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女:疯批相公娇弱可欺 第55章

作者:糖醋百骨 标签: 穿越重生

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怎么不早说

  潇潇也不生气:“奶你说错了,现在爹娘哥哥们都说全家最会挣钱的就是我,我是小财神呢。”

  宁老太被堵了个没趣,也懒得多说废话,只看一眼宁二叔,再看大房众人:“银子带来了?”

  宁丰年没有犹豫,咬牙道:“娘,二弟妹的伤与我们无关。”

  潇潇很欣慰,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任凭老宅予取予求的老实人。

  宁老太也愣了一下,随后便是勃然大怒:“好你个宁丰年,现在是彻彻底底要当个白眼狼了?当初要不是我省下丰才的奶喂你……”

  宋氏也挺直背大声道:“娘,这件事已经揭过去,您亲口答应不会再提!二弟妹的伤,本就不可能是核桃咬的!”

  要不是场合不对潇潇都想鼓掌大笑三声,老宅的纠缠算什么,只要自家心齐,她就有信心前路一片光明,如今爹娘都站起来了,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宁老太接连受挫,五官都要扭曲起来:“放屁!证据就在眼前,你们哪儿来的脸抵*******二叔也板着脸:“大哥,看看你弟妹这痛苦的模样,她昨儿只去了你家,刚回来就被村长要求待在家不准出去,你摸着良心告诉我,这伤不是你家养的畜生干的,还能是谁?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弟妹被你害的一尸两命?”

  潇潇可真佩服他这种为了要钱就连自己媳妇儿孩子也咒的魄力,但要钱是万万没有的,扔了也不给他们。

  她抱着核桃,故意疑惑道:“可是二叔,我瞧二婶这伤,不像是咬痕,倒像……”

  这时潇潇见到有位陌生的白衣公子走到宁二婶身旁,盯着她的伤处看了看,又伸手按压,随后就从袖子里掏出个药瓶打算上药。

  宁二叔一看不干了:“你谁啊,想对我婆娘做什么?”

  白衣公子是个不爱说话的,潇潇猜:“应该是打算给二婶治伤。”

  宁二叔看着白衣公子年轻的脸,立马冷嘲热讽起来:“哪里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装大夫?”

  李慕言坏笑,公孙仲景则捏着药瓶:“她伤口有铁锈,若不清理干净……”

  宁二叔心虚地将他打断:“什么铁锈不铁锈的,你这小白脸在那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被狗咬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铁锈!”

  公孙仲景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往常总是只有旁人求着他看病,方才打算出手不过是因为看见伤患本能使然,见宁二叔不知好歹,索性一甩袖子不说话。

  倒是潇潇,本着人道主义提醒:“二叔,你还是听人家的吧,二婶这伤不处理好是会变严重的,尤其她还怀着孩子。”

  她虽然讨厌二婶,却不希望她肚子里这个小生命被牵连,如果她的伤口是生锈的铁器造成,不好好处理,那是很有可能要破伤风的。

  公孙仲景闻言眉梢挑了挑,视线从宁二婶手腕上脉搏处扫过。

  李慕言打开扇子凑到他旁边说:“你想看就给她看看呗。”

  公孙仲景哼了一声,李慕言就臭他:“死要面子。”

  潇潇心头一动,看他俩的眼神逐渐猥……啊不,是兴致盎然。

  见白衣公子几次看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宁二婶,她轻咳一声:“这位大夫,我二叔是个没眼力见又不识好人心的混不吝,你的医者仁心他这种内心阴暗无耻的人无法领会。”

  公孙仲景依旧冷着脸,他想,这家属肯定要说让他大人有大量,哼,他凭什么?

  然后就听潇潇说:“你生他的气是应该的,千万别原谅他。”

  李慕言摇扇子的手顿了顿,内心有些诧异,不过想到宁家大房和老宅之间那些事儿,他又理解了:本就关系不对付,她这样也算人之常情,毕竟不是人人都乐意当那以德报怨的傻子。

  然而潇潇话锋一转:“但你一片好心不该被辜负,要不还是劳烦开个方子呗?”

