊。”谭振华感叹地咋了咋嘴，这就难怪了，有这个能量毫不足奇。他向詹诺竹解释道：“我其实是想找一家精通专利方面的律师事务所，帮我处理一些专利和知识产权方面的事务。”
“啥啥啥？专利是啥？这知识产权又是个什么鬼，知识就是知识，他还有产权？”
谭振华只好继续给法盲科普：“詹哥你知道的，我是个爱瞎折腾的人，你看我最近折腾的这点事情，什么迷你风扇啦、4旋翼无人机啦当然还有些现在还没折腾明白，但迟早要明白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是折腾出来了，有人要抄袭怎么办？在西方世界，就有这么个说法，叫做‘知识产权’或者‘专利’，意思是，我发明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你要抄袭，那不行，我可以到法院去告你，你要赔钱给我。你要用也行，给我钱，我给你授权，你才能用。”
詹诺竹想了半天才绕过来：“那要按你的说法，4014所发明一项新技术，4038所想用，那就必须4014同意，而且，4038还得付钱给4014啰？”
谭振华笑道：“虽然这个例子不太合适，不过意思大致上是这么个意思。”
詹诺竹头摇的象拨浪鼓：“这怎么行，这明显违背了全国一盘棋的政策么，如果家家单位都把自己的技术敝帚自珍，那我们国家的科技事业怎么发展？”
谭振华正色道：“詹哥，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确，表面看来，专利的实施限制了技术的交流和进步，但是往深里想，这家通过出售技术获得利润的企业就有了更加充足的资金和动力研究更先进的技术，而别的企业为了节约成本，也有了动力研发不一样的替代技术，彼此之间的竞争反而更加促进了整体技术的进步，而那些没有技术的企业，则只好老老实实地挣些加工的辛苦钱，或者干脆等着被淘汰。”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国家这方面还没有起步，但是西方的发达国家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完善了。就比如我做的这个迷你风扇，你别看它小小的不起眼，当初我做这个可也动了不少脑筋，项青他们也花了不少钱才试制成功，可你别看现在卖得很火，但是我敢打赌，明年春季广交会的时候，展馆里铺天盖的都会是这个，为啥，因为这个东西其实很简单，模仿起来一点也不费事情，然后大家一通杀价格，我们自己在内部赔得一塌糊涂，最后平白被外国的客商获得了利润，为什么？就因为我们没有这种良好的保护机制啊！这还是国内。”
喘了口气，谭振华继续道：“你再比如这个4旋翼无人机，今天我们谈成了500台的买卖，利润看起来也很丰厚，可你别忘了，不管是米国本身，还是倭国、欧洲那边的研发生产能力比我们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他们要想仿造出类似的产品也不是说不可能，到时候，我们还能挣这个钱吗？
但是我们要是申请了专利就不一样了，他们要想仿造，行，给我们钱，要不然我就去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那他们就要好好算算值不值得，干脆还是老老实实买我的专利安稳点得了，而我们拿了这个专利的授权费用，就能进一步的开展研究，将这个产品发展的更好，还不要国家一分钱的科研经费拨款，你说，这个买卖值不值得做？”
郑项青插话道：“詹哥，当初我们搞迷你风扇的时候，振华就特别提出过这个问题，我们还采取了几条防御手段，不过，能取得什么样的效果现在还不知道，要是我们华夏也有这么一部专利申请的规定，那我们也能放心许多，要不然，谁还愿意投钱研发新产品啊？坐等着人家弄好了抄抄多简单。”
詹诺竹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才开口说道：“你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么，国家政策方面的事情，不是我能掺合的，这样吧，我帮你们联系这家“慧恒律师事务所”，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谈。当然，保护好我们的技术这个前提，我肯定是赞同的。”
说话之间，威尔和马哈穆德一起拿着行李下了楼，他们准备出发去魔都了。几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一起上了詹诺竹的车，他将把这二位送去火车站，而谭、郑二人则是顺路搭车去宁航，因为郭教授通知了谭振华，有人从哈工大赶来见投资人了。
一路无话，谭振华和郑项青在宁航门口下了车，再次与威尔以及马哈穆德道别之后，踏进了校园。
大学毕竟是最容易吸收各种新鲜文化的所在，即便是在这依然相对闭塞的1981年，谭振华居然也看到了悬挂在某栋建筑之上“喜迎圣诞”的红色条幅，旁边还悬着两个大红灯笼，颇有些中西合璧的喜庆味道。谭振华笑着对郑项青说道：“这是把圣诞当春节过了，这帮学生还真是会玩。”
郑项青对于谭振华嘴里时不时冒出的新鲜词汇早已免疫，闻言笑笑说道：“都是年轻人，不就是图个热闹呗？你当他们真信啊。”两人说笑着走进了郭蓉玮的办公室。
郭蓉玮正在和办公室里的一位老人聊天，见他们进来，笑着招呼道：“振华来啦？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哈工大的王集山王教授，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研究电池的专家，那个新的镍镉电池工艺就是王教授发明的。”
谭振华上前，恭恭敬敬地握住老教授的手叫了一声：“王教授。”然后退后一步自我介绍：“我叫谭振华，是郭教授的弟子，”接着一指身边的郑项青，“这位是香江华青投资的CEO郑项青郑先生，就是他想要投资您的电池技术。”
郑项青心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要投资啥电池了？不过他跟谭振华配合多次，彼此已经相当默契，便上前一步也跟王集山握手说道：“王教授，听振华说起了您的产品，我们公司有意和您共同开发，所以冒昧请您过来了。”
王集山转头问郭蓉玮：“老郭，你没跟我说清楚这是个香江公司啊？这事恐怕不方便吧。”
郭蓉玮也有点傻眼，这才几天的工夫啊，他这个不安份的挂名学生居然又折腾了家香江公司出来，不由得也皱眉看向谭振华。
谭振华笑道：“王教授，郭教授，你们不要误会，项青他是地地道道的华夏闻州人，之所以搞了个香江公司，是为了我们那单无人机的生意操作方便，郭教授你前期也参加了谈判，应该知道米国人的有些要求通过香江公司来操作更方便点的。”
郭蓉玮这才明白过来，笑着对王集山解释道：“老王你别多心，他们这是弄了层皮在身上拿来糊弄米国人的。”说罢，简单介绍了下4旋翼无人机的事情，王集山这才放下了心，他可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搞出来的东西白白便宜了老外。
几人闲话着落座，谭振华开口问道：“王教授，刚才郭教授已经向您说明了我们的产品，当前最急需的就是改进现有的电池模组，我听说您那边有现成的方案，只是还差最后的实验，是这样的吗？”
提到了这个事情，王集山就是一肚子怨气：
“小谭，我也不瞒你，确实是这样，我研究了一种新的电池电极的制备工艺和方法，叫做《嵌渗技术发泡镍制备充电电池电极法》，所有的理论推导都已经做完，一些基础实验也进行了验证，得到了良好的效果，据我估算，采用这种方法后，至少能将电池生产成本降低15%，储能增加40%。可惜，因为学校中断了给这个课题的资金支持，又没能申请下国家课题立项，眼看着就要黄了。”
言罢，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谭振华微微笑了笑，轻声问道：“王教授，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来研发生产这个电池？”
第154章另辟蹊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