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佑蓁
接着晓雯说:“舒服,妈,我喜欢。”
三个大的悄悄看爸爸一眼,小声说:“舒服,也喜欢。”
徐兰转头问唐启阳:“快中午了,中午吃什么?”
唐启阳说:“做点腊肉丁蘑菇酱,下面条拌酱吃,再炒个野菜。”
徐兰:“好啊,我去切菜,你炒酱。”
唐启阳应:“行。”
吃过午饭,王秋花提玉米上门问徐兰:“我听说你用红糖换玉米?”
徐兰给她冲红糖水说:“是,嫂子你想换?”
王秋花笑说:“是,我带来一斤玉米,也和凤英嫂子借了秤来。”
徐兰冲好水端到她面前说:“嫂子喝水,你想得周到,不然我要跑一趟。”
王秋花看碗里红糖水感慨说:“上回我喝红糖水还是五年前。”
徐兰垂下眼睑和她说:“我以前就喝过一次”,原主到这年纪只喝过一次红糖水。
王秋花马上和她说:“都过去了,你现在好了。”
徐兰说:“是,嫂子你喝水,我去拿红糖来称给你。”
王秋花:“好。”
徐兰进房间拿出一包红糖,拿一张之前包硬糖的纸拿出来放桌上,从红糖包里分出一份到空纸里,称好给王秋花,她带来的一斤玉米粒徐兰也称了称,把玉米粒倒进自家粮食袋,小布袋给回王秋花。
两人交换完成,王秋花和徐兰说:“你们也太厉害,上午就割回这么一大块的石桌板。”
徐兰面不改色说:“嫂子,怎么可能一个上午就割好,晓风她爸有时间就去小石山折腾,一点一点弄的。”
王秋花:“也对,前几天他也没上工,你们真有毅力。”
徐兰:“没办法,家里慢慢想办法添置东西。”
“……。”
徐兰和王秋花聊几句后又有三人来换红糖,徐兰计划换出去的红糖一下子换完,后面来晚的人问徐兰:“小兰,红糖真没有了吗?”
徐兰和这人说:“我在调养身体,留了一点自己用,不能换给你了。”
这人听徐兰说她调养身体就不再坚持问,大家都知道唐启阳给她和五个女儿改名字就是想改运生儿子,想来小兰调养身体是为生儿子准备的,只怪自己来晚了。
下午,徐兰和唐启阳又去小石山拉两趟石头后停下。
石头都搬到院子,唐启阳去还架子车和铁钎,徐兰躺在躺椅上歇着,等唐启阳回来叫他躺一会,徐兰去和孩子们练写字。
晚饭徐兰和晓风晓语一起做,简单地炒两个菜,虽是说简单,但算是队里最好的伙食了,没有油,队里的人几乎不炒菜,一年到头基本上是煮菜吃。
随后两天,徐兰和唐启阳每天去打石头拉石头,拉回来的石桌板并没有马上打磨。
第三天下午,唐启阳去黄大夫家针灸最后一次回到家没多久就下起毛毛雨。
第二场春雨下来,气温下降变寒凉,徐兰赶紧叫孩子们去加衣服,吃饭后煮姜汤每人喝一碗。
雨越大越密,等徐兰和唐启阳收拾好回房间睡觉,雨下得淅淅沥沥。
徐兰铺床,唐启阳用火烧一烧屋里,让屋里变干燥起来。
夫妻俩上床,年轻力盛的两人很纠缠在起,沉浸在情.海里,许久才停歇,歇后不久继续。
快到半夜了唐启阳还想再来,徐兰和他说:“睡觉。”
唐启阳低声说:“老婆,听外面这雨势明天停不下来,明天我们晚起床,过两天就是你生理期,老婆,老婆…”
徐兰无奈说:“你怎么成变无赖了”,夫妻生活她也喜欢,也享受其中,但这个男人特别热衷。
唐启阳覆上她说:“说明你还不够了解我。”
“……”。
第二天还是淅淅沥沥下这雨,队里没有上工,吃早饭后唐启阳把石桌板挪到棚子下打磨。
徐兰在房间里拿晓雯的小衣服翻来覆去地看,琢磨衣服的做法,感觉并不难。
晓风五姐妹在棚子下练写字,时不时看爸爸磨石头。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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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生病
◎徐兰把小衣服琢磨透了放下,把浅蓝色的布料拿出来在床上摊开,拿◎
晓风写着字边听小雨下在棚顶上, 难得的走神,早上下雨去猪圈煮猪食喂猪的是妈妈。
还没有分家的时候就算下雨不上工,妈妈一样忙里忙外, 白天从来就没有见她休息过,自己和晓语被大伯母和二伯伯叫去不停的干活。
他们一家从来没有这样清闲的时候, 分家真好!
