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大佬的兔子精 第172章

作者:大卉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黄龙?”

  “刺——”

  谷粟咬破了下唇才没有闷哼出声。

  第五次!花枝忍不住问风景淮:“他会这样被刺多少次呀?”

  “这个幻觉的锚点是他对我们射的那一箭,什么时候停止,是他自己决定的。”

  “刺——”

  他这样得疼到什么时候,花枝看着谷粟,只觉得他活该,她回头,?风景淮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又没忍住比了个爱心。

  花枝收回了手,“不过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就知道你有精神力了?”

  风景淮:“如果许司和黄龙都是他的人,他大概早就知道我还有精神系异能。”

  花枝点了点头,也是也是。而且现在低调不低调对他们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太低调对方反而觉得他们好解决。

  动物就是这样的,被教训多了才知道对方是不能惹的。

  她往风景淮的怀里缩了缩,两人继续待在铃铛里看着外面。

  本来就是想来看看画,没想到还能看见黄老过来。如果谷粟和黄老见面的话,他们说不定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黄老是来找他的吗?”之前看到的消息是说黄宇连夜赶了过来,但是黄宇来教堂的时候,谷粟应该还没有来教堂。

  他们来教堂的那天,他应该也是刚到的。不然的话,那些人看见他也不会那么惊讶。

  理事人看着谷粟好像已经忘记了黄龙是谁,他还是解释道:“黄龙是未安基地的负责人,是受过‘恩赐’的人,您现在——”

  “滚,废物不配来见我。”

  “是。”理事人恭敬地退了出去。

  花枝有些好奇,朝变异兔说道:“我们也去楼下看看。”

  变异兔立刻脚步轻盈地跟着理事人下了楼。

  它每天在未安基地内带着摄像头到处跑,早就已经练出来了。平时蹦跳的话,旁边的人不要说声音,连风都感受不到。

  楼下,黄老被韩名扶着,就这样站在教堂门口。黄宇跟在他们的身边,一脸的不高兴,“爸,你为什么要亲自来这里,如果被人发现了——”

  他左右看了看,“那个男人到底有多重要,需要你冒这么大风险亲自过来!”

  夜晚的天气冷,黄老元气大伤后,身体的供热不足,即使他裹得像粽子一样,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他整个人都依靠在韩名的身上,两人的脸色都十分焦急。

  他们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理事人本来出门的时候还很急,但是出了门,就开始慢悠悠了起来。

  “他不下去吗?”

  风景淮看了眼时间,“走吧,我们先去看油画。”

  花枝好奇地看着他,“理事人不下来了吗?”

  风景淮点了点头。

  好吧,花枝还想听听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这里很近,他们要是在门口说话我一下就能听见,我们去看油画吧!”

  花枝驱使着变异兔走到了油画画廊。

  但很快,变异兔就停住了脚步。

  它在发抖,在颤抖,极大的恐惧感让它无法再往前迈出一步。

  黑夜之中,原本被画框框住的黑气,全部都冒了出来。黑气在空中交织、扭动,像是某种黑暗生物的巨大触手,黏腻又危险!

  

第143章 · ?

  变异兔离油画长廊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但扑面而来的危险感让它颤颤巍巍地缩成了一团,连耳朵都紧紧贴在了脑袋两侧。

  它在隐身状态的时候,极少会恐惧成这样。花枝赶紧把它收进了空间, “别怕别怕,你就待在里面就好了。”

  花柔给它顺了顺毛, 又给它喂了一枚晶核。它隔得够远, 加上铃铛的治愈作用,变异兔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很恐怖, 好像要吃了你一样?”花枝点了点头, “我们会小心的。”

  他们在铃铛里面, 铃铛里面是绝对安全的空间,所以里面对危险的感知也不如外面。他们原本只是想再细致地看看油画,没想到来了之后, 还有这样的惊喜。

  花枝看着那些黑气, 隔着铃铛都能感觉到它们的非比寻常。上一次, 它们都在相框里,虽然十分活跃, 但是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危险感, 不像现在, 就像是从深渊里放出来的凶残野兽, 充满了血腥和暴戾感。

  就像黄老身上的那朵食人花扎根在他身体中一样, 这些黑气的身体也是根植于油画中。

  那副油画里面,到底有什么?那个记号,又意味着什么, 真的是丧尸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吗?

  花枝一边觉得不可思议, 一边看着它们有些跃跃欲试。她上次就很想摸摸看,但是它们当时都被封在了相框里, 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人,那她是不是就可以……

  花枝转头看着风景淮:“我们出去吧。”

  风景淮点了点头,两人起身,但就在他们准备出去的时候,变异兔扑了过来。它抱着花枝的裤腿说了些什么。

  花枝低头看着它:“你要是很害怕,不用和我们出去的。”

  它虽然已经升到了三阶,但是那些黑气看起来非同寻常,真的打起来,它会非常危险。花枝虽然觉得它胆子有点小,需要练一练胆子,但也不想把它逼得太紧。有时候实力上的巨大差距造成的恐惧感,也是保命的一种方式。

  变异兔动了动耳朵,张着嘴又说了些什么。

  “好吧,我们一起出去,但是你不可以离我太远,要是害怕就告诉我,我立刻把你装进来。”

  变异兔乖乖地蹭了蹭她,下一秒,两人一兔子出现在了教堂内。因为变异兔的异能,他们还是隐身状态。

  一出来,花枝和风景淮就知道变异兔为什么会抖成这样,铺天盖地的危险感席卷而来,瞬间就将他们吞没了进去。

  变异兔又抖了起来,花枝揉了揉它,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夜色厚浓,但她的眼睛在微微发亮。花枝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猫尝到了猫薄荷一样,舒服地连毛孔都舒展开了。

  威慑和恐怖感随着它们的吞噬、撕咬的动作在空中像是海浪一样铺散开。

  花枝一手抱着变异兔,忍不住往前走去,“我们去看看!”

