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级中医[六零] 第63章

作者:沈宝爷 标签: 种田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不过吃饭的时候。

  白绣绣明显感觉刘茹有些心不在焉。

  不像平日里话那么多,反而都不怎么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

  吃了一会儿后。

  刘茹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刚刚那个人是望亭的同事么,看着跟望亭应该差不多大吧。”

  “是啊,两人同事好多年了。”白绣绣随意的回了一句。

  半晌后,她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向了刘茹。

  她这个好友,她是知道的,向来不会关心别人这种事情,现在却突然问起了这话,怎么感觉怎么不对劲,难不成刘茹这是看上了胡伯仲?

  想到这,白绣绣故意试探了一句,“不过这个胡伯仲……”

  “这个胡伯仲怎么了?”刘茹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白绣绣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就是这个胡伯仲,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他前段时间还托我找个合适的呢。”

  刘茹的脸瞬间红了。

  没结婚。

  那她……

  看到刘茹难得这样,白绣绣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工程师的待遇好,工资也高,而刘茹也很快要步入工作中,在未来其实中医是会被打压的。

  要是她能够嫁给工程师,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虽然之前这个胡伯仲,还不太看得上自己,但是再知道自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之后,还是找了机会和自己道歉了,这说明胡伯仲的为人应该不算是差的。

  不过还是得跟苏望亭打听打听,毕竟她跟胡伯仲不是很熟悉,肯定还是苏望亭这个共事的要熟悉的多,问他比较靠谱。

  要是自己的好友能够找到一个人品什么都好的,而不是重蹈上辈子的覆辙,那她就觉得自己的重生是值得的。

  吃完饭之后,白绣绣送了刘茹出门。

  另一边。

  胡伯仲拿了东西去苏望亭那的时候,人还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写着公式,画着草稿图,差不多有了雏形出来了。

  他把东西放到了苏望亭的桌子上,脑子里却想的是刚刚看到的。

  想了又想。

  胡伯仲没忍住说道:“对了,刚刚帮你去你家拿资料,看到你媳妇带了个女同志回来吃饭。”

  “怎么了?”苏望亭一听是白绣绣的事情就放下了笔,抬眸看了他一眼,觉得奇怪,“应该是绣绣的同学吧,反正不是男同志就成。”

  听到这话,胡伯仲有些无语,“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媳妇交朋友的情况么?”

  “绣绣这人做事情有分寸,我管那么多干什么,”苏望亭看着胡伯仲,觉得他这会儿说话有些奇奇怪怪的,眼神莫名开始了戒备,“倒是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媳妇?”

  胡伯仲:“……”

  看胡伯仲没说话,苏望亭更加担心了,“我警告你啊,我离我媳妇远点。”

  胡伯仲翻了个白眼,“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算了,你继续画草稿吧,到时候还要做测量,我先回去了。”

  听到这话,苏望亭哦了一声,觉得胡伯仲今天蛮神经的,他也懒得管,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苏望亭是晚上十点多才回去的。

  一到家肚子就饿得要死。

  因为忙着做事,所以他食堂也就只是匆匆扒了两口,就继续做事情去了,人忙碌的时候是不会感觉到饥饿的,不过一停下来,这肚子就饿的不行了。

  到了家之后,苏望亭赶紧去厨房找吃的。

  倒是奇怪。

  白绣绣竟然还没睡,等苏望亭热好了饭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绣绣倚在门边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见到媳妇没睡,苏望亭有些郁闷,“早知道你没睡,就叫你帮我热热了。”

  他做事情手忙脚乱的,弄了好半天才弄好,还差点把菜给烧焦了,这要是浪费了粮食,那他现在也是要心疼的。

  人饿起肚子来,是真的什么都会吃。

  苏望亭现在觉得自己,有顿热乎饭吃,也是不错的事情了。

  白绣绣笑着道:“我不做,你不是也会做么,总是要锻炼起来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人但凡能享受的时候,都是想要享受的。

  苏望亭也不例外,上一回的事情发生后,叫他如履薄冰了起来,可是他骨子里的享受主义还是存在的。

  他也懒得埋怨白绣绣了,一上饭桌就吃了起来。

  都快饿死了!

  白绣绣坐到了苏望亭的旁边,给他倒了一杯水,“慢点吃,大晚上的吃这么快,容易伤胃。”

  苏望亭喝了一口水,又低头吃了起来。

  等吃得差不多了,他打算去收拾碗筷,却被白绣绣制止,“我来吧,你先去洗澡。”

  “成。”洗澡还得烧水,苏望亭又是一天不能少的,要不然浑身难受。

  等到苏望亭洗完出来,白绣绣已经躺在了床上。

  看到她这个样子,苏望亭终于察觉出来了一点不对劲,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道:“绣绣,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

  要不然这大半夜的干嘛不睡觉,平日里也没有等他的习惯,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被吵醒,想来想去,苏望亭都觉得,白绣绣是有话和自己说。

  见苏望亭发现,白绣绣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了一连串,“望亭,你和胡伯仲认识多久了,他家里几口人,平日里有没有什么陋习,对了,你觉得他为人如何,靠不靠谱,有没有责任心?”

  苏望亭:“?”

