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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想踩她几脚呢!
贺长恭道:“等着我让人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再说。”
沈云清一头问号。
“你那么关心别人的娘子做什么?”
贺长恭:“……我关心她做什么?”
这不是中间还有温止吗?
之前贺仲景被人发现的事情,是温止帮了忙的。
他不想欠人情。
要是他女人真有毛病了,就让沈云清给她看看。
事情已经过去许久,贺长恭也不怕沈云清担心了,就把当初那件事情的始末说了。
沈云清这才知道,原来那件事情,还得了温止的人情。
这就让她有点难受了。
本来以为大家互不相欠,并且还是他家毛病居多,以后一刀两断,干干净净。
没想到,还是承了他的情。
不行,这一刻也不能等,立刻就得把这人情还了。
所以沈云清一时之间,竟然希望周氏是真的生病需要她……
贺长恭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欠谁的情,也不愿意欠情敌的情。
“我去找温止问问吧。”他想了想后道。
“算了,你别去,让姐夫问问他。”
张旭前些日子,喜中二甲传胪,现在也进了翰林院,和温止成了同僚。
两人因为都是临州人,从前也多有接触,所以现在关系走得很近。
沈云清的姐姐,估计现在应该已经得到好消息,过些日子就会带着孩子进京。
因为京城房子昂贵,所以现在张旭也依然借住在贺家,等妻儿都上京之后再做计较。
贺长恭道:“那也行。”
张旭回家之后,听贺长恭说完,立刻就出门去找温止。
温止正陪着周氏。
“今日好些了吗?”他坐在床边问道。
周氏脸色苍白,摇摇头,眼神里是从所未有的脆弱。
“相公,相公,孩子,孩子能保住吗?”
她刚查出来怀孕不久,可是怀相很不好。
她越是珍惜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就越是不稳。
今天早上,她起床的时候发现了血迹,终于慌得不行,让人去找沈云清。
温夫人虽然高兴她怀孕,但是还是不忘了逞婆婆威风,还让她去伺候。
周氏这几日实在不舒服,就告病躺在床上。
结果小姑子温仪就跑来阴阳怪气,说她怀孕了就金贵,眼里没有长辈云云。
“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夫不是说没事吗?”温止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有些心疼。
其实他对孩子,并没有多少期待。
即使到现在也是。
可是周氏对待这个孩子,却有些走火入魔的感觉。
温止甚至觉得,倘若孩子不能顺利出生,周氏都能跟着去……
周氏咬着嘴唇道:“相公,那些大夫,我不相信。我,我想请贺夫人来给我看看。”
事实上,她已经这么做了。
只是沈云清已经回绝了她。
要说从前,周氏不能如此没有脸皮,继续赖着沈云清。
但是这次不一样。
她怀孕了。
这个孩子,关乎到她和温止的未来啊!
温止怔住,完全没想到,周氏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不愿意找沈云清。
沈云清生活得美满幸福,平静安宁,他不愿意打扰。
只是周氏现在的状况……
他终究是犯了难。
周氏这次没有退缩,就双目含泪,定定地看着温止,等着他回答。
她知道温止的纠结。
但是这一次,是为了孩子。
她想勇敢一次。
孩子是他们两个的纽带和牵绊。
有了孩子,他们未来才会更牢固。
温止犹豫再三后开口道:“我找找关系,请个太医来给你看看。”
太医?
温止是从来不徇私,不搞裙带关系小团体那一套的,能这般放下身段去求人,已经很不容易。
周氏明白。
但是现在,她不想体谅。
“相公,太医来过了。我娘帮我请了太医了。”周氏道,“可是真的不行,我还是肚子疼。我好怕……相公在担心什么?我一直都知道我和她孰轻孰重……但是我无意于打扰,也不会嫉妒,我只是,只是想要我孩儿平安!”
说着,她已经泪眼婆娑。
“相公,求求你了,我只是把她当成民间传说的神医,并没有其他任何坏心思。”
“我肚子里的,也是你的骨肉啊!”
“相公,我没求过你什么。这一次,我求求你了!”
“我想保住我们的孩子,相公——”
周氏泣不成声。
“从前,终究是我对不起她。”温止帮她擦拭眼泪,“我没脸再去求她。而且,你不会有事的。”
“相公,过去种种,现在男婚女嫁,各不妨碍。我求她,是因为她是神医。”
既然分开了,坦坦荡荡的,为什么不能去求医?
也不是不给诊金。
“相公,你不好出面的话,我让人去求她,行吗?”
“我去。”温止喉结动了动,终于做了决定。
他去找贺长恭。
不是他想,但是周氏想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其情可悯,而且确实也是他的孩子。
他对周氏,也有着深深的愧疚。
“我出去一趟。”
第370章 温止上门请人
周氏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复杂。
但是她不后悔。
为了孩子,她必须如此。
说起来也奇怪,从前没有怀孕的时候,她对温止言听计从,断然没有这样的勇气,去要求他什么。
但是知道怀孕之后,她整个人变得都不一样了。
好像……好像他更重要了,他要成为自己孩子的父亲了,维系着两个人的未来。
但是同时,也好像不那么重要了,腹中孩子在她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挤占了原本属于温止的位置。
总之,就是非常奇怪的感觉。
周氏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闭上了眼睛。
孩子,娘为了你,会尽最大努力。
也请你,给我这个机会,见到你,抚育你。
温止直接去了贺家,也就和张旭擦肩而过。
贺长恭听说温止来了,亲自出来见他。
不过,他小心眼地没有邀请他进门,而是请他去旁边茶楼坐。
温止却道不必,把自己的来意说了。
他内心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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