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姜本尊
“对,就是这么简单。”
……
这里,叶蓠正领着社员们,教大家如何辨别这棵梭梭下面到底有没有肉苁蓉。
“寄生的肉苁蓉会吸收梭梭的营养,所以这株梭梭的长势就不如其他的好。这是肉眼判断的办法之一。”
叶蓠走到一株比她高不了多少的梭梭面前:“它长得不如其他的梭梭高大,但是掰断树枝之后,可以看到,它和其他的梭梭年限是一样的。”
叶蓠展示手中的树枝给大家看。
社员们相互传递着,认真仔细地看了看,都点了点头:“确实是同一年的梭梭。”
“大家试着挖一下,看这棵梭梭下面有没有肉苁蓉。”叶蓠让开位置,同时叮嘱社员们,“要注意保护梭梭根部。”
当下,就有两个社员过来挖。
挖了一个半人深的坑时,俩人惊呼:“看到肉苁蓉了。”
“真有肉苁蓉?”社员们都围过来,“秦子农院士教的办法真有用!太厉害了。”
叶蓠又让两个社员停手,教他们如何辩认这个肉苁蓉是上等还是次等。
听完叶蓠的话,社员们都是暗自点头:“讲得真不错。”
“其实这个如何辨认肉苁蓉的等级,是张经理教给我的。”叶蓠抿唇笑。
看到大家都学会了,叶广祥开始分派任务:“来来来,大家过来领任务啊。”
社员们笑嘻嘻的上前领条子,领了条子就去挖肉苁蓉。
“一定要注意保护梭梭根部。”叶蓠连声叮嘱,“梭梭根是肉苁蓉的寄生床,根部损坏了,以后肉苁蓉想要再寄生就难了。”
“晓得了!”社员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第156章 琪曼村傻了
很快,千年渡的春大芸采摘完成。
苏向晨领着其他村子的社员,手把手的教他们晒肉苁蓉。
苏向晨教得很用心,其他村子的社员也听得很认真。
“这晒肉苁蓉看起来简单,其实也是一门学问。”有社员一边翻着晒,一边低声议论。
“太阳太强烈不行,完全背光也不行……既得看天气,还得看风,又得感受温度和阳光,真是一门学问。”
“这样仔细晒出来的肉苁蓉,一公斤能多卖一毛钱。”
“你们过来看看,这个到底是上等肉苁蓉还是二等的,我咋就看不明白呢?”
“我看看……”
“我也来看看……”
“这里有点紫头,应该是上等的吧。”
“但是这个比较短,应该是二等中的上品。”
大家低声议论着,学习得很认真。
几个其他村子的村支书乐呵呵地和叶广祥在一边说话,笑着感谢叶广祥。
“去年我们寄生了肉苁蓉,就等着明年收获呢。”
亚力昆大爷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到大家说完话,咳了一声:“广祥支书,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亚力昆大爷,你说。”叶广祥对于这个最先跟着千年渡种树苗的亚力昆大爷很是尊重。
“有一个姓很怪异的外乡人曾去找过我们,让我们跟着他育苗,被我们拒绝了……你得小心他,我感觉他不安好心。”亚力昆大爷记不太清牟骅的名字。
亚力昆大爷说完,其他几个村支书也点头:“叶支书,这个人我也曾见过,也说过同样的话,不可不妨啊。”
叶广祥一听就知道是牟骅,神色冷了下来:“这个人我知道,曾经想和我们合作,被我拒绝了。”
又让几个村支书放心:“实不相瞒各位,我们育苗是家传的技术,别人学也学不来。”
一听到家传的技术,大家都放心了。
这年头,谁还没有几个家传绝技呢?
就比如苏向晨,会针灸会刮痧会拔罐。
谁要是感冒发烧了,找苏向晨刮个痧拔个罐,多喝点水就能好。
要是扭伤,苏向晨一搭手,几秒钟就能治好扭伤。
说句实话,就是苏向晨手把手的教,他们也学不会。
这得会认穴道。
那一百多个穴道的图,光看也是眼晕死了。
他们连上面的字都不认识,更别提学了。
所以,叶广祥说家传的技术,他们都很相信。
“但是,还是小心为上。”亚力昆大爷叮嘱叶广祥。
叶广祥笑着感谢。
没把牟骅放在心上。
没有空间水,累死牟骅也育不出来苗。
真以为育苗很简单?枝条插在地上就能活吗?
哪怕就是给牟骅空间水,育苗成活率也不会太高。
育苗扦插的技术,可是后世的技术。
这个时代根本没有。
怎么扦插?
剪枝的时候如何下剪?剪哪种枝条的成活率高?
这都是学问!
就连他和叶蓠有时也弄不明白,还得时时请教小落。
小落再帮他们问专家,才能得出结论。
左右看了看,亚力昆大爷没看到琪曼村的村支书也没看到琪曼村的社员,神色冰冷:
“那个外乡人,是不是去琪曼村了?”
其他的几个村支书这才发现琪曼村竟然没人过来,都是一愣:“琪曼村竟然没来人?”
“他们是不是觉得已经把寄生肉苁蓉的技术学走就万事大吉了?”亚力昆大爷冷笑摇头,“我看明年他们挖肉苁蓉的时候,哪有脸来学习?”
“谁也不许教给他们!”其他的几个村支书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都气愤异常。
肯定是牟骅在他们这里拿不到技术,跑去琪曼村。
结果琪曼村那个眼皮子浅的,竟然还答应了?
“真是丢人啊!我竟然还和琪曼村的那个家伙是少年好友呢。”一个村支书气愤的呸了一口。
……
此时,琪曼村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子,都不敢高声说话。
生怕触着霉头。
白胡子村支书在育苗地里已经蹲了好半天了,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脸色阴沉的可怕。
昨天夜里,刮起了一阵风沙暴。
大家没当回事。
自从去年跟着千年渡开始扎草方格后,风沙暴的威力一月比一月弱。
只要不是夏天刮飓风,他们就不怕。
谁能想到,早上一起床。
就听到了白胡子村支书的惨叫声。
大家跑到育苗地一看,只见地里育的苗东倒西歪,就跟一根一根的枯树枝一般。
这一刻,白胡子村支书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攥紧,又快速松开。
疼得喘不过来气。
他呆呆地蹲在育苗地旁,根本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琪曼村的村名由来就是他们会种花。
花都能种出来,怎么树苗种不出来?
这不是一通百通的事情吗?
几个负责育苗地人犹犹豫豫地走过来,“支书,这咋办哩?”
白胡子村支书狠狠的吸了口烟,几乎没听到身边的人说话,只是喃喃:“为什么会倒?”
牟骅走过来,看了看育苗地,眉头皱得紧紧地:“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育苗很简单吗?怎么会育不出来?”
几个负责育苗地的人委屈至极:“都是按照种花的步骤一步一步种的,先把土打松,然后挖洞,接着往里插树苗……”
话还没有说完,牟骅打断他的话:“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育不出来,不想听这些。”
负责育苗的人噎得说不出来话,噎了好大一会:“我也不知道。”
“你们不是会种花吗?怎么连个小小的树苗都育不出来?”牟骅皱眉低吼,“你们还配称琪曼这个村名吗?”
“你是怎么说话的?”白胡子村支书站起身,勃然大怒,“会种花就一定会种树吗?”
牟骅没想到白胡子村支书会吼他,呆了一呆:“可现在苗没育出来,你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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