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被大佬惯坏了 第1239章

作者:月初姣姣 标签: 长篇言情

  “爸,您……”祁则衍以为阮大强要喝酒,还特意瞄了眼他杯中的白酒,还有大半杯。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祁则衍瞳孔微震,“怎么可能,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骂您?”

  “其实你口中那个孩子我也见过。”

  “嗯?”祁则衍喝了点小酒,脸上微红,眼底还有些迷离色。

  “你不也说了,他来平江玩过吗?也是在那时候和知意确立的关系,其实是我邀请来家里吃饭的,也是我让知意陪他出去玩的。”

  祁则衍捏着酒杯,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方才滔滔不绝,骂祁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引狼入室是蠢,如今这些话,完全可以套在岳父身上。

  “你说祁洌傻,要不……你连我一起骂了?嗯?”阮大强长得本就魁梧健硕,这么些年,又在武术班带孩子,就算是做了外公,身子骨依旧硬朗。

  你说他能徒手劈砖都有人信。

  “所以在你心里,我这个老丈人,肯定也是非蠢即傻了?”

  “……”祁则衍愕然,他哪儿敢骂岳父啊。

  祁则衍最后在尿遁和装醉中,选择了后者,能躲则躲。

  **

  有了外公撑腰,祁洌在平江的日子,自然过得如鱼得水。

  得知江锦上一家四口也抵达平江探亲,他便抽了时间,乐颠颠得去了唐家老宅,没有提前打电话,还差点闹出了笑话。

  祁洌偶尔会来玩,对唐家老宅也很熟悉,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我去,该不会都不在家吧,这么巧?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从阮家到唐家老宅距离不算近,祁洌自然不想白来一趟,最主要的是,他敲门到最后,多用了点劲儿,这大门,便吱吱呀呀,露出了一条缝,他咳嗽两声,知道这么做不太得体,还是扒着门缝往里看了两眼。

  “不应该啊,大过年的,怎么可能一个人都不在?”祁洌透过门缝往里看。

  看得太专注,就连后侧有人靠近都没察觉。

  那人刚拐弯进入唐家老宅所处的巷子,就注意到了他家门口有个鬼祟的身影,好像在扒门偷窥。

  春节后就立了春,平江温度不算低,那人却穿得不少,还戴着口罩,偷偷摸摸。

  他将手中的行李包放下,悄无声息得走过去。

  祁洌心底是想着,到底要不要直接进去等,就在他犹豫不决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下,他被惊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回头。

  口罩被人一把扯掉,那人动作很快,似乎是想把他按住。

  祁洌见状,本能要跑,趔趄着往后退,后背抵在门上。

  这门往后开合,他后侧没有支撑点,重心直接往后偏,整个人往后一仰。

  导致他一屁股——

  跌坐在了地上。

  那人双手悬在半空,大抵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这人居然还能自己摔个屁股墩,怎么着?难不成是做贼不成改为碰瓷了?

  那人皱了皱眉,低声说了句:“还没见过这么蠢的贼,还能自己摔了。”

  祁洌最近对【蠢】这个词,非常敏感,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也顾不得摔了一屁股的灰,立刻炸毛跳脚,“你说谁蠢?你再说一遍?”

  “我蠢?你丫才蠢吧!”

  那人大抵没想到,他指控此人为贼,这小卷毛居然会跳起来,和他理论这个“蠢”字,皱了皱眉,这人脑子……

  该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相比较蠢,难道不是贼的指控更严重。

  大抵是两人的争执声传开,有人从东院出来,“祁洌?”

  “五叔!”祁洌瞧见江锦上,就好比看到了亲人。

  “五叔?”那人又打量了一眼祁洌,“你不是贼?”

  “你丫才是贼,你见过长得像我这么帅气的贼吗?就我这长相,一脸正气,像贼?”祁洌气闷,最近是怎么了?诸事不顺啊。

  走个亲戚,还能被人当贼?

  “不过你在门口,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很难不让人误会。”

  “那是因为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应答,我以为家里没人?就想扒着门看看。”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

  “……”

  江锦上本想开口,只是瞧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干脆进了客厅,泡了壶普洱,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两人,“说累了,就进屋坐坐,喝口水。”

  祁洌心底憋闷着,进屋喝了杯水,而那人却要去拿落在外面的行李包。

  “五叔,那人是谁啊?你认识啊?”

