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he上
他怎么能若无其事的,用这样澄澈好看的眼睛一边盯着她,一边说出这种话啊!
轰的一下子,少女很不自然地用手挠了挠脖颈,不愿意再搭理他的话茬。
文凤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他贴得更近了,捧着她粉嫩的小脸。
“公主是在担心我吗?又不是瓷娃娃,哪像你似的,那么禁受不住,这把腰,骑马打仗都行,怎么可能真的被你坐断。”
“不过你给我涂药,我也不介意。”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子,辽袖轻声提醒他。
“殿下,本宫要斋戒七日,这七日大师说了,不可同房。”
“我知道,今日还不算吧。”
辽袖愣了一下:“什么?”
文凤真认真地跟她算:“你是从明日才开始斋戒,如今才什么时辰,还未过子时便不算。”
她真的害怕他乱说话,上回他就随口一句“要不要骑我”。
让她坐在马背上时想到这句话,险些跌下来。
辽袖捂住了他的嘴,声音有些娇又很无奈:“不许说了,你不许说了……”
这下让他得逞了,他拉着辽袖的手指亲个不停。
一想到七日不能与公主亲亲,他就觉得心如刀割。
他猛然扑上来:“公主七日后才敬菩萨,我今夜就要敬我的菩萨。”
她推着他的肩膀:“你不疼我还疼呢。”
他愣住了,他把她弄疼了吗?
文凤真忽然望了她一会儿,他忽然将她抱到桌子上,辽袖吓得夹住了他的腰身,以为他又要干什么坏事。
文凤真慢慢蹲下,亲了亲她平坦的小腹,顽劣得舔了舔,弄得人痒得想笑。
她几乎要一脚踹去,却被他握住了纤弱的脚腕子。
他又往下亲了亲她。
辽袖霎时脸红,从脖颈到耳根,打翻了胭脂汁子。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小姑娘又羞又怕,推了推他,她的喉头艰涩地挤出几个字眼:“殿下……”
说过那么多次不行,他也从没听过。
殿下那张五官昳丽的脸,在少女的裙裾之下。
他只想她也感到高兴而已。
辽袖回过神来,触感迟迟未散。
殿下的舌尖温热柔软异常。
文凤真重新坐起来,抱住了她即将往后倒去的小腰,她已经失神得像一滩水了。
他想尝她的嘴唇,辽袖下意识地一偏头。
白日百般为难老和尚,高傲跋扈的文凤真,此刻略有些不解,受伤了似的。
“为什么不亲嘴了,要有什么那也是你的啊。”
他翘起嘴角:“而且袖袖是甜丝丝的味道,就像过年时候我最爱吃的柚子皮糖。”
辽袖脸红无措的小模样令他看了还想看,她发丝凌乱,捂住他的嘴。
“怎么可能,你……你乱说!”
“我真的没有乱说。”
眼见文凤真还要长篇大论地告诉她,她是什么味道。
辽袖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顾不了,直接亲上去,咬住了他的唇瓣,齿间相撞,呼吸相融。
她尝到殿下的唇齿果然是清甜的,他本来就是这个味道。
文凤真愣了一下,凤眸笑得很有心机,更加搂紧了她的小腰。
她一面主动与他唇舌相缠,一面羞涩地哼哼告饶,只想堵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求你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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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倒数第二章 啦,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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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辽袖斋戒时, 问过觉净和尚:“听说到东岳山的香客,一定要求一只签回去。”
“灵吗?”
觉净和尚笑道:“回公主, 灵得很, 每日来焚香礼佛还愿的人,踏破了门槛儿呢。”
辽袖双手合拢,莹莹玉润的指甲搭着, 喀啦一下撞出清响,小姑娘闭眼。
“那我得好好求一只。”
公主的敬香仪式持续了十五日。
两百名身披袈裟的僧人和钦天监官员在紧张地忙碌, 祈福法会正中请了一尊面若天月,手持如意珠的海潮观音塑像。
辽袖替皇家亲自供奉了三百多盏长明油灯。
办完了祈福法会, 回了观霞台, 辽袖才有功夫歇息一会儿,准备回京的事宜。
归巢的鸟雀一阵阵掠过头顶,红霞漫天。
躺在秋千上, 少女眼皮懒懒地微抬, 这只新扎的大秋千很合她的心意。
秋千是半弧形的紫藤椅, 可以靠在上头,腰下垫一个小绣枕, 就是好好睡上一觉也行。
外头隔了白纱帘子,随时可以瞧见整座山峰云海的景色。
秋千摇晃的弧度越来越小,辽袖昏昏欲睡。
宽大的裤管被风吹拂, 愈发显出脚踝的纤弱之美, 簪子不知何时被人松了,乌发慵懒地铺展在胸前,小脸有些湿润。
辽袖在睡梦中感到秋千绳被人握住了, 一股清甜的热感压来,又湿又热, 连呼吸声充满了占有欲。
辽袖小羊羔似的半睁开眼,还有些迷蒙,娇憨地“嗯”了一声。
“殿下,你就喜欢吵醒我。”
她揉了揉眼睫,有些抱怨。
“让我再睡一小会儿。”
“不可以,你就是故意的。”
文凤真嘴角抿开一丝笑,高挺的鼻梁贴着小姑娘软软的脸颊,吮了吮她的唇角。
“祈福过了也不来找我。”
他注视着她,辽袖的唇瓣饱满多汁,透出健康的肉粉色,像熟过头的鲜桃。
一舐弄便能破了皮尝到甘甜的汁水。
“把你特意吵醒了,你说该做什么。”
辽袖有些懵,还没回过神,清亮的瞳仁明显有些涣散。
她仰头望着他,脸颊薄红,呼吸缓重,樱唇微张,衣领凌乱散开的小模样,不自觉的天真勾人。
“殿下?”
文凤真骨节分明的手掌与她十指交叉。
他俯身,唇瓣相贴,起先是咬了咬,再是撬开齿关,霸道和侵略性地尝尽香津。
她快喘不过气了,想坐起来,却被文凤真一只手按住了瘦弱的肩膀,吻得更狠更猛烈。
他都忍了半个月了。
本就是年轻气盛最有精力的年纪,刚开了头茬,看她一眼就房子着火了。
辽袖斋戒的半个月以来,文凤真总是甚少出现在大殿中。
他常与副将部署剿匪计划,搜寻各个山口,山势莽莽,云海翻滚。
辽袖偶尔见他一眼,红墙绿树成荫下,仅仅能瞥见他那张精致的侧脸,与人谈笑风生。
有时目光掠过了她一眼,也故意当作没看见。
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看得令人生气。
什么人呀。
辽袖有些气,心底郁闷,也就不去找他了。
雪芽笑道:“公主还在不高兴吗?”
她一面刺绣,说:“摆着冷脸色给谁看,谁吃他这套忽冷忽热的,装作跟我不熟的样子,惯会操纵人心,总觉得别人会忍不住猜他心里怎么想,赶明儿他想起来了,我也不会搭理他的。”
辽袖别过脸,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他全然不在意,在秋千上就想分开她的膝盖。
“你是不是喊过夫君了,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