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宠妃悠着点 第515章

作者:竹九乐 标签: 长篇言情

冷覃抬剑迎上,利剑如电,很快刺进黑袍人的心口。

黑袍人眼睛瞪大,似不敢相信般。

而冷覃极快抽剑,身形一转,长剑挑开另一个要刺向帝聿的黑袍人。

黑袍人很快被挑开,但他并未停,和冷覃战在一起。

不过,未过十几招,黑袍人便倒在地上。

不仅是冷覃这边的黑袍人倒地,院子里的黑袍人也相继倒地。

随着黑袍人倒地,血流出,一股恶臭在四周漫开。

但是,不同于之前,冷覃,章戍婴,暗卫,未有一人受影响。

他们好似百毒不侵般,来一个黑袍人便杀一个,两个便杀一双,相当的快狠准。

黑袍人眼见不妙,便要逃,但暗卫突然出现在将军府上空,所有人手上都拿着长剑,看着院子里所剩无几的黑袍人。

看到这,黑袍人抬起长剑,便要往脖子划去。

但这时,一根细线过来,只听铛的声音,刀剑落地。

黑袍人站在院子里,再也动弹不得。

唯有他们胸口的银针在月光下散发着泠泠寒光。

章戍婴说:“总算是歹到活的了!”

他长剑一收,插进剑鞘,朝黑袍人走近。

但他刚走得一步,低沉的嗓音便落进耳里,“不要过去。”

章戍婴看向帝聿。

不过去?

他未来得及多想,身体便被什么东西拉走。

而他刚被拉走,便听见砰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炸裂。

等章戍婴站稳时,院子里的黑袍人已然变成了肉渣,炸的四分五裂。

章戍婴愣住。

冷覃握紧剑柄。

房顶上的一众暗卫也看着院子里炸开的血肉。

就在刚刚章戍婴要过去时,这剩下的几个黑袍人突然间就炸了,毫无征兆。

如若不是帝聿用细线拉住章戍婴,章戍婴现下怕已受伤。

章戍婴站在那,看着地上的黑血,黑块,心咚咚的跳。

刺客刺杀任务不成功会自尽。

刚刚显然黑袍人刺杀任务失败,所以他们选择自杀。

王爷也看出这一点,所以阻止了他们。

毕竟他们要弄清楚到底是何人要置王爷于死地。

但谁曾想,王爷已然阻止,他们甚至动弹不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如何自尽?

甚至是自爆。

这种感觉就好似

“爷,这些人是傀儡。”

冷覃出声。

章戍婴猛的看向冷覃,“傀儡”

帝聿看着院子里炸的四处都是的血块,启唇,“南伽有一巫蛊之术,能隔千里操纵死尸。”

“死尸?”

章戍婴脸色变了。

他从未听过此事。

冷覃说:“既是死者,尤其是武功高强之人。”

武功高强之人

章戍婴想到什么,视线落在地上被他们杀死的黑袍人身上,说:“难道他们死前便是高手?死后被人操纵?”

这次冷覃未说话了。

他有听说过此巫蛊之术,很是邪门。

但具体如何,他不知晓。

章戍婴见冷覃不说话,看向帝聿。

帝聿凤眸看着这些躺在地上的黑袍人,眸子微眯,“利用武功高强之人,喂以毒药,用毒药炼制,以此达到操控。”

喂以毒药

章戍婴脑子里划过什么,当即说。

作者题外话:第四章

第461章 邪门的东西

“难怪他们会来刺杀王爷!”

这些人身上都是毒,经过昨夜他们还能勉力支撑,但这恶臭在此刻蔓延至整个将军府,如若不是王爷早有准备,且拿了解药给他们,他们今夜必死无疑!

冷覃亦想到这点,眼里冷色沉沉。

“焚烧了。”

低沉的嗓音落进院里,冷覃躬身,“是!”

很快,暗卫把这里清理。

帝聿拿出一颗药丸,交给冷覃,“和这些尸首一起焚烧。”

“是!”

冷覃拿着药丸很快和暗卫离开。

章戍婴站在院子里,看着冷覃离开,然后走过来。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

帝聿未看他,一双眸子始终看着远方的夜色。

“说。”

“今夜的黑袍人明显和昨夜的黑袍人是一伙人,可为何昨夜黑袍人身上未有毒液,而今夜却有。”

虽说昨夜大家都中计了,且都中毒。

但章戍婴记得很清楚,昨夜的黑袍人被王爷斩杀,流出的血未有恶臭。

既然都是一伙人,为何昨夜的人死后血未有恶臭,今夜死的人却有?

帝聿凤眸微动,视线转过,落在章戍婴脸上。

“谁说昨夜未有?”

章戍婴一下愣住。

昨夜也有?

可是

不等章戍婴多想,帝聿便转过视线,看着院子里枯萎的花草,“死尸被喂以毒药,靠巫蛊之术被操纵,他们身上全身都是毒。”

章戍婴猛然瞪大眼,“意思是,那操纵之人可以完全把这死尸操控,想让他如何便如何?比如死尸身上的恶臭?”

操纵之人想让它散发出味道便散发出味道。

“嗯。”

章戍婴脸色变了。

大变。

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帝聿这一刻神色也是微拢。

南伽的巫蛊之术最神秘的就是尸舞。

它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能让武功高强之人完全为操纵之人所用。

他早便有听闻。

但,此乃第一次见。

当真玄妙。

院里很快被清理干净,但那恶臭依旧在将军府飘散,久久不去。

帝聿转身回书房,章戍婴跟着。

冷覃不在,他要在王爷身边,保护王爷。

帝聿回到书房后便坐到书案后,拿起狼毫,在纸上写着什么。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张写满字的信纸便交到章戍婴手中,“把此药方交与军医,即刻。”

“是,王爷!”

章戍婴快速离开。

帝聿坐在书案后,看着外面的院落。

不过,他虽看着外面的院落,外面的院落却未入他的眼。

他一双凤眸在这一刻极深,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