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芊之羽
余鹏夏笑着送上了一句马屁：“能下出这样的闲棋，不是高瞻远瞩就一定是洪福齐天，总之谭先生是吉星高照啊。”
谭振华笑着受了这记马屁，接着又想起一事，问道：“不知道这个费用怎么支付？是一次性支付还是可以分期支付？还有你们律所的费用怎么收取？”
余鹏夏答道：“针对不同的条约，费用支付的方式略有不同。”
“我们先说“PCT”吧，它需要先进行本国申请，也就是向不列颠专利局提出申请，在这期间，仅需要支付给不列颠的费用，在12个月内再提出国际申请并指定国家，当然也可以在进行本国申请的同时提出国际申请并提出优先权要求，但此时需要支付全部费用。
在经过国际局检索和初审后大约到30个月的时候进入各个国家阶段，在这之后再经过6-12个月，可以得到最终结果，不过我必须说明，不论最后的结果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已经缴纳的费用是不会退回的。
然后我们再来说说“PCPIP”。
我们可以如“PCT”一样，先进行本国申请，然后利用其国际申请的6个月优先权慢慢准备其他国家的资料分别申请，之所以需要这样做，是因为按照“PCPIP”原则，向任意一个缔约国进行专利申请，必须按照该国的规定流程准备材料并使用该国指定的语言，而这都需要相当的准备时间，费用也是在申请的同时一并缴纳，与“PCT”一样，最后不论审核的结果如何，所缴纳的费用也是一律不退的。”
说完了这些，余鹏夏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我们律所的费用，一般来说，这种业务我们一般收取全部费用的15%，之所以比其他的业务略高，是因为我们需要承担大量的翻译费用、国际邮件往来费用等等。”
说完了这些，他偷眼看了看谭振华已经拉得比驴还长的脸，不禁暗暗咽了口唾沫，自觉又补充道：“不过么，谭先生曾经在我们律所办过公司注册的业务，也算我们律所的老客户了，而且就我个人而言，你是我的第一位大陆客户，所以，我可以按我权利范围之内的最低折扣收取，也就是总额的8%。这真的是最低的价格了，而且我可以再给谭先生一个优惠，这个8%可以先支付一半，待所有流程走完之后再支付剩下的一半，您要是再不满意，那我是真没办法了。”
这就又要加上2万多美元，加在一起差不多接近30万美元了，谭振华哀叹一声，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钱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张大了嘴正嗷嗷待哺。
不过这也没什么办法好想，这些费用都是死的，基本没什么可以讨价还价的空间，谭振华只好咬咬牙答应下来，不过脸上那幅欲哭无泪的表情是任谁也能看得出来。
余鹏夏看谭振华这副表情，也猜到他心中所想，笑了笑道：“谭先生真是豪气，这么大笔钱也愿意直接出，这比我接触过的大多数客户都要目光长远，相信我，这笔投资绝对值得，将来一定有机会翻倍赚回来的。”
谭振华哭丧着脸说道：“但愿你说的对。”
余鹏夏紧接着话锋一转：“那么这个专利的事情咱们就算谈完了，等会儿我会把代理合同拟定出来交给谭先生过目，合适的话尽快签订，毕竟专利申请是一种有非常高时效要求的案子，相差一天就有可能发生什么变故，谭先生以为如何？”
谭振华点头称是，余鹏夏接着说道：“不过，我看谭先生今天花费不少，虽说这笔投资日后定有回报，但现在想必还是有些心疼的，不知有没有兴趣赚点小钱贴补一下？”
潭振华闻言就是一愣，心说这位余律师难不成还要跟自己谈笔买卖？他一个律师，能有什么买卖跟自己谈？不禁随口答道：“余律师，赚钱可是我最大的爱好之一，你有什么主意吗？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余鹏夏却不急不忙微微一笑：“说了这么半天，有点口渴，谭先生有没有咖啡请我来一杯？”
谭振华更是惊讶，华夏的待客之道一向是茶，这位余律师却指名道姓说要喝咖啡，难道，他看出了我那桌上摆的是咖啡机？”
不过，他也不点破，反而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呀，看我这脑子，余律师远道而来，进门这么半天，居然让你一直渴着，是我的不对，你喜欢喝咖啡，那正好，我这里还有些上好的咖啡豆，这就给你泡一杯。”
