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重重组家庭 第82章

作者:重熙 标签: 打脸 年代文 穿越重生

  乔平说:“骏骏,叔叔和秀秀睡一屋就行,你别两边跑老跑去的了。”

  “叔,我还有东西在我爸妈那边呢,您别担心我。而且公交挺方便的,我和秀秀说一声,就先去我爸妈那边了。”

  乔秀秀正在收拾她的行李,见姚骏敲门进来,问他:“骏骏哥,我真不能住那个小卧室吗?我来你家里,把你最大的屋子给占了,感觉太不好意思了。”

  “我们秀秀也开始不好意思了?”

  乔秀秀看他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好像一直很不懂事似的。”

  姚骏走她身边,拉个椅子坐下:“我这不是开玩笑么,我既然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就你安心住着吧,别一直客气。”

  “哥,我不是和你客气,哪怕我去了百重哥哥家,哥是百重哥,嫂子是我小舅舅,他们把大屋子让我住,我也很不好意思,不会答应啊。”

  姚骏说:“我和百重哥当然不一样,我又没结婚成家。而且这些家具可都是我给你挑的,放旁边那屋太挤了,放不下,只能放这屋。别瞎不好意思,听话。”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总让我听话啊。”

  “你在哥心里,永远都是小孩子。”

  乔秀秀看他一眼:“是,我一辈子都是小孩子,满意了吧。”

  姚骏歪头看她:“怎么了这是,脾气这么大啊?好好好,我说错了,我们秀秀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

  乔秀秀纠正他:“漂亮的大姑娘。”

  “好,漂亮的大姑娘,不过人家谁家的女孩自己说自己漂亮呢。”

  乔秀秀瞧着姚骏:“我本来就长得漂亮,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乔秀秀自然是长得好看的,她杏眼圆睁,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脸颊稍稍圆润,略略有些稚气未脱,但不显得孩子气,而是少女的活泼。

  姚骏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摸摸鼻子:“好,你长得最漂亮,可以吗?”

  乔秀秀故作谦虚:“倒也没有最漂亮,姚骏哥哥还是要比我漂亮的。”

  姚骏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听你瞎说吧,哪有用漂亮形容男孩子的。”

  “不用漂亮,那姚骏哥哥是什么,俊秀?俊美?俊俏?”

  姚骏轻笑一声:“越来越胡说了,再说人的外在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内涵。”

  “我知道,不可以以貌取人是不是,哥,你放心,从来都是别人以貌取我,我不会以貌取别人。”

  姚骏拍拍乔秀秀头:“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乔秀秀有些着急的问:“你去哪儿?”

  “回我爸妈那边,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了带过来。”

  乔秀秀也不知道北京的早餐吃什么,说:“哥你看吧,只要好吃的都可以。”

  “好,走啦,再见。”

  乔秀秀突然叫住姚骏:“哥!”

  姚骏回头看她:“怎么了?”

  乔秀秀看着他,很认真的问:“哥,你认识一个叫王明月的姐姐吗?”

  姚骏想了想,没想起这个人是谁:“她是谁?我应该不认识。”

  “她不是你的同学吗?”

  姚骏摇摇头:“我高中毕业都六年了,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

  乔秀秀愣了一下:“对哦,哥你高中毕业都六年了,那你读高中的时候,我才十多岁,是不是。”

  姚骏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说:“是啊,我上高中的时候你才念小学呢。”

  乔秀秀突然感觉自己被王明月的话影响的有些魔怔了,她才小学,姚骏哥哥那时候怎么可能去喜欢她,怎么可能去喜欢一个小孩子。

  见乔秀秀气鼓鼓的样子,姚骏问她:“秀秀,怎么了这是,又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自己好笨,被人给骗了。”

  “谁骗你了?”

  乔秀秀有些恼羞成怒,看着姚骏:“你不是要走吗,快走吧,再见。”

  姚骏也不生气:“再见,早点睡。”

  送走姚骏,乔平问乔秀秀:“又欺负你骏骏哥哥了?”

  乔秀秀深感冤枉:“爸,你这问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又啊,我从来没欺负过骏骏哥哥。”

  “怎么没有,你忘了以前你百重哥常常和我告状,说你欺负了这个欺负那个。”

  “那是百重哥哥瞎说,我从来都不欺负人的。”

  晚上,乔秀秀躺在床上,把布老虎排成一排放自己身边,发现有的躺下就够不着了,又改成一边放两个,可以随时抱在怀里。

  她原本以为自己换了住处,第一天会睡得很不安稳呢,不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60章 日常

  乔秀秀算来的早的,乔平送她去学校时,宿舍只有两个同学先她到来。

  这两个女生都很干练的模样,听她们介绍,她们以前都是知青,后来又被推荐当了工人。一个名叫杜慧,在造纸厂上班。一个名叫李霞,在皮鞋厂上班。恢复高考后她们都考来了北京。

  其中杜慧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两岁了,她丈夫也是一起下乡的知青,不过没考到北京,只考上了老家的大专。现在女儿由丈夫,公婆照应。

  乔平帮乔秀秀把床褥铺好,乔秀秀觉得很不好意思,其实这些她都可以自己来,但是爸爸总不放心。看看同宿舍的同学,人家也没有家人来送,乔秀秀感觉自己很不独立。

  乔平反倒是叹口气说:“不独立就不独立吧,你也就只能不独立这么几天了,等爸爸回了宁安,你住校遇上的小事儿不也只能靠自己。”

