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1467章

作者:竹九乐 标签: 长篇言情

女子在刚刚的安静中,也是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心下一直很紧张。

但现下听见蓝临的话,她放心了。

今日来此之前,司尚宫便早已与她说飞天舞,让她到时如若临王问起,不要露出破绽。

现下,她放心了。

而她,不会露出破绽。

女子低头,屈膝,“舞是有灵魂的,只有跳出它的灵魂,才能绽放出它真正的美。”

“在我们帝临,百姓向往安居,安定,乐土。”

“我帝临一直在为此努力不懈。”

“飞天舞便是向往乐土,向往安定,向往安居。”

“它代表着我帝临的一切美好期盼,愿景。”

司尚宫听着这些话,紧握的手一点点松开。

这些话其实不是她说的,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与她说的。

她知晓在晚宴上的话,所以她随后让人叫她来,亲自与她说飞天舞。

而这些话,就是那女子与她说的。

她到现下,都记忆犹新。

蓝临听着女子的话,尤其是第一句,他眼睛动了下。

灵魂。

舞是有灵魂的。

这样的话,他第一次听。

而这话

是那女子说的吧

蓝临眼中逐渐浮起光点,然后这光点,放大。

南泠枫亦在女子这第一句话说出来时,顿住。

她同样对这句话感到新奇。

舞怎会有灵魂?

但,偏偏,那夜的舞,确然给她不同的感觉。

女子继续说:“奴当时想跳好这舞,但如何跳都跳不好,可当奴想到自己的家乡,想到如今的太平盛世,奴跳出来了。”

蓝临笑容扩大,看着女子的眼尽是光。

他说。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后面还有三章

第1316章 含着极大的怒火

“承载着家国的舞,不愧美的惊心动魄,好舞!”

这赞赏,绝对是真诚的。

没有一点虚伪。

而这赞赏,不是对这女子,而是商凉玥。

能说出这般话的人,岂是这女子?

女子以为蓝临是在赞赏她,屈膝,“临王谬赞了。”

南泠枫勾唇,“不愧是飞天舞。”

“就是不知这编舞的人是谁。”

南泠枫视线落在蓝临面上,眼中的笑不言而喻。

她相信,蓝临已然看出,这女子不是那女子。

但他始终不拆穿。

蓝临听见南泠枫的话,眼睛一亮,说:“对,大公主这话问的好,此话也正是我想知晓。”

蓝临看向司尚宫,“司尚宫,这舞乃哪位女子所编?”

司尚宫屈膝,“正是下官。”

蓝临怔住。

南泠枫神色也是顿了下。

司尚宫未听见蓝临的声音,继续说:“三国贵宾来我帝临,皇上命下官定要编一个舞出来。”

“此舞必能代表我帝临,又能代表三国,因此,下官日思夜想,想到了这个舞。”

“它代表安定,安宁,亦代表安邦,同时代表我四国友邦关系,就如那花瓣,张张合合,永不分离。”

听见这话,蓝临笑了。

他看向南泠枫,南泠枫亦笑。

她说:“帝临皆是人才。”

“是啊,让我等叹服。”

一个时辰后,司尚宫带着女子离开。

殿内便只剩下蓝临和南泠枫。

南泠枫看着离开的人,脸上的笑一直挂着,到现下都是。

她转过视线,看着蓝临,“那夜跳飞天舞的女子极美,但今日所见,似乎有些差强人意。”

蓝临一脸无奈,“是啊,似乎那夜的女子与今日的女子极为不同。”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都是眼睛雪亮之人。

这一个人是不是一样,对于一般人,自是看不出来。

但对于这皇族的聪明之人,一眼便知晓。

南泠枫听见蓝临这话,看他这神色,转眸,嘴角的笑弧扩大。

她拿起茶杯喝茶。

然后说:“那临王为何不拆穿?”

含着笑意的一声,听着如常,但这话可不简单。

蓝临眼中顿时浮起惊讶,好似未想到南泠枫为何会这般说一般。

南泠枫未听见回应,看向蓝临。

看见蓝临这神色,她眼中的笑微动,“难道不是?”

蓝临顿时摇头,脸上的笑即无奈,又不知晓该说甚。

“我是觉得今日这女子与那日的女子不同,但这仅是我觉得,”

“这女子,是否真的和那日不一样,我不知晓。”

“相信大公主亦不知晓。”

南泠枫勾唇,“这倒是。”

她转眸,看向殿外,声音悠悠,“也就只有那司尚宫,那女子,皇上知晓了。”

蓝临笑,“确然如此。”

南泠枫在蓝临这未呆多久便离开了。

蓝临亲自送她出去,目送她离开,直至消失不见。

而随着南泠枫离开,蓝临也回了殿内。

不过,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面上的笑密布。

就连那双大海一般的眼睛也是。

南泠枫离开了蓝临的院子,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过,南泠枫在回自己院子的途中,并未走的很急。

她走的很慢,边走边看四周的风景,就如在用心赏景,一点都未开小差。

但即便南泠枫走的慢,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南泠枫坐到正殿的椅子里,婢子立时给她上茶。

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放下,说:“跟着今日的司尚宫和那女子,想办法从她们嘴里套出来,那夜跳飞天舞的女子是何人。”

婢子立时走出,“是。”

转身出去。

南泠枫看着外面,脸上习惯性的笑未有了,取而代之的淡淡。

不过,她眼里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能让皇帝藏着的人,那身份可不简单。

此时,另一边。

斯见的院子。

书房。

一抹灰色身影如常的坐在书案后看书,似乎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每日,每时,不厌其烦。

外面一人进来,在书案前站定,躬身。

“王爷,那二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