  李慕言就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被他缠了好几个月才肯屈尊降贵出山给祖母看病的臭脾气家伙当真伸出手搭在病人手腕,同时道:“纸笔。”

  潇潇想了下,轻车熟路到厨房灶膛里取了截烧黑的木头削尖,然后撕了宁二婶一截衣服角:“只有这个,你用得惯吗?”

  公孙仲景有些为难,看出这一点的潇潇再问:“那你说,我写?”

  宁二叔想上前阻止,但云亦等人抱臂站成一排,他压根挤不过去,只能无能狂吠:“我告诉你们,铁证如山,你们别想搞什么手段!刘翠花,刘翠花你是个傻的吗,还不赶紧把人踹开!”

  刘翠花是宁二婶的本名,但二叔已经许久没喊过,他只会“喂”“哎哎”“你这婆娘”这样的喊。

  宁二婶愣了一下,正犹豫要不要照做,便见正在记录药方的潇潇抬眸看了她一眼:“二婶可要想清楚,二叔在用伤害你的方式为他自己谋利,这位大夫却在救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写完的药方潇潇没自己留,而是塞进了宁二婶手心:“二婶,你若想自己和孩子好好活着,就收下。”

  宁二婶艰难地撑开哭肿了的眼皮,心中满是复杂情绪,但手指一动,倒真老老实实捏紧药方,她再怎么,也知道惜命。

  宁二叔原地嚷嚷:“别搞那些没用的!赶紧赔钱,再打死那咬人的畜生!”

  潇潇呵呵一声,从二哥手上接过核桃几步走到宁二叔跟前,宁二叔一个激灵尖叫着后退,给狗子都惊哆嗦了。

  潇潇忙拍拍核桃安慰。

  宁二叔指着她骂:“你这臭丫头想做什么!难道让这畜生咬了你二婶,现在还要害我?”

  潇潇叹口气,也不指望二叔能以自身智慧领悟他的愚蠢,她把小核桃举高:“二叔,看见没,我家核桃还没长牙,畜生咬人这事儿,它可不是你的对手。”

  她和李慕言想象中不太一样,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心平气和反驳别人的同时,还暗讽对方是畜生。

  眼角余光瞥到沈天赐两眼放光恨不得拿纸笔来记录的激动神色,李慕言忽然知道表弟口才变化的原因了。

  宁二叔是真没想到这茬,他见这狗大,还以为定是条成犬:“你怎么不早说?”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潇潇给怀里的狗子顺着毛:“不瞒您说,我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您,不,想看看老宅诸位又在作什么妖。”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家好欺负?所以这辈子都只能任凭你们索取、欺骗、欺辱、伤害?”

  “二叔,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

  宁二叔咬紧牙根,终日打雁没想到却被雁啄了眼,从前这臭丫头又呆又傻,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如今倒是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

  说起来,这些日子接连碰壁,可不都是这臭丫头害的!

  若非她心眼儿小,折腾出点咸菜还当成宝藏着掖着,他怎么会得罪天香楼?

  若非她只顾着自家富贵,半点没打算将如意包的秘方拿出来,他何必铤而走险遭了大罪差点没命?

  若非接连受挫,他怎么会一时冲动走进赌坊?

  若非是她嚼舌根散播谣言,他在村子里怎么可能处处被人诟病,受尽白眼,甚至连个像样点的差事都找不到?

  如今他被害成这样,好容易想出计策补救,她又来添乱!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没大没小的野种!”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宁二叔终于忍不住操起床边粗壮的木棍就要挥下,潇潇盯着他狰狞的脸,脑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趁她愣神,宁二叔恶向胆边生,抡动的胳膊使足了劲,而后便听一声巨响。

  宁二叔弓着身体,整个人倒飞出去,将屋里的柜子都给撞倒在地,寒着脸的容衍收回腿,拍掉上面的灰尘,语气冷得能掉冰渣:“你敢碰她一下试试?”

  试试就逝世,宁二叔苦不堪言。

  虽然本来也没打算老实挨打,但刚刚那一瞬间,看着他挡在自己身前这背影的潇潇觉得自己心跳快了几拍,她按了按心口,心道这年龄差可不兴乱动呀。

  宁二叔恍然间觉得这一脚简直要将他心肝脾肺肾都踹移位,他捂着被正面踢中的肚子,说话都喘不上气儿:“你们这是,是,是杀人灭口,草,草菅人命!”

