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才是最强大佬 第564章

作者:萤夏 标签: 长篇言情

  那位大堂姐见了,只能苦口婆心地劝,“铭御,你别胡闹了,小珺不和你这个弟弟的计较,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赶紧松手,和小珺道歉。”

  明着是训斥,可谁不知道她这是在帮时铭御。

  结果这时铭御还不领情,“我不,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是她,一定是她!肯定是她杀了我爸,是她我爸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时珺轻瞥了他一眼,“时铭御,说话要有证据。”

  时铭御这会儿理智全都被愤怒给烧没了,面色狰狞地瞪着眼前的人,“要什么证据!你杀的还少吗?!你不就是靠卖情报,杀人才走到今天的吗?!”

  “够了!”这时,时寅终于沉声开了口。

  可时铭御撕裂着声音喊道“二叔,我爸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时珺站立在那里,衣服领子依旧被他揪着,那张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温度,“时铭御,我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你这一次,但也仅仅是这一次。”

  这话让在场的人心头莫名的一窒。

  他们知道,这是时珺的警告。

  而她的警告……

  是致命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乖乖听她的话。

  可问题是,有人就是不信这个邪。

  不仅不收敛,甚至居然还敢火上浇油地道“你难不成还能杀我啊?!”

  这一句话顿时让身旁的人神色一僵,当即喊了一声,“时铭御!”继而就立刻挡在了他的面前,对时珺勉强一笑道“小珺,铭御年纪小,还不懂事,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时珺注视着眼前因为失去了父亲而疯狂不已的时铭御,径直地回答“我说过,我只不计较刚才那一次。”

  话音刚落,她闪电一般的速度直接就一把锁住了时铭御的脖子。

  那速度快得根本无法让人来得及反应。

第553章 我无错可认!

  紧接着,那森冷而又透着勃勃杀机的声音更是很快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杀你又如何,难道我还怕你吗?”

  这话说的极其嚣张。

  但却让人无法反驳。

  毕竟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在时家,只要她时珺活着,除了当家人之外,她无需害怕任何人。

  只因为她拿捏着所有人的短处。

  所以这会儿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帮腔说话。

  就怕一不小心惹得这位珺爷越发不高兴,反倒把事情搞得更僵。

  于是,餐厅内气氛就此紧绷了起来。

  至于那些佣人则早已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把这片地方留给了这些主子们。

  而这个时候,时铭御满脑子的愤怒终于被那股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而浇灭了,他面色涨红,艰难地道“你……松……松开我……放……放手……”

  一边说着,一边还想着挣扎。

  可惜,他越挣扎,脖颈处的窒息感就越重。

  “你不是质疑我能不能杀你吗?我现在就是在用行动来告诉你,我能杀你,而且能当着所有人面杀你。”说完,时珺手下的力度渐渐加重、收紧。

  时铭御的脸色从涨红开始逐渐开始发紫。

  那是极度缺氧的表现。

  身边的那位大堂姐时柳儿看见后,仗着自己姐姐的身份,一副不忍心的样子,勉强劝慰道“小……小珺……铭御刚失去父亲,他一时情绪失控,你就见谅,别计较了,好不好?”

  时珺对此没有丝毫的回应。

  显然是没把她当回事。

  时柳儿脸色不禁多少变得有些尴尬难看了起来。

  好歹她也是大房正房大夫人所出的。

  而时珺不过就是个下贱之人所生的一个私生女罢了!

  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可她竟然连半点面子都不给自己。

  简直就是在变相打她的脸!

  眼看着时铭御的脸已经紫得不能再紫,脸上的青筋都暴起,看上去一副随时要嗝屁的样子。

  时柳儿不甘心就这样被打脸,因此转而将视线看向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时寅身上,喊道“二叔。”

  时寅沉着一张脸,抿紧了唇。

  几秒过后,还是出声说了一句,“行了,你弟弟不懂事,你这个做姐姐的就担待一下,别太当真。”

  时柳儿听到这话后,连忙点头,“是啊是啊,铭御不懂事,你就多担待吧。”

  时珺不为所动地扣着对方的喉骨,只是凝视着他,嘴角竟轻扯出了一个笑,戾气逼人,“需要我当真吗?”

