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1979章

作者:竹九乐 标签: 长篇言情

龙的嘶鸣。

帝久覃猛然停住,看着前方。

他正在下楼,前方是墙壁,他看不到城内的情况,但是,他能听见。

清楚的听见这个声音,能震动人心。

让人为之战栗。

这是

帝久覃快步到城墙,看黎洲城城内。

此时,外面,不断往火堆里冲到辽源兵士也停下了。

他们一个个盯着城门,动也不动。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气势。

即便是没有看见,他们也感觉到强大。

这样的强大,让他们害怕,畏惧。

就连那在火堆里燃烧的兵士,也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翻滚。

辽源将军看着那紧闭的城门,脸上的兴奋转为警惕。

这样的声音,之前出现过。

就在清水山,富裕山。

什么都看不到,但那声音却是震耳欲聋,震的你心里发慌。

现下,黎洲城内出现这样的声音,黎洲城是,再下埋伏?

辽源将军不愿意相信,可这样的声音就在前方,甚至离他们越来越近,好似紧跟着就要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心中,害怕了。

不稳了。

犹豫了。

辽源兵士不动,他们看着前方,眼中逐渐露出畏惧。

他们不敢动。

没有辽源将军的命令,他们动不得。

可是,这一刻,他们看着城门,听着那越发近的声音,绷紧着,不敢有松懈。

甚至连看辽源将军的力气都未有。

黎洲城外安静了,风也不再吹,唯有那火堆,在静静燃烧。

空气中漂浮着血肉烧焦的味道。

帝久覃看着黎洲城内由远及近的人,尤其是那骑在马上,马儿走在最前面的人。

他手持长剑,身上穿着铠甲,一张俊美无匹的脸,在阳光下如神一般。

他看着前方,眼眸漆黑如墨,里面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有的是无尽的冷漠。

皇叔

皇叔亲自带兵

帝久覃的心,有力的跳动起来,咚咚咚!

关平看着下面的人,眼睛睁大。

那是

关平脑子里出现两个字,可他不相信。

因为他没有见过那个传说中的人。

可这一刻,除了那个人,此人还能是谁?

关平震惊的不敢说话,他觉得,自己怕是眼花,怕是在做梦,抑或是别的。

四周气息静若寒蝉,没有一点声音。

当那整齐的脚步声停下,四周更是静了。

帝久覃手指动了下,然后蜷起,然后握紧。

皇叔出战,他们不怕。

他们黎洲,定能守住。

“守住城墙,不要让辽源人上来。”

关平瞬间看帝久覃,下一刻,他眼中的震惊消失。

他看那停在下面的人,大声说:“是!”

“我帝临的将士们,辽源要侵占我黎洲,侵占我帝临。”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们生而帝临,死而帝临,足矣!”

城墙上的帝临兵士眼睛刹那红起来,“足矣!!!”

第1800章 除了一个人,还能有谁

这一声,震动山河,震动每个人的耳膜。

因为,这一声不止是城墙上的帝临兵士的声音,还有黎洲城内帝临兵士的声音。

这一声,含着黎洲城所有帝临兵士的血性,愤怒,杀气!

关平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身,看着下面的辽源将军。

此时火势渐小,辽源将军的脸清楚的落进关平眼里。

那张脸上是,紧绷,不稳,压抑,还有畏惧。

关平举起长剑,“杀!”

嗖嗖嗖!

无数羽箭射出去,安静的黎洲城被点燃。

辽源兵士瞬时拿弯刀挡,可是他们还是被射中了。

因为他们被帝临兵士给震慑住了,他们慌乱害怕了。

辽源将军拿起弯刀,把射来的羽箭砍成两截。

他看着关平,再看始终未有动静的城门,辽源将军笑了。

“他们帝临又在虚张声势了,我们辽源是不会中他们的计的!”

“将士们,给我冲!”

辽源兵士听见这一声,燃起信心。

一个个很快往前冲,可是

“咯吱”

沉闷的声音响起,辽源兵士停下了。

辽源将军亦看过去。

包括黎洲城城墙上的帝临兵士。

大家不再动,皆看着城门。

之前一直关着的城门,这一刻打开了

缝隙从中间分开,一点点变大,变大

辽源将军看着那条缝隙,拿着弯刀的手,下意识握紧。

前一刻的自信心,这一刻是荡然无存,有的是害怕,恐惧。

难道黎洲城内未有埋伏,一切都是真的?

城门打开,光漫出,里面的人,出现在视线里。

战马林立,一个个穿着盔甲的兵士骑在马背上。

他们手中拿着剑,另一只手拿着缰绳,目光笔直看着外面的辽源兵士。

他们眼中未有畏惧,未有愤怒,有的是平常。

似乎,他们所看见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无比平常的一件事。

辽源兵士看着这一幕,不敢出声了。

他们被这个阵仗给吓到了,尤其是立在最前面的马儿。

这是一匹褐色的骏马,马儿站在在这些将士的最前方,骏马上毛发梳的顺直,蹭亮。

它站在那,身上穿着盔甲,就如一个王者,率领着后面的千军万马。

但,这匹骏马不让人畏惧,畏惧的是那骑在马背上的人。

他穿着金色盔甲,手持长剑,身子挺直,如苍山,如玉树。

阳光大片落下,把他笼罩,他身上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

这光让他手中的长剑,散发着凛寒的杀气。

这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他为何会让他这般畏惧。

辽源将军看着帝聿,拿着弯刀的手,细微的颤。

这世间有那样一个人,他不出声,不动作,只站在那,便让你畏惧。

这样的人,除了一个人,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