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1939章

作者:竹九乐 标签: 长篇言情

尽管不知晓家书上写着什么,她亦高兴。

菖逍把银子放兜里,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他一开始写家书,作画不收银子,但被打了一顿后,他开始收银子了。

因为他不收银子,别的写家书,做画的人便没法赚银钱,没法养活家人了。

他这是断人财路,不好,不好。

不过,收银子后未有多久他便又被打了,因为他收的银钱少,搅乱了市场,同样断人财路,让人无法活。

自此,他收钱和人一样,公平竞争,总算好了。

可很快,他又被包围,差点被打。

因为,他收银子,和他们收一样的银子,还是有许多人来他这,导致他转了许多银钱,同行依旧无甚生意。

依旧养不活家人。

最后,他只得放弃这个行业,去村里教书,教孩子习字。

这般,他才未挨打。

如今在这黎洲城,他又再次摆摊,这次主要是他身上无甚银子了。

不赚点银子,他都没法住客栈了。

无法,只得重操旧业。

好在,黎洲城治理的不错,他在此摆摊几日了,未被人拦着挨打。

不过,即便挨打他也要赚银子,生活。

无法,生活不易,必须努力。

菖逍看着这走来走去的百姓,看着这一张张或高兴,或愁苦,或难过的脸,脑子里浮起一双眼睛来。

那眼睛有神,明亮,带着锐利,偶尔还有杀气过。

这样的眼睛,极有气势,极好看。

他喜欢这样的眼睛。

菖逍脸上浮起笑,他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墨汁,开始在纸上勾画。

“辽源今日所说之话,让人”

“慎言,慎言。”

“不说昨日之事,就说今日之事,应是不会有错吧?”

“这”

“不知晓,殿下现下去了南明山,告示未出来,我等也不知晓今日之事可说,还是可不说。”

“应是可说的。”

“毕竟殿下贴的告示只说昨日,未说今日。”

“且今日之事,又是另一件事了。”

“虽是另一件事,却也与昨日之事息息相关。”

“诶,我们说今日之事,不说昨日,怎的就息息相关了?”

“呵呵,徐兄这话还真是”

“放心吧,殿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说到不滥杀无辜,晋王殿下来我黎洲有段时日了,倒也确实不错,但在我们黎洲百姓心里,还是覃王殿下最好。”

“这是自然,就是不知覃王殿下如何了。”

“哎,覃王殿下为我黎洲,可谓是一再受伤,危及性命,我等,着实心痛。”

“是啊,覃王殿下为护我黎洲,可谓是殚精竭虑,我等不能为殿下分忧,实属无用。”

“”

原本是要说今日之事的人,一下转过话题,说帝久覃了。

不过,不论旁的人说什么,斯见都未听见。

他手上的毛笔动,纸上也逐渐出现一双眼睛。

就如菖逍心中所想,这眼睛极亮。

甚至,纸上的眼睛与他脑海里的眼睛一模一样。

就连里面的神韵,也是如出一辙。

菖逍收笔,看着纸上的眼睛,如何看,如何满意。

他喜欢她这双眼睛,不知缘由,就是喜欢。

只是

菖逍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也看向外面,那来来往往的人。

昨日他看见她了,但他找不到她,他很是难受。

昨晚都未睡好觉。

“今日辽源这一出,定然是有预谋的。”

“预谋?这还需说?”

“他们安静了这般久,该是弄出点事来了。”

“可不是,所以今日这一出,应是就如昨日王爷贴的告示那般,是预谋的。”

“就是,不知他们目的为何?”

“难道当真为了那一人?”

百姓不知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大家都在说一件事,却都闭口不说那几个重要的词,重要的人。

似乎这样他们就是未谈论那敏感之事。

菖逍听着旁边传来的声音,疑惑看去,他们在说甚?

今日这一出?

今日哪一出?

菖逍看着那几人,听那几人说话。

“我觉得不是,这辽源人可不是个愿意为了美色而低头的人。”

“而且我也从未听闻那人有多貌美。”

“是啊,辽源人野心勃勃,岂会这般好打发?”

“是如此说,但,如若不是如此,他们目的为何?”

第1741章 这是何物

“”

几人不出声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解。

而菖逍听着更是一脸问号。

他忍不住,走过去,“几位兄台在说甚?”

他怎的越听越迷糊?

然而,菖逍这突然的一声,可把几人给吓坏了。

那悄声说话的几人都不出声了,一个个看着菖逍,脸色是白了又白。

很快,有人出声,“江兄,我突然想及,家中还有要事,我先行一步。”

那人拱手,很快离开此地。

听见他这一声,另外几人也陆续离开,几息间,那原本坐在桌前的人,一下没了。

唯剩下菖逍站在那,看着四散的人,一脸懵。

这是怎的了?

菖逍一点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而且听消息听的云里雾里,让他心中跟猫抓一般。

菖逍受不了,收了摊,赶忙在黎洲城闲逛,打听这消息。

而因为着急,菖逍并未注意到他画的那双眼睛的纸未有了。

南明山下。

修筑城墙的帝临兵士停工了。

一个个拿着长剑,似开战前夕,紧绷戒备。

他们在戒备着辽源人,同时也在戒备着,那射在城墙外的羽箭,那吊着的物什。

副将在此守着,他眼睛不时看南明山前方,不时看那被辽源将军射来羽箭的地方,眼中半点松懈都未有。

在不知敌人的目的前,轻举妄动是万不可的。

定要谨慎小心。

不可有一点懈怠。

突然,副将转身,帝临兵士亦是。

他们一个个看着前方打马而来的人,全数跪下,“殿下。”

未有错,帝久晋来了。

马儿快到副将身前时,帝久晋勒住缰绳,“吁”

身形一动,落在副将跟前。

同时,他手上的缰绳落在身后的侍卫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