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枝哑
系统好像被安临的这句‘你给我生’的虎狼之词给吓到了,模拟器上的字半天没有变化,安临说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说完之后在那片刻的安静中,她的神色却发生了一些变化,觉得“哎,这个主意好像还不错?”。
系统还在消化那句话,安临脸上忽然露出了春风拂面般的和善微笑,“对了,系统啊,纪挽霜的身体是不是你给重塑的?原本体弱多病的,要不是重新塑造过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好了吧?”
“还有小皇帝重来这么多次,其中的技术应该不比造人简单吧?”安临说,“要不然,你直接结合君明和纪挽霜的两方基因再造一个人,然后……等我走后复制一个意识进去?可行的吧?不是经常有那种快穿小说,写快穿的人离开后系统复制一个意识体留下走剧情的嘛,你一定有这个功能的,对吧?”
最后这个‘对吧?’,安临说得格外意味深长,系统硬是从里面听出了点威胁的意味。
【……不行的,我的能量已经在为他重启几次后消耗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下的都用来制造这个模拟器和重塑纪挽霜的身体了,要靠自然恢复积蓄能量,起码要二十五年才能做到你说的那样。】
哦豁。
也就是说是真的可以实现的喽!
安临眼睛一亮,没想到自己随手一诈就诈出了好消息,笑容顿时更加和善了,语气都温柔了下来:“没事啊,二十五年这不是刚刚好吗,朕现在也就二十五岁,二十五年后五十岁,要是新造出来的是婴儿还能养一养,如果是成人正好能直接登基了,系统你加油生,啊?”
既然说能搞意识体,那自己的意识体安临自己当然是信得过的,狡兔死走狗烹这个是肯定不用担心的,爱卿们肯定也能很习惯新君,至于为什么不是再加个模拟器……还是算了吧,安临觉得自己两个模拟器双开都挺头秃挺折寿的,她还不至于肝出个三生三世帝王传说来,人总不可能加两辈子班吧?还是拜托另一个自己好了。
系统这下彻底沉寂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去‘备孕’了还是自闭去了。
安临心情通畅继续批奏折了,这下她看到臣子们暗戳戳催生储君也不烦了,大笔一挥回了个朕已阅。
现在她心里有底,可以自信应对前朝后宫各种形式的催婚了,下次要是还有人当面说,她就可以回——
怀了怀了,在怀了,是个要怀二十五年的哪吒!
不过原本打算培养的人也要培养,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系统身上,还是得做两手准备,免得这个系统掉链子,她诉苦都没处说去。不过有系统怀二十五年这个前提,她可以先表露出自己身体不行不孕不育,让宗室送几个进来养着,当成明面上的替补,然后暗中物色一些数值优秀的小孩培养起来,不告诉他们是作为皇位候选人培养的,就往全才方面培养。要是系统没掉链子,那就是培养了一群全才金卡,正好给下一任用,要是系统掉链子,那也不用慌,留个后手,等最终人选登基后再让托孤大臣把缺了的‘如何当好一个皇帝’的知识教给那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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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安临批完今天的奏折,心情愉悦地慢悠悠走去天工部的时候,又得到了今天的第二个好消息。
“陛下,这是晷钟的初版。”阳毓见到她后眼睛一亮,难得把注意力从正在做的东西上移开,有些吃力地捧着一个比她脑袋还高的大盒子过来,献宝一样,语气中有自信和一丝小小的得意,“我是第一个做出来的!今天早上刚测试好,我把里面齿轮的直径大小做了调整,厚度也在原来的基础上削减了一半,终于能和日晷的行走步调统一了!它发条上满后可以计时两天!”
