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琴绝酒
皇庄马场那里地方也不小,够他折腾了。小阿哥去探索新的地方,也不会黏着他们,康熙也还是有许多的时间能与姜鄢独处的。
小阿哥欢呼一声,他高兴了。
“皇阿玛,我们出去多久呀?”小阿哥问康熙。
康熙想了想,说:“暂定十日。”
小阿哥又哇了一声,立刻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皇太后皇太后以及胤礽。
十天见不到小阿哥,康熙和姜鄢也要出门,这下太皇太后和胤礽倒有些不痛快了。
小阿哥多机灵,他看出来了。
他转头就去问康熙:“皇阿玛,把老祖宗和皇祖母,还有保成哥哥都一起带出去,可以吗?”
他也有点舍不得十天见不到他的亲人们。
每天见面习惯了,十天见不到,他会很想念的。
太皇太后他们没做声,但都静静的望着康熙和姜鄢。
姜鄢压力有点大,她也看向康熙,这事她不管,由康熙决定吧。
康熙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答应啊。
庄子里虽然不及畅春园,但清净人少,去住几日也是可以的。
胤礽每日的功课不能停歇,康熙想着独留他一人在畅春园,总是有些不忍。
干脆让他一并去了。等回来,再让汤斌他们检查他的功课,这几日,让胤礽也稍微休息一下。但每日的功课是不能停的。
这一下,所有人都开心极了。
就是康熙有点郁闷。他策划的是两人行动,结果现在变成了一大家子一起冬游。
这一都去,跟着去的人自然就多了,要安排的事宜也更多了。
这也没什么,康熙就是心疼他和姜鄢单独相处的时间缩水了。
姜鄢太知道康熙的心思了,本来也不难猜,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领着小阿哥去玩,胤礽也回无逸斋后,康熙的脸上写满了郁闷。
姜鄢凑过去,坐康熙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小声说:“皇上别这样。”
“曦曦没去过庄子上,肯定觉得很新鲜的。到了地方,他一定到处跑到处玩,不会黏着臣妾和皇上。皇祖母和太后那里,更不必说了。保成如今也大了,他们一定都会陪着曦曦。”
“皇上同臣妾,还是单独待在一起的。”
“到时候,随皇上安排,臣妾都听皇上的,好不好?”
康熙食指动了一下,抚上她的脊背,轻声说:“鄢儿是在哄朕吗?”
姜鄢主动亲上去:“臣妾是想让皇上高兴。”
康熙掌控,亲的重了些:“随朕安排,你都听朕的?”
姜鄢喘了两声,轻轻点头:“是。”
康熙就高兴了。
如今外头天冷,原本也不是出游的时候,康熙也是为了同姜鄢单独相处才提议要带着她出去的。
现在一大家子人都要跟着他一道出门,那就不得不在皇庄里好好布置一番了。
务必要让太皇太后他们住的舒服。
皇庄里有专人每日维护清扫,姜鄢到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这地方阔别两年多了,反而觉得就像是昨天才离开似的,一切都还是崭新的,也都是记忆中的模样。
皇庄里引了温泉进来,康熙应当又让人改造了一下,冬日在庄子里待着,一点也不冷,反而像在春日似的。
这是个小阿哥没来过的地方,又是个新鲜地方。
还没有外人在,陪着的又都是极亲近极熟悉的人,小阿哥就一整个的放飞自我了。
他拉着太皇太后还有皇太后陪着他,胤礽不读书的时候,他也拉着胤礽陪着他。
小阿哥还记着康熙的话,十分大度的对他的阿玛额娘说:“我有老祖宗和皇祖母陪着,还有保成哥哥陪着我,不用皇阿玛和额娘了。你们自己去玩吧。”
“我也要去玩了。”
小阿哥不懂事,旁边的太皇太后皇太后却望着康熙和姜鄢笑。
康熙面不改色,一派淡定从容,倒是姜鄢,脸都红了。
小阿哥走了,带着太皇太后他们玩去了。
康熙也同姜鄢真正两个人独处了。
姜鄢红着脸,望着康熙笑:“皇上如何安排?”
