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嘛小蹲蹲
陈立衍的鼻子还在流血,包翠莲用手沾了水对着男人的额头啪啪连着拍了好几下。
“妈,我没事。”
陈立衍别扭推开包翠莲,顺手把汗衫洗了。
包翠莲:“臭小子,让你叫你媳妇出来吃个饭怎么还流血了。”
媳妇。
想起林晚晚那白花花的背,陈立衍的鼻血又开始往下涌。
“哎哟,你这孩子,鼻血怎么越流越多了。”
包翠莲急眼了,从天井旁边的石头缝里抓起一把臭草塞到嘴里嚼了几下,然后对着陈立衍鼻孔就准备塞。
“妈,我真没事。”
陈立衍嫌弃的后退几步,然后拿着洗净的汗衫逃也似得跑了。
西屋内,陈立衍出去后,林晚晚自己用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身子。
将衣服穿戴整齐后,林晚晚抬脚准备出去。
突然的,手腕的地方烫的厉害。
林晚晚定睛一看,发现手腕的地方多了一枚精致的玉佩。
这玉佩成色很好,晶莹剔透的。
“这玉佩……”
林晚晚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这玉佩她认识,前世陈立衍在拍卖会上买的,花了上千万,据说还开过光。
她死后,陈立衍一直抱着她的骨灰睡觉,这玉佩也被陈立衍塞到了骨灰盒里。
“滴答~”
一滴水从玉佩滴落下来。
“滴答~”
“滴答~”
越来越多的水从玉佩里溢出。
前世林晚晚看过不少电视剧。
当鬼那十几年,林晚晚更是几乎天天跟着陈立衍别墅里的小保姆一起看小说。
几乎是一瞬间,林晚晚就想到了一个词,‘灵泉’。
桌上刚好有个干净的搪瓷杯。
林晚晚用搪瓷杯接了一碗水。
小说里,灵泉一般都能美容。
早上晒了一上午,林晚晚脸颊这会火辣辣的烫。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林晚晚轻抿了一口。
水冰冰凉凉的,一口下去,林晚晚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很舒服。
一秒钟。
两秒钟。
林晚晚对着桌上的双喜镜看了好一会。
然而,镜子里女孩那张稚嫩的脸半点变化都没有,没有变白,也没有变漂亮。
这什么鬼金手指。
林晚晚的小脸一下耷拉下来。
不过这水确实挺解渴的。
“啊~”
林晚晚仰头将余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舒服的眯了眯眼。
“晚晚,吃饭了。”
外头传来了包翠莲的声音。
“哎,我现在就出去。”
林晚晚抬脚出了门。
与此同时,林晚晚手腕上的玉佩奇迹般的又消失了。
林晚晚出去的时候,陈立衍刚好晾完衣服。
男人的寸头湿漉漉的正往下滴着水,下半身松松垮垮穿了一条贴满补丁的裤子,上半身赤着膀子,手臂古铜色的肌肉高高隆起,小腹上八块精瘦的腹肌整齐的码着。
这身材。
林晚晚狠狠的羡慕了。
女孩的视线太炽热,陈立衍黝黑的脸一下红了大半,大手顺势把衣架上刚干透的汗衫扯了下来,套上,然后大跨步往堂屋饭桌走去。
林晚晚:……
狗男人,看下都不行。
小气鬼!
装什么纯情!
平时怎么没见他穿的这么严实。
“来,晚晚,你坐老四旁边。”
包翠莲主动让出一个位置。
“谢谢妈。”
林晚晚也没拒绝,就着位置坐了下去。
“来晚晚,这是你的饭。”
包翠莲将一大碗压实的大米饭放到林晚晚面前。
“妈,凭什么她吃大米饭!”
李秀花怒了。
也是这会,林晚晚这才发现自己碗里的饭和大家的不一样。
别人吃的都是红薯拌饭,只有她碗里是白花花的大米饭。
这包翠莲,确实有够偏心的。
林晚晚脸有点热,臊的。
“凭什么,就凭她今天让我们吃上肉,你要是有意见,你可以不吃!”
包翠莲说的理直气壮。
“妈,这些东西都是东东他们自己抓的。”
林晚晚有点不好意思。
严格来说今天除了那窝野鸡蛋,其他都是别人抓的,就连野鸡也是陈立衍抓的。
“没有你他们能抓到?”
包翠莲的心偏到了太平洋,认定了这些肉都是林晚晚的功劳。
“对对,没有小婶我们可抓不到这么多肉肉。”
陈西点头表示同意,小嘴鼓鼓囊囊的塞满了牛蛙肉,满足到不行。
“你们谁还有意见?”
包翠莲厉声。
李秀花张了张口想说话。
包翠莲冷声:“有意见的就滚出去,刚好省双筷子。”
李秀花的头瞬间低了下去,快速扒着碗里的红薯饭。
“张春霞,你怎么这么过分,自己一个人夹这么多。”
李秀花就说了一会的话,紫苏牛蛙就少了三分二。
这其中,大半的牛蛙都到了张春霞碗里,李秀花怒了。
张春霞:“什么叫一个人,我这是夹给我们家右右吃的,我们家右右现在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牛蛙补补。”
“你……”
李秀花憋红了脸。
“你再叭叭,一会就真吃干饭去。”
陈立国瞪了眼李秀花。
李秀花被噎了一下。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陈家小孩多,还几乎全是男孩子。
陈立华的厨艺好,满满一大盘的牛蛙一会就被抢光了,红烧鱼很快也没了大半。
李秀花再顾不上说话,低头吭哧吭哧跟着抢了起来。
“这群臭小子,跟大半年没吃过饭似得。”
包翠莲嗔怪骂了声。
“晚晚,这是留给你的,没加辣椒。”
包翠莲从厨房里端了一个小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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