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静年
不是带孩子的,就是名声不好的。
那武子强算个正常人吧,还挺喜欢石红珂,可是石红珂不乐意。
石红珂被沈夏说得有些茫然。
上辈子她就是嫁错人,才过得不好,年纪轻轻就死了,这辈子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难道想换个人嫁有错吗?
她也想找书里的好男人何团长啊,可是何团长不要她。
徐小建……
书里说徐小建不好,可是,可是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啊。或许,他能改好呢?
石红珂总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跟徐小建……”
沈夏听到石红珂说这句话,就觉得这家伙没救了。
她直接找了民警同志,“同志,医院有心理科室吗,要是有的话,我觉得可以送她去看看。”
沈夏走了。
吴桂英跟着一块出来的,沈大国在外头等她们。
沈夏跟吴桂英说:“妈,要是以后我出差了,那姓石的再来咱们家,你别客气,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吴桂英道,“挺好的一姑娘,脑子怎么不好呢。”
说完吴桂英才想起来,他们一家三口出来了,把沈大军跟孙秋枝留家里了,要是走了可得锁门了。
吴桂英赶紧让沈大国先回去看看。
“咱们去把铺子定下来。”吴桂英去银行取了钱,带着沈夏去了看中的学校边的铺面,约的是五点。
她还跟沈夏说呢,“等会合同你来写。”
笔她都带了。
沈夏点点头。
心里想着,也不知道民警同志会不会带石红珂去医院看看。
到了店面。
隔壁那姓帮着托管房子的许大姐看到她们来了,从隔壁出来,拿着钥匙开了门。
还问:“你们可是定的租五年,不到期就走,这押金可不退。“
因为是长租,所以才便宜了一些。
“您就放心吧。”吴桂英拿着纸,“纸笔都带来了,这合同咱们一字一句的写。”谁也吃不了亏。
押一个月,一次给三个月的租钱,本来那姓许的想要半年的,可是吴桂英这边一次给太多舍不得。
就谈了一下,意思是要是以后生意好,那就半年一给,要是生意不行,挤不出那么多的流水,没法给半年。
硬给肯定是给得出的,但下来还在刷墙买桌椅,吴桂英怕钱不够。
合同,一份两式。
沈夏是按她妈跟那位许大姐说的,一字一句写下来的,两人看过没有问题后,签了字,还按了红手印。
各自签了字,按了手印。
许大姐把钥匙给了吴桂英,拿着钱走了,这些钱她得小甘两口子寄过去,现在银行下班了,明天再寄吧。
吴桂英在铺子里东摸摸,西看看,租铺子跟铺房子的心情格外不一样,“以后,咱们家就靠这个赚钱了。”她跟沈夏说。
“妈,这刷墙可不能只刷一楼,二楼也得一起刷。”两人商量着该买什么样的桌椅,屋里的东西该怎么摆。
怎么样做什么最多方便。
还要去买大一点的锅灶呢。
一件件都是事,吴桂英真是恨不得一个掰成两个用。
屋里有之前留下的扫帚头,把地扫了扫,虽说是空屋子,到底还有一些不要的东西没清干净,两人一起清了。
沈夏用笔记下要买的东西,两人从铺子出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吴桂英身体疲累,心里却是高兴得很。
回去的路上,吴桂英问沈夏:“你在你大哥家住着,他有没有说你大嫂到底怎么跟娘家闹掰的?”
沈夏看向吴桂英,“妈,合着你让我去大哥家住,就是为了打听消息啊。”
“没那回事,我就是顺嘴问问。”吴桂英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想知道的。
过了一会,又问沈夏,“你哥真没说?”
沈夏叹了口气,“看来不告诉你不行了。”
吴桂英路都不走了,凑过来听。
沈夏见她妈这样,压着声说,“大哥单位给他分房子,这事他就跟我说了。”连大嫂都还不知道呢。
吴桂英以为是听错了,扯了扯耳朵,,“那分行不是排资轮辈吗?”怎么就轮到了?
莫不是听错了吗。
沈夏,“大哥去那单位有五年了。”
可不短了。
吴桂英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儿子有房子了。
不用在方家的屋檐下过日子了,想到这,吴桂英腰板都直了,恨不得立刻就去儿子家问问。
“妈,大哥说等那边屋子东西置好了,再给大嫂一个惊喜,咱们俩这事就别透露了。”沈夏说,“爸跟二哥那边也不说。”
吴桂英一口答应。
脸上的喜气洋洋是藏都藏不住,“咱们家这日子是越来越红火了!”
这心情好,就想买东西。
看面有摆小摊的,吴桂英买了些麻花,又看到卖糕点的铺面,买了些红枣糕,称了些咸口的饼干。
又买了孩子吃的零食。
“妈,够了。”沈夏拖着吴桂英往外走,“咱们接下来忙得很,哪有空吃这个。“
吴桂英懊恼,“应该买单个装的,这样忙累了还能吃点填填肚子。”
说着又想进去买。
没想到,走得太急,跟一个人撞着了,是个姑娘。
“怎么走路的!”
沈夏上门,“不好意思,下回一定注意。”
“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姑娘见沈夏她们认错了,态度就好了,人家胳膊都撞疼了。
沈夏抓了把散糖当赔礼。
姑娘小下巴一翘,“我不吃糖。”吃糖会长胖的。
说完一扭身,走了。
这姑娘挺会穿衣服的啊,这衣服像是改过,腰线掐得很细,看着身形特别好。
沈夏就看了一眼,回来拉着还想买东西的吴桂英回了家。
先回了家。
沈大国做好了饭,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吃了能饱。
“你回来的时候,你二弟跟弟妹是在咱们家,还是都走了?”吴桂英问沈大国。
“在呢。”沈大国的语气有些心虚。
门是搭上的,原本应该挂锁的地方插了根筷子。
吴桂英怎么这么不信呢。
她起身去屋里,准备看看家里有没有丢东西。
沈夏吃完,往大哥家去了,东西还在那边呢。
往大哥家窗户看了一眼,灯是亮的,她抬脚往上走,走到中间的时候,下来一人,一看,还是认识的。
“成才?”是沈成才吧。
沈夏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这才敢确定。
半年没见,沈成才真是大变样了,头发梳得蹭亮,还穿上呢子衣了,脚下穿着小皮鞋。
“你发达了?”沈夏上上下下的打量沈成才。
沈成才也认出了沈夏 ,拉着沈夏下了楼,往二楼沈山家指了指,“大堂哥在家吗?”他是过来借钱的。
他最近谈了一个女朋友,城里人,有正式单位,人长得也漂亮,就是谈恋爱有些费钱,他手头有些紧。
沈夏扯了扯沈成才的呢子大衣:“你这身呢子大衣都不便宜吧。”
“别扯,当心扯坏了,”沈成才见附近没人,小声说,“这是租的。”一天五毛钱,要不是那家衣店眼他关系好,这个价钱还租不来呢。
原来这身行头是租的。
打肿子充胖子。
沈夏不跟他废话了,开门见山,“成东的事你知道吗?”
“我哥怎么了?”沈成才一直在单位住,自己赚钱自己花,不像他哥,赚的钱都往家里拿,给妈存着。
沈成才才没那么傻。
沈夏把沈成东的事跟沈成才说了,连孙秋技找人证不顺利的事也说了。
沈成才半天说不出话。
沈夏知道他听进去了,说:“你去毛蒙蒙的朋友问问,你大哥的同事,你别明着找,私下找,你口才不是家里最好的吗,这事可就靠你了。”
沈成才深深的叹口气,“我哥脑子真是缺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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