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韩金书
康熙咬着她的耳垂,攥着她的手,叫她别闹。
越闹,越这么弄,他越兴奋。
康熙用尽一切锁住她:“你这颗草原上最美丽的月亮,朕摘定了。”
夫妻俩没个节制。
康熙想要,齐荷自然是奉陪到底的。
喂饱了的男人温柔下来,却因为齐荷放飞自我,搞什么金甜果格格出来,又疯了起来。
疯了好几天,才把那醋劲压下去。
齐荷看他天天任劳任怨的换被褥,清洗被褥,伺候她吃饭,还要伺候她舒服,还要一起高兴一下,都觉得他挺累的。
她什么都不用干,只管躺着就行。
他却什么都得干,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
齐荷每天还吃很多,但一直在运动,都没怎么长胖。
也就是只有解决问题的时候,康熙会稍微松开她些,让她方便一下。
过后就把她困在床榻上。
可对男人,就不能说他不行,也不能问他累不累。
齐荷想着,这怎么着也有七八天了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算的准不准,就只晓得,大概是这么个时间。
寝宫里的窗扇一直关着,她也看不到外面如何。
偶尔透气,打开窗扇,还隔着纱帘,她也瞧不见外头。
日夜不分,晨昏颠倒,只能这么粗略的估计。
偶尔问康熙,康熙也不爱说这个。
他就是想两个人只有彼此,在这寝宫里好好厮混一回。
齐荷知道,也明白,就只能满足他,什么都不问,陪着他疯。
齐荷慢慢悠悠的从康熙怀里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有点懵。
对上康熙凝望她的眼眸,齐荷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醒了?”康熙轻轻拢了拢她的衣襟,还望着她笑。
齐荷觉得稀奇:“你好温柔呀。还给我穿了衣裳。”
康熙轻咳两声,望着她笑:“齐荷儿,辛苦了。”
齐荷动了动手脚,发现链子也收回去了。
寝宫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常,就跟她那会儿刚住进来的时候一样。
齐荷似笑非笑的看着康熙:“怎么,不继续锁我啦?”
“已经十天了。”康熙亲亲她,“朕知足了。”
齐荷咋舌,都十天了。
玄烨很可以啊。
齐荷摸摸他的脸,昨天晚上虽然睡得很晚,但是睡得还是挺好的。
质量不错,所以她现在也没有那么累,身上觉得还可以,有点力气。
康熙不但把她收拾好了,给她穿了衣裳。
康熙也把自己打理的很好,长出来的胡子都剃掉了,衣服也都穿好了。
就这么看过去,他们夫妻就是正正经经的正人君子了。
很好嘛。齐荷很满意。
“现在是早上了?”齐荷问。
康熙说:“将近晌午。”
齐荷哦了一声,说:“那,用午膳?”
康熙点头:“是。”
齐荷就说:“那就用膳吧。我饿了。”
梁九功他们,是十天后头一次踏入寝宫。
他们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好像就没有帝后同时十天没从寝宫里出来的事。
表现了御前宫人们非同一般的专业能力。
就他们两个用午膳,康熙望着齐荷:“齐荷儿,你有什么想问朕的,现在可以问了。”
齐荷噢了一声,笑着看他:“什么都可以问啊?”
康熙点头:“什么都可以。”
齐荷促狭一笑:“皇上不疯啦?”
康熙垂眸笑,很温柔的样子:“不疯了。”
齐荷笑得不行:“那我问咯。”
康熙笑:“问吧。”
齐荷就说:“咱们十天没出去。你大概也没怎么出去露脸。你跟外头的人怎么说的?”
“还有炵儿。炵儿这十天,没少找咱们吧?你怎么打发他的?”
康熙说:“朕传话,说朕与皇后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不能让人打扰。过些时日好了,再与他们同乐。”
“这风寒会传染,朕不叫炵儿过来。炵儿听话,便不曾过来。朕让人好好照顾了他,他很好,你放心。”
齐荷笑:“你这么说,他们就都信了?”
