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只小小乔
秦渊没什么好说,道:“是我多话了,既然你觉得他们好,那就随便你吧,以后别找我哭就行。就这样。”
劝了不听,一次又一次。
他仁至义尽了。
秦渊大步走向门外,离开唐文君的住所。
秦渊的话让唐文君呼吸一滞,什,什么意思?
因为她不听话,所以,不想管她了?
她追上去,声音有些破碎:“大哥,大哥,你,你不管我了吗?”
秦渊没有回头,在唐文君惊慌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按下电梯的关门键。
电梯门缓缓关闭,唐文君心慌的更厉害了,腿一软,扶着墙壁才勉强撑住身体。
唐文君站在门口站了许久,突然「叮」的一声,电梯到达。
她以为秦渊去而复返,惊喜的抬起头看过去:“大哥……”
结果电梯门缓缓开启,出来的却是梁宪。
梁宪眼皮一跳,快走两步,走到唐文君的面前,扶住她的胳膊:“文君,你怎么在这里站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看你的脸色很白。”
唐文君摇了摇头:“没事,我出来通通风。”
“我刚刚听见你叫大哥?”梁宪试探。
唐文君解释道:“哦,我大哥刚走没多久,我以为他又回来了呢。”
“我在楼下没看见他,估计早走了。”梁宪搂住唐文君的肩膀,柔声道:“走吧,咱们也进屋吧,这里风大。”
楼道的窗户没关,海风吹进来凉飕飕的。
唐文君点点头,刚转过身,突然目光一凝。
“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梁宪有些不明所以。
梁宪穿的是黑色的毛呢外套,头发粘在上面不明显,唐文君要不是和他半搂在一起近距离的挨着,也发现不了这根隐蔽的长发。
唐文君用手指从梁宪的外套上面夹起一根长发。
棕色的,微卷,明显是女人的头发。
而她是黑色的,直发。
这根头发不是她的。
唐文君把头发举在梁宪的面前,望向梁宪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解释一下,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头发?”
难道,大哥说的,他不老实是真的?
“我,我不知道啊?”梁宪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无辜的摇头:“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跟女人有接触。”
“你没跟女人有接触,那这根头发是怎么来的?”
“别人落我身上的吧?面试?地铁?”
梁宪挠挠头,表示自己真的想不起来:“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根头发怎么来的。”
梁宪的解释唐文君不相信。
她厉声质问:“梁宪,这根头发可不是在别的位置,而是在你的胸前。”
面试官和应聘者能离得有多近?地铁上女人躲着男人都来不及,还会主动和男人挤在一起吗?
一点都不可信!
第81章 救苦不救赌
“文君,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我今天真的没有和女人接触过。”
梁宪一脸无奈的看着唐文君。
唐文君感觉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唐文君觉得自己好委屈。
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没有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啊……
“你说你没和女人接触过,那头发是哪里来的?别的女人的头发难道还会凭空飞到你胸口吗?”
“都说了没跟女人接触过,突然一根头发跑到我身上,我也很想知道是谁的,但是你问我我去问谁?说不定就是不小心沾到身上了,这有什么值得一直追着问的?”
梁宪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无奈的说道:“文君,你对我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你觉得我是那种对婚姻,对老婆孩子不忠诚的人吗?”
“我也想信任你,但是证据在这里摆着,让我怎么相信?”
怀疑的种子种满了全身,唐文君真的没办法相信他:“你给说清楚今天都去了哪里见了谁?”
“唐文君,有意思吗?”梁宪闭了闭眼,声音突然冷淡了下来,看向唐文君的目光也变得冰冷陌生。
“抓着一根头发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问?”
“有意思!”
唐文君被梁宪连名带姓叫她的冷漠语气刺激到,突然崩溃,抓住梁宪的领口衣襟重重拍打他的胸膛:“别的女人的头发都跑到你胸口去了,我问一问都不行吗?这个位置,你当时是不是抱着她?你是不是心虚?是不是?你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不说清楚?”
