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变成绝色大美人 第10章

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标签: 随身空间 无限流 甜文 穿越重生

  楚瑜?还有那个只看到一抹绿色背袭击她的人,到底哪个是那个契机呢?

  外面突然转来敲门声。

  “艳艳,你来啦,老大她起来了,正在收拾,你等等她,请进请进!你看家里乱着呢,阿姨要谢谢你,多谢你帮我们老大找工作,幸好有你带着。”女人一反之前的横眉冷对,对来人笑着说话。

  “阿姨,你可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她虽然不在了,但小时候你没少照顾我,找个工作而已,我今天先带虞浓去看看,应该没问题。”

  “哎呦,谢谢,你这孩子真会说话……”

  “老大!楼下艳艳过来了,你快点!”

  找工作?虞浓不知道这又是哪一出。

  这梦,在演她?

  但操蛋的是,她还不得不跟着这个梦演下去,并且要仔细观察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找出离开梦境的契机。

  虞浓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一身红色连衣裙,披着这时最流行的长卷发,妆化得很浓,涂着大红的唇膏,有种浓浓的复古风。

  “还不快点收拾,就让人等?”干瘦女人一瞪眼。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干瘦妇人口里的艳艳?

  “不着急,我们八点过去也来得及。”那个叫艳艳的女人,看着虞浓笑得真切。

  在干瘦女人催促下,虞浓洗漱完。

  过程中,她仔细地看了眼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将近五十岁的样子,眼神呆板,很是木讷,低头坐在桌子上吃饭,至今没有听到他开口说一句话。

  “等等,老大,你吃点饭再走。”干瘦女人突然说。

  虞浓看了眼客厅的饭菜,桌角还摆了两盒奶,她移开视线,“我不饿。”

  门口放着她的高跟凉鞋,她犹豫了下穿上了,想着找鞋店买一双平底鞋穿,但余额不足三百块,真让人头疼。

  “阿姨,那我们走了啊。”艳艳摆了摆手。

  下楼梯时,她呼了口气,说道:“怪不得你说要换个工作,想多赚点搬出去住,要是我,我也得搬出去。”

  虞浓和她保持了一臂半的距离,因为香水味有点重:“……你也住这栋楼吗?”

  红裙子女人回头奇怪地看她:“对啊,虽然我比你大两岁,但我们怎么说也是邻居,睡一觉就不认识我了?你还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笑说。

  “你前段时间不是跟我说,幼师的工资太低了,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工资高的。”她抚了抚颊边的大波浪,她个子不高,穿着高跟鞋,但仍没有虞浓高。

  “正好有这么个机会,我带你去看看,如果成了,每个月……最少五千块,比你那操碎心还要挨家长骂的幼师工作,赚多了。”

  “五千?”如果时间真的倒退十年,在当时确实很高。

  “是什么工作?”虞浓谨慎询问。

  红裙子女人又笑了下,眼睛上下看了眼她。

  清纯貌美,身材绝伦,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

  “你不是知道的吗?也同意了。”

  两人说着已经出了楼道。

  虞浓一脸茫然,她知道什么?

  两人一出去,就看到楼底不远处,摩托车上跨坐的男人,与昨天不同,换下了那套有点脏兮兮的工作服,穿了一身干净的t恤牛仔,头发可能早上刚洗过,有些湿漉漉,大概用手往后随意梳理过。

  显得有些狂野,又充满着这个年纪的放荡不羁。

  也不知道在等谁,漫不经心地一抬头,就看向楼里走出来的人。

  红裙子女人一见到他,嘴里就“啧”了一声:“他就是你家楼上那个,真是个极品,鼻子高挺,眉尾蒂鬓角,又有能力腰又好,聪明机智有才情,专一帅气又有男人味儿!要不是他家欠了那么多钱……可惜了!”

  她口里的极品男人,倒是一看到她们,就套上了头盔,启动了摩托,头也不回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虞浓的错觉,对方经过时,似乎扭头看了她一眼。

  车一过去,虞浓立即嫌弃地用手扇了扇那股呼啸而过的机油味儿。

  说来也衰,她昨天阳气都凑够了,估计几天都不需要找阳气融合,可以轻松一段时间,谁知道会被魔方一夜吸干?早上又开始阳气不足了!

  刚才见到楚瑜,身体里的气流就开始蠢蠢欲动。

  虞浓暗骂,你tm老实点!有本事!有本事你自己追上去自己吸啊,光闹我有什么用?害得我见到人就想往人家怀里钻。

  当然被那一身澎湃的阳气包围,感觉是不赖……但,那也不行啊!

  红裙子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啧……他是在修车店工作,就在我工作地方的那条街,你可别看他有欠债,真有不少女孩子追他呢,但他理都不理,前两天我想坐他的摩托,就那台破摩托,我想坐一下,他还不肯,竟然跟我说,他的摩托不带女人。”

  说完,她回头看着虞浓。

第9章 梦2

  他摩托车真的不带女人?

  “你信吗,他摩托车真的不带女人?”

  这个女人叫吴艳,五官长得确实很浓烈,眼睛里也很有故事的样子,看着虞浓的时候,似笑非笑。

  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问她?虞浓眼睛转了转,坦然回看她。

  难道昨天楚瑜骑摩托带她,被她看到了?

  她索性笑了笑,没有说话,但心里想得是,昨天回来时间那么晚,她是在哪儿看到的?

  应该是在这幢旧楼的楼上窗户看到的吧?

