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国医穿成小可怜/顶流国医是学霸 第85章

作者:一杯豆浆 标签: 快穿 爽文 升级流 逆袭 穿越重生

  楚若渝:“……”

  安慰不动了。

  不管郝秉严如何纠结,很快两人就到了仁医堂。

  京市的仁医堂也是郝秉严一手操办的,只不过为了授课,顺便把仁医堂后面的小院子也一同租了下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上课的学生络绎不绝。

  切脉针灸神乎其神,谁都想学,即便郝秉严再三筛选,人数减了又减,也有足足三十个人。

  大家统一挤在小院子里,倒也热闹。

  “老郝,你真的愿意倾囊相授吗?”

  “人到齐了没?到齐了就上课吧,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切脉针灸到底是什么?”

  “是啊是啊,别耽误时间,有迟到的直接喊出去。”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还迟到,真是说不过去。

  郝秉严没想到所有人都格外好说话,并没有他意想之中的刁难,他对着角落里的楚若渝眨了眨眼,然后正式开始授课。

  和传统课堂不一样的是,没有规范的桌椅,坐哪儿是哪儿。

  郝秉严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才进入主题,“所谓的切脉针灸,是指在针灸临床中通过辨别人迎、寸口、趺阳、太溪的脉象大、小、虚、实、滑、涩等表现,诊察人体整体气血情况。”

  这些都是楚若渝教他的,他消化后选择了照搬。

  切脉针灸非常新颖,从郝秉严开始讲课后,大家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倾听。

  时不时还有人举手发言。

  虽然画面有一些违和,但总体也差强人意。

  楚若渝托腮,情不自禁的陷入了畅想中。

  等第一批老中医学会了切脉针灸,大部分人肯定会选择继续传承,不用几年,这切脉针灸就能够传遍大江南北。

  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切脉针灸就是她点的第一把火。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楚若渝的眉头微微蹙起,见大家都十分专注,并没有被打扰,悄悄站起身,连忙走出去。

  看到仁医堂的小药徒,楚若渝的太阳穴忽然剧烈跳动,她压低声音,“怎么了?”

  她知道小药徒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束手无策的事,也不会在这关键时刻过来打搅。

  小药徒脸色泛白,“外面忽然来了很多病人,指名道姓要郝老看病。”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打死他都不信,“平时哪有这么多病人,我看就是冲着仁医堂来的。”

  楚若渝轻轻带上门,她的神情十分冷淡,看不出喜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家求医,不要慌。”

  说完她便迈脚向前头走去。

  感受到楚若渝强烈的自信,小药徒忽然就不慌了,“好。”

  还没走进厅里,就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声。

  “我的腿啊,都痛了两周了,听说郝老妙手回春,求他大发善心,替我看看腿吧。”

  “你才痛了两周,我都痛了六年了。”

  “郝神医在哪里?”

  “我们要见郝老,求求让我们见见吧。”

  ……

  仁医堂本就处于京市繁华路段,人流量巨大,这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加上二三十个患者,吃瓜路人早就把大门堵住,三圈外三圈,围得严严实实。

  小药徒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儿,阵仗就变得这么大,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他嘴唇咬到泛白,“这可怎么办?”

  楚若渝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能处理好这样的状况吗?

  仁医堂不远处的茶楼里,严落正饶有兴致地围观着进展,“老李,你这招可真损。”

  虽然口里说着损,但看他的表情却是十分满意的。

  老李心内喟叹一声。

  照他说,郝秉严公开授课的行为,他举双手赞成,甚至于连他自己都想去学习。

  可谁叫严落是郝秉严的老冤家呢?不仅如此,他还是中医医学会的长老之一。

  老李摆了摆手,“这些人是我花大力气聚起来的,一半有病,另一半没病,真真假假谁又能分的清楚呢?这么多病人,怕是郝秉严要焦头烂额了,哪还有时间授课?”

