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香台
甚至有些与之有血仇的江湖组织悬赏叶之荣的性命。
不少人一看公安部来查了,不仅没躲,还挤上前承认就是自己杀的。
李部长在审案过程中,亲眼看着几个彪形大汉吵得脸红脖子粗:
“人就是我杀的,我想取这狗贼的性命好久了!”
“啊呸——明明就是我杀的人,你那天在城西搓麻将来着。”
“诶诶诶,你们干啥,睁眼说瞎话呢!叶狗贼的脑子是老子一枪崩了的。”
“不是……是我……”
“……是我!是我!”
李部长:……真特么活久见。
总之,这种少有的情况无疑给审案抓凶造成了巨大干扰,增加了难度。
更无语的是,经过调查,这些人都不是凶手==
“所以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陶华多有几分不悦。
李部长眼角扫了一眼陶华多,继续说:
“根据我们的调查和推断,当天酒店内很可能有人与外面的凶手里应外合。
否则凶手难以得逞。”
秦明急着说:“那就赶紧把酒店里的人监察起来啊。”
他可急着抓凶手了。
那天哈吉斯先生也受了惊,听说这段时间都不出门了。
“那天在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控制起来了,”李部长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但当天在场的,还有别人。”
秦明:“谁?”
陶华多嘴唇微抿:“你是说——”
李部长颔首:“两位的家眷,当日也在现场。”
公安厅外不远处。
阳光正好,天色晴朗。
正在面摊吸溜面片的云夙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千境:嗯?晴天打喷嚏,是不是有人盯上你了(??_?`)?】
云夙揉了揉鼻子,朝店里伙计招手:
“你们家面里胡椒粉没拌匀,都熏的我打喷嚏了( ̄^ ̄)ゞ”
第529章 世界11:卧底不好当-监听
李部长是个很有执行力的人。
有了想法,就要实施。
因为他对自己的推测和判断有充分的信心。
当他在与秦明和陶华多谈话时,他不是在征求两人的意见,而是以一种委婉的方式通知。
他们两人的家眷要被暗中监视起来。
当秦明和陶华多为此还感觉不悦,想要和李部长理论一番时,一批人手已经熟练地将监听器装进了两位少将的宅中。
秦明和陶华多对此也无可奈何。
“两位少将,事已至此,不如留在这一同听听看。
就当是给彼此做个证人。”
李部长从椅子上站起身,朝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后大步流星地往监听室走去。
秦明和陶华多对视一眼,略微无奈地跟上。
监听室内。
秦明,陶华多,李部长还有一名技术人员,并排坐在几个笨重的机器前。
戴上了耳机。
很快,最先能听到动静的,是袁润的房间。
先是一阵拖鞋踢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听脚步声像不止一个人。
“三小姐,这是医生开的安神药,您趁热喝了吧。”
周管家的声音响起。
虽然袁润已经嫁给了陶华多,成为陶夫人,周管家按理来说要称呼她为“夫人”,可是陶华多不在场的情况下,周管家还是会叫袁润“三小姐”,如同以前袁润还未出阁在家一般。
“周叔,华多回来了吗?”
袁润接过药,分了几口灌进胃里。
自从上次命案发生,她惊吓过度,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呆了两天才好一些。
醒来之后,就发现陶华多不在家。
周管家接回空药碗:
“三小姐,少将最近在外面忙,还没得空回来呢。”
监听室里的陶华多和秦明同时看了李部长一眼。
李部长只是对外宣称他们俩人留下来协助查案,并没有让别人知道他们俩之前被软禁观察。
陶华多皱了皱眉,听见了耳机里接下来的传出的声音。
“我身体都这样不适了,他怎么都不回来看我一眼?
周叔,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对我不在乎了?”
袁润又开始犯小脾气了。
周管家:“不会的,少将心里肯定是有您的。只是最近查案太忙,都没顾着回来。等他回来啊,保准第一个来见您。”
周管家安抚了两句,却没想到袁润的情绪更加恶化:
“哼!谁知道他是回来见我,还是去见那个小贱人。
那小贱人就是个灾星!狐狸精!
把华多迷得颠三倒四不说,还把霉运招进家门了。
自从她来了,我们就没过几天好日子。”
袁润越说越气。
“我就是对她太宽容了,看我不治治她!”
她从床上撑起身体,踩着拖鞋,急冲冲地就往门口走。
监听室内的几人,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秦明和李部长眼神中略带同情地看着陶华多。
秦明甚至还拍拍陶华多的肩膀:
“看来兄弟在家过得也不容易吧。”
陶华多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秦明:……过你m!
接下来,动静就是从云夙房间里传出的。
袁润直接打开云夙的房门,冲进房间里,看见云夙也正躺在床上睡觉。
云夙刚从外面回来,趴在床上休息。
这会儿她从床上眯着眼坐起来,两边脸颊红润润的。
袁润看着就气:
“你倒是吃得好睡得香!自从你进了家门,就没一件好事!”
【千境:哇~她说得好对哦。你要不要怼回去?】
云夙忽然一反常态,低下头叹气:
“大太太,这段日子,我也是吃不下睡不着。我也吓着了。”
袁润冷笑,看着眼前的女人,思维这一刻清晰无比:
“我看你不像吓着了。
这两天我在床上反复梦着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
你一个落魄人家的女儿怎么会说这么好的洋文?
还和洋人勾搭上了。
为什么那天偏偏你和哈吉斯约好在丽华大酒店?
明明你来之前都没事,你一来,就出了命案。
说!你到底是谁?”
袁润一口气吐了一串字眼。
她说完后,不仅房间内一片安静,众人无言,连远在监听室内的几人也沉默了。
她说得很快很急,又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