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 第86章

作者:插柳成荫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没有能力守住财的人手里,有太多钱,那可不是福气,那是不定时zha弹。

  纪云汐重重点头,迷离的双目中,透着几分欣赏。

  吴惟安收回视线,抿了下唇:“但我觉得,一千两足矣。”

  纪云汐伸手,五根手指映衬着天边月色。

  她看了半天,数了半天,收回了一根:“我答应给他们四千两。然后我又给他们送了四百四十四两当赏银,总共是四千四百四十四。这是,我对他们的祝福。”

  吴惟安失笑。

  纪云汐又坐不稳了,看着就要往前倒。

  他率先出手,把人拉住。

  她顺势倒到一旁,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吴惟安收回视线,坐在原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喝完了酒。

  而后他起身,将醉倒的人单手捞了起来,夹在身侧,送回了房。

  她一碰到床,便自觉地缩到了最里边,背对着他,乖巧得一动不动。

  吴惟安弯腰给她盖上被子。

  床很大,可他早就发现了。

  其实她只睡一个小角落,而且睡相极好,一整个晚上都可能不会动一下。

  吴惟安坐在床边,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目光幽深。

  半晌,他起身出门,喊来圆脸管事:“我记得,上京城回方家村,定要过黑淳山一带。”

  圆脸管事此刻当然不会去触公子眉头,恭敬答道:“回公子,是。”

  黑淳山匪,向来是商家和有钱人的噩梦。

  他们武功不低,行踪成谜,而且消息极为灵通。

  只要商家和有钱人路过,一定会被他们抢。

  若是大家乖乖被抢,他们不会伤人性命。

  但若是反抗,那必死无疑。

  他们的小镖局,几年前就被抢过三回。

  兄弟们都气到了,势必要拼死也把这匪窝给剿了。

  可公子没同意。

  圆脸管事还记得,公子说黑淳山匪懂兵法,剿之要花费大力气大伤亡,且他们京中有人,不划算。

  故而从此,他们的小镖局不再接要过黑淳山的单,硬生生少了一半生意。

  吴惟安双手负于身后,望着天边的月:“夫人的祝福,我怎么也得替她送到罢。”

  圆脸管事:“?”

  吴惟安又道:“我那三次镖,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两。凭什么我两千两要被抢,方家的四千两不被抢呢?”

  圆脸管事懂了,他道:“我这就去安排。”

  吴惟安嗯了一声,还不太满意:“黑淳山匪对我们的好意,我们也得还了。”

  圆脸管事:“公子的意思是,可以让兄弟们动手了?”

  “不。”吴惟安轻笑,“五皇子的尾巴最近不是一直盯着你么?圆管事,你要善良,别让他们心灰意冷,给他们透露一点我们的‘势力’。”

  而不是,总盯着他手里的银钱。

第50章 头几近埋在她颈间

  第二日一早,纪云汐醒来时,头疼欲裂。

  她皱着眉,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

  上辈子在商界,时常有酒局,需要应酬,她酒量确实还行,她并没有说谎。

  可其实纪云汐根本就不喜欢喝酒,故而到了这辈子,她已经不需要喝了,也就没怎么喝。

  结果没想到,她酒量已经这么差了么。

  事实说明,会背的课文如果不时常复习就会忘得一干二净,而练出来的酒量不去巩固放养个十几年,也会变成三杯就倒。

  但还好,酒醉之后她也没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哦,她好像不小心倒他怀里了。不过她也很快坐直,且得体地道了歉。

  不错。

  回忆了一番,纪云汐疼得不行的头稍有缓解。

  她才侧头,朝一旁看去。

  吴惟安就睡在那里。

  柔软轻薄的夏被她和他一人一条,她的好好盖着,他的已经不在他身上。

  纪云汐稍稍仰头,朝床外看了一眼,就看到被子一角搭在床沿,其他部分已掉落在地。

  房间摆着融化后的冰水,屋内清凉,他似乎有些冷,微蜷着身子,面对着她躺着,离她近到只剩一个拳头的距离。

  吴惟安的五官并不出众,不过出现在一张脸上,却很协调。

  不惊艳,但却让人看得舒服。眼睛阖上时,不曾想睫毛倒也挺浓密,轻声喘着气,尚在睡梦之中,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纪云汐看了会儿,收回视线,平躺着,看着床顶,在想事。

  两人成婚已经两个多月,躺在这床上也两个多月了。

  当然,偶尔有几个晚上,要么她回纪府过夜,要么他有事没回。不过大多数时间,他们是睡在一起的。

  纪云汐抿着唇,理了理他这段时间睡觉的位置。

  刚开始一个月的时候,他睡在最外头,她睡在最里头,中间空了三人,大家都规规矩矩。

  一个月到一个半月的时候,晚上睡前他在最外头,但她有时醒来,会发现他睡进来了一些,中间空了两人?

  前些时日罢,睡前他照例睡在最外边,但有那么几天她比他先醒,会发现他又睡得近了一些,中间只留一人位。

  而现在——

  变成一个拳头了?

  大概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

  他的性子本就是得寸进尺,他睡后无意识的举动,都反应了这一点。

  纪云汐忽然间就有些好奇。

  身为习武之人,他没有防备的睡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就不怕她偷袭?

  纪云汐向来敢于尝试所想。

  而且他真的离她太近了。再让他这般下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抢她被子了?

  她伸手,五指成拳,看了眼他心口的位置,以最快地速度假装捶了过去。

  纪云汐刚动,吴惟安的睫毛便是一颤。

  他还尚在睡梦之中,但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手一把扣住她手腕,反剪至她身后,半个身子就朝她压了上去。

  “嘶——”纪云汐抽了凉气,蹙着眉,“疼。”

  睁开眼的吴惟安稍愣了愣。

  但他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明白了眼下这情况怎么造成的。

  吴惟安没放开她,就随意松了松手上力道。

  指尖女子的腕骨细而柔,温凉如玉。

  她盖着被子,身上的暖意微微透过轻薄的夏被,香味更是溢满鼻尖。

  他已经分辨不出她身上到底是什么香了。

  只因她换香太快,过于见异思迁,市面上的香都要用一用。

  吴惟安轻叹:“昨晚还喝了我珍贵的桂花酒,今早就想对我下黑手。这就是女人吗?云娘,你怎么舍得。”

  说到后头,语气愈发委屈。

  纪云汐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实在没忍住,对着床里头的墙,轻轻翻了个白眼。

  她淡声:“松手。”

  “我不。”吴惟安微热的呼吸几乎就在她耳畔,“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因为痒,纪云汐瑟缩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干脆直接去甩他的手,想把他推开。

  她懒得和他说,能动手就不动口。

  毕竟这人又在演。

  可他纹丝不动,她的那点力气对他而言,宛若杯水车薪。

  吴惟安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纪云汐突然间就后悔了。

  她小时候不应该因为不爱动弹,不应该因为觉得只要足够有钱,就能买到武林高手为她卖命,而不学半点武功了。

  纪云汐累了。

  她不再挣扎。但她也不说话。

  解释个毛线,他明明自己心里门儿清。

  她闲得吗,配合他演戏玩?

  吴惟安等了一会儿:“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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