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乌鸦老道
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她在他怀里,宋清河想动又不敢动,怀里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他,他又抱着她,俩人贴的没有缝隙了。
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她清浅的呼吸,就打在他那隔了一层布料的胸膛上。
痒痒的,很酥麻。
衣服上的扣子也快渐渐松开了。
黑夜里的宋清河,眼睛里的某种情绪,浓郁的吓人,在这一刻,他对她放弃了那些道德。
他不想再做正派的人了。
他只想做一个小人,她即使有喜欢的人,又如何,他要把他给赶出去。
宋清河想上位了,这些天的压抑,克制,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
他紧紧的揽着她,怕把她弄醒,还带着克制,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她揉进自己怀里。
不知不觉中,他抱着她睡着了。
等周文醒来后,浑身一僵,她的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并且对方衣服上的扣子大多都散开了。
而她的手……周文有些尴尬的想把手从他衣服里给抽开,她搂着男人的劲腰,刚醒来的时候,还无意识的摸了一把。
腿也缠住了对方的腿……而他的手脚都很规矩的放着。
“你醒了?”
周文头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他带着刚醒来的鼻音,低沉暗哑。
这一幕,就像昨晚周文蹂躏了他,占了他便宜似的。
“啊……醒了。”
她脸皮再厚,也有点茫然和无措了。
周文说着,左手慢吞吞的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而她的右手,还贴在对方的胸膛上,没有隔着衣服。
男人的衣服已经散开了,欲遮未盖的样子。
她的右手能感觉到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声。
“我怎么躺在你的被窝里?”
周文认出了这不是她的被褥。
她的左手虽然放开了,可俩人还是贴的很近,腿依旧纠缠着,可是感觉出来,是她纠缠的他。
因为他睡姿很工整,腿伸得很直,是她压在了对方的腿上。
“昨天是你滚进来的,然后……缠了我一晚上。”
宋清河话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周文不啃声了,腿依旧压着对方的腿,没有抽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抽了出来,然后滚回了自己冰凉的被窝里。
宋清河坐了起来,扣着身上衬衣的扣子,
“周文同志,我还没处过对象,你这样对我……”
宋清河话里一股子无辜,委屈。
被褥里的周文,忍不住又往下缩了缩。
她虽然爱撩拨他,看不惯他的假正经,看不惯他对自己的突然疏离……
可他突然这样,周文仿佛一个蜗牛似的,缩着不出来了。
也不吭声。
只能她撩拨他,不能他撩拨她。
早上,宋清河下了一把挂面,又生疏笨拙的煎了一盘子鸡蛋,挂面是他这次从外面带回来的。
等做好后,周文还没有从炕上下来。
等周文饿的不行的时候,才红着一张脸,从被褥里钻了出来,就见他端着碗正好过来。
“你要在炕上吃吗?”
“嗯。”
周文点了点头,把碗从他手里接了过来,一直垂着眼,没有看他。
只见碗里摆的很有食欲,左边是青菜,右边是两个煎的金黄的荷包蛋。
散发着阵阵扑鼻的香味。
周文跪在炕上,昨个洗的头发,睡了一觉后,有些凌乱,这种凌乱衬的她有一种莫名的脆弱感。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面。
今个宋清河没有再像往常那样,躲在外面,只有天黑了才回来。
他呆在了屋里。
等到晚上的时候,宋清河没有把自己的铺盖从炕上搬下去,而是来到周文跟前说,
“地上还很潮湿。”
听到他这样说,坐在桌子旁,往脸上抹擦脸膏的周文,忍不住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那你今天就还睡炕吧。”
……
周文第二天又是在他的被窝里醒来的,这次比上次更过分。
她发现,她这两天和他睡在一块不做噩梦了,睡的很好。
被压在身下的宋清河,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周文从来不知道自己睡觉竟然这样的不老实,昨个是滚进了他被窝里,今天已经压在他身上睡了。
她上辈子好像……没有这样吧?
周文有些想不起来了,她只知道,冬天宋清河身上很暖和,她很喜欢贴着他睡。
夏天又很嫌弃他,不肯让他靠近。
“周文同志,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宋清河还要往下说,被趴在他身上的周文,隔着衣裳拧了一把。
他闷哼一声。
周文想从他身上下去,他用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俩人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好一会。
“你快松开我,我腿麻了。”
被抱住的周文,在被子里忍不住用脚踢了一下他。
……
坐在炕上的宋清河帮她揉着被压麻的小腿。
周文不知道他受啥刺激,咋突然变成了这样。
之前不是正经的很吗,给她揉个脚,脸都红。
她稍微离他近点,他整个人就很不自在。
前段时间,甚至天天躲着她。
事情不在她的控制中,这让周文很不高兴,第三天的时候,就把宋清河赶下了炕。
第100章
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渐渐冷了起来。
之前周文她们来到石圪村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
那个正是乱穿衣的时候。
有人穿短袖,有人穿长袖。
如今周文已经穿上了毛衣。
她前段时间往家里写的信,也到了榕城的家里。
此时榕城那边,来了个人周卫红。
她从乡下过来投奔她爷奶,还有二叔二婶来了。
家里没有一个人待见她的。
“你啥时候回去,这城里没有你干的活。”
王翠芬把孙女小文寄过来的信折好,然后仔细的放在了屋里的抽屉盒子里。
然后转头来到院子里,问坐在院子里的周卫红。
她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来了这,她不叫她奶,她压根就没看出这个就是当年的那个坏丫头。
家里压根就没有她住的地方,她更不可能让她住进小文的屋里。
小文虽然去插队了,可她的屋永远是她的屋,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住。
这些天,周卫红一直在堂屋里打地铺。
见识了她奶奶家在城里过的日子有多好,还有她二叔竟然都当上了罐头厂的副主任。
二婶是灯泡厂食堂的大师傅,她爷是纸盒厂给人看大门的。
她奶一个乡下人,这些年,竟然在榕城当上了首屈一指的大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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