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九乐
他想的是帝聿的生辰。
这件事,帝久覃未与帝久晋说,一个是帝聿在黎州的事不便人知晓,还有一个就是帝久晋的性子。
他担心如若帝久晋知晓帝聿在黎州,怕是会露出马脚,让有心人知晓。
如若是那般,那便麻烦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帝久覃未说。
两人逛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帝久覃的随侍过来,在帝久覃耳边小声说:“殿下,军营里受伤的兵士情况不大对。”
帝久覃脚步一瞬停下。
帝久晋就走在帝久覃身旁,他耳目聪敏,随侍的话说出,他便听见了。
帝久晋立时看向帝久覃,“大哥!”
帝久覃看着前方,“去军营。”
军营。
一营帐里。
侍卫站的满满的,有的杵着拐杖,有的抓着桌椅,有的相互搀扶,看着那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兵士。
刚刚,这个兵士在床上躺的好好的,突然他全身痉挛,抽搐,然后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这把在营帐里养伤的兵士给吓到了。
很快,军医来,给兵士查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现下,军医就在兵士旁,给兵士把脉,看兵士脸色。
其他兵士都看着,不敢出声。
营帐里安静极了。
这样的情况,没有人敢出声。
军营里有副将,这副将正是之前齐远候的部下。
他在听闻此事后,即刻过了来。
现下这副将也在此。
军医给兵士把了一会脉,分开兵士眼皮看,然后解开兵士身上缠着的绷带。
兵士是胸膛前被划了一刀,但好在这一刀未刺中要害,所以保住了一条命。
这几日他一直服药,躺着修养,按理说是在好了的。
可刚刚军医给他把脉,发现他脉象极不稳。
这样的脉象,可不是像要好了的脉象。
副将一直看着军医的动作,现下看见军医解开兵士的绷带,说:“如何了?”
“脉象不稳,极不好。”
副将脸色变了,“怎会如此?”
“属下正在查看,将军且稍等片刻。”
原因如何,军医也得仔细查过才知晓。
副将不再说,眼睛只紧盯着军医。
等着军医给他答案。
军医解开兵士身上的绷带,当最后一层绷带褪下,兵士的伤口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这下,四周不安静了。
有兵士忍不住的,直接出了声,“怎会如此?”
“天!他的伤根本就未好!”
“我看不仅未好,似乎还更严重了。”
“”
副将看着兵士胸膛上的伤口,血肉外翻,血淋淋一片,看的人心口都紧了。
这样的伤口,似刚划的,不是已然诊治后几日的伤口。
四周声音嘈杂,营帐里弥漫着一股不好的气息。
副将出声,“闭嘴!”
一瞬间,兵士安静了。
副将看向军医,军医正在看兵士身上的伤口,眉头皱着,一副很不好弄的神色。
军医,“如何?”
军医摇头,“他身上的伤之前已然有恢复,但不知怎的,伤口突然严重了。”
“严重?如何严重?”
“是未服药?”
军医看向那染血的纱布,说。
第1671章 是毒还是蛊
“理应是服了药的。”
受伤的兵士,如何服药,如何敷药,都是有嘱咐的。
所以在此事上,军医是相信这个兵士是服了药的。
“纱布上有药汁,药也是敷了的,这样的情况下,理应不会如此。”
副将对身后的人说:“去把今日熬药,送药的人叫来。”
“是!”
侍卫立时出去,军医对副将说:“将军,此事不大对,得好好查查。”
副将,“查!”
外面,有声音传来。
“殿下。”
营帐里的人听见这一声,立时看向营帐外。
此时,营帐帘子掀开,能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景物。
而他们从这里面看去,正好看见两个熟悉的人进来。
正是帝久覃和帝久晋。
副将立时躬身,“覃王殿下,晋王殿下。”
军医和兵士都躬身,“覃王殿下,晋王殿下。”
帝久覃抬手,“免礼。”
和帝久晋走进来。
他视线一瞬便落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帝久晋亦是。
两人在来的路上已然听侍卫说了这里的大概情况。
“怎么回事?”
帝久晋先出声。
他走过来,一眼便看见兵士胸膛上的伤口。
这伤口还未处理。
就好似刚受的伤,看的人触目惊心。
军医,“回殿下的话,此兵士不知怎的,突然痉挛抽搐,吐血倒地,属下查看一番,发现此兵士身上的刀伤严重了。”
“严重?是未服药还是药不管用?”
“此兵士是几日前帝临与辽源交战时受的伤,这伤已然过去几日,按理该是愈合,慢慢恢复,不该如此。”
“那是怎么一回事?”
帝久晋脸色难看了。
既然已受伤几日,那照常理来说,确然是该好。
不然,早便死了。
怎会现下突然严重?
帝久覃听军医和帝久晋说话,他看躺在地上的兵士,那面色,那伤口。
“五弟莫急。”
他看向军医,“把这兵士这几日服的药查查,看看是否是今日的药不对,抑或是有别的原因。”
军医,“将军已然命人去找熬药,送药的人来,相信很快便会有答案。”
副将,“殿下放心,属下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答案!”
帝久覃看向副将,“好。”
军医重新给兵士处理伤口,又重新开药,让人熬药。
其他受伤兵士去到别的营帐,这个营帐便只剩下帝久覃,帝久晋,副将,军医,以及几个侍卫。
很快,熬药,送药的人被带来,副将审问。
帝久覃和帝久晋看着。
这件事来的突然,尤其是这个临近祭祀这个节骨眼。
两人都不会放松警惕。
当然,如若只是寻常事,那倒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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