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韩金书
齐荷呜呜呜,忍不住倾诉心中想念:“没有你抱着我,我晚上都睡不好。”
“都怪你,让我这么喜欢你。改了睡姿,以后你再离开,那我怎么办呢。”
“你不在身边,我也吃不好。额娘说我都瘦了。变着花样让我吃东西,但我就是吃不下呀。”
“我特别想你的。你有没有想我?”
“信里说的不算。你当面说给我听。”
她像个小孩儿。
什么稳重,什么凤仪,什么端庄,什么矜贵,全都丢了。
只剩下满腔的心恋不舍,全给了眼前的男人。
康熙太眷恋,太深想,太衷情这样的齐荷了。
他抱着人,深切的索吻,深重的热息刻上去,甚至咬她的唇瓣,就是为了宣泄他的思念,也为了让她深切的明白,他回来了。
“朕夙夜兼程,提早十日回来。便是对你思念若渴。见不到你,朕的心似乎都枯竭了。”
他离开心爱的人,忙事业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忙。
总有静下来的时候。
深夜一人形单影只,他也睡不好,想念她的柔软,想念与她的温/存。
深重的吻,似乎都不能满足他们心中的渴念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九功他们都退出了寝殿。
温暖芳香的寝殿中,只剩下沉浸在重逢喜悦中的帝后。
他们似乎想要更深的,更重的感受对方,向对方证明他们的热切想念。
齐荷想起半月前的遗憾。
她悄悄去解康熙的下摆,仿佛是心有灵犀,康熙也扯掉了她衣裙上的系带。
康熙想帮着她,想自己脱下盔甲贴近她。
齐荷却不肯,只解了他的下摆。
然后松了衣裳的她柔软的贴上去。
温热细腻的肌肤碰上了盔甲的凉,她的脸却生了深浓的红晕。
她勾着康熙的手臂,邀他倾身,要他抵进:“就这么来。”
第67章 067
小别胜新婚。
齐荷身上贴着康熙的甲胄,很凉。
她的手圈在康熙的脖颈上,有一些皮肤碰到了康熙的后颈,但大部分接触的都是冰凉的盔甲。
康熙的身上很热,她碰不到太多的地方。
但是两个人相贴的地方,都是烫热的。
两个人本来是站着的。但是齐荷很快就软下来,她没有什么力气,也站不住。
是康熙将她抱到了榻上。
康熙身上的盔甲重的很,对于康熙来说,这点重量算不得什么。
可是齐荷娇软柔弱,根本受不得这些重量都压在身上。
康熙便不曾倾压过去,而是让齐荷上来。
这样就太深了。
齐荷紧紧抓住康熙的手臂,她坐不住,只能贴到了盔甲上。
她好热,那盔甲凉,反倒能解些她的高热。
康熙从来都是很有力的。
他箍着齐荷,重重的亲她,重重的落下去。
重重的,伏上来。
深重的战栗,从齐荷的舌尖,到了她的脚尖上。
太凉了。
也太热了。
后来,好像是高热占了上风。
齐荷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好像是她,将盔甲暖热了似的。
康熙解下盔甲的时候,齐荷才捂着脸,有些害羞。
但是,她又很高兴。
只捂着片刻,就将手放下来了。
康熙将她裹在被褥里,她就乖乖的不动。
用一双水光莹润的大眼睛,含情的默默的望着康熙。
康熙解下盔甲,将底下的衣衫也全都脱下来了。
他泰然自若,唇角盈笑,大大方方的,齐荷看着他,脸有点深红。
半个月不见,他好像也瘦了点,但是身材竟更好了。
康熙注意到她的视线,含笑还在她眼前转了一圈,等她都看见了,才去拿干净的衣裳换上。
齐荷红着脸,都看了,眼睛里都是些欢喜爱意。
就,都挺好看的。
就连那凶野,也挺好看的。
齐荷身上黏黏糊糊的,尚还未缓过来,她裹着被褥并着腿,用舒服的姿势让自己靠在软枕上。
看康熙收拾好了自己,再去收拾那盔甲。
这也是齐荷要求的。
没让康熙解下盔甲,自然总会有些痕迹在上头。
齐荷不想让别人瞧见,康熙就自己收拾。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康熙有经验,他能收拾的又快又好。
等收拾好了盔甲,再抱着齐荷去沐浴。
就是每次再穿这盔甲,两个人都不可避免的会想起这次的肆意放纵。
齐荷是胆子大了一回,缠着康熙有了不一样的亲近。
可过后缓过来,她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尽管这事只有她和康熙两个人知道,但还是挺羞耻的。
就是特别的羞耻啊。
康熙笑得不行,还给她说:“朕这个是重甲。轻易换不得。”
“不过,也无妨。你不说朕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齐荷捂脸,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尤其康熙还在她耳边小声说:“朕日后再穿着,只要想到,这重甲上曾有齐荷儿你的东西,朕便觉是你在朕身边陪伴朕。朕觉得,甚好。”
齐荷羞耻极了,叫康熙别说了。
康熙笑,还要说:“朕原本,甚是想你。方才你那般热情,朕很高兴。”
“你心中有朕,想朕,爱朕,朕很高兴。”
感觉,十足的好。
满足了年轻帝王心中凶野的渴念和澎湃汹涌的占有欲,康熙很愉悦。
康熙说到做到,这身重甲,他一穿,就穿了三年。
三年中,庶妃们离宫的事情,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所有人都看见了帝后的恩爱,全方位感受到了帝后之间的深厚情意。
庶妃们离宫,宫中再无嫔妃,也不再选秀了,皇上就是要与皇后相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两个人是少年夫妻,从小一处相伴,经历过那么许多的事情,天下朝野皆知。
而皇上,真就如他所说的那样,除却陪伴皇后之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治理大清之中。
年轻的帝王勤政爱民,哪怕是撤藩之后藩王动乱,朝廷在康熙的带领下,也是有条不紊的调兵平乱。
地方上藩王带来的动乱,有朝廷平定,哪怕是藩王自立为王,生在太平地方的百姓们也并不十分担心。
他们的这位皇上,眼里除了皇后,便是政务。
是绝不会叫乱臣贼子得逞的。
他们不担心大清的现在,也不担心大清的将来,唯一惦记的,就是皇后娘娘的肚子。
皇后与皇后这般恩爱,后宫中又不曾有其他的嫔妃,帝后又都正当盛年,都是身体健康的,怎么自圆房后几年了,皇后娘娘还尚未有身孕呢?
那几位离宫的庶妃里头,嫁了人的几位,可都有了身孕,那位科尔沁的格格,孩子好像都一岁多了呢。
百姓们不懂,也不会去说帝后的坏话,就是琢磨着,盼望着皇后娘娘给大清诞育一位聪明伶俐的小太子。
朝野上下,倒都是催生的殷殷期盼之心。
大臣们心里也有这等想法,但是没人会出来说。
皇上为藩王动乱之事殚精竭虑,日夜操劳,他们实在是舍不得再去烦扰皇上。
况且宫中,太皇太后和两位皇太后都不急,也从未催过皇上与皇后,他们急什么呢。
皇上与皇后年纪不大,正是盛年,孩子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