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29章

作者:戏好多 标签: 穿越重生

  “余大娘子,陛下再宽仁,却也不容你质疑。”

  “抱歉抱歉。”

  “嗯,你以后切要注意!再一个,如今会审没结束,正式的判决也未公布,刑部大牢中各家亲眷朋友都不得探视,唯独让你进去,你可曾想过这般会很打眼?你又可曾想过,小不忍则乱大谋?

  万一叫你走这一趟,到时候反倒是惹恼了好不容易松口的陛下,或者因为你的出现再引起了什么波折变故,导致影响了最终的判决,那样的结果你承受的起吗?

  而且余娘子啊,本小王好心助你,不惜进宫亲自跟陛下求情,眼下你这一去,岂不是暴露了本小王在背后的帮忙?你这样可不厚道啊!”

  好嘛,探个监而已,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她也是醉了。

  不过为了崽儿最后的平安于梵梵忍了:“对不起,小王爷,我错了。”

  见于梵梵顶着一张不再有麻子的美人面认错,李文衡果断心软。

  “好了,余娘子,这最终判决出来到陛下下旨,左不过至多十来日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忧,安心等着便是,小王向你保证,你的儿子定然安然无恙。”,大不了,顶多回头自己就去刑部打个招呼就是。

  十天半月的,确认崽儿不会送命,其实一眨眼就熬过去了,正好,趁此机会,她还可以领着东升把户籍还有去南山观的事情给办了,而且要是可以,她还能趁机大采购一番。

  她可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一旦救出儿子,就带着儿子跟弟弟一起离开京都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姓埋名。

  既然必定要离开,早早做好准备,等到时候出了结果,接了儿子就走也利索不耽搁,不麻爪。

  心里想了许多许多,上首的李文衡也看了她许久许久,见于梵梵一直发呆都不搭理自己,李文衡忙咳嗽两声,试图唤回于梵梵的注意力。

  于梵梵听到咳嗽声回神过来,“小王爷您没事吧?怎么总咳嗽?是伤风了吗?”,有些关心,于梵梵忙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喊,“东升,东升?茶好了没?赶紧给小王爷上热茶。”

  厨房里东升利索的应了,忙就端着托盘走来。

  于梵梵快步接过,端着茶,领着人进屋落座,就走到白胖子跟前殷勤倒茶。

  “小王爷,寒舍没什么好茶,您千万别嫌弃。”

  倒完茶,趁着对方喝茶的功夫,于梵梵叮嘱东升先替自己作陪一会,自己却连忙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人家小王爷既然是个好人,答应自己的事情办到了,那自己那答应人家的事情,可不能办不到,

  这关系信誉问题。

  回到屋子里,于梵梵忙活开来,留下二百两压箱底的金子没动,手里那二百多两的散碎银子也没动,剩下的银票七千两她全都取了出来,同时快步走到窗台前的梳妆台跟前,抓起装盒里的描眉黛笔,翻找出包药的黄麻纸,唰唰唰极快速的写下了两张方子,是制冰跟做手工皂的方子。

  一出来,于梵梵就捧着银票走到白胖子跟前,“小王爷,承蒙小王爷出手相助,这是先前答应您的尾款,还有两张方子,虽然您嫌弃,但是……”

  嫌弃?他可不是嫌弃么,不仅嫌弃,此刻他还很暴躁好吧!

  感情在这可恶女人的眼里,自己就是个贪财的人?

  李文衡想想就不打一处来,傲娇着甩脸,根本看都不看于梵梵捧上来的七千两银票一眼,对于于梵梵献银子的举动,人家满身、满心、满眼都是暴躁与控诉。

  折扇被他摇的哗啦啦的响,可见内心恼火。

  “哼!余氏,你看本小王看着像是缺钱的爷吗?值当你眼巴巴的把这破银票捧上来?哼!本小王缺什么都不缺你这点子银子,不仅不缺,喏,这个还你!”

  气呼呼的不满,想到自己藏在怀里老久,都捂出热度的那一万两银票,李文衡果断掏出往跟前是桌子上一拍。

  啪的一声,震的桌子上的茶碗都抖了三抖。

  这货拍完了银票还不算,人家还老傲娇的发话。

  “赶紧的,余氏快把这碍眼的玩意给收了吧,别老拿出来寒酸本小王,辣本小王的眼睛!

