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工霸主 第95章

作者:芊之羽 标签: 长篇言情

  谭振华自己不会玩,他不会抄么?

  所以,当谭振华详详细细地将这个家电连锁卖场的经营模式和理念解释给余鹏夏以后,顿时就打动了后者。

  这个生意模型本身并不复杂,无非也就是利用集中采购向厂家要政策,再利用这些政策通过让利消费者的方式扩大零售量并挤压竞争对手罢了,余鹏夏听完立刻就明白了。这个看起来并不复杂的生意模型却有着极强的竞争力,操作手段简单粗暴却又非常容易让消费者接受,如果真能实施起来,效果一定惊人!

  余鹏夏已经动心了,可是他还有一个疑问。

  “谭先生,恕我直言,你这么坦诚地将方法都告诉了我,就不怕我学会了,直接回去香江让家兄实施,从此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吗?”

  谭振华哈哈大笑:“余律师,你也太小看我,也小看自己了。我告诉你这个方法,你当然可以回去照方抓药来做,可是你要知道,这个方法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能做,别人学你也能做,所求也无非是一个“快”字,看谁能用最快的速度占领市场,这完全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快鱼吃慢鱼”的过程。

  而你想要快速扩张,没有一定的资金和产品支持那是不行的,想来,你目前最好的合作伙伴就是我了。

  因为我不但能提供你扩张的资金,还能给你提供源源不断的新产品,而你自己本人就是律师,别人胆敢在你的地盘上仿制我的东西,我相信你有一万种方法将其按在地上摩擦。

  如此一来,相比其他的竞争对手,我们最终获胜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你与其去找别人投这个资,还不如就跟我合作,这是利益使然,更何况,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不欲负卿,卿必不负我,”蛋糕做大了,才能大家吃饱,这点道理,想必牛津的高材生一定比我明白吧?”

  余鹏夏听完默然良久才长叹一声道:“今日方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人中自有龙凤。谭先生年纪轻轻,胸襟气度,学识思虑,实在非我能及!这件事,我个人已经答应了,但是还需家父和家兄点头,我回去后,一定会痛陈厉害,力劝他们同意,我也相信他们会同意的,那么,我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余鹏夏伸出右手,与谭振华紧紧一握,从此踏上了谭振华的贼船。

  随着这一握手,两人的关系自觉亲近了几分,彼此之间的称呼也从“余律师”、“谭先生”变成了“老余”和“小谭”。

  “小谭,你的方法虽好,可是需要的资金量可能会比较大啊,我怕一时半会凑不齐那么多钱,要是被别人占了先机,可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而且,我听你刚才的意思,是想买门面来运作这件事吗?”

  “门面么,当然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而是要等房价崩盘以后逢低吸纳。从你刚才的讲述里,我预计香江的房价很快将失去支撑,随着大量炒家的资金链断裂,房价将进入一个快速下降的通道,那时就是我们入市的良机。”

  “哦?何以见得?”

  “因为,房贷的利率都到21%了啊,你想想,有几个人能承受这么高的利息?靠租金付按揭已经完全不能支撑,而占据最大数量的工薪阶层也买不起房,全靠炒家击鼓传花。那么,最后接手的炒家如何变现?当高额的利息吸干了他们的资金的时候,就是崩盘那一刻的到来,并且,将是飞留直下三千尺的快速崩盘!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可能的将现金留在手上!”

  说道这里,谭振华猛然想起一事,脱口问道:“老余,现在港元与美元的汇率是什么情况?”

  谭振华的思路切换得太快,余鹏夏有点跟不上节奏,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香江人,这些最基础的金融信息那是张口就来:“我今天出发前看了一下,开盘的汇率是美元对港币1:5.2,但是现在就不知道了。”

  “这样啊,”谭振华摸着下巴琢磨的一会儿,问道:“港元和美元现在可直接交易吗?”

  “是的,可以直接交易。1973年香江政府就取消了外汇管制并允许外汇直接交易,但是香江目前还没有专门的外汇交易市场,你如果想买卖外汇,可以通过汇丰银行或者恒生银行操作,如果你选择汇丰的话,我可以介绍一个可靠的经纪人给你,他的能力不错,我曾经帮他解决过一点私人的小麻烦,所以他一直挺感激我。”

  “不知道汇丰能不能使用杠杆操作呢?如果可以的话,杠杆的倍数是多少?”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按照股票的惯例,一般应该是三到五倍吧?我回去帮你问问。”

  “好的,拜托了,请第一时间通知我,我有大用。”

  虽然不知道谭振华准备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余鹏夏,对面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内幕的消息,而这个消息将直接影响到港元的汇率走势。他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小谭,如果你有什么能发财的消息,可一定要带上哥哥我啊!”

