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泉水潺潺
“损失了我的产品,我至少有半个月不能开业。我每天日进账都是好几百块,按照每天进账五百块来算,半个月就是七千五百块。三千多的产品损失,加七千五的生意损失,已经是一万多了。这还没算我的房租,我雇的工人的工资,我的精神补偿费等等,我觉得我已经很公道了。”
钟家二老哭诉:“小琴啊,我们没有这么多钱,一万块啊,普通人哪里能拿的出来这么多?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那我也没办法啊,钟标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买单。我已经让了这么多,难道还要让我继续让?不好意思,我虽然自己开店,但是我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这年头谁挣几个钱都不容易。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只能走公了。蓄意破坏他人财物,损失上万,至少要判好几年吧,你们好好想想。”
钟家二老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马大哥啊,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我儿钟标也是为了你们出气,才惹下这滔天大祸,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马家二老顿时就急了:“这也不是我们让他去干的,完全是他自己所作所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今天能陪你们一起过来,已经是仁至义尽。”
钟家二老气的不行。
钟家老爸更是气的破口大骂。
薛小琴懒得听他们狗咬狗。
“叔啊,好好想想吧,如果这个价钱谈不拢的话,那我就走公了。我现在关门一天,就损失一天的钱,我可不想耽误时间。”
钟家二老哭道:“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没钱就想办法。最迟明天必须给我答复。不然我就走公。”
薛小琴表达自己的意思后,直接离开。
钟家二老想要凑齐一万块,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借,卖房卖地。
果然,第二天钟家二老就亲自找上薛小琴,表示要私了。
薛小琴等的就是他们的表态。
薛小琴做足了乖面子,要求买他们的地,让他们松泛些。
这年头还没拆迁,地还不值钱,钟家二老欣然同意。
“小琴啊,你买那么多地干嘛啊?你在镇上,又不回乡下种地。”
薛小琴一副心善的样子:“我不是个心狠的,一万块不少,但我的损失不能让步,买点你们的地,你们不至于那么难。毕竟大家都不容易,钟标也是被马家给唆使的。”
钟家二老点头,生怕薛小琴会后悔,三天之内,就把钟家一大半的土地都卖给薛小琴了。
薛小琴花了几百块就把地搞到手了,心里满意无比。以后这些地会疯涨,价值上千万。
钟标出去之后,对薛小琴怀恨在心。
一万块钱,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钟家二老这些年存的钱全部赔进去了,他娶媳妇儿的钱都赔进去了。
这晚,钟标决定去把钱偷出来。
他一早就叮嘱了钟家二老,让他们下午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去送钱,目的就是为了银行下班,薛小琴没办法存钱。
只要他今晚把钱偷了,谁能查到他的身上。
他们钟家赔一万的事情,镇子上都传遍了,惦记她钱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就算公安怀疑,没有证据,拿他也没有办法。
钟标等到半夜,拿着一包迷药鬼鬼祟祟去了薛小琴所住的二楼。
他已经打算好了,从二楼外面的窗户翻窗进去,然后趁着薛小琴熟睡之际,用迷药捂住薛小琴的脸,让她昏睡。第二天她知道钱被偷了,也不知道是他干的。
邵东半夜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二楼窗户前趴了个人影,邵东连忙大喊一声:“有贼。”
那贼没想到这个时候有人,被狠狠吓了一大跳,直接从二楼窗户跟前摔了下来。
邵东只听到砰的一声,蒙面贼人痛苦嘶喊。
邵东连忙跑过去,一把扯掉他脸上的黑布。
是钟标!
很多人都被邵东的喊声惊醒,一个个跑出来查看究竟。
薛小琴也听到不对,赶紧下来。
只见邵东站在钟标跟前,钟标在地上痛的脸色苍白,大汗淋漓,不停喊疼。
邵东看到薛小琴来了:“这人半夜想要翘你的窗户。”
其他人大惊,你一言我一语的要把人送到对面的派出所。
薛小琴没有异议,大家齐心协力把人送了过去。
薛小琴已经是警察局的熟人了,在警察局录了口供,邵东送薛小琴回二楼。
“你先睡吧,没事了。”邵东安慰、
薛小琴视线落在他身上:“你大半夜的怎么会在这里?”