  可就在她踏出第一步的时候,那些正在空气相互吞噬,撕咬的黑气都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

  它们突然间齐齐扭头,对准地正是他们所在的方向!

  花枝脚步一顿,小声地问着风景淮:“它们……是发现我们了吗?”

  他们现在还被风景淮的金光包裹着,又被变异兔的异能隐身了。可那些黑气齐齐看了过来,即使花枝想告诉自己是巧合都不行。

  这里空荡荡的,四周只有他们。

  那些黑气触手好像也兴奋了起来。那种隐隐地,近乎疯狂地,要将人彻底吞噬进去无尽黑暗里的疯狂感——

  他们身上的金光开始剥落,随风飘散,细碎的金色光点飘向了那条油画长廊,很快就被那些黑气吞噬殆尽。那些黑气触手显而易见地更加兴奋了起来。

  风景淮看不到花枝所说的黑气,但在他的眼中,前面的油画长廊诡异至极,里面散发出来的危险感,堪比被数只五级丧尸包围。明明眼前空无一物,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虎视眈眈的感觉,尤其是在它们吞噬了一些他的异能后。

  风景淮眼眸微垂,凝视着眼前的油画长廊,“这些黑气比在地下室里的强,五阶水平。”

  花枝点点头,眼睛里都是雀跃,“它们的浓度很高,要吸收干净的话,应该需要一点时间。”

  但是话音刚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油画长廊好像渐渐黑了下来,像是浸泡在了浓重的黑色之中,连刚刚能看清楚的油画都看不见了。原本就极冷的天气,直让人感觉周遭的温度又降了几度,阴冷,又让人毛骨悚然。

  危险感扑面而来,风景淮下意识地将花枝挡在了自己身后。

  花枝趴在他的后背,越过他的手臂看着眼前的长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

  “砰——!”

  原本四散张牙舞爪的黑气触角,居然已经凝聚成了一个实体朝他们猛扑了过来!

  黑气的根部还在油画之中,但身体在瞬间拉长到了极致——

  他们距离油画长廊有十来米的距离,原本觉得很远的长度,那些黑气却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扑到了他们的身边!

  花枝当机立断,丢下鞭子带着风景淮和变异兔躲进了铃铛里!

  那些黑气扑了个空,只有鞭子孤零零地掉落在了地上!花枝紧张地看着外面,好奇它们会不会把鞭子捡走。

  结果让花枝有些失望,那些黑气发现扑了个空之后,立刻就缩回了油画长廊,连看都不看一眼她落在地上的鞭子。它们带回去多好。

  鞭子孤零零掉在地上,花枝又赶紧把鞭子收了回来。

  只是她看着油画里的冒出来的那些黑气,更奇怪了,“它们明明就是病毒,但是又凝聚出了实体,而且又能长在人的身体里,又能长在油画里。”

  “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风景淮也看着外面,“它们有智商。”

  花枝觉得风景淮说到了点子上,“没错没错,就像是活的一样。”

  “我们能不能带一张油画回去?我好想知道它到底是怎么长在上面的。”

  风景淮仔细观察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你先吸收掉一部分黑气,我再把它收进我的空间。”

  花枝把变异兔放在了地上,“那我自己再出去看看,你们就待在空间里,我如果觉得不对劲。立刻就回来。”

  风景淮摇了摇头,“不用,有人过来了。”

  风景淮话音刚落,花枝就看见墙角真的有一个身影,缩在墙角偷偷摸摸地走了过来。

  花枝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人,“是黄宇。”

  风景淮点了点头。

  黄宇缩在暗处的光影里,趁着夜色一路小心翼翼。

  只是他进来的姿势虽然很小心,但凡有个人经过都能看见他。

  花枝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回头看着风景淮,“我才发现,这里没有人守夜,也没有监控。他们都不担心有人偷走这些油画。”

  风景淮: “正好给那些黑气输送养分。”

  花枝点了点头,是的是的,这些黑气在这里,风景淮的异能都能被它们强行剥落下来,其他人就更不是它们的对手了。

  要去油画长廊,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必经之路,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了,黄宇快速移动着,忽然吹了一阵风过来,他抖了抖,又阔步走向了长廊。

  他记得‘恩赐’就在这个地方,黄老和韩名虽然没有和他说过,但是他偷偷听他们提起过!

  黄老看到了他拍的照片之后,连夜从病床上爬了起来,他原本就虚弱地站都站不稳,现在这样匆忙赶过来,又在门口颤颤巍巍等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体更撑不住了。

  可他父亲为了赶过来差点去了半条命,换来的却是一句“废物不配得到‘恩赐’”。

  什么‘恩赐’,不过是一个仗着他们势力壮大的破烂教堂,现在看他们出了点小事,就敢这样居高临下地鄙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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