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姜本尊
金雕:金雕气得双眼通红,一转头看到哈桑,翅膀扇了两下,身子悬空而起,抬起爪子就去抓哈桑。
吓得哈桑急忙侧身,离金雕远了一点。
“这傻鸟不敢欺负你,就只敢欺负我,欺软怕硬。”哈桑从旁边绕了一圈,去灶房拿他的牙刷和杯子。
和廖漱雪排排坐,一起刷牙,一起看雕。
金雕偏头看了看廖漱雪,又偏头看了看哈桑。
一扬翅膀,冲着俩人冲过去一道罡风。
“这翅膀没劲啊,都刮不起大风,一点都不凉快。”廖漱雪冷嘲热讽,“你是不是太饿没劲?再刮厉害点。”
金雕听不懂廖漱雪的话,却能感觉出来廖漱雪对它的嘲笑,气得浑身颤抖。
吃过早饭,廖楚欣塞给廖漱雪一把扫帚:“把院外的落叶扫一下。”
“那么多落叶得扫到啥时候?”廖漱雪舍不得金雕,不想去。
刚想说话,廖楚欣也塞哈桑一把扫帚:“你也一起去扫。”
转手就把这俩人给轰出了院。
又一指肉肉:“你去灶房。”
见到肉肉进了灶房去看着李纯,廖楚欣朝着叶蓠使了个眼色。
叶蓠拿出空间水,抹到一块肉条上,用树枝挑着一点点靠近金雕。
金雕一开始狂暴无比,可在闻到空间水的味道之后,狂暴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眼睛盯着肉条,带着渴望之色。
“你要是不吃,以后就没有了。”叶蓠把树枝缓缓接近金雕。
第87章 雕:你说谁傻?
廖漱雪在外面扫完落叶,回来之后,第一眼就去看金雕。
“咋感觉金雕有点不一样了呢?”廖漱雪用手指摩挲着下巴。
哈桑也瞄了一眼金雕:“漱雪哥,我感觉它是不是累了?扑腾了一天一夜也没吃东西,也应该累了。”
哈桑刚一出声,金雕嗖的一下转过来头,冷冷地盯着哈桑。
哈桑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了。
叶泽依偎在大黑身边,抱着大黑的腿当暖手炉:“舅舅,我能坐着金雕飞上天吗?”
廖漱雪被叶泽的奇思妙想给吓着了:“你可不能碰它的,这个金雕还没有驯服,会啄你。”
叶泽听话的点了点头:“妈妈也和我说过,让我不要靠近金雕。我一直离它远远的。”
“乖,小泽最听话了。”廖漱雪笑着揉了揉叶泽的头顶。
叶蓠走过来,将一个狼牙项链递给廖漱雪:“舅舅,你的狼牙项链。”
又递给哈桑一个。
穿孔的固定物是生丝,吊坠的绳子是用麻绳搓成的,有点扎脖子。
不过冬天可以戴在棉服和里衣中间,不怕扎。
等到夏天的时候再想办法换成其他的绳子。
哈桑很是欢喜的接过来:“真漂亮。”笑着戴到脖子上面,“神气吧?”
“特别神气。”叶蓠笑眯眯地夸哈桑。
哈桑也不是一个显摆的人,戴着让叶蓠看了一会,就把狼牙项链塞到棉衣里面。
叶蓠又给叶泽也戴上一个,塞到他的棉衣里面:“这是咱们上次和狼搏斗的纪念品,要好好收藏着,别给任何人看,会被人抢走的。”
叶泽便郑重的点点头:“我谁也不让看。”
又转头看了看大黑,“怎么不给黑舅舅也戴一个?”
“黑舅舅戴得有小木牌呀。”叶蓠笑着哄叶泽。
大黑就晃了晃脖子,脖子上的小木牌轻轻晃动。
然后大黑转过头,轻蔑地看着金雕:你有小木牌吗?