  床铺收拾好,乔平准备领着乔秀秀去逛一逛百货大楼。

  乔平自己是没上过大学的,别说上大学,他连大学的门都没怎么进去过。如今陪着闺女来,对大学的第一印象就是大。

  之前乔平想着北京公交车那么多,秀秀去哪儿都能坐公交,也不必买个自行车,主要这会儿天也冷,骑个自行车多冻得慌啊。

  但看了看学校,还是买一辆好。而且除了自行车,乔平还得给闺女买一块手表。

  乔秀秀现在戴的手表是她妈刘淑敏的旧手表,那手表的年纪和秀秀差不多。当初刘淑敏换新表,也主要是旧的手表修不好了,修修能凑合用,可没个两天就又坏了。乔秀秀也不嫌手表又旧又破,还常常走不准点儿,就那么戴着。

  乔平和她说给她买个新的,她都不用,甚至自己还把表拆了修过几回。

  可能闺女在这方面是有些天分,表修过以后走的没那么不准了。

  不过现在闺女上大学了,再戴着那么一个破表也不好看,乔平和刘淑敏之所以没在乔秀秀考上大学后给她买新的表,主要是想着宁安不是什么大城市,女式手表样式少得可怜,既然秀秀都考到北京了,那还是去了北京再买。

  还有收音机,刚才乔平看秀秀那个叫杜慧的舍友还拿着一个旧的收音机,可见上了学也是要听新闻广播的。家里旧的也没拿,不然买个新的算了。

  顺便再给闺女买几身新衣服,新鞋,买点儿零食。

  乔平想的很好,不想闺女根本不配合:“爸,自行车先不买,万一买了发现用不到,那不是浪费吗?再说骏骏哥哥说了,他有一辆不怎么骑的旧自行车,我如果需要,借他的不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骏骏哥哥的自行车肯定是二八大杠那种,现在有女式自行车,可好看呢。”

  “那也不要,不然爸你把钱和票给我留着,我需要的时候自己去买。”

  乔平点她脑门:“乔秀秀,你怎么这么财迷啊,就想从你爸我这里套钱,钱给你,自行车也给你买,成不成?”

  乔秀秀拒绝,她从小很少骑自行车,在哥哥们离家以前,乔秀秀一直都是坐自行车后座的那个。等哥哥们离家后,劲松学会骑自行车了。乔秀秀也不觉得十四五岁的姐姐坐着后座,八九岁的弟弟骑着自行车有什么不好意思,凡是需要骑车的时候,乔秀秀都使唤着弟弟来。

  乔秀秀也不是不会骑自行车,主要还是二八大杠骑着太累了。刚学会骑自行车那段时间,乔秀秀还新鲜了挺长一段时间的,然后,发现还是坐自行车后座最舒服。

  至于女式自行车,可能骑着比二八大杠轻松,但乔秀秀没打算骑。

  “不,爸爸,我真不想骑自行车,骑车好累的。”

  “累什么累,你平时骑过自行车么,连劲松那么小的孩子,都得当你的车夫,你这姐姐当的真是不像样。”

  “哪有,劲松自己愿意好不好。”

  “你拿罐头肉干诱惑劲松,他能不乐意嘛。听话,还是买辆自行车,往来方便。”

  乔秀秀只能点头:“好吧,不过买了自行车那就不买手表和收音机了,不然我同学们看见了,还以为我不是上大学而是来嫁人呢。”

  乔平笑着说:“哪个姑娘嫁人还得亲爹给买三转一响啊,还有你那手表,破成那样了,真不换个新的?”

  乔秀秀拉着乔平胳膊,把自己胳膊也并过去,说:“看,爸你手表上的时间和我手表上的时间一摸一样,可见我的手表只是旧,但不破。”

  乔平也知道闺女别看性格大大方方的,在钱上可小气的很。她最舍得花的地方就是买书,然后是吃吃喝喝,像是穿衣打扮什么的,小时候还有不少新衣服。后来跟着她妈到了老周家,她长得好看,认了不少哥哥姐姐,别人给旧衣服她也不嫌,新衣服买的就少了。

  手表这么破,闺女舍不得换乔平也不算意外。

  去了百货大楼,乔秀秀只让乔平给她买了一辆自行车。她自己给家里人买了不少东西,还不许乔平付钱,非要自己付。

  说闺女小气吧,她有时候也挺大方的,连乔平都被闺女挑着买了一件羊毛衫。

  连还没出生不知道性别的侄子侄女,乔秀秀都特意挑了最细最软的棉布,买了打算寄过去,让嫂嫂们自己看着给孩子做衣服。

  见有奶粉卖,买了两罐,还有小孩的玩具也挑了几样。

  结了账,乔平有些关心的问闺女:“秀秀,钱花了不少,还有吗?要不要爸再给你一些?”

  乔秀秀得意:“还有吗?多着呢,我现在可有钱呢。”

  “还是可有钱呢,有多少和爸说说。”

  “不行,这可是秘密,不能和人说的。”

  将乔秀秀安顿好,乔平回了宁安。

  乔秀秀的舍友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

  最后来的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她一进宿舍,说:“你们好,我叫吴跃,十九岁,之前是文工团的演员。”

  乔秀秀看她第一眼就觉得这个舍友不仅长得漂亮,穿衣打扮也很洋气,而且还化了妆,没想到她居然是文工团的。

  其他舍友们也介绍起来:“我叫刘豆,二十三,之前在煤矿上班。”

  “孙婷,二十五,在县政府上班。”

  “李霞,二十五,皮鞋厂出纳。”

  “王红红,二十二,粮食局会计。”

  “沈佳佳,二十一,小学老师。”

  “杜慧,二十六,造纸厂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