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 第75章

作者:戏好多 标签: 穿越重生

  许是因着过年都没法跟儿子团圆,这会子想儿子了,自己刚好又升官走得开了,这是还打着送自己回,其实是想看看儿子,看看他们母子到底在哪里落脚的心思在吧?

  总之是拒绝失败,于梵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货从军营里牵出来一匹马过来。

  “抱歉繁璠,军中无马车,只有马匹,只能请你将就一下。”

  于梵梵……莫不是要让自己跟他共乘一骑?

  不不不,绝不可以。

  于梵梵想也不想的摇头,“我都说不让你送,不让你送,你丫的矫情个啥呀?还让我骑马,你看我是会骑马的人吗?”,她两辈子都没有摸过好吧。

  谢时宴被训的一愣,心里却是下意识的腹诽,你丫一个西北边关长大的将门之后,居然不会骑马?怕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了吧?

  结果看到面前人一脸的严肃加苦大仇深,谢时宴沉默了,“真不会骑?”

  于梵梵摇头,“真不会!”

  “算了,不会也没事,我带你骑,放心,不会摔着你的。”

  艹的,他带自己骑,她才不放心了好吧!

  于梵梵立地炸毛。

  “不行,我不跟你共乘一骑!谢时宴,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是心里明白,面上装糊涂。今日我就在这里跟你说清楚,我们俩没关系,曾经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你不要名声我还要!我清清白白一个人,跟你起一匹马算怎么回事?我不用你送,我自己走!”

  娘的,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看到于梵梵真就气彪彪的转身就走,谢时宴败下阵来,一个箭步窜上来,紧紧拽着于梵梵的胳膊,无视远处校场上或训练,或巡逻站岗,或三五成全聊天打屁的属下们投来的异样目光,谢时宴看着于梵梵说的卑微诚恳。

  “繁璠你别生气,我不跟你共骑,你上马,我牵马走可好?总之我是不会放你独自一人回去的,是你自己上马?还是我抱你上马?”

  对于平安把人送到城里,这是谢时宴的坚持。

  “好吧,你赢了,我自己上马,不过说好的,你牵马走啊。”

  于梵梵的坚持让谢时宴心里蓦地一涩,最终却只能失落的点头妥协,“好,我牵马走。”

  于梵梵见状满意了,都不用某人扶,想着电视剧里那些美女上马的动作,她两手攀住马鞍上前头的扶手,脚踩着马镫,一用力人就上去了,动作虽说不潇洒吧却也没丢丑。

  就这样,谢时宴安排了工作,告了假,放着一干新手下不去亲香,就这么执着的把于梵梵送回了城,当然,肯定是于梵梵在马上,谢时宴在马下。

第68章 地到手收心佃农

  一路从西门进城去往城东, 牵着马的谢时宴边走,还一边仔细的打量于梵梵家周边的情况。

  发现治安良好,生活便利, 谢时宴暗暗点头表示放心满意, 于梵梵已经拍响了自家的院门。

  “东升,烨儿,快开门,我回来啦。”

  今个一整天,除了中午去买午饭的时候出过一趟门,两小家伙就一直听话的大门紧闭, 只在院里屋里玩耍、读书, 一点都没瞎跑, 此刻舅甥俩在堂屋里围坐炭盆边, 一边烤火, 一边读书练字。

  听到院门传来熟悉的动静,烨哥儿双眼蓦地就亮了,悄悄的巧了身边小啾啾一眼,见小啾啾也跟自己一样没了先前皱巴巴脸的模样,烨哥儿虚出一口气,忙把手里的毛笔一丢,急吼吼的就滑溜下了椅子, 颠颠的就要往外头院子里冲。

  一边冲,小家伙一边还大喊, “小啾啾, 是娘亲,是娘亲肥来了,去开萌, 我去!”,要不是小啾啾一直压着自己写啊写的,他早就不耐烦继续跟拿软趴趴的毛笔儿作斗争啦!

  眼下娘亲肥来了,小啾啾也松开了一直压抑的眉头,乖崽好开心,宝宝解放鸟。

  反应慢了一步的东升,眼睁睁的看着小外甥跑的飞快,冲到了大门后却突然尬在了当场。

  小家伙委屈屈的转头,皱着张小胖脸,指着高高在上的门栓一脸苦大仇深,“小啾啾,烨儿够不着。”,气死乖崽了!没事这门拴子弄那么高作甚?

  紧随而来的东升,看着自家小外甥努力垫着脚,却怎么都够不着门栓兀自生气郁闷的小模样,担忧记挂姐姐安慰了一整天的东升终于笑了。

  “刚才不是跑的挺欢实?”,现在知道抓瞎了吧?