“这么快就做出来了?阳毓真棒,这次想要什么奖励?”安临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并不意外她的速度,熟练地夸奖道。
“陛下您先看看。”阳毓坚持说。
安临也就顺着,让侍卫帮着阳毓把那个晷钟搬回到桌上,看阳毓忙碌地调整一番,拧了二十多圈发条,然后让这个钟上的初始时间与天工部中间那个四四方方露天台子上的日晷一样,等到阳毓放开的时候,那个晷钟里发出明显的机械轮轴转动的声音,果真跟着日晷同步走起来。
天工部的气氛相对比较自由,安临这个皇帝在这里也不影响他们讨论观摩,有人赞叹道“果真步调统一,不愧是阳毓”之类的话。
还有一个人观摩了一会儿,问阳毓:“司造,这个晷钟是单单靠发条和齿轮就定准了时间的吗?”
阳毓摇摇头:“还有一些小部件衔接。”
那人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怎么了?”安临便问这个人。
那个天工先是对安临行了礼,然后说:“我有一个在工部的朋友,他前几日也做好了一个大钟,不过他的钟没法持续这么长时间,并且到目前为止算得人都要疯魔了也还没能成功与晷对上时间,所以我才说可惜。”
“哦?”安临问,“你的那个朋友也是用发条来控制转动的吗?”
“并非,他所用的乃是宋司理在常理一道上所提的重力摆动,由此来带动齿轮转动,这才无法长时间走动。”
那不就是摆钟嘛。
安临曾经用过几枚机械表,也用坏过几个,因此知道机械表里面是有个自动陀的,她想了想对阳毓说,“这听着倒是有趣,阳毓你可以跟去看看,把重力和发条结合,说不定可以解决你的晷钟自动行走时间有限的问题。”
有宋菱在,安临是很少主动提建议的,不过每一次提的建议都是恰恰好提在点子上,阳毓听她这么说,眨了眨眼睛当即应道;“好。”
安临提完建议后就让人自由发挥去了,钟表这种并不是很要紧的发明,顶多是用来给阳毓转换转换心情,属于是现在不急着搞,让广大人才慢慢探索发展也可以的那种,真要搞发展,还得是看战船,和战船上的武器,热武器,火木仓和火/炮。
现在新组建的水师都已经在湛海畔训练了有几个月了,安临也觉得准备地算是比较充分,可以大规模出海了。这支水师唯一的问题是,安临现在手头上的几个将才,好像没有一个是擅长带领水军的,不管这个算起来也不算太大的问题,安临已经在新征的水师里瞄准了几个不错的人才,其中有个叫周羌的对应数值和特质都挺出色的,军事数值增长得也很快,是她预定好的水军大将之一。
作者有话说:
系统:这是我一个无辜的系统该承受的东西吗?你听听你说的那是人话吗?
第200章
湛海水关, 宣国最大的一个水师训练军事基地,若是从这个水关墙头往外看,可以看到宣国最旷远的蓝色, 水天碧蓝。
不过在这水天碧蓝之间,有三十只沉默的黑色巨兽安静地停靠在岸边。
这些都是这些个月以来,集结了天工部、工部以及一批新征选的民间工匠入编制, 在池子昂的指导下造出来的远洋航船,或称为远洋战舰,其中最大的一艘母舰名为百川号,仅次于百川号的战列舰则叫做雷晓,剩下的则是以运输舰、护卫舰、巡洋舰、驱逐舰等赋予二十八宿的名字,该配备上的护卫舰和驱逐舰是属于朱雀和白虎两个舰区内的, 都配备了最好的火炮。
这一支紧赶慢赶凑起来的舰队,可以说是集全国工匠之力造起来的, 花了国库五百万两白银呢, 户部尚书算盘子都要打嘣了,不过成果也是肉眼可见的。
安临将原本的湛海水师拆了三千人出来,编入这个远洋舰队,派出她的舰队进行了第一次近距离的试航, 目标是先摸清大陆周边的各种小岛国, 不过凑巧的是,舰队刚离开军港港口驶向外海, 就碰到了第一支不属于本国的船队。
