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在下乡综艺爆红了 第75章

作者:小胖柑 标签: 爽文 甜文 时代奇缘 穿越重生

  “我什么都吃的。”姜逊志要把菜单还给黄家强,被黄莹莹给拿走:“我知道我爸和阿姨爱吃什么,也知道你爱吃什么?我来!”

  黄莹莹看了一下就是川菜和东北菜的结合,她要了一个水煮鱼,一个口水鸡,一份大拉皮儿,一个木耳炒蛋,还要了点几种馅料的水饺。

  “你别喝酒了,这几天一直陪喝酒,今天没外人,就别喝了。”方红梅跟黄家强说。

  自从扯了证儿,方红梅就对他管头管脚起来,黄家强刚要回她一句,看见女婿侧头看女儿,横竖都看不腻的表情,自己也不好意思反驳方红梅,说一句:“都听你的。”

  方红梅喜滋滋地要了一扎五谷杂粮汁,饮料上来,姜逊志站起身给黄家强和方红梅给倒上,再给黄莹莹倒,最后才是他自己。

  黄家强端起饮料:“来,我们一家子碰个杯。”

  随便找的一家中餐,居然口味吃着还不错,水煮鱼鱼肉鲜美Q弹,口水鸡也很滑嫩,十分对黄家强的胃口。

  来这里就餐的华人不少,可见大家也是认可老板的地道手艺。

  “这不是小老虎和小姜吗?”有个妹子叫了起来,吸引了不大店铺里所有华人的目光。

  黄莹莹伸手跟他们打招呼,姜逊志也抬头微笑致意。

  有个姑娘过来说:“能跟你们合影吗?”

  “可以啊!”黄莹莹这么一说。

  不是一个姑娘了,而是一个个轮流合影了,到后面饭店老板端了四根酱大骨出来要求合影以后挂墙上,黄莹莹欣然点头。

  黄莹莹和姜逊志一起跟老板拍了照片。

  吃过饭,黄家强要去付账,老板说要免单,黄家强还是坚持付账:“能在外头吃到味道这么好地中餐可不容易,钱还是得付的。”

  姜逊志拿起黄莹莹的大衣,黄莹莹伸手穿上,姜逊志低头给她腰带打结。

  黄家强回头见毛脚女婿这样,总觉得在他的对比之下,方红梅是没办法喜欢自己了,这完全就是货比货得扔的节奏。

  这一幕被吃饭的一个姑娘拍下,发到微博上:【巴黎中餐馆偶遇小老虎和小姜,亲眼见了才知道小姜有多体贴。】

  姜逊志低头给黄莹莹打腰带,嘴角眉梢都是笑意。

  已经是深夜的国内网上也赢得了非常多的评论:

  【我会沉醉在小姜的温柔里,果然绿江宠文不曾骗我,两人太可了。】

  【太可了,太可了!绝对是天生一对。快点结婚吧!】

  【你们发现了吗?今天的小老虎才是真的情意满满都快外溢了,其实以前看着她风风火火,实际上她是收着的。】

  【你说得对,今天她看小姜跟以前又区别,以前有抓拍的,她对小姜有些不太明确,今天一切都外露了呢!】

  【以前她受过情伤吧?所以感情不太外露。是小姜治愈了她。】

  【应该是,能被PUA成那样,还能再相信爱,真不容易。】

  【说起来,许子舟怎么样了?】

  【给你们一个链接,他被债权人当众爆粗口大骂。】

  视频里许子舟正在开会,里面一个男人站起来非常激动:“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你有种就不要继承你爸的遗产,既然继承了就还,说什么公司账上没钱,你们家的房产呢?黄老板带你爸爸玩的时候,他开发到哪里你们家都买房到哪里,江城,京城和港城的那些房产卖掉啊!”

  这一段视频里的遭遇正是许子舟最近天天遇到的情况,他站在百惠总部,他爸爸的办公室里,在江城的深夜里看着江城的灯火。

  现在所有人都在问他要钱,他一个个陪笑脸,求他们能宽限些日子。他给以前玩在一起的富二代打电话,十个里有七八个是不回的,有那么几个回电话,也是告诉他:“子舟,我现在被我爸爸给管住了,不能出来。”

  也有人嫌烦了:“许子舟,以前带你玩,不是因为你是百惠的公子,而是我们家知道你迟早是要继承英雅的,就是百惠鼎盛时期,老实说你跟我们也玩不在一起,不要说现在了。当初你就不该继承你爸这个烂摊子,至少你以后不用背那么大的债务。”

  听到这种话,许子舟恨不能摔了电话,却不敢。是的!早知道负债这样高,情愿不接这个烂摊子,就地让公司破产,保住自己名下的财产,现在他哪儿还有退路?