  严落笑的意味深长。

  虽然看不到仁医堂里发生了什么?但猜也能猜得到。

第77章 077疼哭了

  楚若渝不疾不徐地迈过门槛, 脸上没有因为叫嚣吵闹者而有任何波澜起伏。

  走到中央,她略微抬高声音,“大家有话慢慢说。仁医堂会尽全力帮助大家。”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楚若渝身上。

  只瞧她容貌精致, 肌肤雪白,乌黑的长发绑成马尾,穿着虽简单但却透着一股青春活力。

  仅仅站在那里,犹如一幅画卷。

  “你是什么人?”

  “别闹, 这不是过家家的地方。”

  “和你说有用吗?”

  “仁医堂什么时候由小孩子做主了?”

  听着此起彼伏的问话, 楚若渝不仅没有不耐烦,脸上甚至漾起了清浅的笑意, 她自报家门,“我就是你们口中郝神医的徒弟。”

  话音刚落,人群倏地沸腾, 有不可置信的, 也有将信将疑的。

  “万一你骗我们?”

  “郝神医什么时候收过徒弟?怕不是诓人。”

  “就算你是徒弟也没用,我们不相信你,叫郝神医来。”

  “咋, 这是准备避而不见吗?”

  小药徒见他们不依不饶,他斟酌再三, 忽然冲上前, 替楚若渝作证, “她没胡说。”

  他双手紧握成拳, 手背青筋暴起, 仅仅四个字, 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楚若渝瞧他害怕、但又装作不害怕的矛盾样, 不禁哑然失笑。

  这样的场合, 只有过硬的医术才能震得住, 她偏头看向身边的中年妇女,“你什么毛病?”

  中年妇女不假思索地回答,“耳鸣。间断发作11年了。”

  她语气里满是不在乎。

  楚若渝眼睑低垂,敛去一闪而逝的寒芒,她慢条斯理拿出银针。

  中年妇女见状,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想做什么?”

  楚若渝满脸恳切,“当然是替你治病了。”

  中年妇女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全身心排斥,她哪里敢相信楚若渝哦,万一被扎死了,去哪里讨说法。

  她一口咬定,“我要找郝神医。”

  楚若渝眉头微微蹙起,“你这又不是绝症,我师父不会出手的。”她拉长语调,“最后还是我。”

  中年妇女还想拒绝,但身旁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留痕迹地推了她一下,她不情不愿地改了说辞,“那你就试试吧。”

  楚若渝迅速给银针消毒,然后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神情中,把银针刺入她左侧颈华佗夹脊穴。

  现场一片哗然。

  “天呐,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敢的?这么长一根针扎到肉里,怕不是要扎死人?”

  “看得我心头发毛。”

  “大家伙儿看着点别出了人命。”

  中年妇女:“……”

  她砸吧了一下嘴,诚恳的给出反馈,“一点儿也不疼,就是有点酸,有点胀。”

  银针被捻动,中年妇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楚若渝迅速拔针,并消毒,“还耳鸣吗?”

  中年妇女嗤笑一声,她这耳鸣都11年了,如果能治的话,她哪里会听之任之。

  正想冷嘲热讽,却忽然愣住,无意识地伸手摸左耳。

  耳鸣……似乎好了。

  她不可置信地惊呼,“怎么可能?”

  众人八卦心被引/爆,脾气急的甚至推搡了中年妇女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中年妇女本想昧着良心说假话,但对上楚若渝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改了口,“我的耳鸣好了。”

  她不知道这是暂时的,还是长久的,保险起见,还是别得罪人为好。

  毕竟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真的好了吗?”

  “别是骗人的吧。”

  “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好这么快。”

  中年妇女顿时恼羞成怒,当即嚷嚷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好了就是好了,没好就是没好,骗你们干啥?”

  她贪图二百块钱,所以来仁医堂当搅屎棍,唯一没想到的是,耳鸣真被治好了,一时间有些投鼠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