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科举种田 第214章

作者:酸茄 标签: 玄学 穿越重生

  于是,就在这个特殊的日子,赵平安被姜鱼林强制的拉着普及了一番性教育。

  情况大概就是:

  赵平安:我不用,我不听,我真的不需要。

  姜鱼林:你还小,你不懂,你今天必须听。

  而等到姜鱼林自认为普及的差不多,离开了之后,此处只留下了赵平安一个人在在小院中风中凌乱,脑中也只剩下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等到赵平安将那条内裤晾上了之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姜鱼林这货是个魔鬼吗?非要讲这么详细……”

  他就是来洗条内裤,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不是说普及性教育不对,那也得看是对谁?他俩到底谁比谁有经验,这事儿恐怕难说的很,他两辈子年纪加起来,怎么也得有两个姜鱼林那么多了。

  这还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

  而经了此事之后,赵平安也稳住了自己的心态,但一想起昨晚春梦中的那个人,一想起来,他还是觉得牙疼。

  “女身男像这算怎么一回事儿?信上明明说是几分相似,直接梦到个女版薛祁,这……未免也有些太过了。”

  薛祁要是知道这事儿,非把他脖子抹了不可。

  赵平安摇着头,只觉自己不该如此:“不成不成,我得给表妹献献殷勤。”

  说办就办,等到衣物都收拾好了之后,赵平安从薛祁给他的那一盒子宝石里头挑了两颗圆润饱满的,拿去了京都帮忙加工首饰的铺子里帮着打造。

  由于这宝石拿来时都是原石,生的并不均匀,长一些扁一些的都有,不免要进行切割,其中一颗蓝宝生的就是偏长一些。

  对于这颗蓝宝,赵平安要求工匠给打了只发簪和发冠,由于这宝石本就珍贵异常,有它点缀就够了,不必太过繁花似锦,反倒不美。

  想起薛家人的脾性,赵平安虽未见过薛祁的那位表妹,但能得到薛祁如此推崇,应当也不是个轻浮之人,所以只追求简约和素雅。

  将这蓝宝切割后分别打磨成水滴型,而后再镶嵌到簪子的尾部,另一半则是做成了发冠上的镶嵌,也是水滴型。

  至于剩下的边角料,他只叫人通通做成了碎钻,都收着,以后打戒指手镯什么的也可以再进行镶嵌。

  这支发簪和发冠可以说是配套,但以他如今的年纪,这两样一个都用不着,他准备一个送给薛祁,另一个送给表妹,也算是相得益彰。

  这两件首饰,赵平安是加钱让铺子的伙计加急做,选的也都是原本铺子里就有的半成品发簪和发冠,如此,只需要对宝石进行打磨抛光镶嵌就是。

  所以,只两日的时间,赵平安便拿到了成品。

  看着眼前这两件典雅的发饰,皆是他花费了大价钱使人做的,先说那发冠,乃是银玉所制,以银为托,以玉为饰,再点缀上那唯一一颗蓝宝,雅致不失高贵。

  至于那发簪,比起发冠虽是小了不少,但通体都是以上等的羊脂白玉所制,簪杆上头雕刻着细密的藤蔓,工艺极佳,而簪头上,小手指头大的蓝宝卧在上头,十分淡雅。

  这两件发饰赵平安自己也觉得喜欢,而后又想到只给他们二人做恐怕不合适,所以又拿了些宝石过去叫铺子的人给做。

  只不过这一次再做的话,样式上还得再修改一番。

  因为做的多,款式多是定制,宝石上倒不必下太大的功夫,毕竟只是起到一个点缀的作用,圆的方的皆可,装饰还是得靠旁的来撑着。

  做好的这些东西里头有戒指,有手链,有簪子,也有步摇和发冠,一颗宝石倒是能做好几样,左不过用上三颗,也够他拿来分的。

  一盒子宝石他只用了一点儿,再多的他就不敢再动了,且先放着,这种金贵物件儿用一颗少一颗,他只是小资,还没有败家的资本。

  给薛祁和表妹的礼物他已经叫人给送过去了,顺带着还有他给薛祁写的回信,另外就是今年收的新棉花做就的几件冬衣还有一些他后来想的到的做兵粮的法子,像是什么五谷粉,炒肉松、馕饼之类,都是极适合行军打仗用得上的。

  冬衣供给的并不多,这几件还是他从李爷那抠出来的,兵法之类他知道的不多,顶多也只是能够给薛祁提供一些思路,该说的他早就说了,唯独这些兵粮是他最近才想到的,馕饼也适合北边的气候,所以此次顺道也将这制作方法一并写给他,希望有用。

第两百五十一章 举子功名再入国子监……

  秋末冬初, 九月上旬,差不多也到了国子监开学的时间。

  遥想去年九月,因着蒋教官的缘故, 徐司业无视法度,直接给他办了退学手续, 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国子监。

  今朝九月, 赵平安再次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说实在的,此处的景致与去年相比没什么太大区别,唯一变化的可能就是他的心境了。

  拿着鹿鸣郡学政给的举荐文书, 赵平安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报道的地方, 还是在当初他报名那会儿的地方, 从未改过。

  国子监大门旁的偏门,里头一桌一椅, 此外,便是些简单的设施, 而负责接待的夫子就在此处。

  赵平安从怀中掏出文书放在桌上, 又行了一礼:“夫子, 学生来报道。”

  原本支着下巴闭目小憩的夫子听见有人说话, 忙睁开了眼睛, 囫囵拿起了一支笔,眼皮抬也没抬:“报道的啊!”

  “嗯!”