说罢，他起身，走到咖啡机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咖啡豆，话说他这里的存货也不多了，然后放进了咖啡机，添上水，按下了开关。
他这番明显带着卖弄的动作却被余鹏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一直等到谭振华端着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上来并递给了他一杯才长舒了一口气道：“看来我没有猜错，这果然是一台咖啡机，而且看起来居然还是全自动的，敢问谭先生，这也是你的发明吗？”
谭振华还真不知道世界上第一台全自动咖啡机是什么时候被发明出来的，不过这不妨碍他顺着杆子往上爬，闻言笑着说：“是的，这台是刚做好的样品，我们还在做最后的调试，我预计会在今年4月的广交会上正式推向市场。”
余鹏夏也不答话，先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闭上眼品味了片刻，然后“咦”了一声，接着又狠狠来了一大口，抿着嘴砸么了半天才说到：“这咖啡真不错，按这个口味来说，应该属于阿拉比卡种当中的极品铁毕卡，但是这个铁毕卡又和牙买加蓝山或者夏威夷科纳略有不同，要柔和一些，酸味没有蓝山的重，但是有较重的果味，而且回味更加悠长。这个咖啡豆是哪里产的，为什么我竟然会尝不出来？”
谭振华都听傻了。
他喜欢喝茶，尤其是红茶，甚至在前世的时候还花不少功夫修炼了一手用来装逼的茶道，家里还藏了几把品相不错的紫砂壶，至于咖啡么，那就只能喝个新鲜热闹。
没成想，面前这位居然是品咖啡的大行家，随便这么一品，居然就说出了这么多道道，谭振华只是知道南云的咖啡豆好，是小粒种，在国际上得过奖，至于其他的，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么，两眼一抹黑并不妨碍谭振华厚着脸皮就势装逼，他微微一笑道：
“余律师这品咖啡的本事也算厉害了，居然只喝了一口就说出了这咖啡豆的那么多特点，连品种也给猜了出来，不错，这咖啡豆就是最顶级的铁毕卡，有个朋友送了我一点点，我一直珍藏没舍得喝，平常人我还舍不得，今天与余律师一见投缘，所以才拿出来待客，没想到余律师居然精于此道，也算我俩不谋而合，至于产地么，容我先卖个关子，等下再说，余律师先评价下这咖啡如何吧。”
余鹏夏听谭振华这么说，顿时引为知己，连声赞到：“没想到谭先生小小年纪而且生在大陆竟然也是同道中人啊！这咖啡豆，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你那个朋友肯定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弄到的吧？他倒是舍得拿来送人，看来你俩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
谭振华心说关系不一般倒是真的，不过要说代价么，那就呵呵了，郑项青那哥们去了趟南云就弄回来一大麻袋，除了路费基本上就是白送，听说那边还有上百吨的库存货等着清仓。
不过，这话他可不能跟余鹏夏说，而是拿出高人范儿微微一笑道：“他哪里肯白送，也是我用很大的代价才换来的，余律师想跟我谈的生意，莫非就跟这咖啡有关？”
第210章独家代理权
余鹏夏听谭振华这么问，笑着回答道：“是和这咖啡有关，但也不光是和这咖啡有关。”
谭振华奇道：“哦？那请余律师为我好好说道说道？”
余鹏夏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得要从我父亲说起。”
“刚才说过，家父原本在魔都积攒了些资财，然而从48年就开始逐渐变卖，拖家带口一路往南。
那时候四处兵荒马乱，无论是通关过卡还是雇车行船，费用都较平日高出不少，所以49年到香江的时候，也只余下了一点点浮财。到了香江后又是居无定所举目无亲，再加上当时从大陆过去的人实在太多，导致衣食住行的各种物资价格上涨得非常厉害，那一点点浮财眼看就要耗尽。
家父没奈何，只好赁了一间小小的门面重操旧业从事电器修理，好在他手艺还在，为人又勤奋肯干，生意虽小倒也做得有声有色。
