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14章

作者:女王不在家 标签: 爽文 甜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寂静无声的夜晚,那动静好像格外清晰,让人提心。

  她正想着该怎么办,就听到外面有声音道:“冬麦?”

  竟然是沈烈的声音。

  冬麦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瞬间什么都不怕了,连忙跑过去给沈烈开门。

  大门一开,沈烈走进来,直接将她抱住了。

  冬麦也激动地反抱住他。

  他出门了好久,得有小半个月了,这么长时间,她都想死他了!

第102章 半夜捉贼

  沈烈狠狠地抱了她一下后,才放开她:“我怕你听到动静,像上次一样被我吓到,所以赶紧出声叫你。”

  他这一说,她便拉了他进屋:“对了,有个要紧事给你说。”

  当下进屋,冬麦便将刘金燕发现的事说了:“怕不是有人认为你不在家,就欺负咱们,想着偷咱东西。”

  沈烈听了,皱眉,之后道:“这件事我们得重视,如果真被偷了,那损失不小。”

  冬麦:“是,随便丢一袋子下脚料,那也不少钱呢!”

  一袋子估计得有个一百斤,那也得二百多,二百多在农村人家就是大钱了。

  沈烈:“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说着,丢下手中的军绿粗帆布挎包,就要出门。

  冬麦叫住他:“你这么急干嘛,都等了两天了,还能差这么一会?你先洗洗,吃口饭。”

  沈烈回头,声音沙哑:“先过去看一眼情况,和他们说两句,再回来吃饭。”

  冬麦听出他估计水都没好好喝,便忙倒了一杯凉白开给他:“先喝口水再去,我在家给你弄点吃的,给你送过去。”

  沈烈:“别折腾了,一会就回来了,做好饭等着我。”

  冬麦:“行”

  一时沈烈出去了,冬麦便忙过去给他做点吃的,好在家里之前做了一些月饼,都是尝试着各种馅料,现在上锅一蒸,再煮上三个鸡蛋,切了两刀牛肉。

  做好了后,冬麦看看沈烈还没回来,也就不等了,提着东西给他送过去。

  谁知道过去老宅,就见几个男人正站在墙根底下,研究着墙下的痕迹,特别是沈烈,提着灯,半蹲在那里,皱着眉头,看得认真。

  冬麦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沈烈抬头望向她,正处于思考中的他眼神格外严肃,是那种落在任何人身上,都让人陡然生畏的眼神,威严而富有压迫感。

  冬麦其实早就感觉到了,他偶尔会这样,并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当他认真思考问题时的习惯,也许之前当过多年兵的缘故。

  所以她还是走过去:“那人又来了?”

  沈烈:“嗯。我来晚了一会。”

  说着,他指着墙根底下的痕迹:“这个人搬了一个不大的梯子,应该是半截的梯子,从这里翻过墙头,翻下墙头后,她没掌握好力度,从墙头滑了下来,不过因为梳绒机的声音很响,中昌他们并没有听到。她发现自己没被发现,于是大胆地跑到西屋,去拽一袋子羊毛打算拎走。”

  他说到这里,冬麦的心都提起来了,偷走了?

  沈烈却继续道:“不过很不幸,她拎起来的这个袋子,并不是下脚料,而是我们捡下脚料后出来的碎泥团子,她当然拎不动,但她不懂,硬拖着,拖到这里,摔了一跤,就被中昌听到动静了。她赶紧扔下羊毛袋子,捂着头从大门窜出去了。”

  冬麦这才松了口气,不过想着这个人竟然这么大胆:“可惜了,人没抓住!”

  李中昌有些无奈:“也怪我们,我们当时听到了动静,还以为听错了,后来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往外跑,她已经从大门那里窜出来了。等我们追出去,外面漆黑一片,根本找不到了。”

  当下几个人研究了一番,听那意思,那个人好像个子不高,脚上依然穿着那个菱花格子的鞋,鞋码应该是三十八的。

  沈烈从旁听着,一直不吭声,这个时候才道:“今晚上这个人肯定不会回来了,你们两个好好歇着,该干什么干什么,记住,不要对外声张。”

  李中昌两个人忙点头。

  沈烈之后便带着冬麦回家,走过街道的时候,沈烈小声对冬麦说:“我干脆先藏着好了,我一回来,打草惊蛇,我先藏着,等回头我们搞一个出其不意。”

  冬麦听着,倒是觉得这个办法好,而且还挺好玩的:“好,你就先躲家里,别露面。”

  谁知道走到前面,快到家的时候,就见林荣棠家大门开着,孙红霞端着一个簸箕出来,看那样子像是要去倒垃圾?

  冬麦小声对沈烈说:“要不我们先等一会再过去,别让她看到?”

  沈烈压低了声音说:“你先回去吧,光明正大过去,我躲在这里,我等会偷偷进家。”

  冬麦点头,于是便走过去,走到孙红霞身边的时候,孙红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冬麦本来其实有些怀疑孙红霞的,毕竟她能怀疑的就那么几个人,不过看孙红霞这样子,顿时知道,不是她。

  孙红霞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志得意满,甚至有些满足。

  尽管她仿佛一脸平淡,但眼神里好像有这么一个意思。

  如果这事是孙红霞或者林荣棠干的,孙红霞绝对不是这个表情了。

  当下她不再多想,直接进自家门去了。

  冬麦进屋后,孙红霞却觉得莫名,她觉得冬麦大晚上的,有点怪怪的,而且她总感觉,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两个人影?

