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凉喵
估计是羞愤欲绝。
“戴香玉挑我妈的刺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就是我妈能忍,现在才爆发出来真是我妈有修养了。都是当奶奶的人了,还整天盯着别人家的男人找人家媳妇的麻烦,脸皮厚成这样,我妈撕了半个小时都没撕下来,你也是独一份。”
在外人眼里,邵家男的女的,揍的被揍,骂的被骂,明明是戴香玉挑事儿,最后搞得好像他们家仗势欺人,云端要把制高点站住了。
都是华星院的老住户了,当年梁家前脚买了房子,戴香玉后脚也买了,后头结婚了也没放下梁长生,在场的都是见证人。
云端这话说出去后,大家互相使眼色。
梁长生赶紧把媳妇儿扶起来,江萍看他就来气,不给他好脸色。
梁长生轻咳一声:“我年轻的时候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跟她都没说过话,我也很无辜。”
我的天,这话一出,戴香玉和邵文齐齐气晕过去,至于为什么事气晕,只有他们知道。
这一场闹架,可以说把邵文和戴香玉的脸拉到地上踩,都没等第二天,当天晚上邵家三个儿子儿媳带着孩子就搬走了。
江萍和云端婆媳俩的泼辣名声一下传出去了。
好家伙,梁家的小儿媳看着温温柔柔的,瘦瘦弱弱的,平时也不爱跟人说闲话,一心带娃照顾家里,没想到还是个隐藏的打架高手。
梁怀贤和梁怀瑾今天工作忙,回家比往常晚了一点,一回来就听说她妈和媳妇儿两个人把戴香玉婆媳四个人打了。
梁辰激动地说:“不止呢,我妈还打了邵家那三个绣花枕头。”
“谁说的绣花枕头?”
江萍昂起头:“我说的,三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不是绣花枕头是什么?”
邵家三兄弟听到这话可能要哭死,这个锅他们不背。女人打架不是撕扯来撕扯去的吗?谁知道梁家的小媳妇儿那么阴险,撩阴腿、踹膝盖,戳眼睛,打肋下,什么狠来什么,一脚踢过来力道比男人还重。
梁怀瑾用全新的目光打量她:“我以后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云端温柔一笑:“放心,你别惹我,我也不会揍你。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不都是挺好的吗?”
梁怀瑾:“……”以后还能不能继续这样好?
梁怀贤看两人互动,乐的笑出了声。
这一次真的撕破脸了,梁长生都做好准备跟戴家明刀明枪地干一回,谁知道第二天戴家的当家人上门送礼。
就这么一个举动,粱家人,戴香玉,以及坐看事情发展的吃瓜群众都明白了,戴家这是不管戴香玉了。
戴香玉大哭不已,骂她大哥,骂她小弟,爸妈走了他们就不管她了,任由她被人作践。
邵文也不管她,搬到学校分配的房子住去,虽然只有小小一间,不比小洋楼宽敞,但至少不用看到那个女人。
这一场闹剧来的快,走的也快,马上就是春节,这是全家人团圆后的第一个春节,肯定要过的热热闹闹。
有云端拿出来的各种好吃的,还有公婆找关系去外贸商店买了好些进口的紫皮糖、巧克力、咖啡等洋货,这个年过的丰裕极了。
买回来的咖啡,只有云端和梁怀瑾觉得还可以。
“这个苦味道喝不惯,还是云端给的茶好喝。”
“今年夏天制的茶不少,爸你喝完跟我说,回头我再给你送点。”
梁长生哈哈一笑:“行,爸不跟你客气。”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聚在梁家老宅,热热闹闹吃晚饭,守岁。
楼下大厅,梁怀贤和梁怀瑾兄弟俩在说话,梁长生问孙子读书的事情,云端哄着锦锦玩儿,小家伙下午睡的时间长,晚上一直不睡。
江萍抱着个木盒子从楼上下来,看她那样子,还有点沉手。
“云端,这是给你的。第一次见面就该给你的见面礼,今天给你补上。”
“谢谢妈。”云端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收下来。
江萍催促她打开:“你看看,这专门给你选的好东西。”
自从前天婆媳俩一同对敌之后,云端就感觉婆婆对她越来越亲热。
这个箱子不是普通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摸索了一下,找到机关打开,这是一个类似后世百变化妆箱的箱子,里面满满当当地放着成套的珠宝首饰,怪不得这么重呢。
云端笑道:“咱妈就是这么实在。”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欢,咱们婆媳俩处的来。”
锦锦伸手抓那个红红的东西,云端赶紧把箱子推开:“乖乖,别摸。”
江萍慈爱地看着孙女:“等你长大了,奶奶也跟你准备一份,都是你们太爷爷太奶奶传下来的,以后都给你们。”
梁辰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那我呢?”
