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炮灰 第21章

作者:传山 标签: 爽文 快穿 穿越重生

  赵妈妈过去扶住老太太,说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无语的摇头,“我现在都不好说什么了,她都领证了,法律上就已经结婚。有人管了,我怕我说多了,青川不高兴。可我那闺女的懒样我都看不下去,都是青川惯的。”

  “你别管,川川就是这么个人,他喜欢的人怎么都喜欢,他不喜欢的人怎么好都不喜欢。漾漾挺好的,是那种受惯的人,不是那种不受惯的姑娘。两口子之间怎么玩你可别管。漾漾孝顺老人,对我与老头子好,只要在家就会每天陪陪我们,陪我散步。对川川也是体贴的,不是那种骄纵的姑娘,挺好,别说她。”

  老太太是很喜欢这个孙媳的长的好看,孝顺,性子活泼开朗,对家里的亲戚不管是谁,都是一视同仁的。

  得到老太太的赞扬,赵妈妈的担忧少了许多。

  顾青川的婚礼的前夕,网络上爆出娱乐新闻,李睿与周薇不只是在偷偷恋爱,还有两人偷偷陷害圈内的一位女歌手的事,包括他们两人偷税漏税的事情,被一一爆了出来,还是铁证如山,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网络上可是热闹了好几天,包括之前周薇的那位背后贵人也被牵扯进来,还有周薇的公司也被连累,老板也被彻底的调查。圈内迎来了近几年的第一次大地震。

  李睿与周薇不只是要退圈还得倾家荡产,好多的广告,要赔偿,还有一些剧,电影之类的也找他们打官司。

  补税加赔偿,俩人赔的精光,负债累累。

  再之后得到的消息是,周薇做了一位老头子的三,图啥肯定是图钱啊。

  女主光环也拯救不了她。一个大世界有无数个男女主角,一个大的群体就会有相对出色的男女主角,不代表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一个主角。

第31章 只为遇见你(14)

  两章合一

  婚礼如期举行, 那天天气晴朗,微风习习,所有的来宾免费入住包下来的酒店。第一天就到的叶家人与赵家亲戚, 分工好,各自有自己负责的部分。

  孙雪是与叶文武一起来的,见到酒店的排场也是开了眼界。“没想到青川离开公司才多久,就成了超级富豪。”

  走在她身边的叶文武, 也是感叹的,“我也没有想到,小时候他就很聪明,学什么都快, 家里我怕爸妈我叔我姑他们都说, 咱家以后最有出息的就是他,可长辈们说的出息想的出息跟现实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真是不敢想。”

  “不说妖孽, 我们的日子也不会差。”孙雪是个知足的人, 挽住刚刚领证不久换了新身份的丈夫, 她笑盈盈的打断。

  两人性子都不错, 也不嫉妒顾青川。如果只比他们强一点点, 可能还不甘愿,会嫉妒,可是强的不只是一点点, 是可望不可及,他,们也生不起嫉妒的心思。

  半个娱乐圈的人都来了, 白陆是婚礼的主持人, 也提前过来。他做司仪主持收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是顾青川亲手绘制的玉符。

  他也接触过不少资本的投资人,还有一些富豪,知道他们现在攀比的是玉符,纸符等,他也是听一位关系不错的富豪告诉他的,符箓的出品人制作人就是星耀传媒的老板,但不是认识就能从他那儿买来符箓的。符箓一年也出品不了多少。

  无数的富豪求玉符,纸符之类的,还是玉符更受欢迎,为此他也找人寻来了一枚真正的羊脂白玉,还没等他主动去求,人家因为他来帮忙主持婚礼,就送了一枚,可把他喜的不行。

  只是礼物价值太高,他也不好意思要。真心的推迟了许久,最后还是顾青川威胁他,他才收下。

  几位富二代做伴郎,一群美女做伴娘。男的小帅加有钱,女的有颜身材也不错,婚礼上,抹杀了不少宾客的手机内存。

  赵志刚与妻子在门口迎接四方宾朋,笑的脸都抽筋了,可心底是高兴的愉悦的,收获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婚礼后没有多久,赵漾就跟着怀孕了。新专辑在录制中也不影响,等年后发专辑的时候,肚子已经明显了,但人更美了。

  夫妻俩携手走过了快百年的时光,等赵漾魂归地府以后,顾青川也在不久之后伤心而亡。他们的爱情故事传到了后世,还有不少关于他们的爱情故事改编的电影电视剧。

  不过都是魔改成不伦不类的一些电视剧电影。让顾青川的子孙是哭笑不得,他的后人把他教授的本事一代代的传承了下去。在后面起了大用。与国家一起做到真的在拯救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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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代文偏心爹