  哼哼!你要知道,本小王可是堂堂七珠亲王的继承人,有数不尽的金山银海等着本小王去继承!哼哼!你以为,谁都像吴尚书家的那狗腿子一样的贪财?。”

  于梵梵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七千两,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万两,心里……不知道为何,面对如此矫揉造作的白胖子,她很高兴是怎么回事?

  “小王爷,这是小妇人奉与您的报酬,您……”

  “哼,小王的帮助无价,就你这点子银子?啧,小王还看不上!女人就是女人,叽叽歪歪的一点也不干脆,小王我是缺钱的人?赶紧的把银票收了,这是命令!”

  得,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矫情个啥?

  银子啊,这可是好东西!

  以后自己带着崽儿跟弟弟生活,要的就是银子!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泼出去的水还能再拿回来的,于梵梵果断收了某王爷拍出来的一万两,连带自己拿出来的七千两一起,收进袖兜,心里美滋滋的偷着乐。

  收银票的时候,触摸到自己用包药桑皮纸写下的方子,于梵梵想了想,还是果断的捧了出来。

  “小王爷您高义,品行高洁,不为金银所动,无偿帮助孤苦无依的小妇人,小妇人万分感激,无以为报,这两张方子是小妇人的一番心意,还请小王爷千万不要嫌弃。”

  本来吧,他连银子都不要,哪里要这什么方子?

  不过是看在于梵梵坚持,一副不想欠自己的模样,李文衡心里一噎,终究还是收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坚持的份上,本小王就勉强笑纳了吧。”

  鬼精鬼精的女人,这还是不想欠自己的呀,果然不愧是……李文衡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好了,事情也跟你说了,本小王还有事,就不留了。”

  这是要走?这么干脆的?

  看着白胖小王爷嫌弃的把自己献上的方子随意的往袖筒一塞,满嘴的要走,于梵梵赶紧恭送,“那小妇人就不多留小王爷您了,谢谢您,您慢走……”

  是,的确是自己提出要走,可这该死的女人,巴不得自己赶紧滚蛋,也不说多留自己坐一会吃顿饭,用过就丢,还一副急吼吼送瘟神的模样,怎么让自己心里那么不爽呢?李文衡气结。

  自己那该死的纨绔名声,有时候可真是一把双刃剑呀!

  心里不满没好气,面上不自觉就带出了三分,李文衡起身走动的步伐都不由的跟着重了三分。

  带着小山子气呼呼的才出了堂屋走到院子里,却始终没等到挽留,眼看着自己一条腿就要迈出院门了,忽的,李文衡顿住脚步。

  “等等!”

  等什么?

  身后跟着的小山子,还有一前一后恭送王爷大驾的姐弟俩,不约而同的看向顿住脚步的李文衡。

  却见李文衡的白胖脸上突然由阴转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惊讶不愿意大喊:“对了!本小王想起来了,本小王终于想起来!他……”

  他什么?

  于梵梵与小山子的目光,齐齐随着那根伸出的白胖手指移动,最终落在手足无措,抬手指着自己鼻子的东升身上,异口同声,“他什么?”。

  “本小王终于想起来这小子像谁啦!”

  先前没听到某人进门时那番疑惑的于梵梵,一脸懵逼的看向东升与小山子,以眼神询问,这是几个意思?

  东升小山子见状齐齐摇头表示不知。

  三人眼神交汇,鬼使神差的齐齐看向李文衡,再次异口同声,“像谁?”

  李文衡一击掌,扇头指着东升,果断公布答案,“他像我!”

  东升……

  小山子瞠目结舌。

  于梵梵什么鬼?

  “不是,小王爷,你对自己的相貌怕不是有什么误解?”,真的,她真没看出来哪里像!