  只见夫子瞥了他一眼,一边撕开文书的信封,一边随口说道:“老夫瞧着你有些面熟。”

  这话他也就是随口一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而对于夫子问到的这话, 赵平安避而不答,只是笑笑。

  面熟就对了,他从前闯出这么大的祸乱,总有点名气在身的。

  等夫子打开那文书进行登记时,猛然看见最上头楷书写就“赵平安”这三个字的名字,整个人忽的一震。

  娘嘞!赵平安,不会重名吧!

  夫子饶有些不信地挤吧了两下眼,后又揉了揉,复看了一眼上头的名字,再抬头看看面前站着的这个温润少年。

  嗯,除了身形比去年高挑了些,脸也略微长开了些,旁的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夫子子紧皱眉头,心道:果然是同一个人,难怪他刚刚觉得熟悉。

  赵平安,真是他。

  乖乖!这个煞星竟然又回来了,还是以举荐生的身份回来的,想想去年国子监和朝堂上的情形,夫子脑中不禁脑补了一场复仇大戏。

  他甚至想问问赵平安:你到底要做什么?可终究还是将这话压在了心底。

  对于负责统计新学生的这位夫子表情上所流露出的惊讶,赵平安很是受用,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夫子,好久不见!”

  夫子尴尬的笑笑:“确实好久不见,有一年了吧!”

  赵平安淡淡回道:“嗯,刚好一年,这不,今年正好是三年一度的乡试,学生刚中举,接了这录取的文书便来了。”

  夫子挑了挑眉,也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是话里有话。

  不过仔细一想,这跟他也没有关系,又不归他管,所以很快,夫子便又敛去了脸上的所有表情,继续为他登记,办理手续。

  等到登记完之后,他把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无非都是些在书院的注意事项。打从去年出了那档子事儿之后,书院又添了些新规定,不过这些估计他就算不说,赵平安也都知道,所以很快,他接了东西也就离开了。

  看着赵平安那渐行渐远的身影,不急不缓,明显是有备而来,夫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国子监,恐怕又不太平了。

  赵平安可不管夫子怎么想,拿着他给的腰牌直接去了对应的班级。

  这腰牌也就是类似于前世一种学生证的存在,都是在他们来之前就做好了的,等报道的时候再进行分发,每一块上面刻着该学生的名字和班级,进出都是需要用得到的。

  看着这腰牌上明晃晃的写着“上舍”二字,赵平安并不意外,姜鱼林与他说过,举荐生大多都会分到上舍,若是有些资质不好,跟不上课程的也可能会分到内舍去打磨基础。

  上舍的学子都是准备科考的,所修的课程自然与内舍不同,到了这个层次,便不会再拘泥于四书五经,像一些其他读物也都会考到,他们也都会进行针对性的练习,以待科考。

  而在他过去的时候,上舍的学子也在讨论着即将迎来的新一批同窗。

  有人问:“谁知道这批的举荐生怎么样?”

  有人奄奄的回道:“能怎么样?还不是跟从前一样。”

  “无趣,就没什么出挑的?”

  “也不是没有……”

  听到这里,附近的众人也都来了心思:“谁?”

  那人将附近的几人围到一个圈内,而后小声说道:“我听说咱们班要来一个大人物,身份不低。”

  “你这话说的,咱们书院的荫监生多了去了,有几个身份低的?我倒是要听听你说的这大人物能有多大。”说话的也是位荫监生,家族地位不低,平日里见的世面也不少,大小官员家的公子哥儿也不少认识。

  对于同窗说的这话。那人没太在意,只当耳旁风,而后才煞有其事的小声回道:“皇后娘娘的亲弟弟沈煜,够不够大。”

  众人咽了口唾沫,诚实说道:“大。”

  见他们如此,那人很是受用,才又说:“沈大将军当年平叛之后交了兵符自请还乡,一直带着沈煜在苏杭待着,不怎么入京,我听说他今朝刚中举,也要来国子监。”

  “好家伙,谁知道长什么样?”有人问。

  “都说了不怎么入京,谁见过他?京都压根儿就没他的名号……”

  但他这话刚一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道男声:“我知道。”

  众人抬眼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位面孔陌生的青年,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面相中正,身姿挺拔,很是俊朗。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猜测道:“兄台可是苏杭人?”

  “嗯!”

  来这国子监的不少都是各地的举子,有苏杭来的并不意外,所以众人以为他是沈煜的同乡,都开始打听起来:“他长什么样儿?”

  “好相处吗?”

  对于众人提出的两个问题,只听那青年笑着回道:“放心,他特别好相处。”

  “要说这位沈煜,生的那叫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平易近人,且文武双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勉勉强强也就比在下差上那么一丢丢。”

  说着,他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一丢丢”的手势,那样子十分欠揍。

  听他说的天花乱坠,众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说实话,这话他们还真不信,沈煜是什么身份,那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身份怎一个贵重了得?

  平易近人?还文武双全?

  他们不信!

  是想怼他两句来着,不过,在场的诸位一想起他说见过沈煜,恐怕出身不低,但比起沈煜,恐怕还要差上几分,便跟着劝道:“你倒是真敢说,也不怕被那沈煜听了去,回头找你麻烦。”

  “不能不能,沈煜又不是炮仗,一点就着,哪会这么容易发脾气。”

  那人摆摆手,不甚在意,心道:他哪能这么容易发脾气,再说了,他总不能自己找自己麻烦吧!

  不错,他正是众人都在谈论着的沈煜!

  只因沈煜并未暴露身份,旁人也不认得他,所以对于他说的这话众人也是无言以对,只当他是在玩笑。

  而就在这时,打外头进来个少年,气质绝伦。

  那少年身穿一袭月白长衫,上头寥寥绣着墨色的竹枝和竹叶,十分清雅,观他面貌,只见他生的温润白净,面若冠玉,倒不是五官上有多精致,不过组合起来瞧着就是让人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