  东升没好气的轻轻弹了弹烨哥儿光亮的小脑门,把懊恼的小外甥拉到一边,伸手开门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嘱烨哥儿,“好了烨儿乖,你让开,小舅舅要开门了。”

  烨哥儿被他小啾啾取笑了也不恼,嘟了嘟小嘴巴,两只小爪爪摸上自己刚刚被弹了,却并不痛的脑门。

  光洁的额头在他小爪爪一抹又一抹之下,完全没发现自己小爪爪已经染墨了的小家伙,一边乖巧的让出位置,一边还在心里兀自催促自己多吃饭,快长高,却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小黑猫。

  门一开,看到于梵梵,东升一脸欣喜的招呼:“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一切都顺利吗?你有没有吃饭?”

  接连的问候完了,东升这才看到自家姐姐身后的外甥爹。

  在身前姐姐笑吟吟的回答自己的问话之时,想到自己还跟外甥爹学功夫呢,虽然不是师,却也得尊师重道,东升忙毕恭毕敬的给谢时宴行礼问候,心里却琢磨着,待会自己正好可以趁机问一问,求外甥爹指点下他近来困惑的地方。

  就这么一打岔,东升自然没看到身后在看到他亲爹娘出现后,一把就往前头冲的小花猫外甥。

  “娘亲,爹爹!烨儿好想你们……”

  宝宝好开心,虎扑。

  于梵梵正回答着弟弟的关切,低头一看,黑蛋蛋脸的崽儿朝着自己奔来,于梵梵心里感慨自家崽儿这是遭遇到了什么,人却下意识的避开,准备欣赏下自家崽儿的蠢萌样子来着。

  结果自己这么一躲开,黑猫崽儿就直勾勾的冲进了他爹怀里,还一把搂住某人还带着血腥的裤腿蹭啊蹭的,蹭完了,脸上黑色虽少了,却多了丝暗红,小家伙还满脸委屈,“爹爹,你好臭!”

  看着多日不见的儿子,谢时宴无奈叹气,弯腰低头,一把抄起黑脸儿子,求助的看向于梵梵。

  于梵梵看在对方送自己回来的份上,赶紧吩咐弟弟,让他带着这父子俩去洗漱,自己也得赶紧去洗洗晦气换身衣裳才行。

  等于梵梵洗好了出屋来的时候,看到已经洗干净了的父子俩正围在火盆边团团坐,炭火上,东升还贴心的给烤了两个年前买的糍粑,一边翻面,东升还一边把自己的疑难拿出来询问外甥爹,气氛倒是和乐融融的。

  于梵梵也耐心没打破,待到东升问题问完了,某人糍粑也就着红油豆腐乳填饱了肚子,连崽儿都跟他爹亲香够了,看了看天色,准备做晚饭的于梵梵看向仍就不走的人。

  “谢时宴,时辰不早了,你一个新官上任的百户,难道不急着赶着回去主持大局?”

  突然被打断跟儿子与便宜徒弟亲香的谢时宴闻言抬头,看了眼急吼吼催他离开的人,心里涩意再度上涌,面上却淡淡回了句:“这个时辰,等我赶到西门的时候,城门想必都已经关了,况且多日不见烨儿,我想跟孩子呆久一点,先前你自己不是说过,绝不拦着我跟孩子亲近的么?”,说着还挑眉看她。

  于梵梵一噎,好嘛,居然还学会用她的话来堵她的嘴啦这是?

  算你厉害!

  “成,你不走也成,要亲香也成,不过谢时宴,我家可没有多余的床,也没有多余的被褥给你睡,回头你自己出门找客栈去呀。”

  谢时宴闻言默了默,忽的去掏他洗漱过后并未换的染血军服,从胸口的衣襟里掏出个破布包来,看也没看就朝着于梵梵递了过来。

  于梵梵纳闷,“这什么?”

  谢时宴却不说话,只固执的把手里那不大的破布包往于梵梵跟前递了递,于梵梵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约莫二钱重的黑黢黢银角子?

  “干嘛给我钱?而且你哪来的钱?”,这丫的入伍好像都还没满一个月了吧?莫不是西南军待遇这么好?不满一月都发粮饷?

  谢时宴自然不会说,这些银子是前头千总在三十晚巡视隘口时,给他们这些当值的将士发的红封,他只抱着儿子闷闷的回答,“一路上我不是欠了你很多银子?这些先还着。”

  这么一说,于梵梵忙就把手里的银角子给推了回去,“不用了,你不欠我的!我于梵梵虽是一女流之辈,却也说话算话,说好你教我弟弟功夫我免你欠债的,这钱呀,我不要!”

  “拿着!我日日在军营,拿着钱也没用。”

  “没用我也不要!”

