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嘛小蹲蹲
为了追那女知青,陈卫松天天去帮那女知青干活。
陈卫松皮囊好,个子高,在临水村出了名的俊。
一来二去,陈卫松和那女知青慢慢熟悉了。
乡下生活太苦,那女知青累的又黑又瘦,最后受不了,嫁给了陈卫松。
婚后,陈卫松托关系让村长帮那女知青安排了个轻松的活,让那女知青在当地小学当老师,不用下地。
刚结婚那两年,两人感情特别好,用如胶似漆来形容都不为过,还生了一儿一女。
后来女知青回娘家过年,再也没回来过。
陈卫松急红了眼,到处打听女知青老家的住处,然后只身坐火车去找女知青。
没多久,陈卫松就拖着行李回来了,跟那女知青一起回来的。
女知青回来后没多久又走了,孩子一个都没要。
之后,陈卫松一直茶饭不思,每天就躺在床上。
也是后来陈立衍从村长口中才知道,那女知青回去后跟别人相亲了,回临水村是跟陈卫松扯离婚证的。
陈卫松的情况还算好的,他家里有点小钱。
离婚后,陈卫松一直被家里逼着再婚。
陈卫松心里惦记着前妻,一直不肯再婚。
可两个孩子没人照顾,带着两个孩子他也没法下地干活。
陈卫松最后实在没办法,离婚一年后还是娶了现在的老婆。
然而,后妈到底不是亲妈。
陈卫松现在的老婆对他两个子女特别不好,动则打骂。
陈立衍不是陈卫松。
他可以很确定,如果林晚晚跑了,他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更不可能和别人结婚。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生孩子。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晚晚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坐在矮凳上发呆,灶头的柴火都快掉出来还没察觉。
“没。”
陈立衍回过了神。
“水差不多了,我帮你弄到澡房。”
陈立衍头低低出了厨房。
男人的态度明显较刚才冷了几分。
林晚晚有点莫名其妙。
想着他可能还在害羞,林晚晚也没当回事。
陈立衍徒手提了两三桶水去澡房。
折腾了一天,林晚晚也累到不行。
这会时间太晚了,林晚晚本来不想洗头的。
可干了一天的活,林晚晚出了一身的汗,头发又油又痒。
没办法, 林晚晚只能硬着头皮把头发洗了。
洗完头洗完澡,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林晚晚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林晚晚的头发又长又厚。
家里没有吹风筒,等头发干,估计今晚都不用睡了。
最后陈立衍建议,让她躺着先睡,自己拿毛巾帮她擦。
林晚晚实在太困,也没拒绝。
躺下后没多久,林晚晚就睡着了。
陈立衍用毛巾细细帮她擦着头发。
等女孩的头发彻底干透后,林晚晚早已睡的死气沉沉的了。
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加上刚才又睡了会,陈立衍这会反而没什么睡意了。
帮女孩掖好被子后,陈立衍轻手轻脚转身想出门。
“你去哪。”
林晚晚黏糊糊开口,小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胳膊。
“没,没去哪。”
女孩的声音跟撒娇一样,陈立衍有点心虚。
“抱着我睡。”
林晚晚说着小脸往男人怀里蹭了蹭。
陈立衍:……
“我,我还没洗澡。”
女孩娇娇软软的,往怀里蹭的时候,陈立衍刚压下去的火蹭一下又上来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难怪这么臭!”林晚晚嫌弃噘嘴,“那你快点洗完回来。”
“好。”
嘴上这么应着,陈立衍心里却想着一会还是别回来了。
不想,林晚晚突然威胁,“你一会要是敢不回来,我明天就当众扒了你衣服!”
陈立衍:……
他媳妇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不过按林晚晚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干的出来。
陈立衍想溜的心思一下没了踪影。
将女孩放回床上,陈立衍出了门。
厨房的锅里还有热水。
陈立衍却没有要去弄热水的意思,直接从井里打了两桶冷水随便洗了一下。
想起刚才媳妇嫌弃他臭,陈立衍又闻了闻,确实汗臭味有点重。
破天荒的,陈立衍去澡房拿了个香皂把全身都搓了一遍。
确定身上没味道了,陈立衍这才轻手轻脚回了西屋。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女孩均匀的呼吸声。
天气热,女孩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吊带睡裙。
月光下,女孩撑大字躺在床上,裙摆几乎都撩到了胸口,睡没睡相。
陈立衍看着,喉头又是一阵的热,刚被冷水压下去的火一下又涌了上来。
陈立衍很想去院子里随便搭两张板凳睡。
可想到女孩刚才的话,陈立衍还是乖乖躺到了床上。
“嗯。”
陈立衍刚躺下,女孩翻了个身,大长腿搭了上来,将男人抱了个满怀。
“我男人真香。”
女孩梦呓般将脸往男人脖颈蹭了蹭,唇几乎贴在了男人的耳朵上。
陈立衍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一张脸红透了。
偏偏林晚晚没察觉般,抱着男人的手又紧了几分,身子再次往男人的方向凑了过去。
手肘触及的地方软软的,陈立衍羞的面红耳赤。
被女孩抱着,陈立衍脑子过电影般,一会播放女孩刚才用手帮自己的场景,一会又播放昨晚两人如胶似漆的场景,睡意全无。
这女人,实在太折磨人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立衍后悔了,他就不该进来的,他还不如在院子里睡冷板凳来的舒服。
第44章 林晚晚好像又变漂亮了
翌日一早,陈立衍顶着大黑眼圈起床。
“我去!”
包翠莲被吓了一跳。
“老四,你昨晚偷鸡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包翠莲狐疑打量着儿子。
她这儿子睡眠质量一向好。
只要困了,就算躺地上都能睡着。
即便是前段新婚夜被林晚晚赶出来,陈立衍到牛棚后依旧呼呼大睡。
倒是他打呼太大声,陈庆海被吵的一宿没睡。
第二天,陈庆海顶着个熊猫眼骂骂咧咧,让他以后有多远滚多远,别去烦他。
二十多年来,包翠莲就没见陈立衍失眠过。
陈立衍没搭理她,自顾自从井里打了一桶冷水往身上浇。
“老四,你该不会昨晚又和你婆娘吵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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