  时铭御这会儿眼前泛起了一片黑。

  耳朵已经出现了耳鸣。

  原本以为自己这回是死定了,结果没想到听到她这一句话,当下哪里还管什么骨气不骨气,父亲不父亲的,忙不迭地点头认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极其艰难地发声,想要以此想要救自己一条命。

  终于,时珺在听到他的认错后,这才像甩一件衣服一样,就把人给随意地甩到了一边。

  被掐得差点窒息而亡的时铭御一旦被放开,脚下发软,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被这么轻轻一甩,直接就摔倒在地,捂着脖子在那里不断的咳嗽着。

  “时铭御,别再挑衅我,否则你就直接去见你爸。”

  时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始终面色平静得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

  可其中透出的却是浓浓的杀意和彻骨地寒意。

  让人心中不由得一窒。

  时铭御咳得根本没有连话都没办法说,整个餐厅里就听到他的咳嗽声,那撕裂的声音恨不能把肺都给咳出来。

  那些人见了,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就找了个借口纷纷离开。

  顺便还带走了蜷缩在地上的时铭御。

  瞬间,餐厅内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个,以及那一颗灰白悚人的脑袋。

  时寅久久不动,双方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

  时间像是被无声地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他毫无预兆地就沉声开了口,“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时珺随意地踢开了身旁的椅子,就此坐了下来,轻飘地一句,“不过是障眼法,骗骗四叔而已。”

  时寅眉眼愈发地沉了下来,“结果却连我也一起骗了。”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说着,时珺的目光就落在了那颗被放置在行李袋里的脑袋上。

  时寅如何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虽说他的确对时至敬视为眼中钉,好几次都想让时珺把人给处理掉,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在这个时候,时至敬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知道,时珺这样做,一是想要以此作为条件回归,二是……

  震慑和警告自己。

  因为,当时时至敬在暗杀她的时候,自己的确没有做出任何的解围,甚至睁一眼闭一眼,以此想要逼她求饶。

  可惜啊,到最后时珺也没有做出做出任何的表示。

  哪怕是“死”,她都不肯做出任何的低头。

  如今回来了,不仅在餐厅闹了这一场,还提着时至敬的人头,摆明了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这就是为什么刚才在看到时至敬的脑袋时,他一点高兴和欣喜的神色都没有。

  相反,他只觉得心里发沉。

  他有一种预感,时珺这是在提醒他。

  下一个,就是自己。

  时寅当即面色一冷,鹰隼般的眸子里满是洞察一切的神情,“你别以为拿着时至敬的人头就可以把当初的事一笔勾销。”

  时珺平静地回答“我从来不认为这两者可以互相抵消。”

  没有料到的时寅顿时愣了下。

  他以为时珺这话里是认错的意思。

  倒是有些意外。

  毕竟那时候她的态度有多坚决自己可是见识过的。

  结果没想到两年归来后,倒是收敛起了态度。

  看样子是识相了很多。

  于是,他面色缓和了些许,道“既然认识到错了,那到时候找个时间把后续的一些事给处理了。”

  可谁料,时珺却淡淡地一句,“父亲误会了,我说的不认为互相抵消,是因为这两者根本没有关系。当初时至敬在暗杀我的时候,我给你打过电话。是你说的,让我自己解决。如今我带他回来,只是单纯的表示,我解决了。”

  这话一出,时寅的面色就果断重新沉了下来,甚至比刚才还要难看,“所以你拒不认错,是吗?”

  时珺一双黑眸似幽冷古井,“我无错可认。”

  “你再说一遍!”

  面对自己父亲即将暴起的质问,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回答“我的确无错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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