  久不见人影的云亦从屋外进来,抬脚跨过苟延残喘状态的宁二叔,将一把还沾着血迹的破钉耙呈上:“主子,在他家柴房发现了这个。”

  容衍嫌脏,碰也不碰,只寒声问:“草菅人命的,怕是你们自己吧?”

  宁丰年等人还没反应过来这钉耙的意思,但方才宁二叔的意图,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宁丰年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领:“你方才想做什么?啊?你想做什么?”

  “潇潇是你侄女,方才那一棍子下去,她怎么受得住?”

  宁二叔偏头吐出一口血,态度还是吊儿郎当:“她指使家里畜生咬人,我不过替你教训教训,有什么大不了?”

  宁丰年一拳挥出,宁二叔在震惊中被打偏了脑袋,咳嗽着吐出两颗牙。

  “你哪儿来的资格教训我女儿!”

  宁二叔剧痛之下口不择言:“什么女儿,她分明就是个……啊!”

  这一次,是宁安生抬脚踩在他脸上,将后半句撵了回去。

  宁二叔疯狂大喊:“杀人了!杀人了!宁大郎,我可是你长辈!”

  宁安生加重了脚下力度:“长而不慈,叫什么长辈?”

  宁二叔只好寻求外援帮助:“娘!娘救我!大哥一家要杀我!”

  被吓得失去反应能力的宁老太这才想起撒泼:“宁丰年!你翻了天了敢在我家撒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还有没有你爹!你住手!听见没有我让你住手!”

  见喊不动人,宁老太只好使出杀手锏:“再敢动丰才一下,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宁丰年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她时却并无她以为的紧张和后悔,他只是自嘲一笑:“本来你也没当我是。”说完就又一拳挥了上去。

  “我想揍他许久,爹娘既然接受不了,今日之后,就当我无父无母,将我从族谱上去了吧。”

  一边揍宁二叔,他一边细数过往:“你平时偷奸耍滑,我不说什么,平时累些苦些,权当还了娘这些年的养育恩情。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这里耍尽威风,又来欺负我的家人!”

  “明抢暗拿地占了便宜不够,分家后还眼红我们那点子活命的买卖。”

  “你贪心过甚,想偷学潇潇的手艺不成,就心生歹念带人来抢!”

  “夺了潇潇的酸笋方子,还贪念不减,又打算拿着如意包当投名状去天香楼出卖潇潇。”

  “说什么长辈,你干的这些事,哪一点像个长辈?”

  “孩子们懂事,秋娘也不计较,我原想着兴许你吃了教训会改过自新,没曾想,恶心人的点子你是层出不穷!如今被拆穿,你还敢打人?”

  宁二叔冤枉死了,他倒是想打人,可他这不是根本没打着吗!现在挨打的分明是他自己!

  逃不掉躲不开,喊娘也没用,宁二叔只好咬死了狡辩:“胡,胡说!神医都说了,翠花就是被你家狗咬的!”

  “什么没长牙,那么大的狗怎么可能不长牙,我看你们就是为了脱罪,故意把狗牙给拔了!”

  恰好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个端着药碗的中年男人,穿着劣质白衫的男人故作高深,捋着胡子皱眉:“都这么久了,你们到底治不治……你们这是在……在干什么?”

  因为有他打岔,加上宁丰年和宁安生已经消了大部分气,两人停手揉了揉拳头,宁老太连忙哭嚎着扑过来:“我的丰才哟,哎哟我的儿子,怎么,怎么被打成这样了!宁丰年你这个狠心的畜生!你个白眼狼!杀千刀的玩意儿,我当初就该把你扔河里淹死!”

  难听的话一句接一句,宁丰年却发现再听这些时自己已经没什么感觉,他只是淡淡道:“娘,是二弟不对在先。”

  宁老太恶狠狠瞪着大房众人:“别叫我娘!也别叫他二弟!你不配!方才我就说了,你敢再动丰才一下,我和你爹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今后你也别说是我们家的人!”

  宁丰年便沉默着没再说话,潇潇倒是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奶你说话算话吗?”

第一百八十章 你们完蛋了

  宁老太:……

  宁二叔用已经肿起来的眼睛使劲和突然出现的男人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