  平行世界,一切皆为虚构,勿考据,勿对号入座

  一九六一年冬,东北石市,红旗生产大队(红旗屯)

  天色暗沉沉,乌云翻滚,寒风呼啸,光秃秃的大树在寒风中疯狂的摇摆,抖栋细小的枝丫,僵硬的树身也感受到了冰寒的威力,似乎要把万物冻住一样。

  老天爷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雪。

  天微微亮,已经恢复意识的林青川,早已用意识看完原主的一生,一个重男轻女,眼中只有儿子没有闺女的偏心且好吃懒做的男人。秋收以后家里分了家,他与妻子陈珍以及四个孩子,被分家分了出来。现在居住是家里的老老宅。他是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最小的弟弟在部队就不说了。在家的三个儿子就他因为好吃懒做,家里孩子多,被分了出来,没法子,无论是大嫂还是弟妹都对他一肚子的意见,见天的挑事。

  最后父母也烦,把他分了出来,分了五块钱,一家六口的衣服被子还有妻子的嫁妆,以及做事用的农具还有碗筷。给他们的屋子是老老宅,是离父母现在居住的家有段距离的山脚的茅草房,一共就三间屋子,中间是厨房兼餐厅,两侧是房间,中间的厨房两道门连接着两间房屋。

  墙体以前在他看来是摇摇欲坠,后来又加固过,房梁的木头,屋顶的茅草是分家以后新换的,暂时住几年是没有问题的。原主一家一直住到改革开放以后十年才重新盖房子的。

  唯一的好处除了安静,周围少邻居,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老老宅够大,盖了三间房,屋后还有一间茅房,还有不远处有处水潭,是山上的水流下来积蓄山水的大水潭,吃水方便。还有就是家里前院足足有一亩地,后院有超过两亩的地方,以前是荒地,全是石子,地下挖深点就能挖到石头。对此,也没有人说闲话。

  在轮回镜中看到原主,虽然不修边幅,但仔细看,发现原主长的不错,浓眉大眼双眼皮,鼻梁高挺,薄唇,脸型轮廓分明。只是胡子拉碴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气质猥琐,看起来与帅气真没啥关系。

  原主留下悔恨过后的心愿:保护好妻儿。

  前世原主就不是个人,丝毫没有担负起做父亲做丈夫的职责,混吃等吃脾气还贼大,喜欢打人,喜欢喝酒,喝酒以后就打妻子打闺女。一生就现在的四个孩子,后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一直没有再生。

  四个孩子:

  老大:林建民,8岁,瘦的跟麻杆似的。风一吹就能吹跑。

  老二:林玉萍,6岁,蜡黄蜡黄的小姑娘,双眼无神,只剩下空洞麻木,瘦是必然,一头乱草一样的枯黄头发。

  老三:林金萍,三岁,像是铅笔的腿,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他看着就担心孩子时刻会摔倒。

  老四:林建华,一岁,还不会走路,只会咧嘴傻笑。

  四个孩子,承袭了夫妻俩五官脸型上的优点,五官是真不错。可因为原主是炮灰,几年后被穿越而来的女知青:龙晓琳,弄死。因为原主窝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打瞌睡,正好发现了龙晓琳的金手指秘密。

  原主也是个人渣,去威胁敲诈龙晓琳,最后被龙晓琳设计弄死。原主死后,家里也过的不好。运气更差了。妻子与几个儿女相继出事,最后只剩下最小的儿子,过的也是惨兮兮。而龙晓琳凭借金手指活的滋润,在改革开放以后,凭借金手指与后世的脉络发展,龙晓琳做生意,一路顺风顺水,占据全国的首富位置几十年,风风光光的,还找了一个家世很好很好的男人做丈夫。

  即便是几年后,在乡下做知青的龙晓琳也没有怎么吃过苦。她总是找各种不知所谓的借口给自己改善生活,但很少让其他知青沾到便宜。对于知青院的其他女知青,她明面是与她们关系不错,可心底是高人一等的,是瞧不起她们的。人认为她们是土鳖,不像自己经过了后世的正规大学的苦读,还是硕士,也经过职场的历练,也见过后世的繁华,以及海量的信息洗礼等。

  还别说她自带金手指,那可是有一个可以种植的灵气充沛的已经雾化成液的空间。足足有后世的魔都那般大,是个迷你的小世界,有山有水,有海有森林有草原,虽然不是很大,但该有的都有,还有一座额外的雪山,也不大,但积雪终年不化。

