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 第71章

作者:卟许胡来 标签: 女强 甜文 穿越重生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时清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两只手,云执痛到捂着鼻子坐起来。

  “你故意的吧?”时清睨他。

  云执眸光闪烁不跟她对视,瓮声瓮气的说,“不是。”

  时清抬眼去找她的兔子,然而刚才就是瞎猫撞着死耗子,这才捉了只小兔子。

  这会儿一旦逃窜,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她好生气。

  她气的捏云执的脸,云执都支支吾吾的没敢躲。

  “都怪你。”时清回去的路上还在生气,伸长胳膊用手里的草去搔云执脸蛋,“钱灿灿看我空手回来肯定要逼逼。”

  那货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能嘲讽自己的点,可不得多笑话两次。

  云执可能是心虚愧疚,只微微偏头躲开时清的草,俊脸微红。

  他越好脾气的躲,时清越忍不住手贱的想欺负他。

  到最后不知道是还在生气兔子跑了的事儿,还是只是想单纯的逗云执玩儿。

  两人回来后,刚拴上马,就看见两个侍卫过来。

  她俩嘴上说是请,手里却是拿着佩刀胁迫两人往前走,“两位,皇上跟长皇子有请。”

  时清茫然,“请谁?”

  两人态度强势,朝时清逼近,“请!”

  云执眸光一凛,跟路上那个任由时清欺负的模样截然相反,瞬间将手搭在腰间的青剑上。

  微微往前迈出半步,身子挡在时清前面。

  “可说是什么事情吗?”时清安抚性的轻轻拍他手臂。

  既然是皇上也在,那肯定是她们离开这段时间出事了。

  时清倒是不怕,时鞠又没出去狩猎,只要不是她突然想不开的要弑君造反,左右时家都不会有事。

  刚才云执手指顶开剑身的那一瞬间,两个侍卫本能的感觉到威胁跟寒意,握着佩刀的手忍不住收紧发颤。

  直到时清拍拍对方的手臂,剑回鞘,那股近乎贴在脖颈动脉上的剑意才消散。

  两人办的是皇差,按理说不该多嘴。

  但这会儿彼此对视一眼,你一句我一句给时清和云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补齐了。

  时清听完想说点什么。

  比如——

  脏话。

  侍卫说钱灿灿意图对沈郁图谋不轨,这就算了,问题是地点是在她的营帐里!

  现在长皇子大怒,虽然钱灿灿没有得逞,但是被人撞见的时候,她刚将沈郁从桌子边抱起来,看样子是往床边走。

  就单单这一行为,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楚。

  钱母大怒,得知事情后当场就抽了钱灿灿一耳光。

  这一巴掌打下去,钱灿灿索性不解释了,一副“你们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的纨绔表情。

  俗称,死猪不怕开水烫。

  更要命的是,本来可以捂住的事情,但因为撞见这一幕的是五皇女,当时她身后还跟着皇上跟贵君。

  说是来一同见识一下云执的绣工。

  一大串人,在五皇女撩开帘子的那一刻,将钱灿灿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钱灿灿对沈郁意图不轨是没跑了,问题是地点在时清的营帐里,就有人说这事会不会多少跟她有点关系。

  比如时清是跟钱灿灿串通好的,她蓄意报复,钱灿灿贪图美色,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当然这话是孙丞相猜测的,“毕竟地点是在时清的营帐里,要说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也太过自欺欺人。”

  沈郁还睡着,御医说是被迷晕了。

  只是没找到作案证据。

  五皇女当时惊诧的撩起帘子,半响都没反应过来。

  风从门口窗户灌进来,就算有点什么,也都被冲淡了。

  她呛咳着站在旁边请罪,但很明显钱灿灿的问题更严重,就没人顾及上她。

  皇上坐在龙帐中,钱灿灿脸颊肿起嘴角带着血蹲在地上,“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那你为何出现在时清的营帐里?”孙丞相逼问。

  皇上坐着喝茶未曾表态,长皇子则是满脸寒霜的坐在旁边旁听,沈母留在沈郁的营帐里照看他。

  沈郁没清醒,钱灿灿又问不出什么话,只能等时清回来看看怎么回事。

  比如,沈郁和钱灿灿为何会在她的营帐里。

  时清去龙帐的路上还在懵逼。

  怎么钱灿灿这个女主,把本来属于她这个炮灰的任务给抢了呢?