  想到这里,许子舟看向着外面的眼模糊了,他低头打开微博,用了一个小号登陆,他不敢开大号,大号里那些人把他骂得,可以原地去死,伸手揉了一下眼睛,搜索“黄莹莹”,跳出来的就是姜逊志给她系腰带的图片。

  爱不是自私的吗?哪个男人能不在意自己的女人心里曾经那样住着一个男人?为什么姜逊志会看见那些话无动于衷?

  电话铃声响起,他接电话:“妈,怎么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许子舟挂断电话,拿了车钥匙下楼,开车回家,他如今回了老宅,爸爸去世,项丽娜就一个人在家,成天哭哭啼啼,他也不放心。车子开进他们家前面的道路,隔壁的那一栋房子已经归于寂静,连庭院灯也已经不亮了。

  再也不是多年前那样,两家院子都相通的,黄莹莹从前院跑过来,陪着项丽娜在家里等着自己,一次次打他的电话不够,还要逼着妈妈打电话。

  等他回去,她就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子舟哥哥。”

  而自己对这个小姑娘说不出的不耐烦,他停下车,在隔壁的黑暗中不知道是自己花了眼,还是幻觉,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见莹莹笑意盈盈地在招手?

  家里的大门打开,他开车进去,项丽娜坐在客厅里穿着睡衣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看见许子舟,她扑了上去:“子舟,你可回来了?”

  “妈,怎么了?”许子舟问项丽娜。

  项丽娜脸色惨白抱着许子舟的胳膊:“子舟,我做梦,梦见隔壁那个小瘟货了,她满脸是血,跟我说她疼,很疼!”

  “妈,什么乱七八糟的。”许子舟不愿去想,却不得不想,黄莹莹此刻和姜逊志正在法国你侬我侬,他打开微博给项丽娜看,“您看,黄莹莹正在法国度假,跟人谈恋爱呢!您这是做的什么梦?”

  “哦!哦!”项丽娜看着微博里的照片定了心魂。

  看着照片里的黄莹莹,她相信自己真的只是乱做梦而已:“我真的是受不了她了,满打满算她跟这个姜逊志认识几天?一个月?就这样了。”

  许子舟安慰着项丽娜:“您别胡思乱想了,回房睡觉吧!已经凌晨两点了。”

  看着项丽娜回房,许子舟也回房,洗漱后躺在床上,渐渐睡着,梦里一个甜美的声音:“子舟哥哥!”

  听见这个声音,一直懊悔无穷的许子舟看向那里,黄莹莹向他走来,他心头一喜,过去牵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他轻声责怪:“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凉成这样了。”

  “你就会说我。”小姑娘的话语里透着委屈。

  许子舟本想要继续训斥她,听见这样的话,突然心头一软,伸手抱住她:“不说你,我怎么舍得说你。”

  小姑娘很开心说:“真的吗?”

  “真的。”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那么说她,只要她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那你怎么会跟别人结婚,怎么会害得英雅破产,怎么会害死我爸爸?怎么会把我关进精神病院?”

  被这样质问,许子舟很莫名,他看见眼前的姑娘变了,脸上丝丝缕缕的鲜血渗透出来,胳膊像是只是黏着一层皮甩着,眼睛里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她声音粗粝:“你回答我啊?”

  许子舟醒了,浑身湿透了地醒了……

第64章

  之前黄莹莹拍综艺的时候,唱歌差点把人送走,太深入人心,以至于当宁山旅游的宣传视频出来,所有人感觉到了极大的反差。

  以云雾缭绕的崇山峻岭开头,明眸皓齿的土家族少女出现在屏幕中,回头望去,如玉青年走入山水梯田构成的绝美画卷。

  两人穿行过梯田之间,两边是穿着土家族服装的男女正在收割稻子。

  青年男女在田埂间坐下,青年轻唱土家情歌,声音温柔缱绻,歌词却让人恨不能羞红了脸。

  这个声音是姜逊志的,黄莹莹看着看正在吃早饭的姜逊志:“你唱的?”

  “嗯!节目组给我打电话,让我唱,我想着对着你用别人的声音也别扭,就答应了。”

  红果果求爱的歌,被他唱得少了一丝艳,却多了一丝雅,他在她身后抱着她,站在凯旋门前问:“好听吗?”

