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826章

作者:肥妈向善 标签: 穿越重生

  汪主任和他谈话间转头过去,目光对准谢同学的方向说:“她不知记不记得我。前些天我们刚会过面。”俨然这位老前辈是先认出谢同学的面孔了。

  “老师,您好。”谢婉莹礼貌喊声它院的老前辈。

  国协的人一块疑问了,这两人如何结识的。

  潘同学揭示出答案:“这位老师是监考老师。”

  方泽的人上他们国协医学院监考不可能。众人很快联想到前段日子里那个对医学生而言非常重要的考试日,一下子全明白了:汪老师是执业医师考试考官。

  这年代连安排考生上计算机抽题答题都做不到,也没能做到考官调区和考官统一培训。首都考区的考官基本上临时抽调的是国都系的临床老师。不要忘了,首都地方上的头号医学院派系是国都而不是国协北都等其它。有方泽的老师被抽过去当考官不奇怪的。

  “汪主任,你前些日去当主考官了。我都忘了这回事儿。”佟医生承认自己后知后觉。

  国家执业医师考试以前没有,近来才有。头一年最紧张,几乎医学圈里全员关注。因为属于新鲜事物,大家对它不了解,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会有不安感。从第二年开始,一回生二回熟。除考生以外,关注的人群急剧减少。

  本来就是,这事儿仅是和医学院及学生关系大。

第3102章 想混过关不可能

  对已就业的医生和临床老师们来说,分明是和个体毫无瓜葛的事件,无需挂心头上的。除非这个医生本人有关心的人去参加考试了,会为此过问两句。

  “你们当时去考的时候带齐物品没有?”陶智杰借这个机会问两位师弟师妹。

  陶师兄这哪里是问他们,是在方泽面前卖弄国协的老师根本不怕他们会考不过,所以基本不用问。

  不说国协,方泽的老师一样对自己学校的优秀医学生能否过关足够放心的。

  这里特别提一嘴,优秀。

  不要以为通过高考考上名牌医学院的学生个个全是学霸,应该一路都很牛。不是的。几年书读下来,有的学生对医学兴趣缺缺或是心跑到学习以外的地方去了,无心学医的结果注定了这些人的成绩早从高考时的辉煌沦落为一落千丈。

  谢婉莹记起了自己当年的同届同校同学们。

  这里面除了与她同班的孔云斌同学就读在仲山医学院八年班,同校考上仲山医学院的高考生不少的,有十来个,遍布各医学院专业。

  其中有个印象叫她特别深的隔壁班男生,据说在医学院大学期间失恋了,随后天天借酒消愁一蹶不振,最终毕业证和执业资格考试证全没拿到手。

  你说这么个鲜活的教训,让她怎能放纵自己在医学生期间谈恋爱。也特别能理解为什么他们班的辅导员任老师一再抓他们班上的男生们,学生时期谈恋爱要慎重。

  主要是医学很难,在大学各专业里属于想混过关完全不可能的那种专业。

  医学是难度上限无天花板。医师执业资格考试上回说了为及格线,这个标准线低到什么程度,按照名牌医学院老师们的说法,是比拿到本校毕业证和学位证更容易的事。因为这是全国统一考试,考试内容要考虑到其它技术水平低的医学院教学力量,兼顾到这些医学院培养出来的一般学生,水平线只能放低了。

  所以,你说让名牌医学院的老师若关心自己的学霸学生们说点什么好,只能说句类似陶师兄的话:你们去考试时准考证身份证以及其它各种证明文件有没有记得带上啊?若笔试的时候有没有记得填对自己的准考证号?