  谭振华笑道:“消息是有一点,但是现在还不能说,你先帮我把开户的手续办好,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要是我说错了,你也不能怪我啊!”

  余鹏夏连忙点头:“这是一定的,股市汇市,哪有一定赚钱的,这个我知道,赚钱我感激你,赔钱是我活该,这是道上的老规矩了,我拎得清。”

  两人聊了许久,肚子都饿了,眼看时间到了饭点,谭振华就请余鹏夏到门口的小饭馆简单吃了点东西。余鹏夏这点好,也不计较内地的小饭馆糟糕的卫生状况,吃得唏哩呼噜香得很。

  等吃完饭重新回到谭振华家里,余鹏夏草拟了专利代理协议,谭振华仔细看完便签了字,考虑到那件大事需要用到巨量的资金,谭振华交代余鹏夏先按本国专利申请流程开始执行,充分利用优先权的时间间隔资源。

  今天获得的信息量太大,余鹏夏决定要好好消化,所以签完合同就向谭振华告别回宾馆准备一个人静下来好好琢磨一番,作为律所的合伙人,他的出差本来要求必须住在五星级宾馆,可惜,宁都目前是一家也没有,他也只能在门口招待所凑合一晚了。

  送走了余鹏夏的谭振华在屋里算了半天帐,最后没奈何地向老天祈祷道:“老天爷,保佑我力哥一路平安,尽快拿下抹谷吧,要不我真要破产了。”

  

第212章江中人

  

  连同威尔史密斯支付的30%定金一起,谭振华目前能动用的所有美元一共也就差不多250万,他还必须留足资金应付郭宜城那边以及王集山那边的研发费用,王集山那边的研发花不了多少钱,后续的生产设备投资可就不是个小数目,郭宜城那边就更是个吞金巨兽,已经投下去的钱虽然不多,可材料方面要取得突破,后续的研发谁知道还要花掉多少?

  所以,如果缅玉那边进展不顺,如果詹瘸子逼债的话,谭振华这大半年的折腾就算白忙活了。

  让谭振华牵肠挂肚的谢力谢大少爷此刻正看似悠闲地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

  二月的缅玉正是好季节,温度不高不低,风和日丽,他们贴着萨尔温江的东岸行驶,这段河道沿中线划分了缅傣两国,只要不过中线,对岸的缅军就算发现了也拿他们没办法,至于傣国么,呵呵,给西那瓦家送过去的五万美元难道是白花的?

  谢力看似悠闲,其实脑子里不停地打着算盘。

  上船后他曾经征求过大家的意见,决定这次回程过万萨拉而不入,到两江口转南渡河到万邦古再下船走陆路到达根据地。之所以这样走,是因为船上的货物多,船运相比陆路运输要省力得多。

  当然还有一个理由大家都没说,走万萨拉的话肯定最好的停靠码头就是孟东寨子,那里的姑娘们虽然都开朗大方热情好客,可谁知道会不会被捉了去当压寨夫人?

  谢力早就电告了鲍启俠,请他在留下足够的守备部队看家,然后令人带领剩下能动用的所有力量南下至万邦古接应他们,这一船军火能否顺利到达,关系到整支队伍将来的生死存亡,用尽全力也是应该的。

  这一段的江路处于缅傣交界,相对比较安全,等过了这一段进入克耶邦就难说了。

  萨尔温江将克耶邦一分两半,西岸驻扎着缅军重兵,东岸则是“克伦民族联盟”的地盘,其下辖的“克伦民族解放军”军力强盛,在缅玉内战的反政府武装中实力仅次于缅共旗下的各民族武装联军,控制了位于萨尔温江中游的克耶邦和下游的克伦邦两邦江岸以东的大片区域。

  而且,虽然大家都是反对缅玉现政府的武装,但是“缅共”和“克伦民族联盟”的交道打得最少,双方除了表面上的一团和气以外,几乎从不往来,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在背后支持“克伦民族联盟”的势力来自西方世界。

  基于大家不太往来这一事实,谢力的打算就是在不惊动“克伦民族联盟”的情况下,悄悄从他们的地盘上溜过去,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不过,来的时候是小木瓜船,这个季节里萨尔温江上的木瓜船多的是,所以他们也不算显眼,但是回去是这么个大家伙,这一路会不会顺利,他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不过么,由于有最大的敌人在旁虎视眈眈,大多数民族武装之间还是比较好说话的,当然,昆撒那个魂淡除外。

  实在不行,就用它开路吧,谢力没奈何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贴身的衣兜,那里藏着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他藏在船舱内的一个全金属小箱子。

  那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箱子,里面装了十万美元的现金,几乎是本支队伍的半数身家,也是他这次出来能动用的全部资金。为了安全,箱子的内壁里塞满了佐料,如果不是用这把钥匙打开,内壁里的烈性炸药将会让试图打开箱子的人好好品尝一下销魂的滋味。

