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迷人眼,病娇暴君红了脸 第10章

作者:文崽仔 标签: 穿越重生

这话说的,一切倒成他的不是了。

永嘉怔怔地看着自己女儿,眸中泪光闪闪。

她从来没想过,女儿会说这话。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欠了阿宁的,原来她已经不怪她了。

看着女儿冲她微笑的模样,永嘉心都化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别的,只后悔自己没能陪着孩子长大,一转眼,错过了她的成长。

赵清宁瓮声瓮气地开口:“娘,我有点饿了。”

永嘉擦掉眼泪:“好好好,娘马上让人去准备好吃的,给你送过来。”

她说着起身出去,恨不得亲自下厨。

赵峻元慈父姿态演给瞎子看,心中带着气离开。

房中安静下来,赵清宁回想起晕过去之前,看到陆景寒拿刀的模样,有些头疼。

以前她看书上说过,心理变态一般潜伏期是七年,陆景寒现在就隐隐有那个趋向了,将来那还了得,她得想办法给他掰正过来才行。

她该怎么做呢?

赵清宁思来想去,没想到好办法,不过从前她闺蜜低谷期抑郁,都是选择看书,来实现自我救赎的。

她不确定地想,这招应该对陆景寒多少也有点用?

德裕书院门口。

陆景寒看着秋荷手上的书,不明所以:“这是?”

“小姐让我送来的。”

刚才赵清宁吃过饭就去了书房,她接连翻找了好几本简单易懂,但哲理性很强,教人积极向善的书,送过来给陆景寒看,希望能让他走上正道。

秋荷:“小姐让你把这些书都看一遍,等她回来要考你心得体会。”

言罢,她将书放下,转身就走。

陆景寒看着这些书,皱了皱眉。

良久,他还是将它们带了回去。

得知陆景寒接受了那些书,赵清宁很是高兴,她反复思考过了,他是为了保护她才杀恶犬的,如今对于她的帮扶也很配合,相信假以时日,他就能成为一个阳光男孩。

因为头上的伤,她告假在家中修养。

这段时间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只觉得日子惬意的很。

唯一折磨她的,就是赵峻元了。

大概是想拉近父女关系,他每天晚上都过来给她讲睡前故事。

那些故事幼稚又无聊,她听得戴上痛苦面具。

无奈之下,只能装睡。

只要她睡着了,赵峻元就会收起慈父做派,转身离开。

这夜,她故技重施,在他开讲没多久,就装睡打呼。

见她睡着了,赵峻元起身,放下床帘。

赵清宁睁开一条缝偷看,原以为他要走,谁知他停住了脚步。

“这段时间,小姐是怎么回事?”

赵峻元狠声问道:“不是让你引着她在书院闯祸,再让她讨厌永嘉吗?怎么她最近这么乖,母女俩感情还好成这样?”

“奴婢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我要你有何用?”

膝盖跪地的声音响起。

“奴婢知错,还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要是这次办成了,我就纳你当妾,给你名分,不然就把你发卖出去,你掂量着办。”

赵峻元冷哼一句,甩袖离开。

等确定人走远了,赵清宁瞪大眼睛,后背都有些发凉。

她房中贴身婢女一共只有两个,都是十六七的少女,春兰灵动,秋荷稳重。

刚才那个声音,是春兰没错了。

赵清宁没想到,她居然跟赵峻元有一腿。

从前她没发现,可眼下回想起来,许多地方确实不对,比如说在书院原主打姜知意,就有春兰的怂恿。

只是当时书里完全没写她跟赵峻元有情况,赵清宁还以为她只是忠心护主。

还有,她上课走神,向姜知意道歉,一回家永嘉就知道了,还准确说出她送的是东珠金钗,动怒不已。

如今想来,应该是春兰故意传的消息。

怀疑是棵种子,一旦埋下就会长成苍天大树。

赵清宁越发觉得,春兰不可留。

万一她将来跟赵峻元串通害她怎么办?

只是,她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春兰赶走,又不让赵峻元察觉她已经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提高警惕呢?

第10章 一路走好

赵清宁不是没想过,揭穿赵峻元的真面目,让他跟永嘉和离。

可是,这些年来他扮演慈父演的太好了,谁不知道赵太傅宠女儿到了极点,要什么给什么。

就连她娘,也被他蒙蔽了。

她要揭穿他,得要有证据,还得是罪大恶极的那种,眼下他一没有污蔑永嘉通敌,二没有犯大错,这件婚事还是先帝赐婚,平白无故和离,永嘉能被文臣口诛笔伐。

想到这里,她叹口气。

算了,还是先想办法解决春兰吧。

夜色阑珊。

书院小屋,一盏烛火晃晃荡荡。

陆景寒看着桌子上的书,眉头紧皱。

良久,他把书合上。

若说之前,他还觉得赵清宁是想把他当狗一样戏耍,如今却看不明白了。

哪有主子,会救奴才,还给他送书的。

可他更不明白,他身无长物,赵清宁这么做,到底图什么?

人做任何事,一定为了获得某些东西。哪怕是不务正业,至少也获得了快乐。

可她呢?好像除了受伤,什么都没得到。

他在冷宫饱受欺凌,慢慢地学会了察言观色,原来的赵清宁很好懂,现在,他却看不明白了。

月光透窗洒进,他起身出去,坐在门口。

望着天边那一轮弯月,陆景寒微微失神。

从前在宫中,这个时间他还在被那些欺软怕硬的太监们殴打,他们白日里在主子那受了气,总是要撒出来的。

来了书院,他有做不完的活,半夜时,常常还在洗碗洗衣服。

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安宁地看过月亮。

这难得的美好,却是赵清宁带给他的。

何其可笑,何其荒谬。

陆景寒不知道在门口坐了多久,直到月亮西沉,他才起身进门,打算小睡一会儿。

然而刚躺下,一股冰凉的触感传来,随即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陆景寒眼皮子一跳,几乎是瞬间起身,摸出枕头下面的刀,将被褥掀开。

“嘶嘶……”

一条长蛇从被子里游离出来,与他对峙,它浑身碧色,张着嘴露出锐利的毒牙,目露凶光,头部微微抬起,慢慢朝着陆景寒游晃。

陆景寒目光冰凉,他在冷宫时就见过蛇。

后院确实有一片竹林,但离他的屋子很远。

这蛇是有人故意放在他被子里,想杀了他的。

赵清宁?不是她,她要杀他,犯不着这么费劲。

管事太监?他不敢得罪赵清宁。

如此明目张胆,又不怕惹着主子,豁得出去的,看来只有那一个。

被狗咬废了的那个太监。

陆景寒冷笑,他在宫中见过太监驱蛇,在它又一次朝他探头时,毫不犹豫地出手,快准狠掐住它的七寸,同时匕首无情地扎下。

蛇在他手中翻滚,却被他用匕首撕开,如同那条恶犬。

没多久,它不再挣扎,死的透透的。

蛇血沾染了被褥,透出血腥味。

陆景寒看了被褥许久。

这是赵清宁让人为他准备的。他之前摸过,触感很好,还散发着清香。

现在全毁了。

他眼底狠厉一闪而过。

翌日一早,他出了门,就撞见那个太监,这些天他的伤口微微好转,但还是落了手断腿残,连眼睛都瞎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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