不过么，家父虽然能干，毕竟年岁不饶人，特别是他的眼睛老花的厉害，渐渐地就有些力不从心，好在家兄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帮忙，便接过了父亲的生意。
家兄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自从接过了父亲的生意以后，觉得电器修理虽然稳当，但是规模太小难有发展，便开始做些电器销售方面的生意，没想到这一做，居然势头不错，现在不但盘下了原来赁的小门面，还把相邻的两家店铺也盘了下来，现在有大约2000尺的营业面积，经营着数十个品牌，几百个品种的电器商品。
不过么，原先他店里经营的基本都是倭国货，也有一点米国和欧洲的货，华夏产品是没有的。
但是自从我买了你那个迷你风扇后，家兄就留上了心，他觉得以目前香江人的平均收入水平，装得起空调的还是极少数，而香江的夏季时间又长，所以这个东西应该会有市场，他听说我这次来大陆出差，就托我打听这个产品的生产工厂，希望能谈下来整个香江的代理权。
我来之前查过这个风扇的产地是在闻州，本想从你这里结束后再去那里一趟碰碰运气，没想到我的客户就是这产品的发明者，这不是无巧不成书么？”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这咖啡么，我刚才进门就看到了你放在桌上的这台机器，还闻到了淡淡的咖啡味道，当时我就想，这台不会是咖啡机吧？但是刚开始就问怕有些冒昧，而且我还从没有见过能完全自动的咖啡机，所以直到刚才我才向你证实，居然被我猜中了，谭先生我跟你讲，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好这一口，这是当初我在伦敦留学时候养成的习惯，而且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挺精通的。
刚才我仔细观察了这台机器的使用过程，发现它比现有的设备磨制咖啡要简单省力了许多，所以我觉得，你的这台机器，在西方喝咖啡比较流行的圈子里，应该能取得相当好的销售业绩，当然，前提是要有一个合理的定价。那么既然我已经准备向谭先生开口，不妨多加上一个产品，这咖啡机投入市场的时候，也将香江的代理权交给家兄如何？”
谭振华先不急着答应，他需要时间考虑，因为这代理权的事情他以前可没想过。
在郑项青、谢广丰这些人眼里，谭振华是个商业的天才，不论是时政局势还是对产品开发抑或是商业手段，都有清晰的把握和出人意料的应对办法，可谭振华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以前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他凭着重生者对历史的把握以及前世被信息轰炸过的优势而为之，算不得真正的商业天赋。
而且最为他们几个津津乐道也最出彩的为郑项青广南之行编写的剧本也不过是将前世所见依葫芦画瓢再加上了一点小聪明。要知道，进入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后，华夏的产品发布手段可算是花样翻新，有用黑胶唱片做产品发布会邀请函的，有在微博和朋友圈发脑洞视频的，也有PPT秀情怀大呼“为梦想而窒息”的……
当然那哥们最后的确窒息了另当别论。
谭振华被这些手段主动或者被动地轰炸了那么久，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随便抄袭个一两招就能在80年代忽悠住一片土鳖，可毕竟他前世是在研究所工作，应对的客户也主要是本国或者其他国家的军方采购人员，要他对付马哈穆德甚至威尔史密斯这样的人还没啥问题，真谈到应对消费市场的商业策略和手段，呵呵，那基本上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所以，他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原来余律师在伦敦读过书，能透露下是那所学校吗？”
这一问正好问挠到了余鹏夏的痒处，他略带矜持地说道：“区区不材，在牛津大学读过几年书，混了一个法学硕士的学位。”
谭振华直接翻白眼了，这话说的，明显是在装逼啊！还在牛津大学混了几年，那是什么人都能混的地方吗？
不过么，这种高学历名校毕业的家伙谭振华上辈子还有这辈子见的太多了。远的不说，就说自家老哥谭振国，上辈子的时候也是先在华盛顿大学生物学博士毕业，然后觉得那玩意没啥钱途转头又去伯克利拿了一个法学JD的超牛逼学霸。