  不怕你考不过,只怕你在一般环节上犯蠢了。一年一次的考试,今年失去要明年再来的,耗费不起的是你的升职时间。

  对潘同学他们来说,辅导员任老师是给他们强调这点没错。他们班去参加考试的男生们是蛮紧张的。然后,个个以为谢同学向来喜欢起早贪黑学习工作会比他们更紧张。

  结果——

  “她——超冷静。”汪主任说出自己为什么来会谢同学的理由,“在考场的表现,给我感觉好像是回到自己家自来熟。”

  多学霸的学生,只要是头次参加这类考试对考场流程铁定不熟悉,心里头会发怵的。如潘同学等这些国协学霸,紧张的正是这个。

第3103章 潜台词

  谢婉莹恰恰相反。

  重生的,哪里会考场紧张,好比她当初对高考不怎么紧张一样,属于重生福利。

  她关心考试的点只剩下不要出什么大事件搞到不考了,只要有组织考,她去考有自信绝对能过的。

  她重生以后发怵的点只会是:自己重回到一个高智商人群里头混事业,可想而知,只要自己做得一点点闪失很容易露馅儿。

  她是没想到当时的考场主考官把她一个人记得很牢,更没料到这主考官恰好来自研究人脑的方泽。这似乎要让她冒出层冷汗了。

  “她对考场很熟?”佟医生对汪医生话里的意思提出疑问。

  “对的。”汪医生回述那天考场的情况,“你们知道的,一般考生进到考场以后,看见有考官会问一句,我现在是从哪儿开始操作。”

  实践技能考试里的操作考试是在单独的房间里进行的,里头安排有一到两名考官或加上主考官。

  考生进去后由于对环境不熟悉首先会有种茫然感。对于是否现在可以开始操作,在哪里开始操做,现场物品哪些能用哪些不能拿,是否对着老师操作等诸如此类的问题,考生询问在场考官老师是很正常的举动。只要不涉及泄漏答题答案以及协助考生操作的嫌疑,考官在现场进行指引算是考场考官的义务了。

  谢同学是这样的,进去房间后如汪医生说的回家般自来熟,什么也不用问,拿起考场里头的物品直接开始操作。

  “她知道可以哪些东西是属于她的,可以随便拿。”汪医生说。

  她重生前考的是病理科目,但是操作技能考试流程很大同小异的。再有恰好这年是她重生前考的那几年,题目和考场环境她早就听很多同行说过了,对这些环节真就一点都不陌生。

  一个考生表现得太另类的优秀变成是,汪医生说:“她像模特儿走过场,做操作好比在家里做菜,又快又稳,根本不需要问任何人我要做什么。你们可以想象到我们当时考官们的心迹。”

  在场的人听完汪医生描述的场景,脑海里浮现出相应的画面感,不由一个个哈哈笑出声,笑的是汪医生话里头的潜台词:考官们大概是全身大汗淋漓了,这考生熟悉成这样,莫非是漏题了?

  谢婉莹的背后真的爬上一股冷飕飕了。

  身边,曹师兄的手伸过来在她后背拍拍,应是看出她异样,若是在安抚她:放松些,放松些,尚未露馅。

  只差一点儿了好不好。

  “你们——”汪医生过来正是想确定下情况,问国协一帮人,“是不是跟她介绍过考场什么情况?”

  国协老师漏题给自己学生?不可能的事。国协老师自己都不知道题目。

  不相信可以问同期考试的潘同学。

  潘世华认真答对方老师:“真没有。我们辅导员说给我们讲没什么用,因为每年考场环境和内容会变。给我们提前押题,到时候去到那儿发现不一样怕吓到我们,不如以平常心去考。”

第3104章 被拯救

  话是这样说,他潘同学和其他班上考生会紧张的。只有谢同学据汪老师讲的进入考场以后保持住了超凡的冷静,真把他惊到了。

  “你们呢?”汪医生再问另外几位国协的老师。

  学生不知,医学院老师不知,临床老师知道不知道呢?考官是从临床医生群里头挑出来的。会不会国协的临床老师从哪儿听到了什么风声给自己学生漏题。

  “找考官不找我们国协的好不好。”陶智杰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方泽给自己国都学生漏题可能有迹可循。国协从不参与这种事情的,怀疑国协谈何而来。