  “你五婶那个小师弟。”

  “席……席家那个?”祁洌瞠目。

  这人他听过,却一直没见过,唐菀的师傅——席芳礼的孙子。

  席芳礼就一个儿子,早年定居国外,有个孙子和孙女,父子关系以前很紧张,所以他儿子并未继承席芳礼的衣钵,倒是这孙子,据说很小就对雕刻点翠这些传统技艺感兴趣。

  爷爷收孙子当徒弟,有些不像话,光是这辈分都不好说道。

  席芳礼负责教孙子入门,后来他拜入了他的好友——国际大师Joe,汤望津的门下,学雕刻制陶。

  当时还在业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有羡慕的,也有不少柠檬精,酸酸的说:

  【做人辛苦一辈子,学那么多东西干嘛,倒不如学学下辈子该怎么投胎,选个好人家,一出生就有国际大师保驾护航。】

  质疑声从未断过。

  这位大师与席芳礼是平辈,虽然他与唐菀并非同门,只是同属一个行当,很讲究辈分,导致他与江慕棠年纪相仿,却成了唐菀的小师弟。

  江慕棠以前都喊他哥,莫名成了小师叔。

  在这个行当里,他是很出名的,不过祁洌关注他,倒不是因为他的出生,或是因为被人谁收为徒。

  而是因为……

  他和霍听澜不和!

  跟霍听澜对着干的人,那可是霍听澜啊,霍家的小舅舅,这么稀罕的事,谁不关注啊。

  这两人从小好像就不对付,见面就拧巴。

  席家这孙子很少来京城,去了肯定是唐菀接待,江慕棠负责陪他,霍听澜那时候就觉得,这人是来跟他抢兄弟的,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

  最主要的是,一个是小舅,一个是师叔,也算平辈,这人对霍听澜根本就不care。

  霍听澜拿出长辈那一套压他,根本不管用。

  祁洌没见过他,却听说过,有这么个人,能把霍家小舅气得跳脚,所有人都表示:

  这绝壁是个人才。

  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小时候的事说出来都怕被人笑话,而他似乎拜师后,就再没来过京城,祁洌这群,想见都没机会。

  至于和江锦上家里的私交如何,那就不是祁洌可以关心的事了。

  祁洌咋舌:

  我去,刚才那就是席家的小师叔?

  ……

  而此时那人已经拎了行李包进入唐家,与江锦上打招呼,喊声,“姐夫。”

  他此时称呼唐菀师姐,喊江锦上姐夫很正常。

  “你师姐出门买菜了,很快就回来,慕棠去接你了,你没见着他?”

  “可能是错过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他说着拿着出手机往外走,而祁洌翻找出手机,对着他的背影,默默拍了一张照,随即在群里嚷嚷起来:

  【大家猜猜,这人是谁?】

  大过年的,本就闲来无事,几乎所有人都在线,照片显然是偷拍的,视线从屋内延伸出去,那人站在天光透亮的廊檐下。

  此时虽已立春,平江城仍旧寒意料峭,他似乎只穿了一件长款风衣,衣领规整熨帖,露出一截白净的脖子。

  正伸手伸向一侧的鸟笼,虽是偷拍,也没看着脸,只是背影,却也如……

  浓墨重彩般,在寒意萧瑟的季节,透亮的天光在他身上笼了层热,好像有股暖意。

  能一路艳烧到人心底。

  江软:【能拍个正脸吗?】

  小九:【我敢保证,肯定不认识,你就看他的身长,肩宽比,都不是我们身边的人。】

  【既然都不认识,你让我们猜什么?】江温言居然也在线上。

  ……

  大家都觉得没劲,毕竟不熟啊,这怎么猜啊。

  倒是霍听澜忽然上线,说了一句:【席家那小子。】

  祁洌立刻兴奋起来:【真不愧是小舅,对自己死对头这么熟悉,看背影都认得出来?】

  霍听澜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两人小时候还打过架,在泥地里滚过,他这辈子在打架这事儿上,就没吃过亏,就是跟他,没有分出胜负,还弄了一身泥,很是狼狈。

  因为这个,他还被霍钦岐责备过。

  这么些年,反正断断续续,因为江慕棠的关系,也见过他那么两次。

  说真的……

  小时候看不顺眼的人,长大后也如此。

  江慕棠为此还想给两人调和过,询问他有什么不可调和的东西在,霍听澜思忖半天,只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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