所以他对余伟脸上流露那种“你快来夸夸我吧”的表情视而不见，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然后接着问道：“这么说，余律师在上学的时候肯定得到过你父亲和长兄不少资助吧，难怪对长兄的事情那么关心。”
余鹏夏没获得意料之中的夸赞，有些失落，不过谭振华是客户，而他的职业素养相当不错，要不也做不到律所的合伙人，于是很快调整了情绪说道：“谭先生说的不错，我能够远赴伦敦顺利完成学业，家父和家兄确实付出良多，所以有机会的话，我想帮帮他们，这件事，还希望谭先生成全。”
谭振华想了想又问道：“余律师，你刚才说，你从没有见过全自动的咖啡机，这是真的吗？那以前你都怎么冲咖啡的？”
余鹏夏答道：“是真的，不论是在伦敦还是在香江，我都从没有见过全自动的咖啡机，我猜想，这间屋里放着的这台可能是全世界的第一台吧？谭先生如果想要确定的话，我可以回去检索各国的专利库看看是不是。至于我以前怎么冲咖啡，那当然是和大家一样，先用石磨或者电磨机磨好豆子，然后再烧开水冲泡，最后用滤网滤掉杂质啦，全世界应该都一样的。”
谭振华现在还不知道，他根据记忆设计的这台全自动咖啡机，真的是全世界第一台，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第一台全自动咖啡机，要在十七年之后，也就是1999年，才由GAGGIA发布，并在众多厂商的推波助澜下，迅速完善并风靡全球。
他只是觉得余鹏夏那么精通咖啡，居然都没听说过全自动咖啡机，那么让他去查查专利的申请情况也好，万一自己这台真的是全世界第一台，那么再申请个专利，垄断下市场也好。
于是他点头应到：“那这事就拜托余律师了，还有，我想知道，你长兄想要这个代理权，愿意付出什么条件呢？
这是让余鹏夏先开价了，他当然明白。不过这事早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家里商量过了，所以不加思考地答道：“谭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将迷你风扇和咖啡机的香江地区独家代理权给家兄，家兄承诺年销售1万台迷你风扇如何？
谭振华算了算，摇头道：“香江现在至少也有500万的人口，你这个数字实在太低了，我不能同意。”
这个数字当然低，那是余鹏夏在试探谭振华，他的底线可比这高得多，闻言便问道：“那，依谭先生之见，应该多少合适？”
谭振华却罔顾左右而言他：“敢问你长兄的店面，是租的还是买下来的？”
余鹏夏闻言一愣，明明刚在就每年的销售数字讨价还价，这位却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这个谭振华不按常理出牌啊？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事情，他老老实实地答道：“是租的，我们本想集全家之力买下来，可是最近的这一轮房价暴涨导致我们错过了机会，现在买不起了。”
谭振华追问道：“你大哥开店的门面房现在要卖多少钱一尺？”
余鹏夏听这意思，这位想要投资香江房产啊，也好，在香江做房产买卖都要经过律师楼的，说不定还能揽个小活。
他自己虽然主攻方向是公司法和专利法，不过做楼的活也不是不能干，大不了到时候请同律所专门做楼的律师吃个饭或者分润点代理费就好了。
于是他笑着说：“谭先生，你想买门面吗？我们家那个店面地段不算太好，不过按现在的行情，也要2000多一尺，大概比普通住宅楼贵一倍左右，不过我个人建议不要在现在投资，这个时候处于高位，风险比较大。”
谭振华点点头，看似随意地说到：“那这样吧，你也别要什么独家代理权了，不如把你长兄门店的股份卖一半给我好了。”
“啊？！”
第211章上贼船
余鹏夏再也想不到，谭振华绕了半天，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此事大出预料，完全没有准备的他被一下子弄得措手不及。
不过，余鹏夏毕竟见多识广，很快便有了应对的策略，这个店可说是老父和兄长一辈子的心血所在，转让是万万不可的，但也不能拒绝的太直接，以免影响到其他方面的谈判。