  然而墨菲第四定律告诉我们,该来的总是要来。

  船刚过高卢多进入了克耶邦,负责在船桅杆上瞭望的战士就跑来报告谢力,江面上,似乎漂有什么东西。

  此时的谢力已经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闻报连忙让船家先减慢速度,然后自己爬上桅杆去看。就见船头不远,大片的碎木沿江水顺流而下,而碎木中间,仿佛还夹杂着什么,一路浮浮沉沉正向着“孟拉”号而来。

  谢力举起了一直挂在胸前的望远镜仔细观察,这一看他不禁惊叫出声,“快,让船家赶紧靠过去,江水里有人!”

  谢力这一声喊,惊动了所有人,船家忙着操纵船只,几名水性好的战士七手八脚放下了“孟拉”号上的救生艇,一通忙活,从江水里捞出了一个人。

  这人看上去已有50多岁,面色铁青,牙关紧咬,气息全无,只是身体还有些温度,也不知是死是活。

  好在林双喜出生武术世家,倒也懂些急救的经验,他将此人平躺放好,用一手的掌根部按在此人胸骨下段,另一只手也压这只手上,肘关节伸直,利用体重和肩臂力量垂直向下用力挤压,略作停顿后在原位放松,又让李大明协助,林双喜每按压4~5次,李大明就捏住此人的鼻子往他嘴里吹气1次,这么着折腾了有5、6分钟,林双喜将耳朵贴在那人胸口听了听,然后开心地喊道:“好了,活过来了!”

  围观众人都松了口气,别看这些人个个都是在战场上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可当真碰到这种事,能救一个大活人还是都挺开心的。

  那人只是因为溺水暂时失去了意识,所以在心跳恢复以后,很快就醒了过来,睁开眼迷茫地四面望了一圈,发现自己周围都是陌生人,便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我这是在哪儿?你们是缅军吗?我被你们俘虏了?”

  谢力一听这话,脑子里立马过了电,连忙追问道:“我们不是缅军,只是在萨尔温江上讨生活的行商,你是什么人?怎么搞成这样的?”

  那人闻言顿了顿,言不由衷地说道:“我也是行商,被江匪打劫了,他们劫了我的货,还把我扔进了江里,如果没有你们出手,我就死定了,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一边嘴快的雷涛插话道:“你拉倒吧,还行商,缅军抓你一个行商做什么?”

  那人语塞,转过头去不愿开口。谢力想了想,对那人说道:“你不愿意说清楚自己的来历也行,那就只有委屈你待在船舱里不要随便走动,免得弟兄们误会,等我们到了帕桑你就下船,大家各走各的,如何?”

  那人闻言却是一急,脱口喊道:“我不能去帕桑,我要往下游走,你们是行商,送我去帕安,到了地方,我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

  听他这么喊,船上众人更是惊异。

  帕桑地处萨尔温江中游西岸,是克耶邦境内的大城,交通便利,从帕桑往缅玉各处去都比较方便,但是此人不愿在帕桑下船,而要求谢力他们掉头去往处于萨尔温江下游的帕安,实在另人玩味,要知道,帕安地处克伦帮境内,最近几年一直由“克伦民族联盟”实际控制。

  林双喜冷笑道:“你这人说话不尽不实,来历可疑,我们船上可不能带你这样形迹可疑的人,你要是还不老老实实交代好自己的来历,信不信我们能把你从江里捞出来,也能把你扔回去?不过那样你倒是省事,顺着江水飘下去,保管你能到帕安。你也不想想,我们敢在这萨尔温江上讨生活,自然也不是吃干饭的。”

  那人闻言,神色就是一变,被江水泡过的脸皮更显苍白,低着头想了半天才开口道:“那我说了,你们能保证不把我交给缅军么?”

  林双喜不耐烦地催促道:“有屁快放,缅军算什么玩意,小爷杀过的还少么?他们最好求老天保佑别让小爷碰见!”

  听林双喜这么一说,那人略感放心,咬了咬牙开口道:“我叫博米亚……”

  谢力一听这个名字,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不禁大惊失色!

  

第213章分裂

  

  谢力听那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惊,连忙追问道:“哪个博米亚,难道是“克伦民族联盟”里那个博米亚?

  那人深深地看了谢力一眼,回答道:“不错,我就是那个博米亚。”

  别人不知道,谢力在队伍里属于最核心的几个人之一,哪能不知,这个博米亚,就是“克伦民族联盟”现任主席!