  时清到的时候,正好听见孙丞相身边的侍卫回话,说,“属下之前看见时清跟钱灿灿说话的时候,不停的往沈郁公子那边看。”

  她学孙丞相的话,“一个巴掌拍不响,说不定这事真是跟两人有关。”

  时清撩开帘子进来,瞧见说话的正是那天扔暗镖的侍卫。

  真是冤家路窄啊。

  时清先跟皇上行礼。

  皇上颔首示意她起身,淡淡的说,“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好好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孙府侍卫的话,你怎么看?”皇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时清挽起袖子,一脸真诚,“回圣上,既然您问了,那臣就给您证明一下孙府侍卫的话对不对。”

  她走过去,跟孙府那个使暗镖的侍卫对上。

  上回这人差点一镖把她爆头的事情,时清还记忆犹新。

  她微笑,那侍卫眼神阴沉。

  时清抬手,抡圆了胳膊,忽然朝那侍卫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的声,用了足足十二分的力气!

  “你!”侍卫转过头来眼神凌厉,恨不得当场杀了她。

  时清甩着发麻的手,顶着那侍卫想杀人的目光,反问道:

  “你不是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那你听听我这巴掌声,它拍的够不够响?”

  “还看见我往沈郁那边看就是想害他,你怎么不直接说我跟钱灿灿说话密谋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听呢?”

  “既然是空口污蔑,怎么胆子不再大一点,直接说钱灿灿欲行不轨时,我跟云执就站在门口放风。”

  “朋友,格局小了啊。”

第42章 谢过沈郁不嫁之恩!

  自家侍卫被时清当着自己的面打了,孙丞相脸色难看。

  时清打的是侍卫的脸吗?不是,时清这打的分明是她的脸!

  孙丞相目光沉沉的看向时清,语气微沉,“小时大人,皇上在此,你怎可如此无状?”

  时清立马指着孙丞相跟孙府侍卫说,“快学学,这才叫泼脏水,开口就是污蔑。”

  “我不过就是让你听听一个巴掌响不响,丞相大人就说我无状。”

  “我要是敢让她听听巴掌声,她还不得参我个藐视皇威殴打朝廷官员?”

  “丞相大人,您府上这侍卫明显没学到您的精髓啊。”

  “光有您的脸皮,没有您那张指鹿为马的嘴。”

  “你!”孙丞相抬手指时清,生生忍下火气,一甩袖筒看向皇上,“圣上,时清太过于目中无人了。”

  “瞧您说的,我目中有人的前提不得是您是个人物才行啊。”

  “我眼睛这么大,您都不在我的眼睛里,难道您不该自己反思反思吗?”

  时清无视孙丞相怒视的目光,拱手朝皇上行礼,“微臣不过随夫郎出去游玩一趟,回来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按上罪名,属实冤枉。”

  “这种情况下总不能还捂住微臣的嘴,当着您的面把罪名硬生生扣在微臣跟钱灿灿身上吧?”

  “微臣上次在街上就见识到丞相府滔天的权力,”时清侧头看向孙丞相,微微挑眉,“可丞相大人,您权势再滔天,也没大到在圣上面前就不让人说话的地步吧?”

  “就算是个死囚,也有喊冤枉为自己辩解的权力啊。”

  她能有什么坏心眼,她不过就是想为无辜的自己说两句话辩解一下而已。

  皇上扫了眼孙丞相,孙丞相后颈一紧。

  皇上收回目光,淡淡的跟时清说,“此事发生在你的营帐里,虽说还未造成严重后果,可沈郁一个男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清誉总会受到影响,朕这个做姑母的,怎能不为他查清楚事情真相?”

  “孙丞相府里的侍卫说是看见你跟钱灿灿私下交流过,也有巡逻的侍卫看见你府上的下人去把钱灿灿叫到你的营帐里,你当如何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啊。”

  时清胆大的很,顶着皇上的目光表示,“又没有证据,我为什么要解释?”

  “如果真是我府上的侍卫,那不如把我时府的下人都叫过来,让巡逻的侍卫来认认。认出来这才是证据,认不出来那就是污蔑。”

  时清看见时鞠稳稳地站在皇上旁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大,心里顿时稳了。

  于是她转过身说,“若是没有证据,我还可以说这都是孙府侍卫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