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第259章

作者:木梓潼 标签: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穿越重生

  唐颂一直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章麓最开心,不停夸着两人真优秀。

  “安安,满分的还有两个女生呢,好厉害!”章麓看着岑淮安胸前的金牌,眼睛还看着满分的那两个女孩。

  岑淮安“嗯”一声,其中有个女生他还认识,是去年参加IMO比赛的他的队,在IMO比赛中也是满分。

  “真优秀!”章麓目光从那个女生身上移不开了,只觉得她身上散发着天才的光芒。

  岑淮安、唐颂和章麓得奖,江老师是最开心的,这都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啊,为学校争光了他脸上也非常有光。

  因此从武市回来后,江老师嘴角的笑容往上一直扬着,心情极好,班里学生犯错了也都很宽容。

  不过高三上学期都要过完了,还有学生不想学犯事,江老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高三的放假时间比高一高二推迟了些,但还在正常范围内。期末考试结束,岑淮安和章麓迎来了寒假。

  这次华国集训队的第一阶段培训在今年三月份才会开始,所以岑淮安可以度过一个完整的寒假,还可以和家人好好过年。

  去年蒋外公过年时身体生病吓坏了所有人。冬天是年老的老人最怕的季节,也是最难熬的季节。

  今年冬天初夏每周都会去趟蒋外公家里给他把脉,帮他和岑父、蒋胜男调养身体,这个冬天他们养得很好。

  不过临近过年大家依旧很小心,初夏也让蒋外公情绪不要大起大落,突然高兴和生气都不行。

  她还和所有蒋家人都说了,不能气到外公,他现在的身体生气是大忌。

  就是蒋二舅一家也谨记初夏说的,再也没在蒋外公面前说过他们的家事。

  快到过年的时候,初夏去干休所给岑父和蒋胜男送年货,蒋胜男和她说:“今年老大一家也回来过年。”

  初夏摆放东西的手一顿,转头看向蒋胜男:“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岑峥时一家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初夏并不想和他们多接触。

  “后天。”蒋胜男皱着眉,面露不解:“现在是小泽复读的关键时期,也不知道你大哥大嫂怎么今年想起来回来了。”

  去年蒋胜男忙着照顾蒋外公的身体,她给老大一家打过电话,让他们回来看看外公。

  毕竟外公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岑峥时也受过蒋外公的疼爱,理应回来看看老人。

  但是被西望以岑淮泽需要参加高考、寒假学校也有补习这个理由拒绝了。

  去年岑淮泽考试估分失误落榜,今年只能进行复读,按理说西望应该和去年一样的做法。

  蒋胜男心里有些不安。

  初夏和蒋胜男的想法一样。

  两天后,岑峥时一家人到了,蒋胜男让他们自己打车到干休所。

  四合院现在是初夏的,蒋胜男不会让他们一家子去住。

  只是暂住,蒋胜男她们的住处还有房间,和干休所的工作人员说一声就好。

  蒋胜男把岑峥时一家接进来时,西望脸上就带着笑容,对于住在干休所也没有意见,尽管她很想住四合院。

  过了两天后,蒋胜男终于知道西望为什么来京城后一直挂着笑脸,她有求于她和岑父。

  西望知道岑峥时大舅在教育部工作,虽说现在已经退休了,但还有以前的人情,总能帮上忙的。

  “妈,你看小泽的成绩,还有馨馨的,我们那个市教育水平真的不行。你们在京城,他们两个只能靠你们了!”

  蒋胜男脸色并不好看,她看向岑父,让他来说。西望更怕他。

  “按照你这样说,你们那个市就没有考上大学的人了。在哪里学习都一样,只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学,有没有能力学好。他不想学,到哪里都学不好!”

  西望脸色一僵:“爸,小泽和馨馨之前每年都去西北,你们了解他俩的性子,他们哪会不愿意学呢,爸……”

  西望话还没说完,岑淮泽“唰”一下站起来:“妈,我不转来京城。”

  岑淮馨也跟着说:“我也不转。”

  西望瞪两个孩子一眼,示意他们不要胡说:“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岑父:“你给他们转校,为什么不问他们的意见?还有,只剩下一学期学习时间,你们市和京城学习的教材一样吗?学习的进度一样吗?”

  西望被问得愣在那里,这个她没有想过,她只是觉得京城一切都好,岑淮泽和岑淮馨到了京城一定能学好。

  岑淮泽说:“不一样。妈我在家就和你说过,转来京城我还要重新适应,我只剩一学期学习时间了,可能到京城我成绩会更差。”

  岑淮馨“嗯嗯”跟着点头:“妈,我问过我同学,京城和咱们市的教材不一样,我转来还要重新学。”

  岑父望向西望:“你还坚持给孩子转学吗?”

  西望皱眉:“可是京城就是比我们市教得好啊,不然章麓和安安怎么成绩那么好?还拿了国家竞赛的奖牌。”

  岑父:“你们省也有拿全国数学竞赛奖牌的,那怎么不是小泽呢?京城也有同样考不上大学的,你怎么不看看那些学生?只会盯着麓麓和安安,他们是京城最优秀的高中生,你们市也有!”

  西望被岑父说得面红耳赤,无法反驳,也根本不想承认是岑淮泽和章麓、岑淮安在能力上有差距。

  不过岑父和蒋胜男坚决不同意给岑淮泽和岑淮馨转校,岑淮泽和岑淮馨也不愿意,岑峥时知道父母不同意后,一起劝西望,她终于打消了这个念头。

  西望自己心里不舒服,过年的时候让两个孩子去找岑淮安他们玩,问他们京城都学什么。

  岑淮泽和岑淮馨不想去,学校里学的都是高中知识,还能学什么?