  她在后世就得到了这个空间,以为会是末日要来,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还在里面放置了一幢可移动的木制别墅,还有种田加工所需的工具,打米,榨油,加工的一些机械都有。

  只是她在去国外购买一些违禁的木仓,大量的石油等一些物资后,在回国的飞机中,飞机失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等有意识已经是在下乡的路上,已经是下了火车,坐在牛车上。

  没法子,只能做知青,不过她做知青的第三年就想办法回城了,有足够的物资,回家探亲的时候找了关系用物资开路,顺利的回城。

  而原主就是这本年代文中,第一个被女主龙晓琳弄死的炮灰。也因为对原主的不喜,原主一家人也被写的很凄惨,日子过的极差,他是第一个反派炮灰。

  关于原主的一家的悲惨命运,在后期只是用一段话描述了下。

  但林青川现在在轮回镜中看到的是原主完整短暂的一生还有孩子们之后的日子,虽然最后只剩下一个孩子,还过的极惨,但后面还有几十年,他的意识在空间中是全部观看完毕。

  动了动腿,缓缓的坐起来,看了眼身侧的妻子陈珍。青川轻轻拍打一下妻子,“小珍,小珍。”

  被拍醒的陈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一向睡觉不睡到吃早饭就无法醒的丈夫,浑身一激灵,浓浓的睡意瞬间消散,紧张的问,“有事?”

  “嗯,我进城去收个账,你知道的廖老九欠我钱的,我去找他要钱。他进城了也不能赖我的账。你在家里别出去,在家里看着孩子们。”

  陈珍看着又找借口要出去混的丈夫,心底在深深的叹气。廖老九是欠丈夫的债,还不少,收回来至少有七十多块,都是他从小到大欠丈夫的,两人以前一起下河沟上山搞野货赚的钱,只是廖老九总是用各种借口借走,常年累月的积下了七十多块,有些还是她嫁过来以后廖老九借的。只是她不知道,哪里只有七十多块,远远不止。早些年,可以自由买卖时,她的丈夫虽然不爱下地做事,可上山下河却是喜欢的,弄了不少的山货出去卖,连山参都有,只是年份不够,卖的也不是巨款。但也不是小钱。

  她的丈夫人蠢,每次被廖老九一哄,一点猫尿一喝就全数被借走,前前后后加起来超过了两百块。

  她虽知道有这笔账,可是去年前年让子弹过的那么苦,丈夫都没法子收回来那笔钱,现在更加的不可能,每次都是用这个借口出去混。

  心底在摇头,可她已经麻木,只能说,“好。”

  好,或者不好,自己也拦不住一意孤行的丈夫,既然如此何必阻拦。

  她不知道身边的丈夫已经换了芯子。

  青川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自己下炕,还给边上的大闺女小闺女掖好被角。为了节省柴火,加上杯被子不够,一家六口都睡在一个大炕上。

  家里的孩子穿的都破破烂烂,四个孩子只有一套棉衣,出去的那一个才穿。两口子倒是一人一套破旧不堪的棉衣,棉鞋。

  他起身的时候,大儿子大闺女已经醒来,小心的翻身,看向已经走出去的亲爹。

  到了中间的厨房兼客餐厅的,他麻利的加柴火,舀水洗脸,火炕连着中间的大灶,锅里也是一锅的水。

  洗漱完毕,又给自己吞服下一颗丹药,修复原主的身体。挑着水桶,去了水潭挑水,水潭已经结冰,冰层很厚,但难不到他,吃了丹药的他除了修复身体以外,还有力气大了不少,几下就勘破天天挑水的老地方,着这地方的冰层,是最薄弱的。

  很快的家里的两口大水缸挑满,他才挑起家里的箩筐,拿上盖子,盖上箩筐,挑着空空的箩筐就出发。屯子里离石市远又不远,走山路翻山而去就是十里路,但走村外的公路就要绕一段路,屯子里出去十里是公社,公社离市里是二十里左右。

  山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很危险。屯子里的人出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走公路。原主林青川就是那贼懒的百分之一。次次都是走山路,胆子大的很,他别的本事没有,唯独胆子大,还有他上山下河跟回家一样的简单。

  抬头望天,看看黑压压的天空,青川知道,晚上一场暴风雪会袭来。他的早去早回。

  从后山上山,找到平时进城走的那条险峻小道,十几里路,他加快脚步,可以用飞奔来形容,还细心感受山林间的灵气流动,比上个世界的灵气要多两丝,还有要精纯一些,想想也是,现在才六十年代。