  听到了那人自认身份,谢力不敢怠慢,连忙分开了众人,一把掺起那人的胳臂,连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博米亚,到我舱里说话。”然后大声吩咐众人:“加强警戒,特别注意瞭望江上的动静。”

  众人见自家团长如此郑重,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于是一哄而散,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林双喜则安排了两名战士,紧随在谢力身后,待二人进了舱门后,一左一右立在了门口。

  二人进了舱室分别坐下,谢力问道:“博米亚主席,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博米亚长先不回答,而是开口问道:“小兄弟,请问你们是哪路人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身份?”

  谢力忙解释道:“博米亚主席,我也不瞒你,我们是缅共的队伍,到这里来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之前我在根据地的时候,听说过你的大名,所以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不谈我们了,先说说你这边的情况吧。“

  听说是缅共的队伍,博米亚放下了一半的心事,“克伦民族联盟”与缅共虽然来往不多,也没有签订什么攻守同盟,但毕竟大家都是在缅玉对付政府军,彼此至少算有共同的敌人,想来不会轻易出卖自己,便长叹一声道:“这是我们内部不靖啊,说起来让人笑话。”于是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向谢力说了一遍。

  谢力听完才明白,感情,这“克伦民族联盟”内部竟然分裂了。

  与缅玉其他民地武不同,“克伦民族联盟”及其下属的克伦民族解放军的产生,源自19世纪不列颠殖民者在缅玉的民族制衡政策,他们培养和重用克伦族武装,不但使其拥有自己的武装政权,更成为其军队的主力,在倭国占领缅玉的过程中,克伦族武装也成为不列颠军队抗倭的重要力量。

  1948年缅玉独立后,克伦族联盟就拿起武器,向缅玉政府争取民族自治和平等权,但屡招拒绝和镇压。由于其与不列颠特殊的渊源,所以该联盟和其下属武装力量一贯言行都带着西方支持者的观点痕迹。

  比如,在1947年的彬龙会议上,克伦族根本就没有派代表参加,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不列颠的一员,而在克伦族开办的流动学校中,英语一直被当成除本族语言之外,最重要的教学科目,当然,也有部分高级领导精通汉语,毕竟在缅玉,汉语也是常用语之一。

  然而,内部的分裂也正由于此。

  克伦族原本发源于华夏青藏高原,其本身的信仰属于佛教的一支,成立的武装也叫“克伦佛教军”,但是,在依附不列颠的过程中,不少精英人物选择成为了基督徒,另外成立了一支武装名叫“克伦基督教军”,当缅军给予克伦族巨大军事压力的时候,这些人可以和衷共济,打着“克伦族解放军”的旗号一致对外,可是,缅军最近采取了拉一派打一派的做法,克伦族武装内部顿时陷入了分裂。

  在其中属于“佛教军”的这一派主张与政府军合作以换取政治上的利益,而属于“基督教军”的这一派则主张坚决抵抗,身为党主席的博米亚原本属于“基督教军”这一派,但是,出于对民族整体前途的考虑,他试图将这两派的力量重新合二为一,为此,他不惜冒险只带了几名警卫人员就北上与“佛教军”派领袖苏拉贝展开谈判,希望能取得共识。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还没到达目的地,居然就遇见了缅军的埋伏,双方大打出手,但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带了很多重武器,人数也占优势,他们一路抵抗一路往江边撤退,好不容易抢了一条船准备顺流而下回自己的根据地,没想到江上也安排了缅军的巡逻队,他们的船也被击沉,所有的队员都已经牺牲,如果不是博米亚自己侥幸被谢力所救,恐怕就得全军覆没。

  听完博米亚的讲述,谢力马上得出了和博米亚一样的结论。

  毫无疑问,博米亚此次遭遇缅军,一定是个圈套,是苏拉贝与缅军沆瀣一气,出卖了博米亚的结果,否则无法解释缅军居然敢派人渡过萨尔温江在东岸设伏,也没法解释一贯懒散的缅军居然会在萨尔温江上巡逻,他们一向只会躲在西岸的工事掩体之中。

  于是他问博米亚:“主席先生,我知道你一定急于回到自己的队伍当中,但是,我也是肩负特殊使命的,不可能再回头到下游去,要不,你或者跟着我们一直到我们回到根据地,联络上你的同志们来接你,或者到万萨拉你自己下船,万萨拉有个孟东寨子,你可以在那里雇到往下游的木瓜船,那个寨子的头人可不会管你的身份,只要有钱就行。”

  博米亚点点头到:“我还是希望能在万萨拉下船,这样回去快些,我的人现在肯定非常担心,但是我现在身无分文啊?”

  谢力笑道:“主席先生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博米亚赫然道:“我那说的也没错,如果你们真能送我到帕安,我的队伍接到我自然能付你们钱,可我现在孤身到万萨拉,这个,这个……”

  谢力笑道:“这也不难,到时候,你的船资我来付好了。”

  博米亚感激地说道:“那就太谢谢你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