于是他说道：“谭先生，你的这个提议对我来说太突然了，我事先完全没有准备，我来之前，并没有和家里人讨论过这种方案，况且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此事还要我回去后和家父家兄商量过才能给你答复，我们不如还是先谈谈这个代理权的事情吧。”
谭振华笑道：“我的意见其实也表述的非常清楚了，这个独家代理权么，是没得谈的，你们的实力太弱，2000尺的店面，地段一般而且还是租的，就想要独家，这根本不可能。当然，如果我入股的话，那就又另当别论。”
余鹏夏的失望溢于言表，但是香江人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的传统信念支持着他做最后一次努力：“谭先生，你说的不错，我家实力现在确实还很弱小，但是，我们这几年增长的非常迅速，如果谭先生将代理权给我家，我们保证尽心尽力地推广，相信一定会取得不错的业绩，如果谭先生觉得一万台每年的量太少了的话，我愿意自作主张，将这个量提高到五万台。”
余鹏夏这是打算做最后一搏，一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准备all in了。
谭振华才不吃他那一套。
他的确不懂消费品的经营方法，不过，玩人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对手亮出了底牌，明显是急了，他正好趁火打劫，更何况，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另外的计划。
所以，他听了余鹏夏的话后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说道：“余律师，我想你有所误会，以为我想趁机吃下你家的产业，其实不然，我是想要和你联手，做一番更大的事业，至于这个迷你风扇区区一年5万台的订单，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此话勾起了余鹏夏的好奇心，他问道：“那，敢问谭先生，你想做的事业是什么？”
谈话到此时，终于落入了谭振华的节奏，之前一直处于下风，被余鹏夏牵着鼻子走的他已经完全扭转了局势，开始往他擅长的方向发展。
谭振华微微一笑道：“余律师，你到我家，看到了两样全新的产品，觉得可以给你长兄带来利润，而且你想在一定程度上垄断这个市场，我说的没错吧？”
余鹏夏点点头，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的目的本就是如此。
谭振华继续说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只看到了冰山一角！”
余鹏夏连忙问到：“谭先生，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你还有其他没拿出来的好东西？”
潭振华笑道：“不错，而且不但有，还非常多！事实上，仅我正在准备的产品，就足以支撑你长兄那个2000尺的小店，你要是有空，还是可以继续你原来的行程往闻州一行，到那里，你又可以见到一些新鲜玩意，保管你都会动心，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要说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余鹏夏此时已经完全被谭振华掌握了节奏。
“我想说的是，咱们俩联手，垄断香江的家电市场！”
“什么！”
谭振华不懂消费品市场的运作技巧不假，可多活一世的经历给了他太多宝贵的财富，他本不是那种只知道蒙头在实验室里搞研究的人，社会上发生的大事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在他的前世，华夏大地曾经诞生过两家巨无霸的家电连锁企业，他们的企业名号里分别有一个“美”字和一个“苏”字，所以也被老百姓戏称为华夏版的“美苏争霸”。这两家在90年代末期直到新世纪头十年基本垄断了华夏的家电零售市场几无敌手，其年产值也都做到了超过千亿，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马爸爸和东哥哥横空出世，电子商务大行其道才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