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静年
他惊恐的看着梁松,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莫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吧。
“你放开我!”孙富贵大吼一声,更加使劲的挣脱,结果,还是没有逃脱梁松的魔爪。
这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眼看自救不行,孙富贵扭头找沈夏:“沈夏,救我!”
救?
到救这一步了吗?
沈夏迟疑的走了出来,“梁松,要不你先放手?”
“听到没有,松手 ,松手!”孙富贵跟拍苍蝇似的把梁松的手拍开,梁松松手了,孙富贵赶紧躲到沈夏身后,伸出脑袋,“出去,这又不是你家。”这话是对梁松说的。
梁松手又痒了。
早知道直接把孙富贵拖到他家去算了。
一个男的,非要住到沈夏家,这存的什么心?
“你怎么还没走?”孙富贵盯着梁松,他那眼神透着‘我已经看穿了你的把戏,我不会上当的’。
梁松:“你都没走,我为什么要走?”
什么意思?
孙富贵不知想到了什么,瞳孔震动,莫名其妙的捂住自己的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梁松:“你想干什么?”
这孙子,果然在打他的主意!
孙富贵的眼睛悄悄在院子里看,想找个趁手的家伙,像是木棍,砖之类的东西,狠狠收拾梁松一顿。
他是比梁松力气小一点,要是有工具,出其不备,不信揍不了梁松。
孙子!
欠揍!
梁松走近沈夏,目标是沈夏身后的孙富贵,他肯定要把这小子弄走的。
他觉得孙富贵长得不像靠谱的人。
“你别过来,我可告诉你,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院里太黑,时间又短,孙富贵一时间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只好放狠话。
沈夏看看梁松,又看看孙富贵,“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像是有仇似的。
孙富贵:“那孙子没安好心!”晦气,恶心。
那语气里的嫌弃,狗都能听出来。
沈夏没明白孙富贵的话。
梁松应该是不放心孙富贵一男的,留在她家。
可孙富贵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梁松反驳:“我看你才没安好心,你有家不回,赖在这里做什么?我带你去我家,你还不乐意,你打的什么主意?”
双方对彼此都很看不顺眼。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啊。
沈夏道:“去屋里坐着说吧。”伸出手,好像又下小雨了。
三人回到正屋,孙富贵坐到沈夏边上,离梁松远远的。
梁松看孙富贵贴沈夏那么近,脸色沉沉的。
他走过去,“沈夏,你坐这个椅子。”他坐沈夏的位置,不让孙富贵挨着沈夏。
沈夏刚站起来,还没换位置呢,梁松就跳了起来,指着梁松破口大骂,“你这小白脸什么意思?还来劲了是吧!我可告诉你,你再过来。”他气得找东西,木棍没找着,倒是扛起了一把椅子。
“你再过来试试。”
梁松疑惑。
然后若有所思,之后像是想明白了。
打量着孙富贵的脸:“你有没有照过镜子?”
“别转移话题。”孙富贵眼睛盯着梁松的脑袋,似乎在考虑这椅子往这梁松脑袋哪砸下去比较好。
沈夏看着他俩,真是一头雾水。
这两人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刚才梁松进门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这一会的功夫,就要打起来了。
她从头看到尾,也没明白这两人是怎么结下的梁子。
梁松颇为无语:“孙富贵,你觉得你一男的,半夜住到沈夏同志一单身女士家里,合适吗?”
孙富贵:“怎么就不合适了?”有空屋子,又没住一屋。
货在这呢。
他守着货怎么了。
梁松:“沈夏还是未婚姑娘呢,要是让左邻右舍看到了,会怎么说?你想过吗?”
这,
孙富贵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不太好。
刚才他们俩还在沈夏家吵吵了。
梁松继续说:“我真想不明白,就你这长相,到底在担心什么。”就一中等样,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
还自作多情的以为别人看上他了。
孙富贵瞅着梁松,过一会,想明白了。
梁松这是看上沈夏了,这放心沈夏跟他住一屋,所以才要把他拖走。
虽然这合情合理,可是孙富贵还是有点担心这是梁松的烟雾弹。
他这模样,还是一表人才的。
他对自己相当自信。
“走吧。”梁松看孙富贵不动,“要不你去住旅馆?”
别赖在这里。
“不是说去你家吗?”孙富贵把行李一背,把之前捡到的半截青砖悄悄塞到行李里,要是梁松真有其他意思,他就一板砖。
有地方住,干嘛去旅馆费钱啊。
孙富贵私下找了沈夏,小声说,“沈夏,要是后半夜听到我喊你,你千万要过来啊!屋里有椅子,到时候你用椅子垫脚翻墙过来,听到没有?”
明天他就去弄个长梯过来。
孙富贵等着沈夏点头呢。
看沈夏同意了,这才跟着梁松去了隔壁。
沈夏铺好被褥,洗漱完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了之后在想,昨天孙富贵应该没喊她吧。她好像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到。
早上起来。
外头还在下雨,早上撑着伞去外头公厕倒夜壶,回来的时候看到孙富贵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她家门口。
“你不是有钥匙吗?”沈夏问他,“怎么不开门进去啊。”
孙富贵开门往屋里走,“不是怕你没起来吗?”
毕竟是沈夏家。
沈夏谨慎开口:“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孙富贵脸都是青的,“一宿没睡。”
“梁松磨牙打酣吵着你了?”
“没有。”孙富贵昨晚住在侧屋,跟梁松隔得老远呢,压根就听不见声。
那还好。
沈夏把夜壶就着雨水洗了一下,放到外头,然后去水龙门那洗了洗手。
总觉得雨水洗手洗不干净。
“那是什么原因?”一晚上没睡,可真够行的。
孙富贵长叹一口气,“还不是家里的事。”麻烦得很啊,本来困了要睡到了,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家里的事,想到了先前谈的对象,又想到被前对象扔到他家的孩子,他真是愁啊,一晚上都没合眼。
沈夏这一句一句挤牙膏似的问,也烦了,不想问了。
她还没吃呢,准备等会出去一趟,先去吃点东西,再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点菜,随便买点,到时候用锅煮个大杂烩,热腾腾的,下雨天吃最好了。
说到吃的,沈夏想起来,“你那野味还放着呢,找着客户了吗?”
要不是沈夏提起,孙富贵差点忘了,“找着了,今天就送去!”
他问沈夏,“你今天没事吧,要不帮我一起送,这吹风机还有三十多家没送呢。”
那送吹风机是正事,得去。
沈夏问,“得去借台三轮车什么的吧,自行车也行,总不能空手提吧。”这下雨天不好提。
要是有小轿车帮着装那就更好了,可惜啊,他们都是普通人家出身。
“我有个朋友有三轮车,我去借借。”孙富贵说完就拿着雨衣走了。
雨衣昨天跟行李一块带来的。
骑三轮车可不好打伞,穿雨衣正好。
沈夏换了胶鞋,准备出门。
等会就不去农贸市场了,去供销社看看有没有遮雨的那种塑料雨布,要是有,就买点回来,到时候把三轮车后面的货蒙住,这样就算下雨,也打不湿了。
沈夏锁了里面屋子的门,又把院门锁上。
出来时碰到一个老太太,似乎在往沈夏家这边看,看到沈夏出来,还笑呵呵的打了招呼,“新搬来的吧。”
沈夏道:“搬来有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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