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家大小姐
至于是不是真的出差,反正就算没有业务那也是有的。
宫沧溟往林一婷那边侧了下,挡住他们的视线,一边将洛渔往里面带。
“你们先去休息吧!”
说完,门砰的一关,把林一婷他们挡在外面。
“干啥呢?我们还没跟阿渔说上两句话。”
吴鹏盯着门,嘟囔了一下。
林一婷是女人,心思细腻,知道什么原因,回身拧着吴鹏的腰,太硬了没拧动。
“走走走,回房间去,晚上一起吃饭不就能说了。”
房间里,洛渔被宫沧溟按着肩膀靠在墙上,气息交融。意乱情迷中洛渔只感觉到压着她肩膀的两只手滚烫,甚至那手还有点不老实,勾着她细细的肩带,试图有点其他举动。
“快要吃饭了。”
洛渔趁着空隙说了句。
宫沧溟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气微微喘着。
“我也饿了。”
他低声说道,就是那眼神不大对劲,洛渔觉得此饿非彼饿。
晚上吃饭是一起吃的,蒋宏远他们早就知道老板有个男朋友,时常会到公司楼下来接她。之前远远的看过一眼,只觉得是个气势很足长得也非常好的男人。
此时坐在自家老板身边,看起来是不好亲近很冷漠的样子,可夹菜切牛排,将老板吃不习惯的东西挑出来自然吃下。靠在一起低声聊天,尤其登对。
洛渔和宫沧溟也有十几天没见了,她忙得起飞,平时除了跟宫沧溟聊聊天之外,基本都忙在工作上。实际上聊也聊不了什么,大多数时候都是洛渔在说,宫沧溟在听。
现在见了面,洛渔才发现,自己挺想他的。毕竟这样一个人,经常见面,长时间没见了,哪能不想。
吃过晚饭其他人都回去了,洛渔和宫沧溟俩人则到附近的公园走一走。深城的夜晚比G城要热闹,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公园里有那些户外的卡拉OK,年轻人们唱起歌来有深情款款的,也有摇滚暴躁的。
在外面也没逛太久,消消食而已,俩人就回去了。
知道宫沧溟在这定了房间,洛渔理所当然的要回自己住的房间。哪知道被他拉着手,一路电梯坐到顶。
“我要回去睡觉洗澡。”
洛渔眼睛盯着电梯上升的楼层,心里有点毛毛的,她有些紧张。
“你的房间已经退了!”
宫沧溟看着她透红的耳垂,眼神压抑。
“什么时候?”
洛渔惊呼,她怎么不知道?
宫沧溟没回答她,只是拉着她的手走出电梯,来到一个房间打开门。在洛渔踌躇着不好意思进去的时候,将她推了进去。
这是一个更大的房间,比她之前租的大太多了。巨大的落地窗,宽敞的房间。
宫沧溟站在门口,看着她紧张的神色笑了起来。
“你之前的房间太小了,给你换个房间,我住隔壁,有事就叫我。”
作者有话要说:阿渔:和我想的不一样……
第201章
洛渔已经满十八岁了,算上她原本的年纪,再往后两年,她真实年纪就得三十了。
也就是她在宫里,如果不是在宫里,三十年纪的年纪她都能做奶奶了,毕竟他们那会成亲的时间早。
就算从宫里放出去,在外面不少人看来,她们那个年纪,也都已经老了。若不是有教养礼仪这些支撑,其实是很难找到好人家的。
她在宫里生活二十多年,什么都见过。选秀的时候那些进来的贵人们,个个都是十来岁的年纪,有些生了孩子也不过才十几岁而已。
洛渔也是懂男女之事的,除了伺候贵人的时候有所耳闻之外。就是宫女之间传的小本子,以及宫内皇上和贵人享乐时举办的一些糜烂的宴席。
那样的环境下,想不懂都很难。
她能知道宫沧溟此前眼神绿油油的是什么意思,但他愿意尊重自己,洛渔也不会那么着急的把自己交出去。
此时见宫沧溟把她送到房间,真的就只是给她换个房间而已,洛渔这心里,除了感动之外,还有点难以言状的意味。
明明平时都克制成那样了,自己现在也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他还……
总不能自己主动吧!
她揣着自己的小心思睡觉躺下,裹着松软的被子在床上翻滚着。过了会,抱着被子的手渐渐松开。睡在床上的女孩子慢慢的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笔直袖长的双腿探上拖鞋,她穿了件水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发梢凌乱,肌肤白胜雪。
睡觉嘛,穿什么不就图自己舒服,平时就她一个人在房间,带来的睡裙都是这种清凉舒适的。
她做贼一样翻了件酒店提供的睡袍出来,然后拨打酒店电话,让人送上一瓶葡萄酒和杯子。
等着酒店员工送酒上来的时候,她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红润的嘴唇轻轻嘟起,像饱满水嫩的樱桃。
那什么,自己纯粹是想喝酒了,想找宫沧溟陪着而已。
迷艳的液体被注入到两个高脚杯中,酒店内的灯光也被调成最暗的,散发着幽幽的荧色。
宫沧溟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就被裹着严实睡袍的洛渔给拉到了她的房间。
实际上,叫他过来喝酒的时候,宫沧溟是一点都没怀疑的。
毕竟洛渔穿得过于严实了,虽然露出了小半截的白皙的小腿。
等跨进房间的时候,他的脚步放慢了,沉幽幽的眸子落在披散着头发,又拢了拢睡袍,此时此刻有点不敢看自己的小姑娘身上。
洛渔确实不敢看他,自己折腾的,意图有那么点点明显,不好意思不是正常的嘛!