第40章

  苏望亭警戒心十倍开启,困也不困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白天胡伯仲问这么一出就让他觉得奇奇怪怪的,结果白绣绣也来问这么一出,他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苏望亭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你问这些干什么?”

  看到苏望亭这紧张的样子,白绣绣有些纳闷,“我关心关心你的同事不行么,再说了,你们不是好朋友么?”

  “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我,”苏望亭嘀咕了一句,还是有些吃味,“你以前都没怎么问起过他,现在突然问他,你总得和我说说吧。”

  白绣绣明白过来了,苏望亭这是吃醋了。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该不会以为我和胡伯仲有什么吧?”

  “没有。”这一点还不至于,苏望亭不清楚胡伯仲,但也相信白绣绣,当然更相信自己的魅力,他这种绝世好男人,难找了!

  不过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一想到白绣绣关心别的男人,他当然郁闷了。

  苏望亭什么样,白绣绣还是真的了解,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她有些无语,本来是打算打听一番清楚,看看胡伯仲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人,再考虑要不要让两个人接触试试。

  结果现在看来,是必须先告诉苏望亭了。

  之前她是不打算和苏望亭说的,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

  白绣绣揉了揉眉眼,“你还记得刘茹么?”

  听到这个名字,苏望亭还有几分印象,毕竟白绣绣的朋友不算多,结婚时候来的就只有刘茹一个,爱屋及乌的关系,苏望亭对白绣绣那边的人会特别记一下,他这是经验所得。

  把白绣绣的朋友家人照顾好了,白绣绣自然也会看重自己一些。

  苏望亭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白绣绣突然提起这个名字,他问:“怎么了,这个是你的朋友,我自然记得的。”

  “今天她来了,正好你那个同事胡伯仲也来了,两人一碰,我感觉小茹好像对胡伯仲有些好感,不过我没说破,所以才打算从你这边问一问胡伯仲的情况,要是行的话,我觉得可以碰碰面,也算是一桩好姻缘了。”白绣绣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想到苏望亭还觉得她和胡伯仲有什么的时候,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拧了一把苏望亭。

  她嗔了他一眼,“你都想哪里去了,要不是为了这些正事,你当我闲得,去八卦别人这些么?”

  苏望亭一听是这么一回事,有些尴尬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开始糊弄过关,“我这不是累了么,就反应大了一点,我都说了,我没有怀疑你和胡伯仲有什么的,他不配!”

  关键时刻,贬低自己的兄弟,是很有必要的。

  白绣绣乐了,也懒得理苏望亭怎么想的,反正她现在觉得关键的事情是,胡伯仲这个人怎么样。

  她继续问:“那你现在可以好好和我说,胡伯仲的情况了么?”

  “可以啊,”既然是给白绣绣的好朋友牵红线,苏望亭自然是非常的积极的,“我和胡伯仲认识也有十几年了,在我去留学之前就认识了,他跟我是同学,不过他家境的话一般,家里是双职工,当然也不算差,过日子还行,他上面有个姐姐,已经嫁出去了,不怎么回娘家,陋习的话,会抽烟喜欢喝酒算么?至于其他的,责任心靠不靠谱的,我作为朋友觉得还是不错的,为人也算是温和,平日里也不跟人有什么矛盾的。”

  男人抽烟喝酒,在这年头,还真不算是陋习,而是男人的象征。

  这一点让白绣绣皱了皱眉头之外,其他的都还好一些。

  刘茹家也是双职工,两边家庭旗鼓相当,有什么事情也能商量着来,不至于说谁比不上谁的,压人一等的那种感觉。

  从这一点来看,还是不错的。

  小姑子已经嫁出去了,不怎么回娘家,这说明在这方面的烦恼,刘茹是没有的,苏望亭能和胡伯仲做十几年的朋友,那说明苏望亭还是比较认可胡伯仲的。

  平日里胡伯仲也不跟人闹矛盾过,说明人脾气还不错。

  各方面来看,都还算是不错。

  无论如何,都比前世刘茹嫁的那个男人要好。

  若是刘茹真喜欢的话,未必不能相处看看,好不好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提前把人品给问清楚才是关键。

  白绣绣点点头,想到胡伯仲到现在都没结婚,忍不住问了一句,“到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很少,胡伯仲是为什么没结婚,你知道么?”

  “伯仲这人,对另一半的要求,和我一样,家里介绍的他都不要,只想要自己看上眼的。”这一点苏望亭还是可以打包票的。

  胡伯仲现在的想法就是和苏望亭一样的,如果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也坚决不将就,把更多的时间精力放在工作上,去做自己的事情,岂不是比整日里跟自己不喜欢的人朝夕相处在一个屋子里,要好的太多了么。

  听到这话,白绣绣的心放了一大半下来,一个人但凡有这种想法,那就不是一个对感情不重视的,这恰恰是最难得的品质。

  很多人都屈服于现实,最后嫁给了或者是娶了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还要为了所谓的责任感,去和这个人过一辈子,想起来就觉得悲哀。

  胡伯仲有自己的想法,这就很难得。

  白绣绣点了点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觉得胡伯仲会喜欢小茹么?”

  要是对方对刘茹没什么感觉,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