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蒹葭是草
关键……不用花钱!
多尔衮不知道明玉和布木布泰之间发生过什么,明玉也没提,可他到底是外男,没有召见去后宫不合规矩。
他抬手给了明玉一个爆栗:“我和她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
明玉捂头反驳:“你把命都给她了,换几瓶种子回来,很难吗?”
明玉捂头,多尔衮腾出手捏她脸:“在你眼里,我的命只值几瓶种子的价钱?”
明玉一手捂?????头,一手捂脸,发现一只手捂不住就往他怀里挤,脸贴在他胸口,双头抱头,把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现实怂的一批,嘴却不饶人:“不换种子,把命白给人家,岂不更亏?”
“还敢狡辩!”多尔衮忽然侧身,将明玉压在身下,“大汗说的没错,蒙古女人心野,生了孩子才会真正安稳下来。”
明玉被压得呼吸困难,连连求饶:“我去,我自己去买行了吧。”
谁知多尔衮却不满意,将她压在身下,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明玉,给我生个儿子。”
明玉:“……”生你个大头鬼!
种子的事还没着落,就想让她生儿子,做梦吧,梦里都有。
但现在不是闹掰的时候,还得顺着他,明玉不想说孩子的事,尽量把歪掉的话题往回扯:“我知道你不方便进后宫,我先拿银子去试试,她要是善解人意呢,就不麻烦你了。可她若是为难我……”
“她不会为难人。”多尔衮想也不想说。
明玉心里呵呵,欲言又止:“万一呢?”
多尔衮翻身,让明玉趴在他身上:“万一交给我。”
在他心里,不会有这个万一。
晚饭没吃完,多尔衮就抱着明玉去了浴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明玉还是紧张得要命。
第一次因为醉酒的缘故,她印象不深,脑子里只残存着一些羞耻的片段。
可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正在做什么。
没穿越之前,明玉拍过浴房里的亲热戏,对怎么撩水,怎么撩人,甚至抚摸、亲吻都是轻车熟路。
如果不是为了演娇羞,她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回到内室动真格就不一样了。
由于这具身体太稚嫩,再加上明玉本能的恐惧,任凭多尔衮把前戏做足,耐心耗尽,身体该有的反应半点没发生,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可以只走肾不走心,熟女也没问题,可原主嫁给多尔衮那年只有十五岁。
这个年纪嫁人在大金已经算是标准的晚婚,可青涩的身体到底还没长开,没有感情基础强行走肾很难。
除非男人用强。
对面已箭在弦上,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明玉才不想对这事有什么心理阴影。
于是苦笑着建议:“要不,来点酒?”
多尔衮哼笑,将鸳被平铺在炕桌上,抱起明玉放在上面,哑着声音说:“闭眼。”
现实与梦境意外重合,明玉仿佛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么,羞得恨不能当场去世。
她深深吸气,双手抱胸:“多尔衮,我冷。”
多尔衮的目光凝在她身上,忽然笑了一声,弯腰用鸳被把她裹成一个茧,抱回炕头安置好。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明玉脸上的热还没褪去,闭着眼睛小声叮嘱:“外面冷,别泡太长时间。”
还知道这些。
望着小美人粉面含春的娇俏模样,多尔衮忽然不想出去泡冷水了,他轻手轻脚脱鞋上炕,无声坐在明玉脚边。
明玉半天没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往门口看:“多尔衮,你走了吗?”