  李文衡却不管眼前三人的表情,就是坚定的认为,“就是像,本小王说像就像。”

  小山子捂额,再三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主子,自己的主子。

  面对这么个说一出是一出的主子,小山子只能配合。

  “行行行,小王爷您说像就像!”,不像也像!哪怕您就说他像陀狗屎,小的们也不敢说不像!“爷啊,您不说有事吗?咱们还是赶紧的走吧,免得耽误您的正事。”

  于梵梵跟东升连连配合的点头。

  看面前三人的神态表情,李文衡哪里不知道,面前这三在敷衍自己,心里好气哟。

  不过身为纨绔嘛,最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

  再说了,他的正事嘛……

  甩甩袖子,招牌扇子一抖开,摇啊摇的,“咳咳咳,那什么,其实本小王爷不是那么急,那什么……”

  小山子简直是要醉了,就听他家主子嘴里吐出他几欲吐血的一段邀请来。

  “那个余娘子啊,你先前不是说,你被吴尚书府的狗奴才骗了财么?正好,本小王这里有件有趣的事情,是关于吴尚书跟他那狗奴才的,不知余娘子可否有兴趣,跟本小王一起去看场戏呀?”

  此言一出,于梵梵瞬间两眼发亮。

  那狗逼的贪财管家狗,自己老早就想要收拾他了,不过是碍于崽儿的事情还没搞定,暂时忍耐没发威。

  眼下瞌睡小王爷送枕头来?

  于梵梵脑袋直点,“去,去,去!”

  小山子却听的脑壳疼。

  他的亲亲主子哎,您知不知道您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们这些奴才就要忙断腿呀,这还是去掘兵部尚书府的虎须!

  果断的领着弟弟上了小王爷那架华丽大马车,于梵梵就被小王爷带到了城东,马车停在了城东私家园子众多的副街上,下了车,姐弟俩就跟着小王爷进了一家茶馆。

  进了这家东顺楼,李文衡直接要了三楼靠后街的一间富丽堂皇的雅间,一进雅间,打发了殷勤招待的掌柜的,李文衡就把于梵梵领到了窗户边,指着窗户对面,隔着茶楼一条街相对而望的一间小院子,并小院后花木繁茂,站在雅间也并不能看清里头具体情况的园子,跟于梵梵开口。

  “余娘子可知,那小院跟小院后的园子主家是谁?”

  “是谁?”,于梵梵纳闷,不是说带自己来看戏的么?莫不是……“是吴尚书家那条管家狗的住宅?”

  “聪明!”,李文衡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不过他并没有说的是……某人折扇一抖,甩开摇啊摇的,努力摆出潇洒风流的姿态,“不过不止。”

  “不止什么?”

  “余娘子且瞧那小院后头的园子,花木繁茂,除了前院假山上的那座八角凉亭外,园子其他地方的情况,咱们是不是瞧不真切?”

  于梵梵顺着某只白胖手握着的折扇看去,仔细一打量,还真跟这位白胖子说的一样,“对,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李文衡折扇一收,击在掌心,“看不真切就对咯!人家主人要的就是这个调调!不瞒余娘子,这小院跟小院后头的园子啊,那可分别属于吴家那对主仆的!”

  此话怎讲?感觉这里头有事。

  在这之后,于梵梵就听着跟前的白胖小王爷,跟显摆邀功一样,把人家小山子费力查出来的那些明里暗里事,呜哩哇啦的就全倒给了她知晓。

  原来吧,别看兵部尚书吴大人在外头人五人六的厉害的很,其实吧,这就是一个靠着妻子,靠着岳家势力走到今时今日的高级软饭男!

  而这世间上所有的软饭男好像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软饭吃久了,总喜欢把软饭硬吃。

  就因为这人的表里不一,还要硬吃软饭,多少人明里暗里嫌弃他看不起他。

  这位吴大人心傲气高的被同僚清贵所看不起,比如吴家边上的谢家,那是打从去世的老国公也就一直瞧不上他,当然,这也就是谢吴两家最终结怨所在,这些先且不表。

  却说这高级软饭男,在家里一直得哄着老婆,受着岳家的气;在朝堂上哄同僚,受同僚的气;

  加之压抑久了,胃不好的他,心里跟着也变了态,又眼瞧着如今爬上了高位,家里的河东狮又渐渐人老珠黄了,好嘛,软饭男小心思就冒头再也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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