  见于梵梵坚持,想了想,谢时宴低头看着怀里左右转头,看看自己,又看看于梵梵的儿子,终是叹气,“繁璠,你拿着吧,我是烨儿的父亲,就当是我给孩子的花销。”

  谢时宴精明的找到了正当借口,于梵梵一想也是。

  现代夫妻便是离婚了,夫妻双方对孩子还有抚养的义务呢。

  于是她也不矫情,立刻收了钱,只心里暗暗想着,回头就立个账本,把这丫交给自己抚养儿子的账目,笔笔都记录清楚的好。

  人家给了抚养费,看着是不多,且儿子还跟这丫的亲香的不行,加上先前这货的暗中配合,人情练达的于梵梵想了想,虽然不能留他在家里过夜,饭倒是可以招待一顿的。

  收了银子就去了厨房,快手快脚的做好了晚饭,不料这明明吃过了两糍粑的人,开饭后吃的可真不老少,吃的时间还久。

  看在崽儿与弟弟的面上,于梵梵忍了,只想赶紧打发这货离开,结果好家伙,傍晚擦黑的时候这人是离开了,结果等第二日一大早的,自己正准备出门打算去经纪行好好的找那吴必达算账,顺便以此借口讨价还价买地的时候,某人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

  于梵梵一打开院门,外头谢时宴就已经换了套衣裳,牵着马守在门外。

  “不是,我说谢时宴,你丫的刚刚接任百户呢,新官上任啊,你不好好回你自己个的地方烧三把火,总赖在我家门前算是怎么回事?”

  谢时宴就知道会这样,早有心理准备,被怼了也不在意,把手里的一把黑豆全喂了马儿吃,一边顺着马的鬃毛,一边优哉游哉的回答于梵梵。

  “繁璠,以你的脾气,一大早出门,必是要去找昨日骗了你的经济吧?”

  “诶?你怎么知道?”

  谢时宴耸耸肩,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反而道:“而且你还打算买下那块棘手的地对不对?”

  我去,这丫的神了,明明自己什么都米有说来着?

  “别这么看我,就你那性子脾气,还一直不知道遮掩的表情,嗯?”,谁还猜不出。

  啥都被人猜到了的于梵梵炸了毛,“那你待如何?”

  他还能如何?

  为了护住他们母子,自己拼命立功为的不就是能保护他们,能成为他们的靠山?

  为此他抛下了手头要紧的军务,昨日特特没有出城回隘口,一来是要到总营领属于百户的铠甲军服与校牌,二来嘛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想到她接下来会干什么,自己特特给她撑腰来的。

  可惜,某人还不领情。

  心里闷闷的痛,谢时宴面上不显,“不是要去找那经济?要买地么?我陪你去。”

  起先于梵梵本是想拒绝的,随后想着,自己一女户,孤身一人带着俩孩子混迹这陌生的三江城,连个经济也敢暗搓搓的打自己的主意,眼下有谢时宴这个自己先前就吹出去了的军爷当后盾,哪怕是个假的,倒是也可用上一用呀。

  瞧着谢时宴穿戴一新的百户军服铠甲,还有他腰间挂着的百户牌,想明白了的于梵梵硬生生的由摇头改成了点头。

  依旧打发孩子们待在家里,于梵梵与牵马的谢时宴并肩而行,不多会就来到了经纪行,来的时候,经纪行内外却并未看到那位吴必达的身影,只有昨日跟吴必达在一块的粟经济在。

  于梵梵上前就打问,“请问这位经济,吴经济今日可来了经纪行?”

  今日一大早来,自己就听吴必达瞎逼叨叨的好大一通抱怨牢骚,眼下见到于梵梵找上门来,心里幸灾乐祸暗道某人该,粟经济面上却摇头,“大娘子问吴经济啊?他不在行里,今日没来呀。”

  “没来,那这位经济,你知道他家住何处吗?”

  “何处啊?嘶~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呵呵,呵呵……”

  粟经济心虚的干笑两声,目光从于梵梵身上挪到她身后谢时宴的身上,心里感慨臭老吴这是终于撞到铁板上,惹到不该惹的人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就往经纪行里头瞄。

  就这么个细微的下意识举动,于梵梵都还没有注意到呢,谢时宴却敏锐的发觉。

  他也没说话,松开缰绳,在于梵梵跟粟经济都没有醒过味来的时候,谢时宴人就跟阵风一样刮进了经纪行里。

  外头的于梵梵跟粟经济,就听到经纪行内一阵乒乒乓乓,不多时,谢时宴手里就提了个哎哎叫的人出来。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某个不在行内的人么?

  于梵梵没好气的看了着粟经济笑:“呵呵,这就是你说的人不在?”

  一句话把人粟经济说的脸皮不挂,只配合着跟着继续干笑,于梵梵却顾不上这人,抬脚就往前走,来到谢时宴跟前,看着被捏的死死的根本跑不掉的吴必达,于梵梵皮笑肉不笑。

  “哟,吴经济呀,你好呀!那五两银子,你还要是不要?”

  他当然想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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