“你?你一个男娃家家的,想要什么自己挣去。”
梁辰一下扑到爷爷胸口:“我怎么不是个姑娘。”
一家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说说笑笑到十二点,云端抱着女儿上楼睡觉,梁怀瑾抱着媳妇儿的珠宝箱。
梁怀瑾走前面一步,掀开被子,云端把睡着的女儿放床上。
“你喜欢首饰,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现在这个时候,怎么戴出去?”
“在家也没看你戴。”
云端软软地轻哼一声:“在家当然舒服最重要,想显摆首饰要戴给别人看才有意思。”
比起喜欢首饰本身,她更喜欢首饰的工艺。就算以后能戴首饰出门了,她也不见得多喜欢。
云端感觉,自己的物质和精神已经富裕到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修饰了。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自大,哈哈哈哈。
过完年,大年初二,梁怀贤带着儿子去李家,李耿知道李颖做的事,气急败坏,直说要把李颖逐出家门。
梁怀贤并不关心他们家的屁事儿,他就想知道,岳父岳母写的信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耿看过信后,只说:“爸妈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真假,但是这个字迹,确实是我爹。”
“那你知道你爸妈以前找大师给李玉算过命吗?”
李耿回想半天,摇摇头:“没听我爸妈提过。”
“那么,还是要问李颖了。”
李颖大年二十九上门找过一次,梁家提前跟门卫打过招呼,她刚走到华星院门口就被赶走了。
这会儿,李颖刚从天津过年回来,受了一肚子气,现在知道梁家求着她,顿时气焰高涨。
“我说了,不见到钱我是不会说的。”
李耿跺脚:“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爹娘活过来也要被你气死。”
“呵,气死关我什么事儿,在他们心里只有你是儿子,李玉是女儿,我李颖的死活他们关心过吗?”
李耿不敢置信:“爸妈对你那么好,你既然这么想他们。”
“呵,别说让人发笑的话,他们什么时候对我好过?李玉那个傻子嫁的多好,我嫁的又是什么男人,他们知道我婚后过的不好,他们关心过吗?”
“你说这话就不讲理了,当初是你自己看上左爱家,要死要活要嫁给他,我们没劝你吗?”
“轻飘飘两句话罢了,有什么意思。”
梁怀贤没心情听他们吵:“李颖,我最后一次问你,那个大师是谁。”
“给钱啊,给钱我就告诉你。”
梁怀瑾带人走进来:“大哥,大师来了。”
“无量寿福!”
李颖脸色一下变了,怎么可能?
第49章
梁怀瑾带来的老道士让李颖突然变脸,梁怀贤看的一清二楚。
老道士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双清亮的眼睛格外吸引人,他淡淡看了眼李颖就移开眼睛。
“你是李道文的儿子?”
“我是,请问大师您是?”
“你可称呼我为李道长,我年轻的时候和你父亲结识,我曾告诉他你妹妹李玉恐不能长寿,如果她青年早逝,你们李家后人可以来找我。”
李耿朝李道长鞠躬:“我父亲去世仓促,没来得及交代我们就走了。”
“原本你妹妹的子嗣上应该有妨碍,但是那孩子运气好,碰到福德深厚之人,有她庇护着,孩子将会安安稳长大,以后也会一生顺遂,这是他的运气。”
梁怀贤和梁怀瑾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明白,这说的是云端。
当时出事儿,梁怀贤来不及安顿儿子就被抓住,是韩伟他爸托人把孩子送到天津一个故交那里。天津离北京太近,当时万家人看的太紧,那位故交怕护不住孩子,又托人把孩子送到孟家,这才碰上云端。
梁长生回来后,带着儿子梁怀贤亲自上门感谢过帮忙的朋友,也知道梁辰那时候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多亏了云端,梁辰能叫她一声妈是他的运气,也是他的福气。
有李道长在,李颖那点小把戏被戳破,梁怀贤把梁辰叫来,父子俩陪着李道长去墓地。李道长说墓地虽然算不得好,但是这么多年,已经接了地气,神魂已经走了,不用换地方。
李道长一句话,从年前闹嚷到年后的事情总算落定了。
李道长回去之前,想见见云端。云端在文芳街家里看到据说耳朵不好的老道士,还有点惊奇。
“好多年没见了,你头发怎么还没白?”
李道长没有回答她,只是问:“你把寒潭神像的眼睛抠走了?”
云端好险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怎么知道的?
云端连忙道:“先说明,不是我抠的。”
“但是东西肯定在你那儿。”
这个云端没办法反驳。
“东西你拿走就拿走了罢,我算出三年后是无极宫重开山门的好日子,你是不是……”
云端立马拍桌子:“我捐钱,我的家底儿都给你,一定好好把无极宫给修一修。听说无极宫大门的朱漆都掉了,咱们找最好的刷上。”
李道长似乎在笑,似乎也没有,他点点头:“送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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