见没人回答,长长吐出一口气,小声嘟囔:“总算躲过一劫。”
话音未落,只觉双脚一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被窝,明玉只来得及低呼一声。
这一夜,满蒙第一勇士小心翼翼地取悦,极尽温柔,还是把水晶般易碎的小美人颠散了架,身上淤青叠着红痕。
不管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明玉身上白到发光的皮肤都十分敏感,轻轻碰一下就会出现痕迹,常常有不明原因的淤青,令她很是烦恼。
这烦恼放到现在,反倒成了保命的武器。
又一次感受到山雨欲来,明玉费力拉下被子,露出布满红痕的肩膀和手臂。
果然,渐渐地云散风消。
作者有话说:
布木布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有人在算计我。
明玉:鼻子挺灵。
第43章 阴谋
一觉醒来, 多尔衮已经上朝去了,明玉躺在被窝里吩咐熬药,娜塔以为是助孕的药, 兢兢业业熬了小半个时辰,端到明玉面前。
喝下一碗浓稠的避子汤,明玉悬着心总算放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原主一心想给多尔衮生儿子,却到死还是完璧之身。她一心扑在事业上, 不想分半个眼神给渣男, 到头来却要偷着喝避子汤。
“今儿初一,该去给大福晋请安,梳两把头。”明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大金对女子发饰的要求不多,蒙古嫁过来的女子, 有的入乡随俗梳两把头, 有的仍旧梳着蒙古的盘发。
明玉头发浓密, 却不耐烦坐在妆台前浪费时间鼓捣发髻, 每天只让娜塔把头发编成小股发辫,简单梳成公主头, 只在发辫上点缀几颗红珊瑚珠子。
每回进宫,也只是象征性的戴上绿松石珊瑚串成的额饰。
大福晋为此还夸过她几次, 夸她节俭。
其实明玉是懒,还怕沉。
今日不一样。
昨夜她与多尔衮滚了床单圆了房, 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墨尔根代青的嫡福晋了。
这会儿进宫去见小三, 气质这一块必须拿捏得死死的,绝不能在服饰上落了下乘。
在没有战事的时候, 各贝勒、贝子的福晋逢初一和十五都要进宫给大福晋请安, 这是规矩。
后宫是非太多, 明玉懒得掺和,再加上暖棚和田庄的事有些忙,上个月连着告了两次假,除了颁金节那日,她基本没怎么露面。
这回进宫,明着是给大福晋请安,实则是想借大福晋的手向布木布泰买回那些种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小三诡计多端,是绿茶和白莲的结合体,嘴里没一句真话。
可多尔衮却说,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原主狠毒了小三,恨不得吃肉寝皮那种,多尔衮爱极了小三,即便出了毒花事件,仍然愿意相信小三,固执地认为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明玉谁的话都不信,只信自己的判断,布木布泰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她不会傻到私下去见她,她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取得大福晋和各位福晋的支持,逼布木布泰就范,光明正大地完成这笔交易。
毕竟所有阴谋诡计都怕光天化日,众目睽睽。
谁知进了宫,所有福晋到齐,唯独布木布泰告了假。
明玉问起,大福晋强笑道:“昨夜睡得晚,受了风寒。”
“哦,本来有点事要求到侧福晋,不成想她病了。”明玉一脸失望。
话赶话,大福晋笑问她什么事,明玉便把买种子的事说了。
众人听说明玉要种新菜果了,精神都为之一振,纷纷说是好事。
大福晋也觉得很好,西洋种子放在箱笼里不过是个摆件,种出来吃到嘴里才更有价值,于是答应帮明玉传话。
坐着说了一会儿话,众人散去,海兰珠邀请明玉去她屋里坐坐,明玉也没推辞。
进屋坐定,海兰珠打发了屋里服侍的,只留明玉在跟前说话。
明玉再次问起布木布泰,海兰珠叹气:“我怀孕之后,大福晋便向大汗进言,请大汗雨露均沾。起初大汗并不在意,可大福晋说了几次,大汗不忍驳了大福晋的面子,昨天夜里在我这儿用了晚膳,便去了玉儿屋里歇息。”
说到这里压低声音:“不知玉儿说了什么竟然惹怒了大汗,气得大汗半夜又回我这儿来了,玉儿穿着单衣追出来赔罪,一下子冻病了。”
“侧福晋昨夜侍寝了?”明玉问。
海兰珠不情不愿“嗯” 了一声:“叫了热水,没来得及洗,热身子扑了冷风,高烧一夜没退。”
看来挺严重,不适合谈交易,今儿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从宫里出来,正好在门口碰上多尔衮,眼见躲不开,只好笑着上前打招呼。
多尔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昨夜在他身下辗转成欢哭唧唧一会儿说累一会儿说疼的小美人,居然还能早起过来给大福晋请安。
“身上都好了?”多尔衮似笑非笑。
半夜泡冷水,那滋味真该让她也尝尝。
明玉白他一眼,故意向下拉了拉玄狐斗篷,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上面布满暧昧红痕,显然已经用过药膏,部分红痕蜕成了淡粉色。
不可抑制地让他想起昨夜肌肤相亲的滋味,于是没骑马,跟着明玉上了车。
明玉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迫不及待地等着多尔衮问她。
谁知多尔衮只是拉着她的手,将宽大的衣袖往上推,细细察看她手臂上的痕迹,低低对她说,药膏要涂厚一点痕迹才消得快。
明玉反握住他的手:“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买回种子?”
多尔衮老神在在:“还用问?看你一脸兴奋就知道事成了。”
明玉忙摆手:“没成,没成。”
多尔衮挑眉,明玉笑道:“侧福晋她生病告假了。”
又觉得说人家生病的时候笑似乎不太礼貌,强行压下翘起的唇角,不等多尔衮问,?????绷着嘴唇道:“侧福晋昨夜侍寝了,不知说错什么惹怒了大汗,只穿单衣追出去赔罪,扑了冷风,高烧一夜,到现在烧还没退呢。”
说完抽回手,看着多尔衮,等他编借口下车走人。
白月光生病了,高烧不退,不得亲自去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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