“你无理取闹,我跟你说不清楚!”梁宪抓住唐文君的手腕,将她推开。
唐文君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身后的墙壁,疼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说不清楚,你今天就不要进门了!你在外面站着吧,什么时候说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家!”
唐文君怒气冲冲的回到家,重重把门关上。
人被怒火支配的时候,往往没什么理智,唐文君也一样,她气极了,关门的手用的力气特别大,所以房门在关闭的一瞬间,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声音传到了里间,把刚睡醒的小宝宝吓得手脚支棱了一下,随即张开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唐文君连忙跑过去,将宝宝从婴儿床上抱起来,贴在胸口柔声轻哄。
“宝宝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
“对不起宝宝,妈妈不是故意吓你的,你别哭了,哭的妈妈心都碎了。”
“睡吧睡吧,接着睡吧。”
哄着哄着,唐文君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下巴上。
将宝宝哄睡,重新放到婴儿床上,唐文君让保姆好好看着宝宝。
她决定跟梁宪好好谈一谈。
结果等她拉开房门,外面空无一人。
梁宪早就走了。
冷风吹过,唐文君的身体和心脏,冰冰凉凉。
转眼到了元宵佳节,姚济同做东,在香江最负盛名的粤菜馆摆了两桌。
元宵过后,中小学生和大学生也快开学了,乔穗一家三口也要离开香江了。
所以这一场既是家宴,也是给乔家的践行宴。
宴里不仅仅只有姚家姐弟三家人,还邀请了姚家的姑奶奶,以及沈老太太沈家娘家那边关系不错的亲戚。
当然,唯独没有邀请沈老太太,和她在郑家生的那一双儿孙。
沈老太太娘家那边也习惯了姚济同兄弟这一套,对沈老太太和郑家兄弟的缺席没有丝毫的惊讶。
因为沈老太太当年办的太不是人事了,不仅姚家二老震怒,就连她自己的亲爹亲娘都被她气的差点中风。
沈家也是苏杭的富商之家,一个女儿,家里又不是养不起,再不喜欢也不能丢了呀。
自己的女儿说扔就扔,还有没有人性了?
只是沈老太太的亲爹亲娘亲兄弟从小宠着她,亲闺女亲妹妹办错了糊涂事,办都办了,还能把人打杀了是咋地?
骂过之后,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
但是亲爹亲娘亲兄弟能原谅她,别人就不一定了。
比如沈老太太的娘家嫂子们,就很不齿她的行径。
所以从不主动跟她后来嫁的郑家来往,包括她回娘家,嫂子们也都是从来不正眼瞧她的。
嫂子生的侄子,侄子生的侄孙也跟着看不起她。
人没到齐,所有人都坐在一起聊天。
沈家的表嫂子凑到常爱民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玉贞,郑家那位又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这位沈家的表嫂子,是沈老太太哥哥家的儿媳妇。
她烦死了郑家人,因为他们每次去了沈家都吃喝拿要,一点眼力见没有。
偏偏上头老爷子还在世,对亲妹妹以及对郑家兄弟很是照顾,她虽当着家,但也要看上头老爷子的脸色行事。
每年都要给出去几十万,心里不痛快极了。
“听说是郑老二在濠江赌了三天,输出去上百万。收赌债的找上门了,没钱还,就让他们用住的房子抵。”
“郑家在外面住的都是租的房子,就那一套别墅是自己家的,抵出去他们一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也难怪那位老太太气急攻心,听说都吐血了。”
这事常爱民知道。
郑广森还找上门借钱了。
不过被她打出去了。
如果郑广森真的是因为正经事走投无路了,比如重病,比如破产了快饿了,那她会看在是同母异父的份上,拉他一把。
但他是赌。
有句老话说得好,叫作「只可救苦,不可救赌」。
道理很简单,因为赌博这玩意一旦沾上了就是一个无底洞。
赌狗只会越陷越深,不可能悔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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