康熙嗯了一声:“蒙古各部送了许多药品来。皇祖母额娘他们也送了许多补品来,都放在外间了。朕既要做戏,自然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每日药膳都是按时送过来的。朕都好好处理掉了,没有让人发现。”
康熙还嘱咐她,“齐荷儿,你之后出去,可别说漏嘴了。”
齐荷啧了一声:“您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康熙垂眸一笑,只当是夸他了:“你脸皮薄,容易害羞。朕不会让人知道的。你只管放心。”
前几天还跟个凶狠猛兽似的,现如今却温柔的像个正人君子,反差之大,令齐荷叹为观止。
但齐荷知道了,这男人就是装的,骨子里,还是凶得很。
齐荷吃饱了,起来随处在寝宫里走走,走到床榻前,拍拍那床,她跟康熙说:“玄烨,回京的时候,把这床也带回去啊。”
康熙不解:“为何要带?”
齐荷笑眯眯的看他:“不但要带,还要在我坤宁宫里腾出一间空屋子来,就专门用来放这床。你锁了我十天,我这不得锁回来啊。你以为就你变/态啊。”
康熙笑得不行:“齐荷儿,你要把朕锁在坤宁宫里?也锁十天?”
齐荷小手一挥,精明得很:“那不会。锁十天我还得伺候你呢,那我多累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得你伺候我,我不干这些事。我就是每天晚上锁你,锁痛快了就行。我就是得过过瘾。”
康熙深深笑开了:“好。都依你。”
“那些事,你不用干。朕干。”
齐荷瞅着康熙,总觉得他笑得不同寻常,是一语双关。但是她没证据啊。
第92章 092
最后还是决定,这床不带回宫里去。
主要是拖着床榻回去,目标太大了,即便是包裹的再严实,总免不了叫人瞧见,议论。
康熙同齐荷商量,说若是喜欢这床,便让造办处,照着原样再做一个,直接送到坤宁宫去放着,等她想用的时候再用。
也就不必搬了。
这儿的就留在这里。日后再来木兰围场的时候,这床榻还能派上用场呢。
齐荷一想,觉得也很有道理,就答应了。
齐荷就是稍微想了一想,自己也把康熙扒光了,然后让他躺在床榻上,把他锁起来,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样子,这唇角的笑就怎么都遮不住了。
实在是,很吸引人啊。
瞧她在床榻边站着,美滋滋的笑,康熙也不打断她,也只是望着她笑。
夫妻两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在一起十天,共享了自己的整个世界。
康熙现在再瞧着齐荷的笑,便是不问,心里也知晓她在想些什么。
齐荷美滋滋的在床榻跟前转了好几圈,她在这床榻上待了十天,康熙使劲折腾她,她也算是深度了解了这个床榻的各个功能了。
心里琢磨着,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这个跟康熙讲了没用,回头还得画了设计图纸,让造办处的工匠们瞧了,他们能造出来就行。
齐荷想完了,高高兴兴的转眸看康熙,康熙也正望着她笑呢。
齐荷眨眨眼,又找他确认:“真的什么都能问?你确定不生气?”
康熙垂眸一笑,目光越发温柔:“是。什么都能问。”
齐荷想了想,歪头看他笑了一会儿:“算了,我不问了。”
康熙失笑,将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主动说:“朕没把安尔哈图怎么样。”
他知道齐荷想问这个。
齐荷倒是想问来着,但还是怕康熙吃醋不高兴,干脆就不问了。
可康熙说了,齐荷不大相信。
她搂着康熙的脖子,小声说:“你那天,可是让额尔德克把人家的嘴巴给封上了。”
都气成那样了,还能叫没把人家怎么样啊。
康熙还是笑着,同她解释:“当时虽只有几个人在,并无旁人。但朕不愿他叫嚷出来,这样的事情,囫囵过去就罢了,叫嚷出来,对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