是的, 连舰队都算不上,只能说是船队, 这船队的人说着一口异族的话, 看到宣国那巨大的舰队时吓得肝胆俱裂, 以为是碰上了海上的怪兽,呼喊着掉头逃命,被远洋海军追上去给拦住了。那支船队的人长得与中土的人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那一口奇怪又拗口的话没几个人听得懂,最后还是红谛听的语言人才来沟通过,才勉强能够沟通一点。
就算是在红谛听里面,也没有现成的听得懂那些人说话的人,只能大致地用手势动作猜测沟通。
原来这一支船队的人是中土东北方向一片小小的岛屿上的小国来的,奉他们国王的命令出来探索远洋大陆。
至于这个国家的名字,因为他们说话时经常会出现一个类似于桑的音,负责接触的人就暂且把他们称作桑国上报了上去。
而安临在打开奏折,看到官员们和红谛听上报上来的消息后,又亲自把模拟器地图切去那边听了听那几个桑国人说话,听到那颇为耳熟的口音,表情逐渐微妙起来。
这可真是,你们自己闯进来的了。
与此同时,在桑国土地上,也有一场战事在悄然酝酿着。
如果有赵东来或者范元正、或者死的死流亡的流亡的胡家人在这里,那应该就能认出来,在这长廊上盘腿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北方诸士族败退时乘船逃往海外的陈群青。
陈群青逃往海外后,碰到的第一个有人烟有国度的地方就是这个岛屿上的国家,他的船那时候已经在海浪中损毁了很多,开不了更远了,陈群青与他的亲信就在这个岛屿国家落脚停下来休整。
恰好那时候,这岛国上几方诸侯——陈群青一开始时是这么称呼的,后来才知道诸侯在这个国家的说法不叫诸侯,而叫大名。总之那时陈群青初登岛,异国人的身份让他们受到了好一番瞩目,岛上皇室对他们礼遇有加,陈群青学会这岛上的语言后才发现这岛上的情况不比宣国那小皇帝登基之前的情况好多少。
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皇室根本没有什么实权,兵权全都掌握在将军和几个大名手里,而且这国家的大名贵族……就算语言文化不一样,不过性质都是大差不差的,陈群青为了保住自己这么一点人手,顺便也为了重新发展起来,精挑细选了一个大名投靠,实际上在成功立足后就渐渐把那个大名架空,成功成为了那个藩国的实际话语人物。
这对于陈群青来说并没有太大难度,毕竟他曾经也是把目光放在偌大一个宣国上,意图篡国,并且在赵东来重生前还真的掌握了半个宣国的,这岛国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小了点,大小都还比不上一个丹林郡,陈群青在这里争霸都没有什么抢天下的实感,每次指挥才几百几千人的武士突袭对面,才追了几里地就追到另一个藩国境内去了,让他恍惚间感觉这不是什么诸侯国与诸侯国之间的争霸,而是村子和村子之间抢地盘。
放在以前,这只能算是他的一个起点。
“陈桑,河源军已经占领了铜鼓,刚刚派人送来信说要与将军议和,将军请您前去商谈要不要赴约!”一个武士来传话。
陈群青放下心里的喟叹和不甘,闻言立刻起身去见那个所谓的将军,虽然话语已经入乡随俗了,不过他在服饰打扮上还是没有入乡随俗,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锦衣长衫,头发梳起,好好地戴着发冠,与周围穿着粗布麻衣还留着半秃头发型的桑国人相比,对比就像史前社会和文明社会一样明显。不过上层一点的,皇室、大名贵族的服装装扮倒是有意无意间在往他的这种打扮风格接近,竟成了一种奇妙的流行。
陈群青就算谋反,就算抛却了什么君君臣臣的束缚,就算失败远逃海外,但是终究还是有一些读过书的人的本能在身上的,在宣国的国学中,就有正衣冠。更别说陈群青的陈家在没落之前也是士族,他根本无法忍受自己外表灰头土脸的跟逃荒的一样,除非是逃命的时候。