  西望一直催,他们只能过去。

  岑淮安和章麓听到这个问题眼里露出奇怪的神情。

  章麓直接回道:“语数外物化生政治。你们难道不学这些吗?”

  “学。”岑淮泽说:“一样的,我妈总觉得你们京城教得更好。”

  岑淮安说:“教得好不好要看老师,不是看城市。”

  每个高中都有教课厉害的老师,也有教课水平一般的老师。

  岑淮泽:“我妈要是懂这道理就好了。”

  他语气有些吊儿郎当,不过晃腿摇肩那些坏毛病都没有了,几年的军队训练,对他和岑淮馨来说帮助很大,也让两人改变很多。

  岑淮安看一眼西望,对她实在喜欢不起来,他移开目光说:“你可以告诉她。”

  岑淮馨叹口气:“我妈不会听的。”

  但还好这个年过得还是安稳的。蒋外公这会儿身体不好,谁敢刺激到他,蒋家人能和他拼命。

  西望还没那么没脑子,要把所有人得罪完。她是一个知道用到你了,会把你哄得很开心的人。

  过完年,西望最后又问了一遍岑淮泽和岑淮馨,两人非常反对转校,而且岑淮泽学校要开学了,岑父又不帮忙,她只能带着孩子和岑峥时回去。

  初夏是他们走后才从蒋胜男嘴里知道西望今年回来过年的目的。

  她根本无法理解西望的想法:“小泽关键的时期就在下学期,她现在想转校不怕小泽越学越差吗?”

  如果真的想转校,应该去年复读的时候就决定好。就算真的能转,两市的教材都不一样,转校过来只会跟不上学习,不会提高成绩。

  蒋胜男修建着桌子上的金桔树说:“估计不知道听她哪个娘家亲戚说的,想一出是一出,不用管她。看我修剪的这棵树怎么样?”

  蒋胜男对于这个儿媳一点希望她孝顺的想法都没有,只希望她少作点妖,最好别经常来京城。

  初夏抛下分析西望,走过去仔细看了看说:“我觉得修剪得很好看。”

  她不懂修剪花束和插花,但从初夏的角度来看,这盆树不管哪里看都赏心悦目。

  蒋胜男笑得一脸开心:“你没有哄我吧?”

  “没有。妈你可以让爸也看看是不是好看。”

  “不用。”蒋胜男收拾着桌子上掉落的枝叶说:“我相信你的眼光,你爸那个大老粗什么都看不出来。”

  *

  岑淮安在集训队参加了两个阶段的培训,和去年的一样,最后一个阶段宣布六名参加IMO的选手。

  有岑淮安,也有唐颂。

  唐颂可以说是一匹黑马了,在60进15里,他还在第十名,但是第二阶段培训,他第一次考试就考进了前六,进步飞快。

  岑淮安当然知道唐颂是怎么学的,除了睡觉就是学习做题,吃饭的时候手里都拿着奥数错题集,努力得令人心惊。

  章麓都和岑淮安说:“唐颂学习学疯了吧。”

  岑淮安:“说明他的目标不仅仅是国一。”

  章麓瞪大了眼睛:“他想去参加IMO?”

  岑淮安“嗯”了一声。

  章麓有些意外又有些不意外:“唐颂和你一样,喜欢挑战自我。”

  因此唐颂进了IMO,岑淮安觉得是理所应当。他在奥数方面有这个天赋,又付出了比常人多几倍的努力,进去很正常。

  唐颂听到能参加IMO选手的名字里有他时,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他做到了!

  IMO比赛依旧在七月份,而七月七、八、九三天是岑淮安他们高考的时间。

  当然能参加IMO比赛的学生,都是能被保送的学生,他们可以不用参加高考。

  除了岑淮安和唐颂,其他人都选择了保送。岑淮安和唐颂要参加高考。

  幸好IMO比赛是在7月13日至七月24日,考完试再去E国参加IMO比赛也可以。

  岑淮安和章麓高考的考场都在东城区,但不在一个考场,而其他学生的考场也都分开了。

  学校安排学生住在考场所在的学生宿舍,有高三去其他考场考试的学生腾出来的宿舍。

  初夏和蒋知观一商量,两个孩子考试得住得好些,学生宿舍有的连风扇都没有,现在天气那么热,住里面太遭罪了。

  在四中夏天岑淮安和章麓、蒋为先都住去了云梦泽,宿舍里睡一觉起来就是一身的汗。

  初夏和蒋知观她们看了看附近的宾馆,定了一家有空调的、各项设施非常先进的宾馆。

  当然价钱也不便宜,平时都是有钱人住,没多少普通人住。

  章麓看到她的房间,“哇”一声,惊喜地扑到大床,舒服地喟叹出声:“好舒服,妈妈我好爱你!”

  岑淮安也觉得住这里舒服,看着初夏心里暖暖的。

  此时的岑淮安已经长得挺高了,比岑峥年还高一点,初夏让他坐下来才能摸到他的头。

  “考试不要紧张,你有IMO金牌,哪个学校都会要你。”

  “嗯。”

  岑淮安并不紧张,相比较奥数题目,高考题目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他唯一觉得难受的,是考场里过于闷热,开窗户也无济于事,不到最后15分钟又不能提前交卷,让他这个做完检查了好几遍卷子的人实在觉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