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412章

作者:竹九乐 标签: 长篇言情

一身白裙,戴着白色毡帽,很容易便找到。

不过此刻商凉玥旁边站着一男子。

此男子着一银色长袍,脸英俊,气质温文。

正是大皇子帝久覃。

看到这,商琮文惊讶了。

大皇子竟在玥儿旁边,这是怎么回事?

不止商琮文看见了这一幕,就连成妃也看见了这一幕。

甚至是皇帝和皇后。

不过看到这一幕的几人却是神色不同,心思不同。

比如说成妃。

看见帝久覃站在商凉玥身旁,她是惊讶的。

覃儿她很了解,他虽有礼,温文,但却不是谁都能瞧上的。

覃儿眼光很高。

他从未对哪个女子这般主动。

但如若他主动了便是喜欢了。

想到此,成妃释然。

覃儿会喜欢九小姐在情理之中。

今夜一首曲子,那动人的歌声,大气的胸怀,善良的心,打动了她们所有人。

覃儿就喜欢这般女子。

不过成妃这般想,皇后可不这般想了。

今夜商凉玥在大殿上大出风头。

尽管她的确弹筝弹的好,唱歌唱的好,词也好,但她依旧无法喜欢商凉玥。

反而因为商凉玥大出风口而不悦。

尤其当皇上许给商凉玥一个愿望时,那一刻她极怕商凉玥说要嫁与儒儿为太子妃。

她真的极怕极怕。

好在商凉玥识抬举,并未这般说。

她放下了心。

但放下心后她依旧怕。

怕她这是以退为进。

让皇上觉得她是个好女子,让皇上主动许诺她嫁与儒儿。

所以她到现下对商凉玥都是警惕的。

可是,没想到这大皇子竟然去了商凉玥旁边。

怎么?

瞧上商凉玥了?

对于帝久覃,皇后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反正那不是自己的儿子,与她无关。

当然也因着成妃和大皇子这不争不抢的性子,她才这般无感。

如若似丽贵妃那般,她便不会这般无感了。

不过,现下大皇子去了商凉玥旁边,似对商凉玥有兴趣。

如若商凉玥嫁与大皇子,那是否便可断了儒儿的心?

皇后心中开始思量起来。

而皇帝看着这边,神色并且有甚变化,唯有一双睿智的眼睛有些许神色划过。

但不过须弥,皇帝便转过视线。

倒是丽贵妃那,她看四周,找商怜玉。

她想让晋儿瞧瞧,如果瞧的上商怜玉她便去皇上那请求皇上赐婚,纳商怜玉为晋儿侧妃。

可她看了好一会都未瞧见商怜玉。

这商怜玉去哪了?

丽贵妃没找到商怜玉,对身后的宫女说:“去找找,尚书府五小姐在哪?”

“是,贵妃娘娘。”

很快宫女找起来。

而帝久晋站在旁边,被丽贵妃这么禁锢了好一会了,已然不耐。

宫女一走,他便说:“母妃,等你找到了那女子再说可行?”

他要去玩了。

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丽贵妃何尝不知晓帝久晋的心思。

她这儿子聪明,但就是有一点不好,性子似孩子,爱玩。

她知晓现下他已陪了自己好一会,已然到极限,再把他拘着,他怕是要跟她急。

丽贵妃说。

作者题外话:第二章

第366章 母妃,九小姐不是如传言那般

“去吧,人找到了母妃叫你。”

“谢母妃!儿臣告退!”

帝久晋面上的不耐瞬间消失,行礼告退,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丽贵妃看到这,无奈。

晋儿就是太小了,还不知晓许多事。

她这个做母妃的得提前为她筹谋。

想到此,丽贵妃看向皇后那,美眸眯了起来。

你为你儿子筹谋,我也为我儿子筹谋,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得知呢!

粟细和青莲站在合欢树下,两人都急得额头冒汗。

在商凉玥走后,粟细便告诉青莲,她和小姐对换了身份。

至于小姐为何要这般做,要做甚,她们完全不知晓。

也就是因为不知晓,两人急得不行,就怕穿帮。

尤其在小姐走后没多久大皇子便来了。

这就让两人更紧张了。

现下大皇子还站在身旁,对粟细说话,粟细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掉。

小姐走的时候说如若有人来,就说她嗓子不舒服,不便说话。

她和青莲姐姐都听着呢。

可青莲姐姐在说她嗓子不适后,大皇子也未走,粟细更是急。

小姐怎的还不来?

粟细急,青莲更急。

好歹粟细戴着毡帽,面色外人看不到,可她未戴毡帽,她面上什么神色可都被瞧的清清楚楚。

她极力让自己表现的正常,偏偏心里担忧小姐,害怕穿帮,这脸便怎么看怎么扭曲。

帝久覃注意到了青莲的异样,但他并不觉得青莲这是着急。

在帝久覃看来,青莲这是害怕。

畏惧。

她害怕畏惧他的身份。

同样的,这九小姐亦是。

尤其在他来后,她立刻后退离他极远,这样的小心,当真如大家闺秀般知礼,懂礼。

帝久覃看着戴着毡帽的粟细,说:“九小姐莫怕,本王来这只是想说你今日唱的曲很好,里面的词本王很喜欢,本王来此便是想问九小姐,这词曲可有名?”

粟细拿着手帕的手捏紧,再捏紧。

她不知晓。

她真的一点都不知晓。

青莲额头一滴豆大的汗跟着流下。

大皇子,奴婢刚都说了小姐喉咙不适,不便说话,您怎么的还问?

真是让人头大!

帝久覃未听见粟细回答,倒也未再说,“今日九小姐身子不适,本王便不打扰了,告辞。”

帝久覃非常有礼的抬手。

而粟细听见她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便要屈身回礼。

可她太紧张了,紧张的一松懈手中的手帕便掉在了地上。

刚好一阵风吹来,手帕便吹到了帝久覃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