  “你们两个呢?”汪医生决定每个国协人问个遍,防止漏网之鱼。

  要说这汪医生太正直了,绝对的清官考官一个,有疑点追根到底。

  先被点名的宋学霖,面上挂了一幅很本分的表情说:“我有想过等她来问,但是她没来问过我。”

  宋医生你说什么?原来你早已经准备好给我漏题了吗?谢婉莹想抬只手捂下额头了。

  现场响起哈哈哈再一片大笑声。汪医生一块笑个不停。

  这位北都才子明明去年考过,故意话说半截,是拐着弯儿说他们想多了。

  高智商人群的对话是这样了,谢婉莹内心里冒起股恨不得拔腿而逃的念头,神经外科领域是真可怕。“曹医生我认得你。”汪医生问向了最后一位国协人索要答案。

  曹勇说:“我说什么不重要。不如,让你们的人自己尝试来回答这个问题,反正你们的人接触过她大致了解她这人是怎样的。”

  曹师兄这话够绝的,把球踢回对面去了。

  佟医生对汪医生说:“说她提前知道题目完全没必要,因为她太善于察言观色。”

  “这么厉害吗?”汪医生问。

  是,可能一进考场见你们的目光基本上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了。”佟医生以自己被摸过脑子的体会告诉汪医生是如何一回事。

  汪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婉莹心里没有这样感谢过人,感谢曹师兄和佟医生,终于把她从快要被扒皮的状态里拯救出来了。听说他们下午要开会,谢同学要发言,汪医生留下来旁听了。可知这位清廉考官另一个目的纯粹想进一步了解貌似神乎的谢同学。

  到了时间点上,与会的医生逐个抵达现场。

  佟医生必然需要给客人们做番重点人物介绍:“我们医院医务科的主任侯主任。翟主任是我们神经外科二的主任,你们对他很熟悉了,这次的病人他是牵线人。说来这个病人本该入住他们科的,现在他们把病人让给我了,是我的荣幸。”

  这样的两院医生合作肯定需要院领导批准的,医务科主任亲自到场很正常。

  “我们先开会吧。”侯主任负责主持这次会议,说道,“张院长说了,说等会儿如果有空会绕过来听听。”

  说是最高领导要来,大家听完有些不安感了。

  会议开始。

  对病人的病情昨晚已经有过讨论,基本明确。

第3105章 寄望

  昨晚与今早的交锋,让双方对彼此的能力再有一定的了解。现在讨论的议题集中在了合作方式上。

  “主刀的话,要由我们医院佟医生来担任。”侯主任提出。

  果然,方泽不可能把术中最重要的位置让出去。

  病人同意不同意这点,方泽有另外提议,应该是昨晚的事情之后很快达成了某种共识。听侯主任说:“病人主要是对手术方案有要求。所以,我们会参考你们国协的手术方案来做。”

  听到对方这话,国协这边的人不知是该哭或是该笑。

  方泽的人这边先苦笑一堆了。

  侯主任喉咙中连清三声嗓子。

  之前不知怎么回事的汪医生开口说话了,说起自己家领导:“你这是准备让人家指挥我们佟医生干苦力活吗?”

  酷酷的佟医生酷酷地说:“肯定不行,我这人最不爱干苦力活了,最苦的苦力活要分担给助手的。”

  “你想让谁来当助手?”

  “这不是接下来要商议的事情吗?”

  原来方泽打的是这个算盘,面子先拿走再说。反正一群医生在手术室里,病人不知道哪个是给她实际做手术的主刀医生,说是谁都行。

  手术向来谁能谁上。偶尔主刀不行其他人替上。

  要真正确定的是谁能参与进入这个手术团队中,这事关进一步的手术路线图。

  “我们佟医生作为主刀先说说他的计划。”侯主任把“话筒”交给佟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