邵东说:“恰好从这里路过。”
薛小琴直接道:“说实话。”
邵东对上薛小琴的眼神,叹了口气:“钟标出来这几天,我就放心不下你,总觉得钟家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一万块,没想到今天下午交了钱之后,竟然真的有这么一出。”
薛小琴没想到他这几天都在她楼下守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良久,薛小琴才吐出一句话:“邵东,我给你个机会,说出你的解释。”能不能把握,就看他自己的。
第215章 二嫁九零亿万继承者
邵东知道薛小琴说的解释,是让他为上次无缘无故说分手解释。
邵东陷入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
邵东看了一眼薛小琴,对上她的眼神,邵东心里无端一慌,好像他这次如果不说出真相,他和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可能。
邵东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夏天温度高,大家都穿着短袖,邵东精壮的身子暴露在薛小琴眼前。
薛小琴看到邵东肩膀腋下那块的圆形伤疤,心里一揪:“这伤?是枪伤?”
末世里,薛小琴见过军人用枪打丧尸,那伤口就是一个小圆形状。
邵东点头。
薛小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后背发麻。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枪伤?”
邵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面容苦涩:“我干爹留给我的财产太多,有人早就惦记干爹的财产,只是惦记多年,没想到干爹会把财产给我,所以那人对我痛下杀手。”
“你中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薛小琴看着他。
“最后一次送你去上班,我骑着车去店里,准备开业的事情,在路上被消音枪打中。也幸好当时我命大,打偏了一点,不然很有可能当场就死了。”邵东继续说:“我回家之后,立刻给干爹心腹打了电话,他安排人来带我去的私人医院,那天下雨你来找我,我才刚出院。我不敢和你走的太近,不敢不说那些狠话,我怕消音枪下一个找的就是你。”
邵东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还惊魂未定,险象环生,神情痛苦至极。他做梦都想把小媳妇娶回家,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怎么会说那些伤人的话。
伤到了别人,也伤到了他自己。
薛小琴终于明白那天她去店里找他,他一脸惨白的样子,原来他是中枪了。
薛小琴心里泛起阵阵心疼。
邵东越说情绪起伏越大:“我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弱点,我心慌,我焦急,我甚至根本不知道我的敌人是谁。
在那种情况下,我没得选择,我不敢说。
甚至我害怕连累你,在干爹心腹的安排下,我忍痛坐着私人飞机去了国外。
我知道只有我这边痛痛快快离开,转移了那人的注意力,你才能安全。
小琴,我不是故意说那些狠话,真的。本来这些话我都不想告诉你,怕你害怕,怕你担心。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消音枪打到。我现在身边总会跟几个人,为的就是不至于让自己陷入险地。”
“那你之前为什么打廖俊生,还把他打的住院?廖俊生他没有招你惹你,何必那样针对他?”薛小琴道。
“我哪有针对他?是他目中无人来找我,说我各种配不上你,还把我坐牢的事情反复的说,最后还碰到了我的伤口。那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愤怒,我打他都是轻的。”邵东说起那事儿还很气愤。
薛小琴只觉得廖俊生心思深沉,之前她内疚去医院照顾他,他直接把被打的事情全部归责于邵东身上,那时他就打定主意,让她误会邵东,和他产生嫌隙。
邵东直接走到薛小琴的身边,蹲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
“小琴,在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以后一定不会在出现之前的事情。我之前一直觉得,是为了你好,不得不那么做。可后来我才知道,打着爱你的旗号,做伤害你的事情,对你也是一种伤害。回来以后,你和我分开,你不理我,你说着我之前说过的话,我才知道,我那时候对你的伤害有多深。也许当初我没那么紧张,没那么焦急,我就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更甚至实在不行去求干爹,让他帮忙想办法,但我偏偏没有,我选择了伤害你。我错了,大错特错,所以后面我尊重你,没有再给你施压,也没有骚扰你。现在我也一样,我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但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还是拒绝,那我就等你,这一辈子,我只认定你。”邵东说的一脸认真,他的脸上没有痞笑,只剩无尽的温柔。
薛小琴深深的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邵东没有催促,静静的等待她的回应。
饶是薛小琴自己站在邵东的角度,当初没有合适的办法,为了保护好她,她肯定也会选择疏离。在性命攸关的大事面前,儿女情长就变的不足为道。
邵东的方式虽然伤害了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她还说什么呢?
今天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其实不就是变相的再给他重归于好的机会吗?
邵东见薛小琴久久没有说话,眸子一寸一寸暗淡下去。
薛小琴见此,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感情,低头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付出真心爱上的男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淡忘。
唇和唇碰上的瞬间,邵东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眼眸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是浓烈的惊喜。
小媳妇主动亲他了,她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意思吗?
肯定是了。
邵东立即凡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深爱的人,就如同干柴碰烈火,吻的难舍又难分。
邵东只觉得小媳妇浑身都香香软软的,嘴唇也是,弹弹的,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和果冻似的。
两人的姿势对调,邵东把人霸道的捁在怀里。
一起倒在了床上。
这一倒,更是有收不住的架势。
邵东浑身就像着火似的,顷刻间把他的理智烧的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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