看着大黑脖子里的小木牌,金雕眨了眨眼睛,扑扇了一下翅膀又缩回。
肉肉和小黄排排坐,先是转头看了一眼大黑,又同时转头看向金雕。
然后两小只同时抖了一下脖子,露出了它们的小木牌。
动作一致,整齐划一。
金雕咕了一声,又往后缩了缩身子。
“它们咋回事?”廖漱雪瞧着家里的动物在无声地较量着什么,有些懵。
哈桑摇了摇头,也是同样一脸懵:“不知道啊。”
廖漱雪想了一想,拿出一根树枝慢慢往金雕方向捅。
金雕看了一眼树枝,动也不动。
“真是奇怪了。”廖漱雪手中的树枝轻轻放到金雕身上,见到金雕没有半点反抗,奇怪至极。
哈桑一时间也来了兴趣,接过树枝:“我试……哎哟……”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金雕扇起翅膀,爪子一个劲地往他的方向抓。
吓得哈桑赶紧把树枝递还给廖漱雪。
“就一夜?就熬成了?”廖漱雪一时间有些怀疑人生。
他虽然没有熬过鹰,可是好歹也听过熬鹰人的传说。
传说中的海东青,要熬好几天。
怎么这只金雕竟然熬一夜就听话了?
想到这里,廖漱雪又拿着树枝去碰触金雕。
金雕微眯着眼睛,依旧不动。
廖漱雪想了想,在棉衣外面披了床棉被,又戴上厚厚的手套,慢慢的接近金雕。
金雕依旧一动不动,任廖漱雪接近。
廖漱雪缓缓接近金雕,慢慢将手放到金雕的身上。
金雕依旧不动,看起来温顺至极。
廖漱雪一脸凝重的缓缓后退,离开了金雕的翅膀范围,然后就托着腮,若有所思地盯着金雕。
叶蓠有些心虚的转过头,不敢看舅舅。
“这绝对是驯成了。”哈桑眼热地看着金雕:“赶紧教它口令,以后咱们的羊就不用管了,可以让金雕帮着赶羊哩。”
金雕赶羊可比牧羊犬更厉害。
廖漱雪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驯服。”
“没驯服?”哈桑瞪大眼睛,“它不是不反抗了吗?”
“我感觉。”廖漱雪说出了心里的猜测,“它傻了!”
金雕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廖漱雪:你说谁傻了?
“应该是我撞它头的那一下,把它撞傻了。”廖漱雪叹了口气,“好好一只金雕,以后就变成傻雕了。”
金雕的一双眼睛渐渐充血,爪子插入地面,攥出一道道爪痕。
气、抖、冷!
周身的气温渐渐升高。
“你看,我挑衅它,它都没反应。”廖漱雪再次摇了摇头,“这雕傻了。”
金雕猛地扑腾起身子,展开两米多长的翅膀,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廖漱雪身上扑去。
铁链哗啦啦作响,又把金雕拉回原地。
金雕低头啄了一下铁链,哇的一声暴怒大吼起来。
见到金雕有反应,廖漱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雕还没傻透。”
你说谁傻?你全家都傻!金雕狂暴了,用力扇着翅膀,拼了老命要往廖漱雪身上扑。
廖漱雪低头捡起树枝,开始和金雕搏斗起来:“你这只傻雕……”
院子里,一时间飞沙走石。
从昨天开始一直躲在窝里不敢动弹的大公鸡,刚把头伸出来打探情况,眼见金雕又开始狂暴了,吓得将头缩回,伸到翅膀下面。
鸡生好难!
自从来到这里,没睡过一天的好觉,没正常打过一次鸣。
整天不是狼就是雕,整天都要面对生命的威胁。
好怀念以前的生活啊。
见到廖漱雪又和金雕打起来了,从头看到尾的廖楚欣不由得抚额。
算了,随他闹腾去吧。
拉着哈桑进了灶房,先给狼王送来的那只羊念了经,然后开始慢慢宰杀。
在床上躺着,现在身子还不怎么利索的李纯,正在努力的活动腿脚。
廖楚欣抬头看了看李纯:“你那腿,是在战场上伤着的?”
李纯嗯了一声:“炮弹爆炸时的气浪伤着了,除了影响走路,其他没啥影响。”
“那你还一个人从川省大老远的跑到罗布泊?你老婆孩子知道吗?”廖楚欣忍不住说了一句。
李纯沉默了一下:“军人,有召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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