  环境还不错,没有被污染多少。灵气自然多一些,精纯一些,只不过依然是微弱的灵气。估计深山中会好一点。

  一路疾驰,运转功法,一个小时就到了城里。

  他下山的地方已经是城内,是城内的一处靠山的地方。

  下山以后,他直奔廖老九的厂里,这时刚刚开始上班,天色依然阴沉。他就站在厂门口等待着廖老九,他知道廖老九住的地方离厂里有段距离,来的不会很早。

  一般的时候,他都是踩点上班的那种。

  来来往往的工友们,时不时的好奇看着一身破烂,还脏兮兮,但眼神犀利的林青川,看表情还带有强烈的怨意,看着就知道是来找碴的。

  一个个的远离林青川站立的周围,怕遭受无妄之灾。

  一些工人们进厂以后还不急着进车间,好奇的张望厂外的林青川,都能猜到,估计是来厂里的某一位的,只是不知道是来打秋风的还是来要债的的?

  一群吃瓜群众,还不舍得走。

  远处一直低着脑袋,迎风而走的廖老九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债主,还在想着妻子说的话。心底也是深深的叹息,做上门女婿就是低人一等,虽然他现在有了工作,可总感觉是寄人篱下。

  见到廖老九,林青川忍着一肚子的怒火,大跨步的向前几步,用迅而不及掩雷之势一把揪住廖老九的棉衣,用尽力气的怒吼,“廖老九你个王八羔子,今天再不海我钱,我就进你们厂里找会计要,用你的工资抵。我家已经揭不开锅,四个孩子饿的躺在炕上都不敢动弹,生怕动弹花力气,让肚子个更饿,你个混账玩意儿,有单位有工作有房子,还赖我的账......”

  吼的廖老九一脸的懵逼,等他反应过来,更懵。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是哪个王八蛋怂恿林青川这个蠢货来厂门口闹的,看样子今天不还钱估计很大概率混不过去了。

  他也因为今天要舍财而一肚子的火气,加上出门上班时妻子的那些话,更是火上添火。怒气值到了顶点,达到了自燃的门边。

  他也被气懵气的开始犯蠢,对着林青川,咬牙切齿的怒吼,那吼声感觉比林青川还委屈,“还个屁,老子借的,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钱在老子手上,老子就是老大,是你自己蠢,喝口猫尿就借给我,难道那些猫尿是白喝的,不还,老子死了你有本事找老子的儿子还你。”

  这话,惊到了周围的所有吃瓜人,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以前他们只见过一些老泼妇如此,现在居然见到一个男人如此,真是开了眼界。

  一位推着自行车的大约五十左右的魁梧高大的男人,也被惊的说不出话来。见到后面走来的一位男人,低声的问,“那是谁?”

  被问话的男人推推鼻梁上的粗黑框眼镜,低声的说,“是三车间的廖树根,顶的他老丈人的班进厂已经六年。”

  “等下好好处理好这个纠纷,不能让人一直在厂门口闹,多丢人。还有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厂长看了眼长厂门口给厂里丢人的廖树根,记住了他的样子。

  印象嘛,自然是极其不好。

  被廖老九的话给气笑了,林青川也不是第一次见奇葩极品。他忍住没有爆捶他,只是对着周围的人说,“同志们,你们听听,这是说的人话吗?这个不要脸的借的我的钱已经六七年,都是他之前那些年陆续借我的钱。七六年多前从他做了城里人的上门女婿就绕着我,去年前年的光景那么差,我来求他还钱,他都不肯松口一直不还钱。现在我家实在是揭不开锅,加上家里今年分家把我分出来,住的差。我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来找他。可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他再不还钱,我家一家六口就得活生生的饿死,你说他自己过好日子,怎么能这么对我一个昔日帮助过他的发小,你们说这样的人有良心吗,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吗?如果他今天不还钱,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反正是活不了,还不如拉着他与我一起死,那样他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此时一位戴黑框眼镜的男人与一位四十多岁的短发大姐,忙上前拉住林青川,“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不过咱进厂说,厂里的办公室暖和多了,别在外面吹风。”

  那边厂里的保卫部的同志也上前押住怒吼过后还在大喘气的廖老九,一场闹剧,开场不过十分钟,还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就被厂里的干部止住。这也是林青川想要的,他又不是真的想演戏,就只是想要回债务而已。

  他没有什么打脸的习惯。要回债才是王道。

  “好,谢谢同志,干部就是干部,觉悟就是不一般。”小小的适当的捧了下两位干部,俩人对林青川的影响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