  吴艳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两人走出了小区,吴艳拦了辆车,虞浓听到她对司机说,“去蝴蝶酒吧。”

  “酒吧?”

  虞浓一愣,她因为学费是妈妈出的,美院专业课程开销又大、各种画材颜料模特费用高,学费很贵,很烧钱。

  她知道妈妈的钱,其实就是楚家的钱。

  所以除了必要的学费外,像平时的生活费之类,她都利用业余寒暑假时间自己兼职赚,也算是在社会上小小的摸爬滚打了几年。

  酒吧……并不是她歧视这份工作,而是在这个时候,工资能给这么高,不得不让人多想一下,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凭什么要给你那么高的工资呢,老板也不傻。

  “你说的工作是在酒吧吗?具体做什么?”虞浓问吴艳。

  吴艳跟司机说了地址后,整理了下裙子,才看向虞浓:“跳舞啊,我跟经理说了,让你先跟着我,我带带你,培训一周再上台,你放心你这个身材,肯定受欢迎,我听你妈说你小时候还很有跳舞的天分?那你学起来应该不难……”

  跳舞?虞浓很有天赋倒是不假,她小时候唱歌跳舞就是好苗子,只是父母离婚后,爸爸也忙,就没有人天天接送她去学舞了,不过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在酒吧跳舞,酒吧的舞,光虞浓知道的种类可就多了。

  “跳什么舞?”

  吴艳弹着做好的指甲道:“暖场舞,底薪一千六,一场一百,热场舞一场五百,如果能进包厢跳,客人会额外给小费,通常一场不低于八百,运气好一点一晚能赚到一千或一千五,每个月赚五千绰绰有余,月万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你刚来,可能不会马上安排你上场,就先学一个星期试试,光底薪就有一千六,比你之前的工作还高,不亏。”

  虞浓可不是个乖宝宝类型,她偏偏是好奇宝宝,忍不住问:“价钱不一样的舞,有什么不一样?”一百、五百、一千?差这么多,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一百就暖个场子,赚个辛苦费,普通跳跳。五百的,就要有点功底了,你得会跳,得让场子热起来,懂吗?让客人兴奋尖叫,衣服可能穿得少点……一千,这你以后就知道了,小费给得挺多的。”

  说完,前面的司机飞快地回头望了她们一眼,明显很惊讶。

  好家伙!虞浓明白了。

  这酒吧不正规不对劲。

  虞浓天生筋骨柔软,瑜伽对她没有难度,舞蹈她也可,如果有熟人带,正规场所跳,她真的会好奇入行试试。

  但可惜这是在噩梦中,在噩梦里,这种场所,她觉得不可,不太安全。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蝴蝶酒吧。

  两人下了车,蝴蝶酒吧装修得唯美浪漫,门前挂牌正歇业中,不是营业时间。

  “艳艳姐,不好意思,这工作不适合我,抱歉。”这工作不干就不是不干,虞浓很干脆,说完,她转身就走了,绝不拖泥带水。

  “哎,虞浓……”后面吴艳叫了她一声。

  虞浓走出很远回头时,那一抹红色仍站在酒吧门前。

  …

  楚瑜大早上来到修车店。

  迈下摩托车,把头盔挂在车前,神色有点阴郁。

  店里的小老板和楚瑜早年认识。

  对楚瑜很是热情,楚瑜他知道,做人做事稳得一批,技术又特别好,两个熟工里,他才是真正的技术流,什么故障到他手里,都不是问题,店里的客人来过后,基本就成了这里的常客,都爱过来找小楚,那一个年纪大的就差了点,其它几个学徒更不行。

  “楚瑜,你看最近店里生意好,一个店忙不开了,我还想在南区那边开个分店,安排你过去当店长,怎么样?我知道你一直想自己单干,你看看,能不能再帮我辛苦两年,把分店带出来,工资给你开七千,提成给你最高那一档,如果分店业绩好,还有奖金,肯定不会亏待你。”

  楚瑜心不在焉地回头看了眼街尾,那里正停了台出租车,停在了歇业的那家红牌子的酒吧门口。

  “我考虑一下吧。”他回过头。

  “哎,别考虑啊,实在不行,分店我让你入股,怎么样……”

  “再说。”

  “入股都不干?不会吧,一大早脸这么臭,是谁惹到你了?跟我说说。”

  …

  虞浓沿着道路走,她现在没时间浪费在什么酒吧工作上面,这个噩梦,她已经待了快一天一夜了,依然没有出去的迹象,时间越久,她心里越焦急,在危险随时降临的地方,换谁心情也不太美妙。

  而且她有种直觉,时间越久,事情越复杂就会越危险。

  加上她体内又阴阳失衡了,她叕缺阳气了!

  现在是酷暑,早上的太阳已经很热很晒人,但她一丝丝都晒不黑,如果有人能碰到她,会发现她身上皮肤沁凉,像玉石,再继续下去,那就不只像玉石了,会像冰块,她估计再不补充融合。

  很快经脉就要开始隐隐作痛了。

  她也不想回去那个压抑拥挤的旧楼里。

  站在陌生的路口她漫无目标,直到太阳下,她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虞浓焦躁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她忍不住快步地向他走了几步,身体里的气流竟然也跟她一样,上下蹦跳,跃跃欲试,很是快活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飘飘欲仙,暖呼呼的阳气,带给她的体验,在记忆里实在太过美好,所以现在她一看见这个人,就像狗见了骨头,猫见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