康熙也笑,亲亲她的翘嫩唇珠,说:“先去看看马。”
他们去了隔壁马场。将庄子留给小阿哥他们玩。
两年未见,纯金马与黑色的汗血宝马一如从前。
见了他们过来,两匹马立时就认出了各自的主人。
马场的人将两匹马照顾的极好,在这儿也没有人敢骑它们,都是随意生活,因此两匹马的性子比从前更活泼些。
纯金马亲昵的蹭着姜鄢,姜鄢也笑,还同它说话。
再看康熙。黑色的汗血宝马矜持的站在康熙跟前,康熙拍拍它的脑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黑马嘶鸣一声,姜鄢也轻轻摸了摸它的鬃毛。
“许久未练,可还行么?”康熙先上了马,望着姜鄢笑。
姜鄢挑眉也上了她的纯金马,笑道:“如何不行?自然是很行的。”
她是没怎么练,但有机会康熙不是也陪着她练过一点嘛。早几年的功夫还是在的,没怎么丢掉。
骑上马跑了一会儿,这感觉就回来了。
康熙来了兴致,姜鄢也兴致勃勃的,这两人也没商量,本来跑着玩的,结果倒成了较量比试,最后还是黑马舍不得,又让纯金马赢了一点点。
姜鄢就笑,康熙也跟着笑,两匹马挨的极近,康熙就将姜鄢直接从她的马上抱了过来。
他亲亲她的鼻尖,想起一桩旧事来:“此情此景,倒是让朕想起一桩事来。”
此情此景颇为熟悉了。
康熙垂眸望着怀里的人笑:“你第一次赢朕,让朕答应你,你要朕做一件事情。朕答应了。”
“过后问你何事,你又不说了。这一晃几年,如今能说了么?”
“你想要朕做何事?”
康熙不信姜鄢没有想好。当初那样兴致勃勃的样子,显然是想好了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说出来罢了。
后头几年过去,他一直忘了问,他的鄢儿好像也忘记了。
如今被熟悉的场景触动情肠,康熙想起来了,当下就要问个明白。
姜鄢其实没忘。那会儿说了这事后的一年里,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就是她自己不好意思,没提出来罢了。
她那会儿一心一意认定康熙关注她爱护她都是因为她的那张脸。所以只管柔顺承应康熙,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立场提出什么私心的要求来。
她认为她只需要做好一个完美的替身就好了。别的似乎不需要去做。
后来,她就把这事儿忘了。
现下,她不做替身好久了。也明白了康熙的心意。
实际上,康熙刚才还没说这话的时候,她就想起来了。
熟悉的场景,也不仅仅只勾起了康熙的回忆。
姜鄢也记起了那一天的落日余晖。
现在没有不好意思了。但是姜鄢的脸还是有一点点红。
她的手环上康熙的脖子,唇珠慢慢贴上康熙的耳朵。
她轻声含笑:“那会儿,蒙古王妃们老是喜欢带着臣妾去玩。什么新鲜看什么。有一回,跟臣妾说起摔跤的事。草原男儿,摔跤厉害。但蒙古王妃们说,论起摔跤,还是皇上最厉害。”
“臣妾那会儿就起了心思,想看一次。”
“跟皇上赛马,是臣妾的一时兴起。可想要皇上答应臣妾的要求,大约就是臣妾的私心了。”
“后来不同皇上说明,也是臣妾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臣妾年纪小嘛。怕皇上觉得臣妾逾越了。”
康熙用鼻尖去蹭姜鄢的唇,蹭的鼻尖润了一片,才低沉着声音问:“究竟是想看摔跤,还是想看别的什么?”
“若只是想看朕摔跤,那不好意思做什么?”
康熙很会抓重点的。
两个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康熙实在太懂姜鄢的点了。
姜鄢将唇往下压了压,用更小的声音说:“臣妾就是有一点私心嘛。他们摔跤,哪怕冬日也穿的比较少。皇上身材好臣妾是知道的,所以臣妾就想——唔——”
剩下的话,姜鄢没能说出来。都被压上来的康熙吞了。
“你对朕,居心不良。”康熙将人放开,目光幽深。
姜鄢脸热,身上也热:“就许皇上对臣妾居心不良么。那么多人都看过,臣妾就是好奇嘛。”
康熙拥住她,在她耳边沉声说:“今夜给你看。近身肉搏,你若想,朕也可教你。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朕的,好。”
还是不穿衣服的那种。
不穿衣服能发挥的更好。
穿衣服的,那都是给外头的人看的。
姜鄢脸红心跳,捂着脸轻呼一口气,真的,这太刺激了。
好久没这么刺激了。
“皇阿玛!额娘!”孩童脆生生的呼唤打破了这里旖/旎的气氛。
姜鄢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结果扭过头来一瞧,不是幻听。
小阿哥真的来了。
康熙忍不住闭眼咬牙:“他怎么过来了?”
姜鄢瞧康熙的样子,忍不住就想笑,这是他们的儿子,哪儿能那么容易就把人支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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