“麻高将军,此必不可前去与河源议和。”到了将军那里,陈群青就熟练地开始劝说了,“河源家的野心昭然若揭,他已经占领铜鼓,所占据的乃是大优势,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何偏偏要与将军议和?这正说明了河源接下来想要顺势打村义啊,正所谓远交近攻,河源与将军议和只是权宜之策,等到村义被攻破了,下一个正是将军啊。”
“可是河源说如果我愿意议和,他可以把他的女儿嫁给我,这应该是真心的吧?”那麻高将军犹犹豫豫,“而且铜鼓的防守本来就已经很薄弱了,被河源攻破也不奇怪,但是村义的部队与我差不多,河源一时半会儿可攻不下来,等到河源把他女儿送来,我再看情况在河源和村义的争斗中插上一脚,不正如陈桑所说的那样,鱼蚌相争渔翁得利。”
哪来的什么鱼蚌相争,是鹬蚌相争。
陈群青没有纠正,也没有反驳,而是做出一副敬佩的样子,赞叹道:“将军目光长远,远不是我所能及也。”
“哈哈哈哈,陈桑还是经历得少了,我与河源之间的争斗可没有什么信义道德,倒是他的女儿,那可是漂亮得很啊!”麻高将军大笑。
陈群青也笑,目光幽幽。
麻高的选择当然在他的意料之内,他知道以这个人的好色和虚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无论他如何劝麻高明天都一定会去议和。
他劝说的时候也故意把情况往河源打算交麻高而攻打村义上靠,实际上陈群青知道河源是打算在明天议和的时候埋伏麻高,明天那议和的地方,就是麻高的埋骨之地。
而他已经劝过麻高别去了,现在在场的这些人都可以证明,只不过是没有料到河源想要埋伏麻高而已,谁都怪不到他头上去,等到已经逐渐不听话的麻高死了,麻高的儿子早前就拜了他为老师,正在他门下学习,剩下的军队自然可以被他慢慢转化为自己的。
空手套白狼老手段了,陈群青在丹林郡就做过一次,现在自然是再熟练不过。
此时的陈群青早已重整了野心,打算拿下整个桑国,以桑国为起点打回到宣国去,却不知道皇室在他的影响下对他来的那片大陆产生好奇,随手派出去的一支船队过早地把桑国暴露在了那宣国皇帝的视线中。
在宣国海岸,已经从那几个桑国人那里知道了桑国现在情况的舰队,再一次踏上了航程。
在阳光刺眼的沙滩上,方沉舟……或者在海外的时候称呼她纵横更为合适。她带领的船队在半个月前踏上了这片土地,现在已经换到了一批足以让世人震惊的财富,不过方沉舟还有点舍不得走,蹲在沙滩上,在大河的下游摸起一把沙子看着沙子从手指间流下,一边用生疏的番语与在河流边玩耍的小孩交谈着,忽然抬头望了一眼海面。
“纵横,你在看什么?”那几个土著小孩里有一个人问,‘纵横’两个字用他们的土语念不出来,因此是不怎么纯正的宣国话,而‘你在看什么’这句又是叽里咕噜的土语。
“那个方向有什么?”方沉舟的目光眺望着南方。
那个土著小孩想了想,“不知道,应该没有人吧。”
方沉舟却并不这么觉得,她拿出她那本翻得已经起了毛边的《周游方圆》,都不用想就翻到了对应的页数了,里面记载的正是她现在脚下站立的这片大陆,她的祖先曾经到过这里,如果记载没有出错的话,更南方应该还有陆地,也有人,《周游方圆》里提到过。
她又跟那几个土著小孩说了几句,问了一些问题,远处孙伯难得不大稳重地向这边跑来,还没跑到跟前就急匆匆地喊了;“纵横!”
“怎么了?”方沉舟疑惑。
“他们国王松口了!”孙伯到了方沉舟面前,压住激动压低声音说,“就是那个港口的事,他松口一点了,所以我马上就过来叫你去谈了。”
“真的?!”方沉舟惊喜地站了起来,拍拍手掌上的沙子,“我现在就去!”