  只不过当时恍惚,没看清楚。

  她想了想,便假意进去家里,关上了大门,不过人却没进去,而是躲在门后,从门缝里往外盯着看。

  这么等了一会,等到她觉得也许是自己多想了的时候,突然,她就见到外面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她心里一动,紧贴着大门听外面动静。

  接着她就听到冬麦家的门开了,应该是只开了一条小缝,之后那个男人就进了冬麦家门。

  孙红霞看着这个,心砰砰地跳,几乎不敢相信。

  沈烈还没回来,冬麦竟然偷男人?!

  孙红霞觉得,冬麦这个人是笨了一点,但其实还是挺单纯的,真没想到,她竟然趁着她男人不在偷男人?

  孙红霞愣了半响,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把人往好里想,其实有些人,真是太龌龊了!

  她又想起沈烈,竟然开始同情沈烈了,可怜的沈烈出去卖命,冬麦在家偷男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她这么想着,进了家,林荣棠正在翻一件旧衣裳,看到她进来,问她:“怎么了,出去半天?”

  孙红霞下意识摇了摇头,之后还是说:“我,我刚发现一件事,太吓人了。”

  林荣棠蹙眉:“啥?”

  孙红霞看向林荣棠,她想起来冬麦是林荣棠的前妻,感觉有些怪异,不过还是说道:“那个冬麦,冬麦找了一个男人。”

  林荣棠:“什么?”

  孙红霞便将自己刚才所见到听到的都说了,说了后,见他竟然愣愣地没什么反应,干脆添油加醋了下:“冬麦还和那个男的说,让他注意点,别让人看到,让人看到就完了!这肯定是她偷人了!”

  林荣棠蹙眉,有些恍惚地看着她:“她真这么说?”

  孙红霞是肯定冬麦偷人了,在她看来,那个男人和冬麦偷偷摸摸的,这就是见不得光,就是偷人,就算自己没听到这话,他们暗地里肯定也说了。

  所以她肯定地点头:“我还能听错?我耳朵又不聋!他们就是这么说了,冬麦可真是一个贱坯子,沈烈才出门几天,她就和男人搞上了!”

  她想起来冬麦长的那样子,有些不屑了:“她其实长得就挺勾搭人的,现在沈烈挣了钱,给她穿金戴银买好衣服,看着就不是正经人!果然,现在就开始养汉子搞男人了,可真是丢人现眼!”

  她毕竟曾经喜欢过沈烈,虽然后来不喜欢了,但她真心替沈烈不值,自己跑出去挣钱养家,家里女人乱搞!

  她上辈子,虽然有心试探下林荣棠,但至少没把男人领家里去吧!

  林荣棠依然皱着眉头,他想起来那一晚,他爬上墙头听到的那声儿,那声简直就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着人的心,挠得人心乱,还有她那个样子,被男人使劲疼爱后的样子。

  她被沈烈那样子,他说不得什么,除了心痛难受,他还能怎么着,毕竟她嫁给沈烈了。

  可是除了沈烈,她还让别的男人这样?

  她以前还挺单纯的,怎么现在就这么放荡了!

  林荣棠不敢相信,他无法理解曾经那么单纯懵懂的冬麦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孙红霞说的那么真,不像是说谎。

  他苍白着脸,犹豫了下,说:“这是别人家的事,咱们别管那么多了。”

  说完,他就去洗澡了。

  孙红霞斜着眼,看他就这么过去西屋,心里就纳闷了。

  她知道虽然林荣棠现在对自己还算疼爱,但他心里头其实还是记挂着冬麦。

  冬麦好看,林荣棠舍不得她,特别是冬麦又嫁给沈烈,更是在林荣棠心中戳刀子,谁愿意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还整天在自己眼跟前晃悠?

  她好笑地撇了撇嘴,没理他,想着随他去吧,反正自己和他是正经夫妻,回头怀个孕生个娃,还怕啥,翻不出天来。

  而林荣棠,在西屋洗澡过后,擦干了,便徘徊着来到了墙根底下,耳朵贴着墙根听,听了一会,隐约好像是有动静的,沉闷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水声。

  时而猛烈,时而轻缓。

  林荣棠阴着脸,回屋,先去厨房,取了一根胡萝卜,略大的胡萝卜,这胡萝卜有些晒蔫了,不过这样也挺好,不会轻易折断,而且很有韧性。

  他现在开始琢磨这件事,也琢磨出一些门道来,他知道怎么让孙红霞舒坦了。

  看着女人得到舒坦,他很欣慰,觉得这样不是也挺好?他除了不能让女人肚子大起来,其它和普通男人都一样。

  唯一的遗憾是冬麦,当初和冬麦一起时,他竟然没想到。

  只怪当时太傻了。

  林荣棠拉上了窗帘,屋子里暗了下来,他便照着以前来做,她依然是没怀疑什么,只是嫌他总是让她趴着。

  事后,他没吭声,抿着唇躺在那里。

  孙红霞:“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

  林荣棠不说话。

  孙红霞:“她既然干出这种事,其实我们就犯不着客气,伤风败俗不要脸,给她留什么脸面?”

  她敢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她可以感觉到林荣棠刚才有些发泄的意思,这肯定是生气了。

  这个男人的心思隐藏得挺深的,得细细琢磨。

  于是她故意侧过身,笑着对他说:“你不想知道,冬麦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偷人呢,我估摸着,得是一个俊俏的吧?她就喜欢小白脸,现在嫁给沈烈,沈烈不白,也挺糙的,我估计她心里根本看不上,没准找个和你这样差不多的?”

  林荣棠终于瞥了孙红霞一眼,之后道:“那个男人现在就在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