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令雾
偏偏还不能拿林深怎么着。
林深:“……”
真是谢谢你啊!
大队长听到动静过来作证:“同志,这件事儿我能做主。这孩子前不久已经改姓林,是林深的儿子了。”
两位民警对视一眼,厉声说:“带走!”
他们推搡着王富贵就把人给带走了。
李婆子见状,哭着扑上去,抱住民警的腿就哭着说:“你不能带走我儿子啊!我儿子没抢孩子啊!他是心疼我这个老婆子,才走了一天打算把孩子接回来的。”
林深声音冰冷:“冯富贵偷孩子是假,想偷我们家东西才是真。”
“你胡说八道!”李婆子指着林深破口大骂。
“民警同志,你翻翻他的衣服口袋就知道了。”林深像看阴沉的目光看的李婆子打了个冷颤。
李婆子心里有种不好的念头。
冯富贵脸已经白的跟一张纸似得。
民警伸手,从冯富贵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
王振国在旁边一看:“唉呀妈呀,这不是林深的手表吗?怎么还在你这儿?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不是偷孩子的,你去是偷人家手表的啊!”
冯富贵两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大队长在旁边听着,真想一脚把自己的儿子踹出去。
要么就把他嘴给堵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李婆子扑上去就要抢手表,“这不是我们家富贵拿的,这是栽赃陷害!”
王振国在旁边说:“你可拉倒吧!林深自从回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周围这么多人盯着,还能让把手表塞到你儿子口袋里去啊?”
大队长头疼,立刻把自己媳妇叫过来:“去把人拉开,别妨碍人家同志办事。”
“你咋不去?”大队长媳妇狠狠瞪他一眼。
这种得罪人的事儿让她去。
他也不看看李婆子是什么人,那是跟刘桂花那种老妖婆子是同一个类型的人,十里八村有名的老刁妇。
她才不上去拉人,免得惹一身骚。
民警同志被李婆子缠着,脸色很难看。
林深面无表情地说:“李婆子,你这么说,看来你也是知情人。那你就是同党了。民警同志,你们把她也带回去审审。”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婆子就松开手爬起来躲的远远,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你别胡说八道,这事儿我根本就不知道!一定是你陷害我儿子。”
林深懒得理她。
“走!”
民警见状直接把人带走。
没开车,而是骑着自行车过来,这会儿怕是要走回去。
大队长伸手把小儿子拉到一边,低声吩咐:“你赶紧开车,把两位同志送回去。”
王振国眼睛亮,二话不说就跑进屋里去拿摇把子。
林深他们才走出去一百多米,王振国就开着拖拉机追上来了。
“林深,你们上车。我爸让我们送你回去。”
林深没拒绝,帮着两位同志把自行车放在车上,自己坐到拖拉机座位旁边,跟王振国坐在一起。
拖拉机哒哒哒哒的声音很吵,可是比自行车快多了。
王振国小声问:“冯老二还真去你们家偷孩子了?他是怎么知道你们家住在哪儿的?”
林深没说话。
王振国以为他没听见,扭头打算再问一遍,对上林深那眼神,啥都明白了。
“你该不会以为是我说的吧?我跟你说,你们家去街里住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但是你们家住哪儿我可没跟任何人说过。我爸都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说是你说的来的?”林深像看傻子似得看着王振国。
王振国反问:“你刚才那个眼神不就是在怀疑我吗?”
“我那是看你太蠢,嫌弃你的眼神。你这个脑子还不如冯富贵的脑子好使。”
林深的吐槽太无情了。
王振国觉得自己又被伤害到了。
“我不比那个大傻子强多了?”王振国不服气。
“他还知道在厂子外面蹲着我,跟我一路,等在我们家外面。趁着我们家人不注意,把京墨给偷走的。”
林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就惊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他出去的及时,京墨那孩子就被冯富贵给偷走了。
他问李振国:“冯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有啊,还是老样子。”
“那王家有没有什么人来?”
王振国想了想,说:“还真有。前天李婆子的娘家嫂子来了,还带着一个特别矮的男的。那男的不只是长的丑,身高也不高,也就是一米五五的样子。”
要不是王振国在开车,他能站起来给林深比划一下。
林深蹙眉:“李婆子的娘家日子过的咋样?”
王振国不解地问:“你问这个干啥?”
“你不知道?”林深不答反问。
“谁不知道李婆子娘家是穷山沟里的,从山里头走出来就要两个多小时。当年要不是吃不上饭,也不会一点彩礼都不要,就跟冯富贵他爸成家了。”
王振国小时候,天天听他奶奶说八卦,村子里的事儿,还真没有几个他不知道的。
林深顿时明白为啥王顾桂要把孩子抢回去了。
等到了派出所,民警同志问完,结果跟林深想的差不多。
鹿小溪在家里都不敢离开两个孩子。
大门更是上了锁。
她听到动静,跑到门口一看,看到林深惊讶的说:“深哥,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还回来了?”
现在可没到下班时间呢。
“请假了。”
“请假?”
鹿小溪走过来,把门打开让林深进来。
林深进屋,看着林京墨和鹿小溪说:“冯富贵被抓了。”
第49章 判了
鹿小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见的, 她激动的握住林深的手臂:“被抓?为什么被抓?”
“他偷我的手表。那块手表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价值一百二十块。”
林深的话让鹿小溪听不懂了。
她真是一脸迷糊:“他不是想要把京墨抢走吗?什么时候把你手表抢走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偷盗巨额财物, 会被送去劳改,没个三五年出不来的。”林深弯腰跟林京墨平视,语气格外严肃认真,“京墨,坏人送去劳改了,不要怕!”
林京墨抿着唇, 轻轻摇头:“我不怕!”
“咱们家的小男子汉真厉害。”林深夸奖道。
鹿小溪还要做饭, 拉着林深就从里面出来。
有些话不方便让孩子听见, 她把人拉到院子里, 表情特别严肃。
“深哥,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林深从窗户瞅了眼屋子里两个孩子,才低声跟鹿小溪说:“冯富贵舅舅家那个独生子,家里穷, 这么多年讨不到老婆。眼看着都四十多岁了, 后半辈子也没个指望, 就想找李婆子要个孩子。不拘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所以他们就把注意打到京墨身上了?”鹿小溪气的浑身颤抖, “他们怎么能这么无耻?”
林深忙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别激动,人都去当劳改犯了,以后再也不敢来咱们家了。”
他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 这条胡同还就只有他们一家。
昨天他还在家,冯富贵就能偷偷地把京墨偷走, 要是白天他不在家, 家里只有小溪和两个孩子那怎么办?
鹿小溪声音哽咽:“你没看到京墨昨天都吓坏了。孩子半夜说梦话, 醒了好几次,梦里都吓得直哭。”
她这个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冯家的人真不是东西。”鹿小溪被气的直哭,“他们怎么不去死呢?”
这种人活着干嘛!
浪费国家的粮食,还不如把他们家的那份粮食,给别人,让别人活下来。
林深喜欢听鹿小溪这样生气勃勃骂人的样子,还时不时附和两句。
等鹿小溪骂累了,拿起煤铲子铲了两掀煤放在铁撮箕里,一只白皙的手先她一步把铁撮箕拿起来。
鹿小溪看到林深拎着那么多煤,吓得忙冲上去抢。
“深哥,你放着我来,这东西很沉的,你拿不动的……”
她的话都没说完,林深就拎着煤进屋了。
鹿小溪站在地才把最后一个音发出来:“啊!”
林深把撮箕放在旁边,拿起小煤铲子往灶膛里面添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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