等到方沉舟赶到了王宫,跟这儿的国王见上面,才知道国王为什么松口,是因为她的船队中带的一包药,原本是船队的船员随身带着预防生病的,而国王的宠妃正生着病,国王因此十分担忧,张贴出了告示找人给宠妃治病,那个船员看到告示后觉得这个病情十分眼熟,就说了一句“这不是XXX病吗?”——就是一种在宣国也还算是常见的病,几乎每个地方的赤脚大夫都有几个的土方子治这病,要用到煮熟的鸡蛋什么的,国王派去守在告示旁的侍卫听到这个船员说的话,就回去告诉了国王,这才有了现在的事。
“那治好了吗?”方沉舟来得急,还不知道事情情况如何,迟疑地问。
“治好了,娜丽已经舒服了很多睡着了,多亏了你们船员那神奇的药啊!”国王和颜悦色地请方沉舟坐下,“之前你们说的要我帮你们建立一个中转港口的事,我们可以慢慢谈谈,你们是还想往南去对吧?”
“正是。”方沉舟沉着点头。
“再往南去可没什么好东西了,那片陆地长不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国王和皇室能跟你们做生意。”
“这就要看了之后再说了。”方沉舟笑了笑,“不知道国王大人的条件是什么?”
“我的国家,需要很多你们宣国的药,如果你的船队下次来,能给我带来很多药,那么这个港口我可以允许你们建。”国王说。
方沉舟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此次我们与贵国的交易十分愉快,想必大家都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只是……”
“我们每一次出海,都是承担着巨大的风险,稍不留神就会在海上全军覆没,药材保存条件又各不相同,国王大人想要药材的话,我们当然是尽力配合的,不过如果在北面接壤处就设立港口的话,药材的运输或许会好一点。此外,先前我们与国王大人说想要在南方海岸建立一个港口,其实并不是为了自己考虑,而是为了国王大人您考虑啊!”
“您看,宣国地大物博,我们带来的东西无论是在哪里都是很受欢迎的,这片陆地再往东去还有两个国家,我们为什么不对他们说建海港,而单单只跟您说呢?这是因为您是与我们交易最爽快的一位,我们也希望以后经常与您交易,这港口建起来之后,往后我们来往不都是要经过贵国了吗?从宣国带来的货物,在其他海岛探索到的新东西,也全都是先经过这里,您就能比另外几个国家更早有机会买下想要的东西了,像是其他几个国家,就只能挑您挑剩下的。”
国王缓缓点了下头。
方沉舟又说:“只是我们船员人力物力有限,如果留下人在这里花费大量时间在建立海港上,下一次的货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运送过来了,我们的主家可能也会有意见。”
“你的意思是,让我出人又出力帮你们建海港?”国王皱起了眉。
方沉舟无奈地摊摊手:“不是我们的,这海港长在您的国土上,又不会长脚跟着我们跑掉,这是您的海港啊。”
“不仅可以我们来,您也可以反过来到宣国进行贸易啊,或者向更南的地方贸易,您现在是觉得更南的海岛没什么好东西,但是也许有一些东西,在贵国不值钱,在其他国家却很受欢迎呢?我相信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宣国的人看到我们带回去的这么多好东西,会有更多的人出海,到时您在港口收取一些停靠费,不也能多一些收入吗?”
国王稍加思考,国王陷入沉思。
这个国家的内务大臣见势不对,急忙上前来到国王耳边说了什么,国王这才没有直接应下来,挥挥手让方沉舟出去等着,然后自己召集了大臣们商量了很久,最后商量完的时候天都要黑了,晚霞铺满了王宫前台阶。
国王最后同意了方沉舟的提议,不过与方沉舟签下了一项贸易的协议,里面要求方沉舟的船队每年需要运送多少药材来这里,如果是两年一趟则两年的量叠加,而他们则是需要建立起两个海港港口。
也算是皆大欢喜。
就是下一次估计要多加两三艘船专门运药材了,不知道她的那位主家,易大当家的存下了几艘新船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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