“你过来,陪我喝一点。”
她坐到沙发上,拿起一个酒杯,另一只手有点无所适从的将落在胸前的头发给别到耳后。因为紧张,她轻轻的咬着下唇。却不知这样小女儿的情态,落在男人眼里,会掀起如何惊骇的波涛巨浪。
洛渔喜欢喝酒,但总是被宫沧溟拦着不让喝。自己又要读书,实际上确实好长时间没有喝过痛快的酒了。
这具身体也不胜酒力,根据她之前喝酒的推断,这样小半杯红酒,她估计就不行了。
盈盈灯光带着温暖的色泽,像是怕偷看一样,探到沙发边缘就不再往前了,沙发那一块,要更暗一些,更添几分神秘。
宫沧溟默不作声的坐到沙发上,跟洛渔隔了半米长的距离。和他平时的举动不一样,平时他都是挨着洛渔坐的。
但今天的洛渔心思不在这上面,只是将酒杯递给宫沧溟。
“我现在成年了,你不用再管着我喝酒了吧?”
她歪着头,长发滑落,身上睡袍领口微微散发,露出一大片光洁白腻的肌肤,右肩细细的水绿色吊带也有些松了,如同纤细的手指,勾着人往那瞧。
宫沧溟拿过酒杯,只淡淡撇了一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成年了便随你,但喝酒有度,别随意喝醉了就行。”
他取了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握着送到洛渔面前,微微扬眉,“碰一个?”
洛渔被他那一饮而尽的样子给迷得眼花缭乱,他头发黑,因为刚洗了头,还有点湿,乌木般的黑发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喝酒的时候抬着头,脖颈修长,红酒顺着吞咽的动作。他微微闭着眼睛,喝完后那张唇瓣沾着湿润的红酒,如玫瑰汁染色。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潇洒且利落,有那么两滴红酒趁着他不注意,落到洁白的睡袍上,迅速的晕染开来。
此时的宫沧溟浑身上下都是藏不住的野性,眼尾轻扬,一贯的淡漠褪去。像吃饱了喝足了野豹子,逗弄着爪下主动跑过来的小野兔,漫不经心的,却又紧紧盯着那小野兔,一旦野兔有逃跑的意向,就奋起直追。
野兔是不会逃跑的,它已经被性感迷人的豹子给夺了心魄,心甘情愿的献祭着自己的躯体。
豹子将它尖利的爪尖收在肉垫子里,勾着粉色的肉垫,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吸引着小野兔放下戒心。柔软的爪子按在小野兔身上,不会让它产生不适感,反而让玩开心的小野兔翻滚着身体,露出自己小小的肚皮。
小野兔不知道危险,只凭着一腔心思,勾爪抓着野豹的爪子,在它的爪下翻滚玩乐。
等它终于被玩累了的野豹死死的按住的时候,也不过是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片刻后,小野兔眼睛渐渐弯起,像画了一条勾魂的眼线。它主动抓着野豹的爪子,引诱着他将自己拆穿入腹。
昏黄的灯光亮了很久,遗落在茶几上的红酒也不过是喝了小半而已。屋子里的动静高高低低的起伏着,一直到凌晨初晓,才渐渐平息下来。
……
蒋宏远起了床,叫上卢芳后一起到洛渔的房间门口,敲了好几遍的门,里面都没人过来。还是打扫的阿姨过来看到,过来说这间房的客人换到了顶楼的房间。
他和卢芳对视一眼,原本想打电话的,想一想,还是算了。
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老板什么时候想去办事处都行。
吴鹏和林一婷俩人吃了早餐,来到宫沧溟的房间门口,敲了一会门,这间房没开,隔壁却开了。
宫沧溟顶着一头乱发,身上的睡袍随意披散着,露出来的那一小片脖颈处有几道暧昧的红痕。
“有事?”
他喑哑着嗓音问道。
敲门的吴鹏嘎一声,往那边一看,“不是这边吗?”
等看清宫先生,他又定了定神,他怎么觉得现在的宫先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慵懒春情的味道。
还是林一婷反应快,看一眼就转开视线。
“本来想问问您今天的工作安排,既然您还没休息好,那我们就先去做一些准备工作。”
说完,拽着吴鹏的手赶紧走。
吴鹏整个茫然,被拽着进了电梯,才反应过来,“什么工作?不是就过来玩的吗?”
他可是陪着宫先生连着加了好些天的班,才有这两天时间过来。
林一婷瞪了他一眼,然后勾了勾唇,“咱俩可以到处玩了,宫先生嘛,有其他的工作了。”
有其他工作的宫先生重新躺回了床上,伸手将那个只露出小半个脑袋的小姑娘揽进怀里的时候,还被啪叽一巴掌拍在胸口。
小姑娘没醒,就是不怎么满意的皱了皱眉。
似乎是有点热了,被子也被她往下蹬了两脚,露出了肩膀,那肩膀上一大片红色的印子,看着迷艳又触目惊心。
宫沧溟倒是眼神微黯,将被子又往上扯了下,把那肩膀给盖住。
洛渔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活鱼,刚被破开肚皮,然后就被扔到了抹了热油的石板上,火热的触感将她烫得弹起。奈何跳不出去,只能认命的躺在石板上。
煎鱼的时候得要耐心,一面煎至金黄,煎透了。再翻个身,换一面继续煎。
她想着接下来的步骤,煎了以后还不能马上就吃,得倒入调好的料汁,裹着鱼身慢慢的炖,想要辣一点,就得加上一点小辣椒,添上几分火辣的滋味。
鱼肉在小火炖煮的过程中渐渐飘香,鱼生也越来越软,吸满了汤汁软得都快化了。最后再来一下大火收汁,烧得鱼儿染上酱汁的红色。浓稠的酱汁缠绵的包裹着鱼儿,密不透风的将它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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