房间里徐兰把小衣服琢磨透了放下, 把浅蓝色的布料拿出来在床上摊开, 拿小衣服比了比, 取出剪刀咔嚓剪出后背的布块, 往大一些剪。
再比一比咔嚓剪出前面的左右两块布,然后剪出两个袖子的布块,袖子她要做中袖, 最后是领子的布块。
徐兰剪好后飞针走线把布块边缘折起来锁边,心想家里人多以后做衣服多,回头叫唐启阳留意一下缝纫机票, 买回一个, 缝纫机学起来应该不难。
快十一点时徐兰出房间穿上雨衣戴上斗笠提个大篮子光着脚出门, 她从斜坡下去向对面看,对面的山朦朦胧胧中透出青绿色, 这一幕很美。
心想如果用无人机在空中拍摄能看到更美的画面。
徐兰要去离玉米地不远的一处荒坡, 村里妇女和孩子们常来这里挖野菜,半路上迎面碰到很多挖够野菜往回返的妇女和十几岁的小姑娘。
她和少数人打招呼, 和大部份人无声擦身而过。
徐兰到荒坡是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她走到较偏的地方, 这一片长着比较多荠菜和马齿苋, 大的已经被人薅走。
她微微使用异能催动野菜生长, 不一会前面三平内的野菜齐齐长高一截, 在细雨下显得特别的嫩生生。
徐兰蹲下快速薅起荠菜和马齿苋,篮子里一边放一样,三平米内的这两种野菜很快被她薅光。
她又换两个地方使用异能催生野菜两次,也再快速薅两次,得到满满的一大篮子野菜。
回去时徐兰放慢脚步漫步在雨中,欣赏雨中的山村和远处山上美景。
光着脚踩在路边的矮小杂草上,脚底接触到湿漉漉的杂草,别有一番意趣。
徐兰回到家,唐启阳已经在做饭,她放下大篮子,晓风和就拿小竹篮过来抓起马齿苋,她看手里的马齿苋和徐兰说:“妈,你采到的马齿苋好嫩!”
徐兰和她说:“下雨一个晚上,野菜不就嫩了。”
晓语看了马齿苋也说:“妈,下雨后我们没有采到这么嫩的。”
徐兰回坐下擦着脚说:“可能是我运气好,我去的时候大家都采过,就去偏的地方采。”
“哦”,两孩子都信了拿马齿苋去洗。
吃午饭的时候徐兰见晓岱和晓雯看着不太有精神,有些食欲不振,开口问她们:“晓岱晓雯,是不是不舒服?”
晓岱说:“妈,我和晓雯有点头晕。”
徐兰心里突一下起身去摸她们的额头,没有发烧,又问她们:“头晕多久了?”,早上起来时她们都还很有精神。
晓雯糯糯说:“妈,你出去摘野菜之前头就晕了。”
晓岱也说:“妈,我也是那时候头晕。”
是感冒的预兆,唐启阳和她们说:“吃完饭喝些热水去睡觉。”
春天天气变化快,这些孩子之前生活不好,免疫力低,到现在才不舒服已经可以。
晓岱和晓雯乖巧应道:“好!”
吃完午饭徐兰看着两个孩子喝完热水,领她们进自己的房间铺床让她们躺下,她摸摸她们的额头和她们说:“如果难受和妈妈说。”
“嗯!”,两小孩进爸妈的房间睡觉开始有些兴奋,一会就精神不济打哈欠一声闭上眼睡觉。
徐兰出房间到隔壁和三个大的孩子说:“你们三个不舒服就和我们说,不要忍着,忍着病重了去县里大医院治疗用更多钱。”
这些孩子太懂事,就怕她们不舒服,她们心里担心花钱去看病不和他们大人说。
晓风晓语晓婕相继说:“妈,我们知道!”
徐兰去棚子下拿把竹凳回房间坐在床边缝衣服,久不久摸一下晓岱和晓雯的额头。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两个孩子发烧,徐兰去和三个大孩子交待一下,和唐启阳穿上雨衣,一人抱一个孩子光着脚去大队部旁边的卫生室。
晓雯晕乎乎地趴在妈妈的肩膀上,只觉得妈妈软软的香香的,被妈妈抱着的感觉真好。
晓岱靠着爸爸硬邦邦的肩膀很不舒服,晕乎乎说:“爸,你好硬。”
孩子的体重比想像的还轻,抱着没什么份量,唐启阳摸摸她的头温和说:“爸是男的,身上当然硬。”
晓岱被爸爸摸摸头,这感觉新奇又高兴,不嫌弃爸爸身上硬邦邦了。
他们到卫生室时前面有四个大人带四个孩子看病,都是发烧,小小的卫生室挤满了人,江医生见他们来问他们孩子是发烧后发给他们两个体温计。
边给两个孩子量体温。徐兰和唐启阳边看药柜台里面江医院拿手电筒给一个男孩子照喉咙,用听诊器听病人的肺部和心脏,然后开药,给那男孩子打屁股针,男孩子“哇”的哭起来。
晓雯害怕在妈妈的怀里缩一下,徐兰拍了拍她后背轻声和她说:“不怕,打针还不如摔倒的时候疼,你摔倒时都不哭。”
晓雯不吭声,摔倒时好疼的!
约五六分钟后,江医生来收晓岱和晓雯的体温计,晓岱是三十八度六,晓雯是三十八度三,江医生和他们说:“都是高烧,要打退烧针。”
唐启阳应:“行。”
江医生又和他们说:“前面还有三个,你们等一等。”
唐启阳说:“当然。”
他们等一会,又陆续有人带孩子来,都是发烧,江医生一人给孩子探体温,一人看病开药,打针,忙得团团转。
半个多小时后到晓岱和晓雯,晓雯先看,江医生给她检查后和徐兰说:“她是扁桃体发炎,感冒,要打退烧针,吃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