  “好听,你现在唱给我听?”黄莹莹低头看视频。

  “我给你唱歌,你哪一回没睡着?”姜逊志问她,要是在这里睡着,那就搞笑了。

  “明白了,原来我后来失眠多梦,是因为你不给我唱情歌,不是因为更年期提早到了啊?”黄莹莹半开玩笑地说。

  姜逊志贴着她的脸:“对不起,让你等那么多年。”

  “等到了,过去的一切都只是一种经历,都值得。”黄莹莹的心已经被幸福填满。

  姜逊志看着她,她只是粗略地跟他炫耀,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多么能干,就如同他们初初相识,她明媚如骄阳,可以复燃一团已经没有多少生机的死灰。

  前世父母都是解放前大家族出生,两人留学法国,回来初期生活虽然困难,却受到重用,信心满满,一心希望祖国能够早日赶上西方,从未想过苦难会降临到他们一家的头上,一家三口相隔千里万里,通信还需要被审核,而信件来去长达一个多月。

  在漫长的等待中,他认下自己的身份,低头认真改造,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唯独读到爸爸妈妈的信,爸爸让他记得他们回来是为了建设这个国家,只要方向正确,终究会到达终点。

  他摇摆怀疑,一起来的一个跟他成分差不多的知青吊死在了山上,更是打击到了他。

  而其他知青来了没多久,都想办法走了,他听过要过来一个姑娘,是个工人阶级。

  知青点在山下和山坡上有两个地儿,山下的房子好些,哪怕知青跑掉了,他也不敢去肖想,这个工人阶级的姑娘应该住那里,可一个姑娘家,又是他们这种大山里,若是一个人住?他担心出事。

  山坡上的这个房子,这两年他加固了土墙,还是简陋地不成样,再说了他们孤男寡女住一起,肯定少不了流言蜚语。

  在举棋不定中,他等来了这个老乡,两条油光水滑的麻花辫,一张明媚若桃李的脸,当时一个村子的村民都出来看,一个个叫:“江城是不一样,小姜长得好,这个小黄也是长得跟花儿一样。”

  他带着她介绍住的地儿,她看了之后说:“跟你一起住,一个人住这么几间屋子,多冷清。”

  “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不好?咱们江城的住房条件你不知道?一家子住在几个平方里,不也是男女合住的,你瞎讲究。”

  好吧!他提着她的锅碗瓢盆上了山坡,把敞亮些的那一间给了她。

  从刚开始,“小姜,走了!上工了!”,到后来,“阿越,快来,我抓到鱼了。”

  山上酸涩的野果,河里摸到的螺丝,天天偷偷去看豆瓣酱酱块发霉了没有,看见长毛了可以高兴大半天。

  她的快乐很简单,一点点小东西都能让她乐上半天,他被感染了,听她说:“以后真要是在这里长长久久住下了,也没关系,养鸡养鸭再养一条狗,再生两个娃娃,不也很开心。你爸妈要是看见咱俩的照片,能看见孙子孙女的照片,再苦也能熬下来了。”

  信念如果是一道阳光,那么她是在他身边升腾起的一团火,就在边上暖洋洋,不崇高,却是简单而温暖。

  “你不嫌弃我吗?”

  “我以为你会嫌弃我没文化?”

  “文化不是个好东西。”

  “才不是,文化从来都是好东西。只要文化用在正路上永远是好东西。”

  她来了之后,他的心头越来越暖,他跟着她一起笑,他会被她气得跳脚,这就是“生机”。

  只是他未曾想,有一天,他会把死局留给她,在没有他的日日夜夜,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此刻却只有“值得”两个字给他。

  “值得”是在她听见树婆婆故事那满腮的泪痕,是她酒醉梦里声声情浓痛苦的“阿越”,他让他的小太阳独自走过了那么多春夏秋冬。

  黄莹莹感受到了脖子里温热的湿意,伸手摸去,某人在哭:“你哭什么呀?都多大的人了?”

  “莹莹,我……”

  “我知道了,你太感动了,感动一会儿就好了,以后给我做牛做马,任我欺凌就好了。反正记得,老婆永远是对的,下面一句是什么?”

  姜逊志瓮声瓮气:“如果老婆错了,参考上一句。”

  “有这个觉悟就好了。”黄莹莹抽出纸巾给他擦眼泪。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她接电话,听马可问:“Ying,Kevin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